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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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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沐莨正愁心里憋闷的慌,扬起下巴,“好啊!只要你打赢我!”

两个男子在房里扭打成一团,叮叮咚咚的,只有徐沐莨的奶公【文、】在外面守着,不准其他【人、】任何人靠近,徐沐莨的奶公【书、】脸愁得皱得像是菊花一样,在门【屋、】外踱来踱去,里面传来的声响让他的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起先两人打得还有些章法,到后来完全没有套路,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狼狈的躺在地上喘着气,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的狼狈样,忍不住笑起来,顿时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之感。

徐沐莨用手肘碰了碰梁子衿,“这一架打得真爽!看你也不像那不守夫道的人,怎么就败坏了名声,巴巴贴着我表姐呢?”

梁子衿眼神黯了黯,“娘亲大寿,妻主借步和我说话,怎知……”

徐沐莨已猜了个大概,这是被设计了,愤愤道:“表姐那么混账,还嫁给她做什么啊,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剁了!像我娘现在都不敢纳侍进门,她纳一个,我跺一个,纳一双,我就跺一双!天下好女子多得是,白便宜我表姐了!”

梁子衿抿嘴一笑,不是没怨过,没想过放弃,可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份温暖,“那你不嫁给妻主了?”

“嫁什么啊!我徐沐莨要嫁就嫁个对我独一无二的,她要敢有二心,我就跺了她!”徐沐莨语出惊人,眼珠子转了转,附在梁子衿耳边耳语几句,坏坏的咧了咧嘴角,表姐是欠调教啊~

☆、068  调教妻主

回去见两人好好的,慕容清欢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才松不久,就又提了上来。

这日,两人在书阁内看书,梁子衿想起徐沐莨的主意,唇不自觉勾起来,笑得像只小猫般。

“在笑什么?”慕容清欢走到梁子衿身边,低头视线徘徊在梁子衿可爱的颈侧。

感觉慕容清欢的接近,梁子衿收回笑脸,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教妻主,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转着眼珠忍受慕容清欢在颈边暧昧的靠近,梁子衿打定主意,绝美的脸转向慕容清欢,梁子衿出一个又甜又美的笑脸。

慕容清欢心里一震,这么开朗活泼的灿烂笑容让她心动赞叹不已。

“妻主,我今天是不是怎么任性都可以?”梁子衿试探着问道。

慕容清欢望着梁子衿笑脸上露出的整洁细白的贝齿,点了点头,“是,怎么任性都可以。”这是她昨天回来,徐沐莨要她给梁子衿的承诺。

也许被徐沐莨传染,恶念无可压制地升起,梁子衿抬手,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眸迷惑着慕容清欢,水润的唇轻轻开合着。

慕容清欢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喉咙忽然干燥地不得了。

“妻主,你唇好像有些干!”冰冷的手指轻点上慕容清欢的唇,慕容清欢一把握住梁子衿玉白的手,梁子衿用最疑惑的眼神看慕容清欢一眼,“妻主,你口干了不喝水吗?”心里却在暗笑。

被点燃了火,却是看得到吃不到,梁子衿的眸子中太无辜太纯真,完全……慕容清欢有些无奈,些许纵容的感觉逸出心田。

“妻主,我可以摸摸你的这里吗?”梁子衿眨着好看的凤眸看着慕容清欢,手覆在她的身上,像个好奇宝宝。

一口热茶在喉咙转了几转,差点被呛到,慕容清欢轻咳着道:“你随意。”虽然他们同房过几次,但并没有在大白天细致的看过彼此的身体。

梁子衿把手轻柔地放在上面,扬着嘴角,脸上表情很是娇羞:“妻主,这里好软。

被梁子衿撩拨得很舒服,但同时又有火在体内烧,慕容清欢声音带了些情欲中的沙哑:”子衿,你这么揉着,很舒服!“

”啊?“彷佛忽然才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慕容清欢的敏感处,梁子衿惊惶的缩回,令慕容清欢生起几许失望:”妻主,你这里真的好软,好棒!“

不管怎么样,被人这样赞美,慕容清欢还是很高兴,尽管欲火被撩拨到一般的情况让她很不自在。

玩了开头,恶劣的心态一发不可收拾,梁子衿毫不掩饰眼里的戏谑,”妻主,我现在可以出门吗?

“子衿,你现在要出去?”

梁子衿苦恼地皱眉,嘟着红润的嘴:“我还以为可以任性到底呢。”由于低着头,露出优美精致的脖子。

慕容清欢闷住。

“可以。”虽然身体里的火烧得都快自焚了。

梁子衿脸上显出孩子的愿望得到满足时的天真笑容,“好,那我就出去了。”

“你准备去哪里?”

梁子衿在门口转身,认真答道:“今天有个赏雪会,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人能胜过妻主的!”

慕容清欢心里酸得快奔腾成海,

他是去看什么胜过她的?

简直就是一棒打在慕容清欢的脑袋上,想大吼一声,扑将过去把梁子衿狠狠压倒,不经意一瞥,却看见梁子衿嘴角顽皮的微笑。

那微笑虽然如恶魔般恶劣,却也如恶魔般诱人,梁子衿站在面前,就像站在最耀眼的阳光下。

绝美、灿烂、还有……动人。

这不是慕容清欢最想见到的样子吗?狠狠扑倒的苗子被无声无息按回钻出来的地方。

“等一下!”慕容清欢匆匆忙忙追上兴致勃勃的梁子衿。

完全被人忽视让慕容清欢恼火,不过……梁子衿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漂亮,裹着红色披风露出漂亮的脸蛋,更显得肤如凝脂,澄澈的凤眸露出像迷路又不知道危险的小鹿一样迷惘的神情,媚惑得可以夺去任何人的呼吸。

他站在远处看着赏雪会中的女子,评论道:“这个女子的眉眼与你有几分像呢?”

慕容清欢立马将眼神对准那女子,冷得像冰箭一样。

梁子衿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没有妻主的好看。”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身体不错,像是练过武的,但一定没有妻主好。”

如此评论了六七个女子,慕容清欢的心提起来又放下,提起来又放下,很是折腾。

之后,梁子衿的目光一直凝固在一个女子身上,慕容清欢脸色立即变得可以与火的颜色相媲美,气得差点就要给那女子一拳了,梁子衿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出于某种恶作剧般的心理,梁子衿很慷慨地给了慕容清欢出门后的第一个笑脸:“我们一起再逛逛吧。”

“好啊!再逛逛。”几个字从慕容清欢松了口气的唇中吐了出来。

静静的走在路上,踩在雪上,听着声音,梁子衿享受着和慕容清欢在街道上的独处,忽的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注视别的男子。”

☆、069   子衿避yun?(1)

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雪,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梁子衿心情很好,妻主承诺说,以后只看着他一个人呢!

寒风吹拂着他的发丝,些许散落在肩头,衬着脖颈更加的雪白,秦奶公进来就看见自家少爷站在窗边吹风,半边脸的曲线美到极致。

秦奶公脸上也是欣喜,少爷的苦日子终于熬出来了,走近身侧道:“少爷,二少爷来访。”

“二弟?”梁子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到了偏厅,梁子衿见梁子芸怀里抱着雪白的一团,身上裹着狐裘,脸色有些苍白,眼眶下有些淡淡的青紫,瓜子脸显得更加的尖细。

梁子芸抬眸,梁子衿红润光泽的脸便落入他的眸中,眼底浮现一抹快得让人抓不住的嫉恨,梁子芸脸上堆起假笑,很是亲热的唤道:“哥哥。”

“二弟。”梁子衿亲昵的拉着梁子芸坐到一起,水润的凤眸看着他,“你不怪我了吗?”想是当初因为他,二弟才受了很多委屈,被江南的少爷主君们取笑。

梁子芸展颜一笑道:“哥哥别当真,我当时说的是气话,妻主可疼我了呢!”语调异常的欢快,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梁子衿隐约察觉了什么,转念还是压制了,“那就好!”注意力随即被梁子芸怀里雪白的一团吸引住,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很软很暖,那雪白的一团立即就向梁子芸怀里拱了拱。

梁子芸左嘴角扬起,将雪白的一团塞到梁子衿怀里,“哥哥,妻主前几天送了我一对雪狗,想着可以解闷,就送你一只。”

全身雪白的雪狗应声抬起了头,萌萌的眼睛看着梁子衿,用自己毛茸茸的前爪子刨了刨来梁子衿的手,梁子衿顿时被秒杀,犹疑着。

“哥哥,收下吧!我专程送你的呢!”梁子芸抬眼看了看天色,抿唇娇羞的笑着道:“近晌午了,我该回去了,妻主粘我粘得紧呢!”

送走了梁子芸,梁子衿逗着雪狗,雪狗舔着梁子衿的手指,引得梁子衿手指痒痒的。

徐沐莨蹦跶着进了梁子衿的院子,凑近瞅着雪狗,新奇的抱在怀里,道:“这小东西真可爱!”又撺掇着梁子衿道:“那天色……你姐姐送给你的什么东西啊,让我瞅瞅吧!”

梁子衿脸色一白,不自然道:“没什么!不过是姐姐送来的寻常物什。”

徐沐莨不信,缠着梁子衿央求道:“子衿不要那么小气嘛,让我看看嘛!”他耍赖的在梁子衿的床上滚来滚去,平时娘爹要是有不答应他的事,用这招百试百灵。

梁子衿没办法,取出放得隐秘的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是用个小荷包装着的熏香,还有些瓶瓶罐罐。

徐沐莨羡慕道:“你姐姐对你可真好!”他拿起一个荷包,怀里的雪狗突然不安分的动了动,吠叫了两声,咬着夺过徐沐莨手中的荷包就往外冲去。

“唉,别跑啊!”徐沐莨跟着追了出去。

梁子衿心惊的也跟着追了出去。

雪狗的体积不大,又跑得快,半天就没了踪影,这可急坏了梁子衿。

徐沐莨追着追着就到了慕容阮氏的院子,胡太医刚给慕容阮氏诊完脉,就见一雪白的东西跑进来,嘴里的荷包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脚下。

胡太医捡起荷包,放在鼻尖一闻,神色剧变。

慕容阮氏问道:“胡太医,怎么了?”

胡太医还没来得及说,徐沐莨便气喘嘘嘘的跑进来,一把抢了胡太医手中的荷包,喘着气道:“终于找到了,累死我了!”

慕容阮氏斥道:“莨儿,不得对胡太医无礼。”想起刚刚胡太医的凝重神色,他严肃的问道:“莨儿,这荷包是你的?”

“我,我……”徐沐莨蓦地察觉出气氛不对,想要承认,奈何司马抢先一步,疑惑道:“这荷包针线精细,看着像是梁侍夫的!”

慕容阮氏转头对胡太医说道:“胡太医,这荷包有什么不对吗?”

“荷包里面放的熏香是避孕的!”

慕容阮氏脸上的神情一凝,寒霜一样,大发雷霆道:“把那个贱侍狠狠的给我打,打死丢到乱坟岗!”

司马容言嘴角逸出一抹快意的笑。

一屋子的气氛霎时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徐沐莨知道自己这次的祸闯大了,赶紧跪着求情。

慕容阮氏冷冷说了一句,“想要断了我慕容家的香火,打死他都算便宜他了!”

“叔叔,你也要问问梁侍夫啊,万一是被人栽赃陷害,就多了条冤魂!”徐沐莨据理力争,半分不肯退让。

慕容阮氏思忖了一下,“把梁侍夫压过来。”

梁子衿被小厮们压着跪在慕容阮氏脚边,慕容阮氏气怒的问道:“这荷包是你的?”

梁子衿抬头,心神恍惚,半晌动了动嘴,“是!”

慕容阮氏隐隐间已经暴怒,耐着性子问梁子衿已是不易,又见他的神情,像是做贼心虚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幸而慕容清城见气氛不对,支了人叫慕容清欢回来,慕容清欢跨进门,扶着慕容阮氏坐下,奉了一杯茶给慕容阮氏,哄道:“爹爹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慕容阮氏怒瞪着慕容清欢,“这个恶毒狐媚子,居然用避孕的熏香断你子嗣!”

慕容阮氏轻轻的几句话,像万千斤的石灰忽然扔进水,在慕容清欢心里炸起滔天大浪,她从没有想过子衿会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她越往下想,心里越发痛楚,竟连脸色也变了,好像往她心窝上插了刀子,卡在肉上拔也拔不下来,痛得她浑身打颤。

“爹爹。”慕容清欢用最大的力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尽量平静轻松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我身上余毒未清,怕传给孩子,所以暂时避孕。”

慕容阮氏狐疑的盯着慕容清欢,胡太医适时说道:“虽然是避孕熏香,但是对女子的身体没什么损伤。”

一场误会散去。

梁子衿神色依然恍惚,抬眼见到慕容清欢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魔怔了般,强烈的疼痛如被忽然放出地狱的恶鬼般叫嚣。

梁子衿两肩被捏得生疼,有人晃着他,像要把他从这场噩梦里摇醒,他醒不过来,只觉得视野中天地都在摇晃,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怒吼压根就没停过,被人腾空抱起的感觉让他更有身在梦里的怀疑,一会儿又暖暖的,被子罩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清欢满脑子天翻地覆,难过的问:“子衿,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们的孩子?”

梁子衿呆了片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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