云剑邪刀-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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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什么意思？知道飘云师妹不是淳儿？平瑶看着晨风举步离开，她不知道怎么做。这事情是勉强不了的，而且她不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更不能说得太多。很多时候，事情还是要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外人大多是帮不上忙。
出了朱雀殿，转过两条小径，晨风就看到悬崖边上的小亭了。两边依然是常年翠绿的竹子，“沙沙……”声不断。晨风一脸迷惘，刚才平瑶的一问让晨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是喜欢“淳儿”这个名字，还是喜欢飘云师妹？这段路很长，晨风走得很累，可是晨风心里却是想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
不过再长的路终有尽头，该面对的必须去面对。飘云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也看到了晨风的身影，两人双眼接触时，晨风感觉自己在害怕，害怕看她的眼睛。
“飘云师妹，我……”
“剑师兄，我……”
两人同时开口，但听到对方的话时都同时说道：“你先说。”
话完，两人一脸尴尬，等到晨风走近到半丈后。飘云低着头，过了很久才说道：“剑师兄，在前些天我的记忆恢复了。”
记忆恢复了？晨风一愣。现在看这飘云的身影，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恢复记忆了，恢复了……
才刚恢复记忆，难道自己就这么跟她说吗？说自己找错人。本来飘云的身世就惨，刚刚恢复记忆就这么……
晨风以前把浮云耳锥给她，小熊猫虽然说是小白龙跟笨蛋找来的，可这也是以自己的名义送给她的，红龙测试后还送了月镯。如果不是瞎的都知道，晨风喜欢飘云，追求飘云。
“我不是剑师兄你要找的淳儿……”飘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晨风就这么听着，没说一句话。等到飘云说完了，飘云看到晨风就像木头一样地站着，眼睛就看着自己。
可飘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晨风说道：“前些天我知道了。我这次回浮云山就是想跟飘云师妹说清楚的。”
说清楚三字说得很小，可却是刻在飘云的心里，很痛。飘云知道晨风的答案了，她取出了蓝凤凰玉，伸过去给晨风，流着泪笑道：“剑师兄，祝你能找到淳儿。”等到晨风手接着蓝凤凰玉时，飘云就说道：“剑师兄，我头有些晕，先回去了。”话完就夺身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泪水为何这么多，为何在这时候会突然流泪。晨风给了她答案，她喜欢的是淳儿，而不是自己。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死了一般，这个世界也变的孤寂。
“飘云师妹……”平瑶刚好过来，见飘云哭着离开，她刚想追去，可却停住了，转身说道，“剑师弟，你回来就是为了这样，难道你一直把飘云师妹当着‘淳儿’的替身吗？只因为她不是你所说的‘淳儿’，你就这样对她。”话完就转身向飘云的住处走去。
小白龙傻傻地看着晨风，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它只看到晨风低落的神情，这表情小白龙忘记了在什么地方看过，它知道现在的晨风很可怕，所以它继续装着不知道睡去了，不过出于好奇，小白龙还是偶尔睁看眼睛看晨风的变化的。
晨风很乱，他最怕就是这种情景，结果还是发生了。
自己是将飘云当淳儿的替身吗？自己没有喜欢过她？自己只是以为这块玉证明了她是淳儿才……
晨风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朱雀峰，他只知道自己当时头脑一片空白。晨风随意地走着，迷惘地走着，走了十多天，不知不觉来到了自己的故乡竹松村。
竹松村还是像以前一样，大街上人来人往。想到这，晨风想到自己很久没去看爹娘了，于是晨风就向他们的墓走去。
走到村外头时，晨风听到在村口有一位老伯在叫卖橘子。这位老伯在这卖橘子十多年了，晨风小时候就知道。这老伯没有选在热闹街市上卖就在村头卖，大概是让外出的人买上几个或者是刚回村里的人买些回去。
晨风心情是不好，也没有想吃橘子，不过自己去拜祭自己的爹娘也应该带上些东西吧。晨风想了想，还是觉得买些橘子去。
“老伯，橘子怎么卖？”晨风走过去就问道，这是每个人过去都这么问的。
老伯很熟练地说道：“甜橘，酸橘都是两文钱。”老伯也不说那一边是甜橘，那一边是算橘，就这么一句话就不说了。橘子外面新鲜，价钱实在是便宜。
晨风看这些橘子差不多一个样，也不知道那一种是甜橘，那一种是酸橘。不过甜橘跟酸橘都一个价没，当然选择甜橘了。
“老伯，我要十个甜橘。”晨风取出钱却不见老伯选橘子。
老伯笑道：“我这卖橘有个规矩，那就是你自己选橘。”晨风一听就皱起眉头，心想这老伯是不是有病，怎么有人这么卖橘的。晨风是分辨不出那一种是甜橘，那一种是酸橘。可晨风却不想买酸橘去拜祭爹娘。
晨风拿起两边的看了看，怀疑这老伯是不是骗子，这橘子会不会都是算的。
突然一位老婆婆跟一位少人走了过来，少年拿着一个布袋。老婆婆一过来就骂道：“你这卖橘就卖橘，怎么不告诉人甜橘还是酸橘，害我孙子买了半袋酸橘。”晨风一听就知道这少年买了橘子，可能也不会选就各选一半，回到家后他婆婆发现孙子买了半袋酸橘要回来换了。
“我这规矩就是这样，甜酸橘都两文钱，要选自己选。”老伯就这么说着。
老婆婆骂道：“橘子还没吃，我现在要重新选过。”话完老婆婆就抢过少年的袋子，把橘子都倒了出来，自顾自地选了橘子。这下老婆婆选了左边的橘子。
老伯也没说什么，可能大家都是老人明白一些事情吧。等到老婆婆走后，老伯伯边整理老婆婆倒出来的橘子，边说道：“无论你选了甜橘还是酸橘，只要你还没吃，就可以回来换。这就是生活啊。”
还没吃就可以回来换？这就是生活？老人在这里卖橘子，定这规矩就是为了体验生活吗？人老了不想整天窝在家里，出来回味一下生活。晨风看得出这老伯经历过很多事情，似是这卖橘的道理是他以前经历过一般。
品味着老伯这句话，晨风突然明白了什么，放下钱，笑着拿起了左边的橘子说道：“老伯，我就要这句个。”话完之后，晨风就起身离开，留下的只是老伯一脸的疑惑，“年轻人，这是酸橘。”
“我喜欢选择右边的橘子。不为什么，就因为它放在右边。”晨风看着天上的太阳，感觉身体很轻松。卖橘的老伯的几句话已经让晨风想明白很多事情了。
第六章 黑巫婆
一条白龙，一条火龙在荒芜的沙漠上飞过，这里就是荒国。晨风和狂风现已经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黑巫婆。狂风看着飞在前面的晨风，也不知道晨风究竟怎样。狂风本身是猜到晨风要难过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然后再找黑巫婆的。可这次晨风竟然一个月就回来了，这让狂风感觉很奇怪。
晨风回来后就让狂风带他去找黑巫婆，狂风也没问什么就带晨风来到荒国。狂风记得黑巫婆居住的绿洲是在一片黑石附近的。因为黑巫婆的绿洲是在一片幻影中，狂风一时都难找，所以就这么找了一天。不过到后来狂风还是记起了，指了方向，晨风就让小白龙飞过去，狂风才让覆火赤龙跟上。
飞过三里路，晨风和狂风都停了下来，落到沙漠上。他们这么下来就是因为看到黑巫婆，黑巫婆就在黑石堆上等着他们。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里似的。
黑巫婆比起晨风要矮上一个头，穿着一身黑袍，手握着一根黑色木杖。笨蛋一落地就遁地到黑巫婆面前，“OOOOO……”地叫了起来。笨蛋还是记得黑巫婆养了一只奶牛，自己经常喝奶呢。所以笨蛋一见到黑巫婆就走过来打招呼。小白龙也走了过来，跟笨蛋一起叫着。
狂风先走了上去，说道：“我记得你以前说晨风一定会来找你的，我本来还不信，这次信了。我把他带来了。”
黑巫婆看着晨风，晨风笑道：“我就是晨风，这次来是想找你帮忙的。”
“到里面说吧。”黑巫婆一挥木杖，在眼前就出现一片绿洲，黑巫婆就走了进去。笨蛋马上跟上，小白龙左看看，右看看，飞了进去。狂风和晨风也跟了上去。
这里一切都没有改变，也是一片森林，一条河流。黑巫婆居住的房子也是在一棵大树之中。笨蛋和小白龙一进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晨风他们则是在屋子上坐着。
黑巫婆先开口说道：“狂风也跟你说过，如果要我帮你，你就得去杀了断肠人。”听到黑巫婆这么一说，晨风早就知道了。狂风已经答应帮她杀断肠人了，只要自己答应就会两人联手。不过晨风知道狂风自己是打不过断肠人才答应的，现在狂风融合了深海之力，领悟了爆裂之力也一样，攻击是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如果面对张轩还可以应付。可面对断肠人，晨风不认为狂风能伤得了断肠人。
断肠人修炼的空间之力是改变周围空间的流动，甚至到了可以短距离瞬间移动。在速度上，不论他的兽身，就单单他的步法就去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如果就这些，晨风还是不怕，只是晨风知道断肠人手段多多，后手接一手，让人防不胜防，连提门山老，羊头龙身兽都被他阴了一回，自己去杀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在他手上呢。
晨风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黑巫婆的，自己尽能力去杀断肠人也得两成把握，要是杀不成呢？晨风倒是要尽可能知道淳儿的下落。
晨风笑道：“我可以帮你去杀断肠人，可要是我尽能力也杀不了，而我还是想知道淳儿的下落，那怎么办？”
黑巫婆听后闭上眼想了想，她是不能预想晨风能不能杀得了断肠人，现在她不能用预知的能力来回答晨风的问题，只能自己思考。晨风的意思很简单，只要黑巫婆帮他，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黑巫婆可能太过依赖预知的能力了，过了很久都没想到怎么回答晨风的问题。晨风见状就说道：“我只有两成把握可能杀得了断肠人，五成机会死在他手上，三成机会能逃得了。即使是这样，我都帮你杀断肠人，而我只想知道淳儿的下落，也是你举手之劳。我尽能力去杀断肠人，要是杀不了侥幸逃了回来，我也想知道淳儿的下落。”
其实晨风是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死在断肠人手上的，在晨风他们之上有红龙王在，而断肠人只是红龙王的一位使者罢了。晨风看黑巫婆这么久不回答自己，就知道黑巫婆不能在自己身上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他就这么说了，这么一回，晨风无论杀不杀得了断肠人都能知道淳儿的下落。
头脑灵活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可以快速想出应对的办法。晨风再看黑巫婆的表情，看似是自己的提议不错。
黑巫婆摇了摇头，说道：“要是你不尽力，尽可能逃走呢？”黑巫婆不是蠢的，他虽然不知道晨风的鬼注意，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丝不对之处。
“这个很难说，你可以一起去看，如果你觉得我没尽全力你可以不答应我的要求。”晨风只能这么说了，他本就打算尽全力一拼的，只要黑巫婆看到就行了。
晨风不想杀断肠人，可问题是现在不能不杀了。晨风知道黑巫婆能看出自己有没尽全力的，要是被发现自己没出全力杀断肠人，她绝对不会答应自己的。断肠人曾经帮过自己，即使是红龙王在背后指使，可归根到底还是帮了自己。
对于断肠人，晨风只能说声对不起了。晨风不会去勉强狂风去杀断肠人，断肠人帮过狂风的更多。不过以狂风在速度方面的掌握还是很难跟得山个断肠人。即使有颠倒之力也没有用，范围太小了，断肠人感觉不对绝对有时间改变周围空间变动或者逃离开去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红龙王外，最了解自己和狂风的就算到断肠人手上。晨风对上断肠人还真是有些害怕。就那件佛光寺法宝压仙顶就是个头痛的问题。游神决可以让魂魄离开身体，可这压仙顶要是封住自己的身体，魂魄回归不到身体里就麻烦了。对于断肠人，晨风最得意的游神决是不能使用了。
黑巫婆很快就答应了。她只能这么答应了，毕竟断肠人是这东方大陆中的顶尖强者，别说杀得了断肠人，能有人可以跟他打上个平手都难。对于晨风的要求，黑巫婆有最后的否定权，要是晨风没有尽全力，她绝对可以不会帮晨风的。
黑巫婆给了晨风断肠人的位置。现在断肠人就在竹松村里，听到这，晨风和狂风都睁大了眼睛。断肠人去哪里干什么？黑巫婆说断肠人这段时间都会留在那里，至于晨风问黑巫婆断肠人在那里干什么，黑巫婆只是说断肠人在那里喝酒。
喝酒？跑到自己的家乡喝酒？这是巧合还是断肠人故意在竹松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