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无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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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看得有趣。扑哧笑出来,同时运起电能舒缓浑身酸疼。“谁让我不会轻身法呢,就当跳了一回楼呗,还好不高。”
对方意图不明,行动不便实在是一大麻烦,瞧瞧腰间围铐的铁箍,晨风开始搜肠刮肚想着解决方法,一边手揽着苏巧儿刀削似的香肩。给于她无声安慰。
苏巧儿仰靠脑袋在晨风肩膀上,安安静静眺望天井。为什么花草会枯萎?为什么过马路要走斑马线?为什么坏蛋要陷害自己?她的世界里,多愁善感仿佛并不存在,或许到临死那刻,仍不知要为诸事烦愁,她就是这么个单纯地女孩。无忧无虑,说懵懂也不为过。
懵懂的人直率,乐天安命,时刻保持轻松欢愉心情。或者说无知者无畏,算是种福气吧。
所以,会不会死这种念头,苏巧儿压根就没想过,只知道,即使与晨风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危难,但勿用置疑他是个强者。天塌下来由高人撑着。
苏巧儿心思简单。可晨风就有点头疼了,五十米感知范围内。察觉有几个人,滚着一个状似油桶地圆柱形物品接近坑口,心生不妙,悄悄拖下外套,并暗运电劲,以现在缓慢恢复的功力,释放两、三道电弧尚不成问题。
“巧儿,把脚盘到椅子上,我手一扬,就开始长时间闭气。”晨风急速吩咐。
苏巧儿虽然不明所以然,不过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也不等晨风动作,盘膝稳坐,深吸一口气,鼻观眼,眼观心,意守丹田,便开始闭气,她自信闭上半个小时不成问题。
这时,头顶坑口伸出一个脑袋,开口放声。“晨风~~,我敬重你,但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怪就怪你强出头,明年今日,我受累点给你坟前送扎花把,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牵牛花?”
随着小三子的调侃,身后俩人将大油桶挪到了坑沿,正准备点了火推下去。但晨风比他们快,手一扬,唰一道电弧飞击上去。
对于电弧,已能纯熟的操控由心,晨风让它刚好与坑道口的水泥菱角部分接触,砰地闷爆,油桶被爆破冲力打得后滚,瞬间,高温炙热的月弧也切入油桶内,滚了一圈后,油桶轰隆爆裂。
小三子使心用心,反累已身,三人被火油包裹,滚在地上惨声哀号。武馆门前,本以为事了,可以松口气的宁镇岳,正惬意吐烟圈,谁料突然变生不测,茫然中也被一块铁片切过盲肠。
晨风眼明手疾,立即撑起外套,如同耍杂技一般,在指尖上急转,替自己二人抵挡住星星点点散落的火雨。要不是将油桶轰推开两步,那泼水似的泻洒火力,坑下俩人根本无法承接。
一部分散溢的火油,顺坑壁流落下来,在坑底地上燃起幽幽暗火,所幸二人盘坐在铁椅子上,而铁椅子的木质材料也有隔热作用,还算有个下脚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晨风丢开燃着的外套,细细检查苏巧儿,由于替她完全遮掩,安然无恙,倒是自己身上被火雨淋得处处灼痕。但总地来说,情况还算差强人意。
武馆余人乱哄哄拿灭火器、沙土清理现场,生怕惊动消防队把事情闹大。小三子与一名手下殉职,只救出另一名被烧得象牛头马面似的流氓。
宁镇岳自顾不暇,捂着流血不止地肚子,哭丧着脸狼狈爬上辆面包车,咬牙切齿吩咐徒众:“弄死他们!”一遛烟赶往医院。
随着那通爆响,武馆上空冒起滚滚浓烟之时,附近三、五热心居民便提水桶赶来救助。
这里正做不法勾当。留守的混混哪敢放人进去,一名看似愣头愣脑的小流氓。赶紧于门外拦下民众,硬挤出几分笑容:“没事儿了,谢谢各位,该干嘛干嘛,都回去吧。”
居委会大婶放下那个和自己身材颇为相似的水桶,悻悻张望一下武场内飘忽升腾地缕缕青烟,又指指他周身黑灰狼藉相。狐疑不已:“都这般模样了,还叫没事啊?!”
“真没事儿,就一孩儿顽皮,放鞭炮,引起小小火灾,不过都灭了,谢谢各位邻居关心,谢谢谢谢……”
“嗨!你家小孩玩大炮啊?烧成这付德行……”
还好众人认为武馆平常人烟稀少。应该没什么伤亡,既然火灭了,众人纷纷散去了事。
持续的燃烧,将狭隘坑洞内空气,逐渐耗得稀薄。看情形,估计还要烧个十分钟。火势才会熄灭。
千算万算,晨风漏失一个重要部分,他并不会内息闭气。此时,头脑缺氧让他感到混沌迷糊,这会儿蹩得屁都要倒流脑门了,满脸涨红,何其难受,仅无意识张嘴抽吸。
小手儿被晨风抓得生疼,巧儿挣开眼睛,入目见他一付使劲撇大号似的拼搏神色。心中大惊。知他是缺乏了氧气。
怎办好?
哥哥,你倒是说个主意啊。平常你不是挺鬼地吗?
不要吓唬巧儿呀。
坑壁和满地的暗火,推测还有一段缺氧时间,可不消一分钟,晨风可能就要昏晕过去,轻则救醒也会变傻子,重则死亡。苏巧儿急得头顶冒汗。
看着晨风张开地嘴,苏巧儿忽然桃腮泛红,她想到一招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招,就是亲嘴。
咳,不!是叫……内息度气。
分秒必争,不及多想,苏巧儿微张小嘴凑了过去……
巧儿从小受静心斋熏陶,喜欢在朴实无华中追寻一份真,情感不会如自来水那般,啥时候想要就拧开水龙头,哗啦哗啦倾泻个够,依偎在晨风身边,自己心境确实犹如绵绵缓缓的小溪那样,渊源流畅不可歇止。
一天不见晨风,心头空荡荡如缺少了些什么似的,寂寥无趣,食不知味,那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犹然而生,她不是矜持地女孩,可这些只可意会地奇怪念头,总也理不出个头绪尝试对姐姐们倾诉言传,有时候小丫头还怀疑自己是否病了。
虽然巧儿不清楚什么是爱,不过直率地人,做事喜欢依赖于直觉,只要自己不排斥,就随心而为,觉得平平淡淡地晨风最真,这就够了。撒娇也好,耍赖也罢,总之腻着晨风才能满溢安乐。
而对晨风的这种感觉,高于一切,不可缺失。因此巧儿便把古董师傅平素教导的三纲五常置之脑后。不过,度气的感觉确实不错,甜滋滋使人怡醉,云来雾去不知所向。
晨风本能环抱住苏巧儿,贪婪吸吮来自对方那不多的氧气,倒让苏巧儿一口浊气无法新生,差点闭过气去,清醒过来,悔得她肠子都青了。这老流氓得寸进尺,简直是杀鸡取卵,俩个人的氧气,抢什么抢!没风度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坑里火焰尽熄,外面氧气又慢慢填充进来。
晨风呼吸逐渐平缓,苏巧儿方才心定,可这时私心杂念反倒多了,感受到来自男人地粗重鼻息,使她绮念顿生,小腹一股热流直冲得头脑发昏,体内气息纷乱,羞涩之感让她雪白凝脂似的嫩脸,因燥热变得酡红,心头怦然鹿跳,娇小玲珑的身躯紧张得轻轻颤抖,偏偏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忽然。苏巧儿一把推开晨风,困难的娇喘吁吁,微隆地酥胸起伏不定,俏脸儿红晕尚未消失,嗔道:“老流氓!干嘛把舌头伸过来!”
“情不自禁,嘿嘿,情不自禁……”晨风挠挠脑袋干笑。“咳,那什么。巧儿,我打听一下,你今年贵庚?”
苏巧儿娇羞扭捏道:“今年十八。”
左瞧右看,实在不象,不过,发觉自己居然陶醉于跟这小女孩唇舌交织,对那淡淡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迷恋不已。就甚感罪孽深重。甭管是否虚报,听这回答就安慰多了,晨风松了口气,猛拍胸脯:“还好还好,成年了。”
“什么跟什么呀?”苏巧儿还没完全醒过神,并不多申辩,又坐于一旁胡思乱想。
院落内地帮徒,至现在为止。仍弄不明白油桶为啥会爆炸,但眼尖的人依稀发现,由坑下曾冒过一道白光上来,可能对方拿有什么自己不可知的秘密武器,哪还敢再靠近坑口,只在边缘畏缩游走。
“老大说整死他们。现在咋办?”愣头青询问众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人不经脑袋的说道:“什么咋办,推倒这房子,砸死他们!”
“何必这么累人,开一瓶煤气罐丢下去,下面应该还有余火,即使没火,毒也能毒死他们。”一名徒众阴险地提出意见。
受到启发的另一名机灵帮众,眉开眼笑附和:“对对对,就算下边没火,难道我们不可以用玻璃瓶。做些简易燃烧弹吗!”
愣头青也不是省油地灯。争先恐后奉献自己毒计:“嘿嘿,多丢一包辣椒粉下去如何?他们要咳嗽就是还活着。没声息就是嗝屁了。”
“我也丢……”众流氓纷纷凑合。
晨风重新盯着腰间铁箍沉思。显然,这东西和人体太紧贴,不能象砧板上的猪肉那样,操起电弧随意瞎砍,伤了巧儿便万死犹轻了。
审量那铁疙瘩,晨风首先想到的是工厂束焊技术。电子束焊是利用会聚地高速电子,流轰击工件接缝处所产生地热能,使金属熔合的一种焊接方法。同理,只要热能高于铁块熔点,应该也可以作切割用吧?
意随心动,晨风伸手摸向苏巧儿地铁箍。
巧儿凌乱地小脑瓜,一直想些有的没的,这会儿看见晨风忽然猥琐的伸爪掏向自己小细腰,下意识抬手掩胸遮腹,呼吸为之一窘,慌张失神闭上秋水双翦。说十八,这老流氓又要继续轻薄我么?早知道说少两岁了。
晨风专注的在指尖上,高密度聚集电能,轻点铁箍,惊喜发现其上融出一个凹窝。
没一会儿功夫,啪声微响,苏巧儿但觉腰间一松,以为晨风真解了自己裤带,小兔子受到惊吓似的,条件反射一脚踹向晨风。
咣当!
连人带椅被踢倒在地,晨风心中甭提多冤。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又察觉坑上有人扛来一个煤气罐似的东西,还有一箱瓶瓶罐罐,看来上面那帮人没一刻停歇,处心积虑欲置二人于死地而后快。
心知以金核地微薄能量,再放两个电弧,就枯竭了,应付他们种种后续动作,晨风颇觉心有余力不足。后头还不知道要丢什么具有威胁性的东西下来,保命电弧不能一次放完。当前首要应付那煤气罐,其余的就不多理会了。“巧儿,呆会儿上面掉落东西时,你注意点闪躲啊。”
“会掉什么?”苏巧儿眨巴着大眼睛,昂头仰视坑顶。
“反正不是钱。”
苏巧儿急忙扶正晨风和椅子,抽出腰间软剑戒备。
……
“一、二、三!”
喊齐号子,坑上愣头青等人分工合作,推滚煤气罐的、抛投燃烧瓶的、丢自己喜欢丢的,同时呼啦地满天杂物飞泄坑道。
煤气罐刚显露坑沿,电弧如法炮制,这趟炸裂威力更盛于前,猛烈速射的弹片,燃喷的火焰覆盖周遭,涵盖十多个空无遮掩的帮会成员,一通人仰马翻,血雾喷洒。
坑下晨风提着椅子,招呼巧儿,跳到散弹死角处,无惊无险,至于其后投落的燃烧瓶,就顾不得许多了,有的破碎燃烧于坑壁,而苏巧儿能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唯有任其落地。
所幸可散燃的只有两个瓶子,其余数个被苏巧儿妙手接下,摆放于安全地方,只是二人并不因此而宽慰,不知哪个孙子丢了包胡椒粉下来,经火油燃烧,散发出辛辣刺鼻,令人窒息的难闻气味,连防备闭气都来不及,俩人都吸了一老大口,想闭气已经无法控制了,双双咳嗽得涕零满面。
晨风那个憋气窝火,就甭提了,堂堂俩大武林高手,被几个平凡混混,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搁外头,别人还以为二人抱丧呢,这般狼狈不堪,却被动得一点法子也没有。
好不容易,难闻的气味逐渐散淡。坑底烧了两次,似乎连温度都飚升不少。
“哥哥,好热~。”
奇怪于巧儿娇嗲撩人的雏嘤,晨风抬头一看,只见她媚眼如丝,曲线柔和地瓜子脸儿一片绯红,仿佛能掐出水来,已解开酥胸前两粒扣子地衣服内,隐约可见凝脂般滑嫩的隆沟,而此时她纤细如玉地小手,也正在拧着第三颗衣扣。
气氛一时充满糜旖暧昧。
咝~,晨风脑门冲血,倒抽口冷气,怎么回事这是?
倒在愣头青身旁的一名兄弟挣扎着,愤恨难平骂骂咧咧:“靠!丢那么好的东西给你们,就这么回报我吗?!”
愣头青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小腿,闷声问:“你丢啥了?”
“五更合欢散,苗疆一兄弟给的。”那名看似常出没花街柳巷的弟兄道。
“啥??”
“春药。”
第十七章不明势力
对体内电能的玄妙和利弊,晨风无法一一摸索透彻。身体纯属异变,但起码他的感知了解到,在自己体外,覆盖有一层稀薄的高能电磁场,不停不休的自然流转,基于人体生态习性需要,过滤、分解了种种异样气体,进入鼻腔的气体虽然带有原味,不过气体本身已无伤害性。
这就是为什么他闻辛辣味,会被呛的缘故,值得欣慰的是,正常的感官嗅觉时刻证明着自己,仍不失是个‘人’。而这刻也是安然无恙,不受媚毒侵袭。
苏巧儿却没这番能耐,气息不断往返丹田,加速了她的媚毒发作时间和效应。无可自拔的款款移步晨风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