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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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家族都选择牺牲一个,保住全族。
“准!”女皇拧起眉头,单手支在椅子上,用手抚着额头说道。
第二日早朝,庄严肃穆的皇宫里,女皇高坐在皇位上,她扫视着下面分成两排整齐排列的诸位大臣。
视线移到右边正数第三位,右边正数第三位安安静静站着头上还别着代表着丧亲的白花的慕容清欢,女皇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中怀疑,去迎接大凉皇子的人是慕容清欢建议由于婷、君家和司马家的人共同出任,而如今出事……
慕容清欢低首敛眉,眉宇间伤痛之色清晰的展露,将平日里冷静沉着的慕容清欢硬生生覆上一层让人心酸的落寞和忧伤。
触目惊心的伤痛……
女皇只觉得嗓子干涸,强自按捺,如常唤道:“慕容爱卿……”
“微臣在。”沙哑暗沉的应答声,少几分往日的圆亮,多几分低沉。
女皇盯着下面垂首答话的慕容清欢半晌,劝慰道:“慕容爱卿要节哀啊!保重身体,大凤可不能没有慕容爱卿!”善意拳拳,爱宠担忧逸于言表。
慕容清欢略微抬首,深黑的眼眸飞快的在女皇的脸上望了意味难言的一眼,低头答道:“微臣谢女皇关心!”
女皇深深的盯着慕容清欢,说:“大凉皇子被劫,如今两国关系紧张,朕忧虑不已,慕容爱卿保重好身体,随时准备为大凤出战。”
慕容清欢抬眼看高高在上的女皇一眼,忙表明自己的心志,答道:“微臣能为国效力,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微臣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恐不能担此重任,微臣愿意亲自交出帅印。”
女皇见慕容清欢愿意交出帅印,心里自是了了一件大事,嘴上劝阻着说让慕容清欢再考虑思量一下,见慕容清欢一再推辞,也就应下。
帅印落在新科武状元李云汐手上,前世因为李云霄的腿被慕容清欢打折,李云汐耽搁了两年才考的武状元,而这一世,在今秋的武考中,独占鳌头。
李云汐没有强大的世家贵族背景,姐姐又在军营中,既能培育为她所用,又好控制。
兵权决不能落入四大世家的手中,否则将会破坏四大世家之间相互制衡的平衡。
随李云汐一起到军营的还有女皇指派的两名副将,李云汐虽然帅印在手,但是资历过浅,两名副将仗着自己是女皇派遣下来的人,在军营中我行我素,让士兵们怨声载道。
两名副将军营中的情况禀报女皇中,添油加醋,说军营中的士兵只听令慕容将军的,不听令于女皇皇命!
女皇心中一沉,挥退两名副将,传令太女即刻到御书房。
“宣——太女殿下即刻到御书房,不得耽搁!”深夜接到皇命,太女凌屿皱着眉,扔下正缠着她再来一次的侍夫,匆忙穿戴齐整,一路马不停蹄,飞砂走石。
这么紧急的召见,一定有要紧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大凉那边,又起了事端?
“女皇,太女殿下到了。”内侍禀报道。
“快叫她进来。”
一进御书房,显然早就在等待她的女皇立即叫退了左右。
房门关上,只剩她们母女两人,严肃沉重的气氛立即就出来了。
“母皇,有什么大事?”凌屿压低了声音问。
“嗯,有一件要紧事,只有你能帮朕办。”女皇也压低了声音回答。
果然,有大事!母皇终于看到了她的努力,要重用她吗?凌屿沉声道,“母皇尽管吩咐。”
“这事责任重大……”
凌屿拍着胸脯,“天大的事情,母皇只要信任儿臣,儿臣定不会辜负母皇的期望。”
“绝对不能泄漏出去。”
凌屿一脸慷慨,“母皇放心,儿臣定会守口如瓶!母皇请吩咐吧,要儿臣做什么?”
“那好,朕要你想办法在慕容清欢身边安插上一个能吹耳边风的人,而且不能让她察觉是你的人!”
凌屿呆滞,“母皇,这是……”
“太女做不到吗?”女皇精明的脸上,神色非常的认真,让凌屿后颈泛起一阵森冷的不妙感觉。
“不是……”凌屿鼓起的胸膛已经瘪了下去。
“可是慕容将军不近男色,除了对司马正君和梁侍夫,其他男子都不会看一眼!”凌屿憋了很久的冷汗终于一次冒了出来,“这事……有些难办!”若她安排不当,让慕容清欢发现,那么好不容易在风城一役中培养起来的慕容清欢对她的偏向,就会荡然无存!而君家与慕容家的婚事则会变成了多此一举的废招。
“太女,”女皇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你可知道朕为何让你跟随慕容清欢去风城,却又派司马容言相随?”
“母皇……儿臣……不知……”
“朕是要你在军营中立威,一个听令于男儿家的将军,将士们不会心服口服!”女皇看着凌屿,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这万里河山都是你的!你要学会权术中的制衡,当给一个人的权利到了顶峰的时候,就是该让她跌下去的时候了!否则将会后患无穷!”
“是,儿臣明白!儿臣遵旨,定不会让母皇失望的!”凌屿信誓旦旦的说道。
夜里,吴军师来到将军府,她一见到慕容清欢,幽幽的说道:“将军怎么主动把兵权交了出去?”
慕容清欢没有接这个话头,转而问道:“将士们怎么样?”
吴军师叹道:“唉!将军别问了,苦不堪言啊!女皇派下来的两名副将指手画脚,眼都高到脑袋顶上了,将士们给她们送去饭菜,她们骂将士们打发下人,不懂行军之道,胡乱的瞎指挥练兵,哪像将军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啊!”
“很好!”
“好?”吴军师不解,将军的兵权都没有了还好?
慕容清欢薄唇微微扬起,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丝笑意在气氛严肃中更诡异了十分。
“女皇派来了人,有异心的姐妹们很快就会有动静,帅印在李云汐手中,她是李云霄的妹妹,她,自是信得过!女皇此举,既帮我们找出了她安插在军营中的眼线,而帅印还是在自己人手中,不是一举两得?”慕容清欢反问道,“这还不好?”
吴军师哈哈笑道:“的确好!不过……”她收敛了笑意,“没了这帅印,将军你……”李云霄不会背叛将军,但是她生性率直,容易被人利用;李云汐资历浅,也容易跳进别人的陷阱。
“放心吧,过几天,女皇定会将帅印和兵权都交还到我手上!”慕容清欢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掷地有声的说道。
*
司马容言在房间静静等待着陈捷,静静的,心潮起伏,他看着墙上四方的小小的窗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竟然被困在了这个小方地里,心里一阵一阵难受,像肉连着筋被人剐了。
“表弟,我来看你一次真不容易!”陈捷大步跨进门,坐在椅子上说道。
“表姐,你真的是来看我的?”司马容言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捷。
“怎么不是,表弟妹怎么把你禁足在这里?太不像话了!”陈捷哼着气说道。
司马容言冷峻的面容绷得更紧,随后不在意的一抿唇,将一个匣子递给陈捷道:“收好了,这是给大哥的!我现在不方便进宫。”
“放心吧!”陈捷将匣子收进怀里,匣子里装的是美容养颜的,能让男子身上有种特别样好闻的异香,吸引女子,就像是一种毒药,一天不闻就会心焦气躁,所以兰贵君才会皇宠不衰!
陈捷从司马容言的院子里出来,就瞧见梁子衿在花园里散步,披着纯白色狐狸毛皮斗篷的男子,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蛋,凤眸灵动,微张的唇嫣红水润,挺翘的鼻子顶端有些微红,衣袂飘飘,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下来一样,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犹如瞬间从寒冷的冬天进入鲜花盛开的春天,陈捷不禁呆住了。
慕容清欢瞧见一旁眼露垂涎之色的陈捷,就像一只豹子在自己的领地上遇上另一只想抢位置的,早就眼睛喷火了,她极度戒备的用身体遮住梁子衿的身影,手抓在他的手腕上。
梁子衿被她一抓,仿佛被铁钳子钳住,痛得眉头微微一皱,他向慕容清欢身后望了一眼,忍着痛,低声说:“妻主,疼,快松开!”
慕容清欢石雕像一般,冷冷地盯着陈捷那一边,手抓着梁子衿让他动弹不得。
陈捷此时已经走到了花园距梁子衿站的梅树四米处,她目光扫向梁子衿,发觉他面容上似乎显得很不舒服,微微惊讶,视线一移往下,顿时停在慕容清欢和梁子衿肢体相触之处。
慕容清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抓着梁子衿的手腕?
陈捷眼里几乎烧出火,霍霍地向他们走来。
慕容清欢看她那横冲直撞的劲儿,心里冷笑,眼看她还有七、八步的距离,竟转过身,拽着梁子衿往里走。
梁子衿问道:“妻主,要去哪里?”
慕容清欢一语不发,只管拖着他快步往里头走。
后面站在陈捷身边的梁子芸叫着:“大哥,你去哪儿?”
管家暗中观察着几人的小纠纷,知道将军耍起了脾气了,只好做个尽责的管家,赶紧出来收场,笑着对梁子芸说道:“主君要醒了,他要是见不到梁侍夫会发狂的!”
“为什么主君见不到哥哥会发狂?”梁子芸显然是有些不信。
管家笑笑:“自从清城少爷去后,主君一直将梁侍夫当做清城少爷!若是梁侍夫身边跟着其他人,主君会以为有人要抢清城少爷,会咬人的!前些日子就有个小厮脸上被咬掉了一块,血淋淋的,那惨状啊!”啧啧叹着。
梁子芸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浑身一个激灵。
陈捷看着慕容清欢将梁子衿从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带走,怒发冲冠,仿佛着了魔般的,也不顾是在人家府里,腿仿佛不受控制般的就往里抬,出了花园转到走廊拐角,眼看着追上去,正要一掌拍上慕容清欢的肩膀,忽然从小门旁钻出三、四个拿到的护卫,把她拦住。
其中一个护卫转头问向慕容清欢:“将军,这是您的客人吗?”
慕容清欢这才停下,转过身,笑着打量陈捷一番,说:“这一位吗?不是我的客人。是正君的客人!”
陈捷狠狠瞪慕容清欢一眼,刚要开口说子芸很久没见到子衿了,很是想念……忽被慕容清欢目光箭似的一刺,她听见慕容清欢嘴角噙笑的说道:“听说最近云城灾民大凉的涌进京都,御史大夫和几个中丞都在向女皇进言,还有不少听闻此事的书生也跪在皇宫外请愿,我没记错的话,陈大人才从云城回来不到几个月吧!”
陈捷浑身一凛,慕容清欢吓住了她,才笑吟吟对一个护卫吩咐道:“这位陈大人恐怕迷路了,你们带她出去一下,我和梁侍夫累了,要去歇一歇!恕不送客!”
云城的事,陈捷像是被戳了一刀似的,伤口上尽是慕容清欢的嘲讽,大吼一声:“慕容清欢——”她猛扑上来。
护卫们不敢擅自捉拿,其中一个护卫拔出刀用刀背一挥,却被陈捷灵活地避开,但寡不敌众,几个护卫见势不妙,一拥而上,将她牢牢架住,正要琢磨着怎么泄愤把她丢出去≮我们备用网址:≯,梁子芸已经追了过来,大叫着说:“你们住手,这是我家妻主,她念着我思念大哥之至,才会一时冲动的!”
护卫们松开了手,梁子芸赶忙上前去扶住陈捷,陈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气怒的看着这些护卫,当初司马容言受宠的时候,这些护卫各个都来巴结,现在竟然敢对她动手,哼!她日后定要扒了她们的皮。
*
慕容清欢一路上拉着梁子衿往自己的院子走,但是梁子衿在生气,不怎么配合,她索性蹲下身一把握住他的腰扛在肩上,一口气扛回房里,丢在床上。
梁子衿气得不行,跌在床上,立即弹起来,想要出声,慕容清欢已经重重压上来,唇堵住了他的唇。
肺都像要炸开了似地,梁子衿满脸通红,慕容清欢的吻带着怒意,烫得他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清欢才放开梁子衿,梁子衿大口喘着气,生气的朝慕容清欢问道:“你干嘛不让我见我二弟!”上次雪狗的事,他曾有怀疑过梁子芸,但又想不会那么巧合,梁子芸也没有理由要害他。
慕容清欢咬牙耍脾气道:“我就是不让你见他!”把他按在床上,低头就朝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是平日里的培养气氛的小咬,是真的深深的咬下去,痛得梁子衿倒抽一口气,口里叫道:“妻主!你蛮不讲理!”他蹬着双腿,一脚蹬在慕容清欢身上。
慕容清欢纹丝不动,咬了一口,还不泄愤,又狠咬了口,反问他:“我蛮不讲理?那你为什么对陈捷笑,还让她追着你跑!”
梁子衿回嘴道:“那你还和司马容言共处一室!”唉,他越来越爱吃醋了!果然,当妻主伸出一只手握着他的时候,他就想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越来越贪心,直至想要她的整颗心!为什么都是他在吃醋生气嘛!她偶尔也要尝一尝这滋味不是?可他真的是很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