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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盐水,我的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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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连忙说:“我知道。”
下班后,我第一个冲出了写字楼,在门口撞见头的时候,头儿还笑话我:“慢点走!别急!七点的飞机呢……”
我愣住了,敢情头儿还不知道航班改成了十一点呢啊?心里暗自惊叹着刘亚光办事的隐秘性,又突然觉得挺感动的,这个学长没白认!
火速赶往超市后,我熟练地挑出肖言最爱吃的几样零食,扔进推车里,又买了两大包的荞麦面包和牛奶,这样才能营养到位嘛!臭小子方便面不泡着吃也就算了,还干着吃!我以前就挺怀疑他的生活自理能力来着,要不是亲口尝过他做的一手好菜,我肯定就一准咬定丫是个生活智障。
那会儿我还挺忧愁的,想着我自个儿生活就挺智障的了,好不容易找了一对象吧?竟又是一智障!两
智障弄一块儿来了,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买完东西,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在家歇了一会儿,打开衣橱,随便整理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到行李箱里,装好笔记本,项目材料,就开始等着墙上的指钟指向十点。
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我就拎着行李下楼了。走到楼底下的时候,才发现刘亚光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等了。
楼下的路灯有一下没一下的亮了又熄,刘亚光好像特别热衷于高领毛衣,这次穿了一件灰白的色,一米八四的身高,衬得更加挺拔,宽松的领口脱出他干净的面庞。
见到我,便走过来一把接过我手中沉重的行李,扔进车的后座位。重新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看见我右手上拎着的一袋给肖言买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往身后隐藏。
刘亚光说:“我送你过去。”
我张了张嘴,没辩解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闭上了嘴巴。沉默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小海,你这样特别招人心疼。”
我抱着给肖言买的那袋东西,听着这句话本来没觉得难过来着,听完我也觉得自己怪可怜的。我咧咧嘴,说:“我现在最听不了这样的话了,就感觉自个儿跟一失恋了自杀未遂的少女似的,这本来不难过的,也被弄得抑郁了。”
刘亚光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开车,半晌梦游似的感叹道:“如今的少女都这么早熟啊……”
嘿!丫竟也会挤兑人……稀罕。
我接过话来:“真正的少女都早熟,那些假装少女的才说自己发育晚呢!没看人日本动画片上那美少女战士,那胸是胸,臀是臀的……”我说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刘亚光一脸惶恐地看着我。
他愣了半天,看着我气的小脸儿泛白,话都说不顺了:“小海……你……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
我嘿嘿一笑,“不是,我是女孩。”
这下哥们彻底崩不住了,伸手就是一掌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笑的特欢畅,连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心想着肖言以前也爱这么揍我来着。
很快就到了肖言的工作室,刘亚光把车停在工作室的马路对面,熄了车灯。我探头向窗外看了看,工作室里的灯还亮着,他一定还在忙。
刘亚光说:“考你一个常识。”
我眼神还停留在马路对面的那栋房子上,随口答应着:“嗯,你说!”
“芒果之乡是海南么?”
我说:“没选项么?”
刘亚光说:“A。是 B。不是 C。换一道题”
我想都没想,“C。下一道。”
“好。下一道题是芒果之乡在什么地方
?”
我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就是对丫一顿猛揍,“敢涮我,换汤不换药!!!”正抬头呢,就看见肖言拖着一脸疲倦出现在了工作室的门口,关灯,锁门,掏出钥匙,上车,发动,远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连贯,以至于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我停下来,问刘亚光:“看见没?看见没?”
刘亚光双手还护着头,疑惑道:“看见什么啊?”
我急了,“肖言啊……”
刘亚光皱着眉,干干的薄唇张张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叫着我的名字:“小海……”
我推开车门,追了下去。刘亚光在身后叫我:“小海!你去哪啊?”
电视剧里男主角跑了,女主角在后面一劲儿狂奔,深情呼唤着男主角的名字,男主就回来了。我顺着肖言离去的方向追了五十米下去的时候,却发现摆在我面前的是个岔口,两个方向。
刘亚光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时候,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抱着那袋荞麦面包,一阵傻乐,我说:“电视剧里头,女追男一条道儿,我这儿两个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上来,看见大家的留言,本来想恶补一下明天要交的作业~
可是看见有读者问还更不?心里一阵舍不得,连忙奔走码字~
争取11点断网前,发上来~
至于作业……只好挪到夜里~
其实读者和作者是一体的,同样的心情
作者在意咱亲爱的读者的感受,对文的评价,留言
大家举手之劳~咱作者就乐上半天~动力就更大,更文的速度也更快~
所以咱亲爱的读者不要吝啬那几分钟,好么?
 


、第二十八章

以前念书的那会儿;每次有个小沟小坎儿什么的,我爸总会对我说:“别埋怨;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和肖言分手整整一个月后;我都没觉得上天这安排到底好在哪儿?白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和刘亚光在武汉的一家江滩酒店跟客户拼酒拉关系。
我这一阵喧哗声;白杨在那端“喂”了半天;我立马红着脸跑出包厢;迷糊道:“白杨,什么事儿啊?”不胜酒力的我,硬是被头儿口中那个所谓的铁哥们灌了四两白的下去;刘亚光一个劲儿地在旁想给我打掩护,可我却跟一酒鬼似的,来者不拒,先干为敬。
白杨说:“你在哪儿呢?没事儿吧?”
我说:“嗨!尽胡扯,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在武汉出差呢,这可是长途加漫游,什么话赶紧交待!”
白杨那边一阵沉默,他说:“你和肖言的事儿,我听说了。回头我找个时间跟他聊一下吧!”
我靠着窗外的栏杆,广阔的江面,在月光的倾洒下,波光粼粼。我抚了抚半边滚烫的脸,“别,别……白杨,你就别管这事儿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跟他的缘分太浅!”
白杨沉默了一会儿,特诚恳地对我说:“估计那小子是真误会咱俩了,我会帮你跟他说清楚的。他误会你,说明他在意你,你就别跟自己较劲儿了,到时候难过的还是你自己。”
我笑了笑:“白杨,今儿可真是知心姐姐了。不过真没那个必要,就算没有那件事,我跟他也会弄出其他乱子,他也说我跟他不合适,说不想呆一起了,他说的很认真。咱也不能太跌份儿,死缠乱打那招,不适合我。”
后面白杨说的话,我都没记得住,刘亚光出来寻我半天,给我披了一件外套,我晕晕乎乎地朝着他憨笑,他却鄙视我,说:“你说就你这酒量,你跟人家吹什么千杯不醉啊?折腾个什么劲儿啊你!还好有我这个……”
刘亚光还没说完,我就“哇”的一下吐了。晚上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给吐长江里去了,估计我吐的动静太大,包厢里的那哥们走出来一见我这架势,连忙凑过来招呼道:“雷小姐没事儿吧?哎呀,早知道雷小姐不能喝酒,我们一定不会这么搞,你看弄成这样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刘亚光好像挺急的,抬起头就冲那丫吼:“早就跟你说了她不能喝酒,你们不但不听,还来劲儿的灌她,现在喝吐了你们满意了吧?”
那哥们也是一大嗓门,被刘亚光这一训,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我说刘总,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吧!是她自个儿说能喝来着,我们又没逼她喝,再说了不给她喝,回头还以为我们没有礼貌呢!”
刘亚光
“噌”地抱起我,“她一小姑娘的话,你也能当真?反正她回去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这案子也别想做了!”说完,就抱起我特帅气地走人了。
江边的晚风,嗖嗖地刮过面庞,酒劲上头,眼里的星空天旋地转。我靠在刘亚光的怀里,嚷嚷着:“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他垂下眼皮看着我,说:“得了吧你,我宁愿受点累,也不能放你下来残害人武汉人民!”
我眯着眼睛,笑呵呵道:“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残害啊?那你就忍心我残害你自己?”
他说:“是我自愿的,就谈不上残害了吧。”
我说:“那你换个姿势,背我吧!”他扬起眉,一脸天真,“为什么啊?”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说:“大街上的,你横抱着我,多暧昧啊!估计别人都在那猜测咱俩有一腿。”
刘亚光不以为然地说:“那背就不暧昧了啊?”我点点头:“你背着我的话,人肯定觉着是老爹背闺女呢!”
刘亚光没好气地笑了笑,轻轻放下我,走到我前面来,弯下腰示意我上去。我也没客气,借着酒劲人来疯,自顾自地唱了好几首曲儿,跟一串烧似的。
刘亚光笑的几乎要没力气,停下脚步立马打断我:“别唱了,我都快笑趴下了,回头摔着你的话可别怪我!”
我挠了挠痒痒的鼻子,说:“刘亚光,今儿的这案子要是真谈崩了,回头上面怪罪下来,我会保护你的。”
刘亚光微微侧过头来看着我,眉角弯起和煦的笑,夹着点不可思议,可是却又很真诚地配合着我:“那你打算怎么保护我啊?”
我醉醺醺道:“我就说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关刘亚光的事,要杀要剐冲着我一个人就行了……”
刘亚光哈哈地笑了,我抓着他的脖子,质问道:“你不相信我么?大不了我卷铺盖走人,反正我也不想在京城待了,那里到处都是伤心地儿。”
刘亚光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一脸的凝重,沉默了片刻,说:“小海,你就没想过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被江风吹的一个激灵,酒意懵的褪去了一半。看着他严肃而固执的表情,我笑了笑,说:“刘总,您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其实我就是一愣头青,没胸没屁股没志气。您醒醒啊!”
我就真拽着他的胳膊,要摇醒他,却被丫反手一拥,拉进怀里。“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了,不然怎么会就跟你杠上了呢!”
我推不开他,喘着气说:“干吗?耍流氓是不?”
刘亚光倒是镇定无比,手上的力量一点儿没见减弱,特老实地回答我:“嗯,耍了。”
我快要哭了出来,声音低到骨
子里,“别,别这么的……你知道的,我还没过得去肖言那道儿坎。”
刘亚光这才松了手,他抻着洁白的衬衣袖口,擦了擦我的泪水,说:“我知道,我没想过要你立马放下他。可是你也别躲着我,我就觉得你需要人照顾,我也想照顾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想起原先定好上午十点的洽谈会议,我连忙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找手机给刘亚光打电话,走到洗浴间的时候,才发现偌大的镜面上贴了一张便签,“今天放你一天假,但是不准乱窜,手机保持畅通。光”
我撇了撇嘴,一把撕开便签,伸展四肢,开始刷牙洗脸。心情难得的豁然开朗,既然这是组织上下发的命令,咱也不好违抗不是?
把自己捯饬的差不多了,我背着双肩包就出门了。对于武汉这座城市,我是既陌生又熟悉。这个肖言曾经赞不绝口的城市,曾经说要带我一起来过的城市,此时此刻就在我的眼前,可是却早已物是人非。
一个人走路上,我看着这过往的人群,车辆,路边的建筑,心里就想着那会儿肖言来这儿的时候,是不是也走过这条路,遇见过这些人群,看见过这栋大楼呢?走着走着,我就在想,有些时候,老天真爱捉弄人。肖言来这里的时候,我们还在热恋中。
而如今我来的时候,我们却已经分手了。
那个曾经信心满满要给我美好未来的男孩,现在没有了我,却依旧过的很好。想到这里,我就决定放下他,有点难我知道。可是惦记他是件特别耗体力和脑力的活儿,这我也知道。
走到江边的时候,前方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在看表演,我穿越人群,下了阶梯。头一回儿跟长江亲密接触,心里还特二百五似的感慨着长江可真长啊!江边的台阶上坐满了一对又一对的小情侣,颇有情调。
又不由得地想起肖言那会儿在电话跟我委屈,说以后再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长江边上玩了。我当时还一个劲儿地问他为什么啊?丫忸怩了半天就是不肯说原因,这会儿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以后也再不一个人来这了,看着别人甜蜜,自己难受。
我不知道刘亚光后来是用什么本事将那个案子摆平的,只是一个礼拜后离开武汉的时候,武汉那边的制作方特地来机场给我们送了行,那个灌我酒的哥们也在,看见我特别不好意思,临行前塞了一大包的特产给我,我客气着说不要,刘亚光却在一旁干咳了两声,“懂事儿点,人家的心意,收下吧。”我这才讪讪地收下。
回到家里,王晓乐第一时间打来电话,以为我跟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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