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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宫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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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太子妃,安妃和杜昭仪。”苏白刚做完礼,便听得屋里传来了轻灵悦耳的声音。
“哟,源儿怎么也来了。”
抬眼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自然是安妃了。只因当日永源说自己与她有些像,所以苏白格外认真地看了两眼,却是觉得她们之间似乎根本没有相同的地方。
“是,儿臣见过娘娘。”永源浅笑,答得淡然。
“怎么和皇后身边的人一起来了呢?”安妃瞥了一眼苏白,眼底划过了些许不屑。
“路上遇见罢了。”大步走了进去,永源笑道,“外头落起雪了,不知太子妃好些了没。”
“咳咳,谢谢四皇子,本宫……本宫好些了。”太子妃艰难地应了一声,但一扭头便是看向了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的苏白,“苏白,你来是为了……”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而来。”苏白如此答,却是听得自安妃处传来了冷冷哼声。
“本宫有孕在身都会来看望太子妃,皇后娘娘身为一宫之主竟只派这么一个小丫头。”安妃眯着凤眼,懒懒地叹了一声,然后索性站了起来,“本宫先走了,太子妃好好养病才是。”
安妃毕竟是这后宫之中除去皇后外的唯一一人,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当真是谁也比不上的。擦身而过的瞬间,苏白瞥了一眼那浑圆的腹部,而也是这样不经意的抬头,她这才发现扶着安妃的宫女,竟然就是宜欣。
多日未见,她怎么又清瘦了。
“那太子妃,我也走了。”心茗握着太子妃的手,柔柔地说着,“过几日若是得空,便再来看你。”
“好。”
苏白一直看着心茗,她比往日丰腴许多,精神也好多了,只是在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看向自己的样子,为什么……让她觉得格外的奇怪?
“苏白,你说母后让你来做什么?”太子妃靠在床上,本是俏丽的脸庞此时只余惨淡的白色。




、【第十六章】

“容嬷嬷让奴婢来取些东西。”苏白直言,只想着取完东西就赶紧离开。可是太子妃却是皱起了眉,有些不解。
“容嬷嬷?她要取什么,本宫怎么不知?”柳眉一皱,太子妃竟是轻咳了起来,就连那双灵动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层氤氲,“你……你该是弄错了吧。”
“那奴婢——”苏白心中满是疑惑,怎么可能容嬷嬷叫自己来取东西,结果根本没有这事呢?抬眼看了一眼一直轻咳的太子妃,她扭头看向了自己。
“听说,四哥来了。”就在太子妃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有一个格外阴沉的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果然,听得那人阴测测地说道,“呵,怎么你也在这里。”
太子所说的人,自然就是苏白了。她躬身退后了一步,“奴婢只是奉命前来看望太子妃。”
“呵。”冷冷看了一眼苏白,太子的脸上闪现着一丝冷漠,随即便大步走了进去,“四哥,你来的倒是巧。”
“呵。”永源脸上的笑明显带着让苏白觉得陌生的感觉,他扫了一眼苏白,但又随即看向了太子永尚,“本是要出宫了,可是适逢遇上了佟太医说起太子妃的病,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呵,我倒是听说四哥是急着去宗人府去。”丝毫没有看躺在床上的太子妃,太子永尚似笑非笑地走到了永源的对面。
“九弟这么快就知道了么?”
“此事事关我太子殿,我当然要格外的关心了。”
四目相对,苏白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着些许微妙的东西在流转。她总是弄不清这几位皇子之间的关系,只是心底里感觉,他们之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安子一死,九弟不是该彻底安心了么?”
“四哥这意思是认定此时与我有关了?”浓眉一皱,太子透出了些许阴冷,就连脸上都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小安子已经招出他是眼看着李公公自己投湖死的。”永源眯着眼睛,咧嘴一笑,“九弟不必担心。”说罢便转过了身,“我先走了。”
永源刚出了屋,太子永尚便抬头狠狠瞪了一眼苏白,那咬牙切齿的感觉让苏白觉得分外的胆怯,“还不快滚!”
苏白匆忙出屋,未料永源竟是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她微微愣了愣神,只听他说,“还不快走?”声音轻柔沙哑,就好像踏着那片片白雪而来一般。
她迎着风雪小跑到了他的身边,永源一伸手,轻轻地掸去了她肩上和发上的点点雪绒。“今个雪越下越大了。”他眯着眼睛,笑着拉住了她朝外走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四皇子还有要事在身,奴——”
“何必跟我划清界限。”他的一句话,让苏白哑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只是主仆有别,她不希望自己有太高的希冀,然后摔的粉身碎骨。
就当他们转身朝外走去的那一刻,分明听见了从里屋传来的一声怒喝,“你若是想他,就离开这太子殿,自己寻他去!”声音洪亮,充满了怒气。
这声音是谁的,而这句话又是冲谁说的,永源与苏白心照不宣。
出了太子殿,永源看了一眼苏白,突然开口道,“小安子死了。”
苏白一惊,抬头看向了他,但随即低下了头,“奴婢不懂四皇子的意思。”
“呵,没什么。”过了许久,永源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帮太子妃将一对镯子给了八皇子,是么?”
苏白点了点头。
“下次离他们远些吧。”他虽是笑着说的,可是苏白却觉得他在讲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严肃。
太子,八皇子与太子妃的事情……苏白说明白却是又当真不明白。
永源曾经说过,太子妃严珊因为其祖父是严宰相的关系,所以自小与众位皇子一同长大。直到几个月前,在八皇子永源忙于选秀的路途上,太子向皇上请旨,将严珊立为了太子妃。
男女之间的情爱,苏白懂的当真不多,她只知道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不过是听过便罢了。
听到容嬷嬷谈论起那个小安子的时候,苏白正在给皇后娘娘斟茶。
“听说小安子在宗人府里突然暴毙死了。”容嬷嬷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娘娘这该宽心了吧。”
“呵。”冷哼一声,皇后的脸上不仅没有露出笑意,反是露出了更浓重的忧虑,“这一死,皇上会如何想呢?”
“皇后的意思是……”经由皇后一提醒,容嬷嬷立刻变得比之前还要担心了,“那小主子……”
“算了,这事也没得追究了。”挥了挥手,皇后显得极为不耐烦,“让尚儿近日别惹出事端就是了。”
端上了热茶,苏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天总是阴沉沉的,虽说李公公的事情看似好想已经过去了,可是苏白的心里却是一丝也不敢放松。
“小李子。”迎面遇上了似乎心事重重的小李子,苏白走上前打了声招呼,待他一抬头,她才惊讶地发现他竟是两眼透着些红,好想刚刚哭过,“怎么了?又被总管骂了?”
“白姐。”因苏白还大他些许,所以他总爱唤她白姐,“宗人府的人说干爹是自己跌落湖的。”
苏白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但最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伤心了,这事总归会过去的。”
“可是怎么可能!干爹怎么可能是自己死的!”狠狠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在苏白看来就好像一双冒着精光的狼眼一般,透着浓浓的杀气,“一定是太子,不然便是皇后!一定是他们!”
“瞎说什么!”苏白一惊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看着四下无人后她才松开了手,责备道,“你这是不想保住这条小命了么!”
“干爹都死了,我活着还有……还有什么意思。”小李子蓦地提高了音量,随后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模样实在是让人看得心疼。
“你这样子,你干爹看着才心疼呢。”紧皱着眉,苏白没好气道,“你若想这么作贱自己,可没人拦着。”
呜咽了两声,小李子抬手用袖管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用那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不会作贱自己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李子的一句话,倒是让苏白愣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时,连忙说道,“你可别做什么傻事,这是皇宫,可不比外头那么简单的。”
“白姐,你可当真不懂。”这时小李子抬起头来,用那格外骄傲的语气说道,“正因为这是后宫,多的就是是非。”
这后宫之中,多的就是是非。
苏白没有否认,因为这是她亲眼所见。
看着小李子,苏白觉得自己无论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用的,遂看向了他手中的东西,“你这是要去何处?”
“去德妃那儿,听说四皇子近日犯了旧疾,遂让御膳房炖了些雪梨。”
“四皇子的旧疾?”
“恩,四皇子当初喝错了药时,不仅把喉咙给弄坏了,而且也落下了咳喘的病。”
他喝错了药?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苏白虽是好奇,但还是拍了拍小李子,“快去送吧,别晚了。”
宫里的日子,每一日都好像一样的,可是苏白却是知道,每一日都是不一样的。
站在碧水宫中,苏白看着逐渐丰腴的心茗,“杜昭仪,皇后娘娘听说你怀孕后让奴婢送来了贡品丝绸。”苏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同情,心茗此时有孕,当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许久未见你了。”
“是啊。”苏白浅笑着派了派手让身后几个小太监把布匹放在了桌上。
待众人离开后,心茗这才转过了身,脸上只有冷漠,“多日不见,倒是变了很多。”
“呵,杜昭仪也一样。”
“是性格变了,还是这张嘴变的更说话了?”心茗冷笑着走到了桌前,指尖轻轻地挑起了那些柔软的布料,“你现在还认为自己聪明么?”
“那杜昭仪觉得自己很聪明?”苏白一想倒也的确,她的确是挺聪明的,“皇上已经下旨封你为妃了,奴婢自然没有杜昭仪聪明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苏白的话,总之心茗愣了一下后才笑着抬起头来看向了苏白,“这后宫之中,没有人一直是赢家的。”
“是,奴婢受教。”就在苏白想要提醒心茗小心些的时候,却是听到落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姐,姐……”落梅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心茗的面前,“姐,安妃……安妃……”
“怎么了?慢慢说。”在看见落梅的那一刻,心茗的脸上立刻扫去了冷漠,“慢慢说,别急。”
“听……听如月宫的人说,安妃的孩子,孩子没了。”
安妃的孩子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白与心茗一样,在听的这话的时候全然没有反应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心茗一皱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后有些焦虑地问道。
“听说,听说当时宜欣端了安胎药给安妃喝后,安妃便肚子痛了起来,后来……还没等太医赶到如月宫,安妃便已经晕死过去了。”
“那……安妃的孩子……”
“太医说安妃能保住命便是运气了。”落梅一一说来,苏白匆匆告别便赶回了望月宫。
苏白走在宫道之上,看着来来往往格外匆忙的重任,苏白的柳眉皱的越发深了。
安妃的孩子没了,这事可真是闹大了,而且……宜欣……宜欣!
是宜欣给安妃端的安胎药,那她……
赶回望月宫的时候,宫里格外的安静,而苏白站在门前,心如死灰,手心一片冰凉。
“娘娘,奴婢会将那丫头处理好的。”容嬷嬷的声音是那么清晰,而她话中的意思是如此的明显。




、【第十七章】

冬日的冷是刺骨的,此后好几日苏白告了假,独自缩在屋中不愿出门。屋外还在下着雪,苏白看着暖炉之中烧的通红的煤炭,不知不觉地发起了呆。
木质的门板不知何时被敲响,苏白有些失神,脑中一片空白地看了过去,轻声问道,“谁?”
屋外并没有传来回答,苏白套上了鞋,披上了外衣晃晃悠悠地走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飘落的雪花伴着冬日的风一同卷进了屋子,让苏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苏白显然未有料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遂愣在了那里迟迟未说出一句话。
“听说你病了。”多日未见,他还是依旧那样淡然,柔情似水的眼睛在风雪之中格外的动人,而苏白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让我进去坐会吧。”永源抖了抖身子,那堆叠在肩头的雪花翩然落地,苏白退后了一步,让他走了进来。
“前几****让小李子给我的那糖水倒还真有用。”入了屋,永源笑着褪下了厚重的外袍,“听小李子说,你已经病了好些天了。”
“只是有些头昏罢了。”苏白斟了一杯茶,“四皇子来寻奴婢,不知是有何事?”
“呵,我来也不为别事,只是你该知道如月宫里前些日子出了大事。”永源的话让苏白一下子坐立不安起来,而他继续道,“宜欣想要你见你。”
尖锐的指甲在掌心上掐下来好几了痕迹,苏白口中发干,犹豫了许久后才开口道,“她在哪?”
“宗人府大牢。”
“那她……她现在……”
“三日后被凌迟。”永源将茶杯轻轻地放到了桌上,说的极为平淡,可是他所说的那几个字却好像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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