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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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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半天,梁子衿觉得眼眶热热的,好像什么东西要滴下来。

他不禁生气。

为了这样的事流眼泪,自己也太无用了,妻主说好今天要来看他的,怎么会把他送给别人,怎么能不相信妻主。

他也曾被人造过谣,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现在还没见到妻主本人,就不该怀疑她。

他实在不想怀疑。

他一边生自己气,一边又隐隐约约害怕,这眼泪滴下来,恐怕什么不吉祥的事都成真了。

慕容清欢踏入院子,看见的便是梁子衿像是刺猬一样的怒瞪着瑞王府的侍卫,看见她来,像是骤然被什么振奋了,漾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像是清风吹过河渠,扑面而来的是清幽的青莲香:“妻主,妻主,你回来了。”

心像是被重石撞击一般,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忘了这一天,这样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笑容。

那天,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抱他,却也是最后一次,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拥抱是两个人最疏离的姿势,因为谁也看不到谁的脸。所以,她看不到他如破碎的琉璃盏般的凤眸,听不到他心底的呐喊。

那天,他反抱住她的手劲很大,她竟然挣扎不开,而她慢慢抬起的要用力挥打在他的脖颈的手,也像是被他感应到了,但他却并不躲,只是探出舌头,像狮子咬着猎物身上的血肉一样,将他的牙印深深的刻在她的肩胛上,就像是要刻在骨头里般的用力。

慕容清欢一步一步的走近梁子衿,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他陷入昏迷前一刻说的话“妻主,若是你还在气我没用,气我不会煮醒酒汤,我会在瑞王府学好煮醒酒汤,练好武功,直到你满意了接我回去。”

傻子,你难道不知道这只是我将你送人的借口吗?她厌恶的是他的整个人,即使他把武功练得再好,他的醒酒汤煮得再与众不同的可口,她也不会喜欢他。

或许,梁子衿,你自己知道,只是自欺欺人的给自己一个期待罢了!

十指相扣,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将他随意丢弃了,即使她对他……只有感激。

慕容清欢挑起眉,缓缓地扫向瑞王府的侍卫:“在我娘的坟前,梁侍夫立过誓,要为她守孝三年。”

“可是……”侍卫们迟疑着,当初慕容将军许诺将梁侍卫夫送给瑞王时,没这样说过啊!想要再询问几句,却被她的目光瞅得心里发毛,侍卫们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慕容清欢向前走了几步,眯着眼睛,玩味的笑道:“怎么,瑞王府的人要抢守孝的人?”

大凤王朝最重孝道,万事孝为先。

“属下不敢!”

“那招待不周了,请便!”慕容清欢一刻不停留的,牵着梁子衿的手离去。

进了房间,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安抱在自己的腿上,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着:“子衿,别怕,我在。”

梁子衿的身体还有些后怕的微微颤抖,手脚软软的,他抬起头,黑色的瞳仁怔怔瞅着她,那像黑色的玻璃球般的瞳仁里的水光像是被太阳反射一样,闪闪发光,可是,那泪并没有落下来,他忽的绽开笑容,那笑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却又比向日葵更加的清亮,更加的慑人心魂,却又带着点让人忍不住揪心的……疼。

慕容清欢骤然长叹一口气,低头,伸出舌尖,轻吻着他的双眸,吻去他没有掉下的眼泪,温柔到极点。

柔嫩的肌肤,柔润甜软,还带着沁人心脾的男儿香,源源不断地送入慕容清欢的鼻腔与口腔中,全身的血液瞬间聚集冲进脑海,她的吻沿着他脸部的曲线一点一点向下,落在他的唇上。

“妻主……”梁子衿的声线变得沙哑起来,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却又唯恐是梦,唯恐大声一点,梦就会醒来,他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很轻地说,“妻主,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

妻主,真好,你没有抛下我!

“将军,主君说该去接正君回来了!”房间里陡然上升的温度因为家仆突然响起的声音而骤然下降。

☆、008  他失踪了!

安抚好梁子矜,慕容清欢来到了司马容言的房间,她站在屏风外静静的端详了司马容言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踱步过去,想要细细的清楚的瞧一瞧他。

氤氲缭绕的热气中,木桶里司马容言平日那份冷漠在这时候也被淡化得干净,只剩浓浓娴静气。

慕容清欢看他平坦的胸脯在拍打而来的温水中微微起伏,朦朦胧胧的,底下两个小小的梅朵含苞待放。

陌生的带着点不自知的宁和诱人,慕容清欢的视线变得难以忽视的灼烈和犀利,前世,她总不敢太贪婪的瞧他,怕把他瞧没了,却又忍不住的视线都随着他而牵动,在她心里,他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存在,任何男子都无法比拟的,想要征服拥有他的强烈麻痹了前世她所有的思维。

而司马容言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设好陷阱,就像片沼泽,让她踩一脚进去,就缩不回来了,只能等着整个人陷进去。

可是,她现在却突然发现他好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眉眼,像是掩上了一层无法揭开的面纱。此刻,她发现她以前对他那汹涌澎湃的热情都随着那令人战栗的清晰的陌生而开始消退。

抬头对上司马容言微微眯起的眼睛,慕容清欢也不惊慌,从善如流地伸手捏住司马容言的下巴:“言儿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慕容清欢这时对他并没有什么邪念,此刻看他的神色姿态,冰冷得沁人四肢百骸,未等司马容言那凉薄的唇吐出冰冷拒绝的话语,慕容清欢已准确的封住他的唇,唇舌交缠之下,那契合的冰冷感觉简直让她的身体一阵发寒。不同于梁子衿唇的温润香甜,司马容言的唇是刺人的冷硬,一如她前世没有看清楚的他的……心。

房间里漂浮着热气,却并不让人感觉温暖。

“妻主,什么时候你的兴趣是在窥视男子沐浴上了。”司马容言又惊又怒,紧抿着唇,用舌尖舔洗,气势凌人的说道。

慕容清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可以体会高高在上的恶意快感,她语意双关的说道:“言儿,没有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为妻也想换换地点真切的亲近言儿,我们是妻夫,不可以么?”

前世五年,她和司马容言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她不怪他,只怨自己不好,不能安心的让他把自己交给她,所以她更努力,不逼他,有时候能牵牵他的手,她都会高兴得像个傻子一样咧开嘴笑一整天。

他喜欢沐浴,她就专门的从大凤王朝几千里的边境处为他运来山泉水,甚至,她后来花费了将军府大半的钱财为他修建奢华的浴池。

只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他从一开始就讨厌她,当初又为何要答应她的求亲,嫁给她做她慕容清欢的正君呢?

暧昧的口气让司马容言背上猛地一阵凉,感到被羞辱的惊慌之下竟然有扼住她喉咙的冲动,而后又为他自己这股杀意吃了一惊,司马容言紧盯着她,确信她脸上表情没什么异样,才说道:“言儿身上有烫伤,恐污了妻主的眼,不能让妻主尽兴。”

慕容清欢见他婉言拒绝,就一手搭在他手背上,力道一点点加重的来回抚摸。

司马容言的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心里虽然又疑又怕,却依旧抿唇不言不语也不阻止。

他这种僵硬的戒备的姿态,慕容清欢并不生气,雾气蒸腾中她被掩盖的亮眼睛像某种爪牙锋利的聪敏动物,“言儿喜欢的方式更特别,是一个方方的……”

猛然顿住的话语让司马容言倒吸一口气,有种灼烧般的感觉在背上迅速蔓延开来,不动声色的杀气在他身上蔓延开。

她发现了什么?

“言儿喜欢方方正正的床,不喜欢浴桶这种地方,既然言儿身体不便,为妻也不勉强了!”慕容清欢没有回头的朝外走,只是毫无声调的说道。

是他紧张过度了?

慕容清欢走出司马容言的房间,出了院子,在长廊的拐角处拿出丝巾仔细的擦拭着触碰了司马容言的唇和手上的痕迹,大步的朝梁子衿的院子方向走着,嘴角斜勾着,既然敌人在暗处,她在明处,那么她就引蛇出洞,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是最可以让司马容言慌张的!

梁子衿的院子不如司马容言的奢华,慕容清欢却觉得心里有些莫名安定,她不由自主的推开房门,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不仅没有人,连整个院子都不寻常的安静。

“子衿,子衿,梁子衿!”

顿时慕容清欢发觉了事态的严峻和不正常,她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人,发现慕容阮氏院子的长廊处,一些人鬼鬼祟祟的,灯笼映照在墙上的影子,隐约可以看到像是扛着一个人。

慕容清欢阻拦住那些人,而四肢被绑着塞了布被众人扛着的男子赫然是梁子衿的奶公,秦氏。

秦奶公一张口,说出的话语便让慕容清欢的心沉到谷底。

“主君派人用轿子把少爷送走了!”

☆、009   我们共享吧!

被去掉了束缚在眼睛处的黑布,梁子衿瞬间睁开的凤眸在黑夜中比小兽的眼睛还亮,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却并没有让她感到厌烦,反而是觉得无比的可爱。

瑞王凌韶大步走到床边,站立着将梁子衿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眼里连连闪过赞叹的神采,他就像是开在水里的一朵灵花,灵气逼人。

“子衿!”凌韶亲昵的叫出梁子衿的名字,有趣的瞅着他:“青青子衿,嗯,果然悠悠我心!”

凌韶长相柔美,风采翩翩,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梁子衿直视她的眼睛深处,冷冰冰而恭敬地开口:“瑞王殿下,请自重!”

梁子衿微蹙的眉头淡染春山,水润的凤眸黑亮如墨玉般,眼梢微微的向上扬,看在凌韶眼里分外妩媚。

她在床边坐下,特意离着梁子衿近一点,在他向后退前,被凌韶早有准备的一扯,拉得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梁子衿全身都紧绷起来,他被下了药,全身绵软无力,更何况今夜是……他抬起手,用尽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气势凛冽的扬起下巴瞪着她。

凌韶不痛不痒的咧咧嘴,那一掌并没有多大力道,像是挠痒痒般,她搂着他的腰,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轻柔的呢喃。

那几个字瞬间让梁子衿瞪圆了凤眸,一下子所有的痛苦勾了出来,一阵难受和恐惧,这股难受中,又夹着一分不知明日的凄惶。

他攥着拳,一动不动,阴冷的睇着她:“不管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告诉她们,我是不会回去的!”

凌韶搂着他的腰,带他往前靠,他僵硬地挣了挣,她低叹一句:“真倔,不回去,你不要命了吗?今夜是月圆之夜,你的身份可是……!”

*

身上被扎满了银针,却并不能抑制心口的疼,每到月圆之夜他的心口都疼痛难忍,梁子衿蜷缩着弯起脊背,疼得脸色都变了,凌韶恰到好处固定住他的身体。

“放开我!”梁子衿暗地里取出暗藏的银针扎了凌韶一把,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他下手很重,痛得凌韶狠狠瞪他一眼,却是更放肆的抓住他的双手。

“放开他!”慕容清欢一脚踢开门,盛怒的吼道。

随后跟在后面进来的脂粉味浓重的爹爹桑一脸苦相的说:“瑞王,这……”瑞王在他的场地上被扰,他这勾栏院……

原来为了避人眼目,梁子衿是被轿妇抬往了勾栏院。

凌韶不在意的挥挥手,爹爹桑如蒙大赦的退下。

“你在对我的夫郎做什么,快放开他!”慕容清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着急地想去抱梁子衿。

凌韶侧身挡住慕容清欢的视线,抬手用扇子拦住了慕容清欢的手,而躺在床上原本虚弱的梁子衿,这时候似乎吃了神药般,竟然有力气的挣扎着下床,低声说,“妻主……妻主……”

慕容清欢立即应道,“我在这,子衿,你别怕,我在这里。”

“妻主,”梁子衿轻轻喘息了几下,很细声的说,“你抱着我,我不要别人碰……”

站起来走了两步,梁子衿晕眩得已经是天旋地转,眼前一时五彩缤纷,又忽然漆黑一片,就要往后栽倒去。

慕容清欢一见梁子衿的脚步无力,心知不妙,早上前去冲了过去。

凌韶就在梁子衿身边,更是手疾眼快将梁子衿接住。

慕容清欢冲到梁子衿身边时,他已经落在凌韶怀里……。

浓密的睫毛遮盖梁子衿乌黑的眼瞳,他虚弱地靠在凌韶身上,全身的银针还没有拔去,因为急促的呼吸身体轻微地颤抖,看得慕容清欢的心也轻抖起来。

视线一转,移到凌韶搂住梁子衿的手臂,望在眼里就像把梁子衿搂在怀中轻怜蜜爱,不由满心不是滋味。

“子衿!”慕容清欢半跪在梁子衿身旁,伸手就往凌韶怀中接梁子衿。

但不知道为什么,凌韶却下意识的一避,拦住慕容清欢的举动。

慕容清欢一搂落空,又见凌韶把梁子衿扎得满身是针,怒火中烧,剑一般的目光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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