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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盐水,我的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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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最近长胖了,脱发了~不美了~心碎了~
筒子们留言也少了,大大回家哭鼻子了~~~
呜呜呜呜呜~~~


、第十七章

我们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门外,那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白杨。
看见我们,白杨笑着走进来跟老班打了个招呼,老班笑呵呵地拍着白杨的肩膀,“白杨!刚才晓乐还跟我这抱怨你们呢!你们俩也真是的,你和小海别老欺负人家晓乐,两口子欺负一单身少女的。两个大龄青年,也不嫌害臊啊?”
老班一时半会儿地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听说大学四年我一直追逐着白杨,刚才听王晓乐说我最近钓上金龟了,就认准这人是白杨了。
我张大了嘴巴,噎了半天,回过神来连忙解释:“我们不是那种……”
白杨扯了下嘴角,打断我:“我们哪敢欺负她?老师,王晓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被欺负的人吧?”白杨的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入戏很深。
曾经我是多么的希望我和他被旁人用“两口子”这三个字来称呼。直到那天听见姚瑶愤恨质问我“真不知道白杨看上你哪点了?”时,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我想从白杨那里获得的东西,其实不是不存在,只是他不愿意给而已。
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记忆游离,变成一个怀疑一切的好孩子。我时常缅怀过去那个成天追着白杨身后,不知疲倦的傻妞雷小海。一贯的没心没肺,却在白杨的喜怒哀乐面前,变得敏感而脆弱。
恍惚中,我听见王晓乐说:“老班,您甭理白杨,他这是逗您乐呢!”
老班压了压帽檐,故作生气般地怒嗔道:“什么学生啊这都是些……”
走出老班的办公室,王晓乐把我拉到身后,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神情严肃地对白杨低声道:“白杨,你怎么来了?姚瑶呢?”
我本想善意地提醒他,白杨的对象是郝美来着,但估计姚瑶给她带来的阴影太重,丫本来是想问“你对象呢?”竟然脱口而出了姚瑶的名字。
白杨笑了笑,从口袋了掏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玩世不恭道:“在家给陈雨生大胖小子呐!”
王晓乐干干地抿了抿嘴,像是突然会过意来,一脸呆怔。我心疼她,带着讥讽淡淡地说:“白杨,你一个都已经半条腿埋进婚礼的大男人了,怎么还跟我们这些未婚小青年似的?张嘴就是不着调的胡话。”说完我便感觉到气氛骤然压抑,本以为白杨会生气。
却没曾想他只是皱起眉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是我希望中的受伤模样,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半晌低
声道:“以后不这样了。”
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瞬间怔住,王晓乐悄悄蹭了蹭我的后背,打着圆场,道:“还有十分钟校庆就开始了,咱赶紧过去吧!别让老班催咱啊……”
王晓乐拉着我的手一路穿过年轻的学生,一路教育我刚才不该对白杨那态度,他只是个玩笑。我居然有些心虚地没有还嘴,心里不由得想起白杨那张忧伤不明的脸,愣愣的不敢相信白杨会说出那样低姿态的话。
老班提前进了会场,看见我们冲我们挥了挥手,指着前排中间的两个座位示意我们过去坐,又忙着给他的弟子们安排入座。
校庆演出一开始,传说中16万的烟花就噌噌地绽放在美丽的夜空中,16万呐!消逝即纵的十六万人民币!终于知道烧钱是嘛意思了!我和王晓乐跟两村姑似的纷纷掏出手机来拍下这金子做成的烟花。
喧杂声中,突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成熟男音。“看见没?右边最大的那朵烟花,就是我当年的学费!”
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竟是刘亚光。他整理了下修身外套,面不改色地坐我旁边,指着天空中的刚窜上空中一朵烟花接着说道:“这朵瞧见没?是我捐给学校的那幅毕业设计!”
这时,台上走出了一对身穿这华丽晚礼服的年轻主持人,舞台两边噗噗地往外冒着白烟。我指给领导看:“那白烟估计是我当年学费凑的!”
王晓乐听见动静,隔着我用力拍了下刘亚光的肩膀,“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打个电话!”
刘亚光邪邪地笑道:“早来了,跟学妹们聊聊学习生活来着!你也是啊,就知道打电话,也不见你个人影。发了财就忘记学长了?”
王晓乐一边装作清纯大学生,恬不知耻地接过志愿者免费给发放的荧光棒,一边伸着头给刘亚光辩解着:“学长你这话可就埋汰我了!好几次约你出来,你不是公务在身的,就是跟小学妹们一起探索学科学知识的,这会儿到埋怨起我来了!我冤不冤呐?”
刘亚光急了,“哎?这话你可别当着小海的面儿说啊,怎么说我也是小海领导,刚树立起的清白形象,顷刻被你糟践了!小海你别听王晓乐扯淡,你上司我很稳重的!”
我无奈了,“不是……你的形象清不清白挨着我什么事儿啊?要不我跟你换个座儿,你们俩好继续交流?”
王晓乐和刘亚光同时表态:“不
用了不用了……”
我憨憨地笑着,“你们俩可真有默契,干脆凑一对得了!”说完我就发现王晓乐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倒是刘亚光拧着眉头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一瞧气氛不对,立马讪讪地闭上了嘴巴。但是心里还真是越瞧他们俩越觉着登对!心想着,刘亚光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比陈雨强,这脸蛋,这学历,这气质,回头王晓乐带着刘亚光往陈雨和姚瑶面前一站,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
我正想着回头怎么撮合这一对欢喜冤家的时候,刘亚光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前面的演讲台上,一双修长的臂膀慵懒地撑在演讲台两侧,带着笑意的男低音从校园的各个音响里缓缓流淌出来。
我笑嘻嘻地歪着头凑到晓乐肩膀上,“真是不错!比陈雨强多了!考虑考虑嘛!”
王晓乐切了一声,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考虑早就考虑了!”
我说:“还嘴硬!那你刚才脸红个什么劲啊?”
王晓乐没好气地吼着:“雷小海你还没完了是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败败火!跟我猴急个什么劲呐……”
凭我的敏锐洞察力,这么些年我周围还没有哪段朦胧的奸/情能瞒的了我的火眼金星。我天生神力,好本事,被被一介刁民肖言同志称作为“八婆”,真是奇耻大辱。
我这话还没说完,王晓乐就用她那必杀技,一记左勾拳勒住的我脖子,任我可怜巴巴地又求饶又喊窒息的,我挠着喉咙问她:“敢不敢换一招不勒我脖子的?”丫听完手上更使劲了,生了歹心不撒手。最后还是一发放荧光棒的小学弟救了我,王晓乐腾地一下站起身,羞涩地抢过一大把荧光棒往兜里猛塞,完全忽略了一旁糟她贱弄完毕的我。
我抓着我的喉咙舒缓着呼吸,感叹道:“这么厚的外套都让你塞的透出光来了!丫贪了去死啊?分点儿给我!”
王晓乐不干,摆着个臭脸,瞎得瑟:“不给!这里面有我学费!”
“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啊!你都毕业多少年了?这就是你学费了?这里面还有我学费呢!少废话,分点儿过来!”
“不给!”
“你说了不算!”我一把扑过去想抢夺她手里的荧光棒,一个重心不稳扑了个空,正要摔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突然觉得手臂被人稳稳地一抓,手里好
不容易抢来的几根荧光棒顿时散落一地。
白杨冷着张脸,从兜里掏出一把荧光棒举到我跟前,皱眉道:“要这个?”
我其实不大好意思承认自己耍了半天就为一捆荧光棒,但一时间又扯不出别的理由,只好愣愣地点了点头,白杨将手里的东西慢慢一把都塞给了我,说:“坐好了,这么多学弟学妹面前,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
我立马下意识地执行白杨的口令,整了整仪表,正打算端庄入座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我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成天撒丫子跟着白杨满世界跑的雷小海了,干嘛还受他摆布啊?受虐还整出惯性来了?不过看着身后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想来刚才和王晓乐早把形象丢到姥姥家去了,这会儿想收怕是也难了。
撇撇嘴,脸上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了下来,小声问道:“你怎么坐这来了?”
白杨说:“这是老班给我留的座儿!刚才被你们朋友占了,还好意思说呢?”
这里解释一下,由于大学四年,我跟王晓乐专业都还算不错,老班就常常介绍案子让我们做,时间长了这老师没个老师样,学生不像学生的样,彼此间却神奇地建立了十分深厚的革命友情。
老班一直没对象,人特好说话,又特甘于耐心地倾听我话痨般的诉苦,简直就一“妇女之友”,所以我就什么事都爱跟他说,比如白杨……
后来白杨不知道怎么的,也跟老班熟络起来。明明一外校生,硬是成了我们班的第五根顶梁柱。
我还记得当初老班就我和白杨这段虐恋情还发表了一句感言,那就是“豁出老脸,坚持到底。”当年老班看到我的一片痴心,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道:“小海,只要你一直这样坚持下去,照这种形势发展下去,白杨那小子,跑不了滴!”
后来白杨在认了他第二十六的妹妹的时候,我抱着王晓乐在寝室楼的天台了足足吹了一晚上的凉风,一边哭一边嚎:“老班不是说只要我坚持痴情不悔,白杨就跑不了的么?怎么丫一点也没耽误工夫又找一姑娘啊?还为人师表呢!尽扯淡糊弄我……”
校庆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王晓乐接到一电话,挂了之后就跟我说公司里有急事,得现在赶回去。
我连忙一把抓住她,巴巴地问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跟白杨两人留在这,想起丫上次订婚宴上那架势,我不禁瑟瑟战栗。

br》王晓乐用种特鄙夷地目光看着我,“都一大龄青年了,回家的路自个儿不认得啊?还要我护送你么?”
我急忙点头,“好啊好啊!”
王晓乐完全不解风情,只回我:“我们公司和你宿舍又不顺路,绕大半个城呢!你要玩我,换个时间成么?”
我正想说点什么,就突然听见了我最害怕听见的声音。
因为白杨说:“一会儿我送她回去,你去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存稿~~~~~~~~~~~~~~~~~~~~~~~~~~~~


、第十八章

王晓乐头一扬,职场气势附了身,完全忽略我的感受,冲白杨感激地点了点头,甩下一句:“那就辛苦你了啊!”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刘亚光也不知道发完言下台之后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时间我有些手足无措。白杨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我,“校庆有那么无趣么?你头也不带抬的瞎琢磨啥呢?”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啥好。要搁以前我早跟贫上了,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舌头跟打了卷似的,蹦不出话了,还得干笑着,这种感觉真是憋屈。
白杨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台上的舞者,又转过头来感慨道:“还真是挺无趣的,出去走走吧?”
我说:“现在?”
白杨低低地“唔”了一声,然后极其自然地拉着我的手离开座位。已是初秋的夜晚,凉风飕飕地刮过来,空荡荡的校园里,两排法国梧桐不时向路的中央飘零落叶,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越发沉重。
白杨见我停下来,尴尬地松开了我的手,突然笑了起来,像是醉了一样:“小海,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们为我摆了酒席,买了蛋糕,可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少点什么。我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起来了,那是因为你完完全全地离开了我……”
是啊!突然想起今天初五了,还真的是白杨的生日,给他准备了那么多年的生日礼物,现在居然忘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着白杨口中的那个“他们”,白叔,白阿姨,肯定给儿子精心准备了美味佳肴,白杨那趟子铁哥们想必又是红包一大摞,郝美说不定还能蹦出点例如“白杨,你要当爸爸啦!”的惊喜火花来。哎!实在是幸福至极,我好生羡慕他。
忘记了他的生日,我有些心虚,可是我一点也没觉得内疚,因为在我那么多年里的生日中,白杨从来没给我送过生日礼物,一句不情不愿的“生日快乐”都能让我兴奋一年,可想而知我以前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那么,现在我还给他,良久我开口道:“生日快乐,白杨!”
白杨笑了笑,“就这么简单?礼物呢?”
我说:“哪有人过生日还主动问别人要礼物的啊?”
白杨:“我呗!我问你要礼物,你给不给啊?”
我皱眉看着他,双手下意识地拽紧裤兜里的钱包。白杨瞧见了,刚才还一脸怨夫模样的表情又哈哈笑了起来,“你
瞧你那熊样儿!放心,我不问你要钱,就要你带我去你们学校的天文台看看!”
被识破抠门的我,也跟着心虚的笑起来。却又想起,我们学校的天文台,是以前有一回电视里说有狮子座的流星雨,于是从未见过流星雨这么洋气的雨的我,求爷爷拜奶奶似的想让白杨陪我去天文台“一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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