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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宫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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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躬身做礼,同她人一般低声道,“皇上吉祥。”
“平身。”浑厚的声音带着些许沧桑,苏白抬眼时悄然瞥了一眼,看的不太真切,但那份霸气是无论如何都能感受到的。




、【第九章】

“呵,安妃怀着孕怎么还同皇上来这呢?”皇后笑靥如花,可却只是皮笑肉不笑,弯弯的凤眼瞥向了一旁带着一份妖媚,三分秀丽的女子。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应该便是众人所说刚刚怀上龙种的安妃了。
“这么重要的日子,妹妹怎么能独自呆在宫中呢?”安妃同样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不过前几日还听说姐姐染了些许风寒,今日看来姐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们二人在大殿之上字字相对,而最终皇上笑着打断了她们,“齐嬷嬷,此次有多少秀女入选?”
“四十八人。”齐嬷嬷站在一旁,格外恭敬。
“都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
皇上也已然半百,然而坐在龙椅之上却不显半丝老态,一开口威严十足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众秀女都抬起了头,战战兢兢的,有的甚至是抖了起来。苏白看着前方,一如既往地扬着唇角。
“倒是都生的秀丽。”皇上蓦地站了起来,“秀女一事由皇后和德妃挑选吧。”握住了安妃的手,皇上柔笑道,“朕还是与安妃出去走走好了。”说罢竟是未再多做任何停留就走了出去。
皇上一离开,皇后的脸色便立刻变的阴沉了下来,然随即沉声道,“齐嬷嬷!扶本宫下去!”字字铿锵,让人立时起敬。
“姐姐,听说前几日老八选了三名秀女到太子殿帮忙,想来应该是格外的出众的。”德妃立在一旁,面目和善,凤眼弯弯给人一种格外亲切的感觉。
皇后听着,随手翻看着各秀女系在腰间的铭牌,有些阴测测地笑着却是不知深意。“齐嬷嬷,那三名秀女乃是何人?”
“是福州的郑宜欣小姐,杭州的苏白小姐,还有苏州的杜心茗小姐。”
“呵,站出来让本宫瞧瞧。”
她们三人应声而出,颔首而立。今日苏白不过是穿了一件素雅的长衫,不施粉黛,甚至连任何装饰的物品都没有,简单明了,不露锋芒。
“生的很是标致,想过要如何服侍皇上么?”立在心茗的面前,皇后伸手拾起了那腰间的铭牌细细看了两眼,“都十八了,不过也算年轻着。”说罢,皇后抬眼看去又重复了一遍,“本宫问你,你可想过要如何服侍皇上?”
“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只愿服侍皇后娘娘,若说服侍皇上,奴婢当真从未想过。”
心茗话才刚刚说完,皇后的脸上便立时没有了笑意。“不知轻重!”说罢径直到了宜欣身前,她只低头看了一眼铭牌,然后二话不说便走向了苏白。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的仔细些。”看着苏白,皇后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了其他的秀女。
简简单单地看了一圈,皇后与齐嬷嬷交代了几句后,便于德妃众人悄然离开,徒留众人站在筱荷殿之中。
最终,四十八人的秀女中只有一人被选为妃,而那人竟是站在一旁的心茗。听到齐嬷嬷说出这样的结果时,苏白偏头看了一眼心茗,但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反而是有着一丝哀伤,让人觉得格外的不明白。难道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她只想服侍皇后不愿为妃,所以在听见这样的结果后感到有些失落?
苏白与一名唤作田蓉的秀女被派往了皇后所住的望月宫,而宜欣则是被派到了安妃的住处,至于落梅则是因为心茗求情的关系所以跟在了她的身旁。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所有的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了。
钟粹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只是这种热闹是离别前最为让人心酸的热闹。所有的人都在整理着自己的东西,鲜少有人在依依不舍地作别,而所有人之中只有一人淡漠的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她就静静地整理着东西,脸上好似没有神情,可是……苏白却是觉得,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杜昭仪,老奴是皇后派来的。”就在苏白看着心茗的背影时,突然有几个老太监躬身走了进来,“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帮杜昭仪搬去碧水宫。”
心茗一开口,倒是给苏白一种德妃和皇后娘娘开口的感觉。
“不用了,东西不多。”
就当心茗说话时,突然有一抹伟岸的背影遮去了门外的大片阳光,苏白抬眼看去却是见他正看着自己。然而他随即便转过了头看向了正在与各位公公说话的心茗,用那格外冷漠的声音说道,“父皇与母后正在望月宫等杜昭仪。”三皇子永宣恍如磐石地站在那里,背影黯淡,有着与人格外疏离的感觉。“还请杜昭仪莫耽搁。”
“是。”心茗有些犹豫地将东西搁到了适才说话的公公手中后便径直走了出去。永宣跟随着转过了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白,好想有话要说,但终究漠然擦肩而过。
他想说什么呢?苏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跟随着走到了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重人,苏白微微皱了皱眉后转身拿起包袱后与宜欣一同离开了钟粹宫。
此去,便是陌路。她是妃子,而自己是宫女,再无瓜葛。再如何羡慕,终究是无法期冀的。
渐行渐远,钟粹宫终究成为了身后的一栋房屋,逐渐模糊。

“来的怎么这么慢!”刚入望月宫,皇后娘娘贴身的容嬷嬷不禁皱着眉压低了声音喝道。“娘娘已经歇着了,你们且先随我来。”扫了一眼田蓉与苏白后,容嬷嬷漠然地大步走向了偏院。“皇后娘娘喜欢清静,所以不许大声喧闹,还有皇后娘娘喝的茶必然是叶尖上的嫩茶,水必然是清晨采集的露水,还有……”入了偏屋,容嬷嬷不疾不徐地交代了许多事情,大小巨细很是繁琐,然最后只道,“平日里小心行事,自然而然就琢磨出来了。”
“是。”苏白颔首轻声回应,而田蓉则是懒懒地应了一声,惹来了容嬷嬷不满地皱了皱眉。
“好了,你们先收拾着,等会娘娘醒了,自然有人会来唤你们。”说罢也不愿再去搭理她们二人,只冷冷地走了出去。
“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不过是奴才罢了。”将包袱丢到了床榻上,田蓉瞥了一眼苏白,冷笑起来,“你最好离我远点。”
田蓉说的话不多,可是语气却是极为霸道,让苏白觉得分外的不舒服。微微皱了皱眉后,苏白并没有说什么便走向了另一处床铺。
收拾好了东西,容嬷嬷便奉命前来将她二人带到了主屋。皇后坐在塌上,此时她已然换了一身素雅的长衫,淡淡的青色长发铺满了红棕色的卧榻,一抬眼,格外明亮的双眼之中有着一丝让人战栗的寒冷。“都来了。”勾起的唇角在热茶的烟雾之中有些迷蒙,扬起那抹笑后,皇后却好像比不笑时更加阴恻恻了起来。
镶嵌着格外透亮的护甲套轻轻地摩挲过了茶杯的壁沿发出了细小的摩擦声,苏白与田蓉跪在地上,皆垂着头不敢发出声音。
“你们想过本宫为什么要让你们两个到望月宫来么?”缓缓地起身,将手中的茶杯递到了容嬷嬷的手中。弯腰笑用那坚硬的指甲套勾起了苏白的下巴,皇后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苏白一抿唇抿着唇低下了头。
“请皇后娘娘恕罪。”
“何罪之有?”
“奴婢……奴婢……”
就当苏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时,皇后突然笑着站了起来。苏白只感觉轻薄的柔纱拂过自己的手臂然后向后行去。“起来吧,本宫可不是如此不讲理的人。”
听得此话,苏白这才犹豫着站了起来,但依旧垂着头立在一旁。
“本宫只告诉你们一句话。”凤眼一眯,渐渐散去的威严一下子又凝聚在了她的四周,“入了本宫这的门,就别再异想天开地去做妃子了,因为本宫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皇后一眼扫过了苏白与田蓉脸上的神情,“那些长的俊俏的都被我送去了冷宫或者偏院,至于你们……本宫也不能松了戒心。”冷冷的笑让周遭的一切都平添了一份寒气,“若是被本宫发现有人有什么小动作要去勾引圣上,那可就别怪本宫……绝不留情了!”
一掌拍下,苏白立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遵旨。”
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皇后得意地笑了起来,随手一挥遣了容嬷嬷赏了些首饰后便让她们退下了。
在走出主屋的那一刻,苏白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八皇子说的果真不假,皇后所要的,当真是一枚忠心的棋子罢了。
此后几天,苏白也没有什么可忙活的,毕竟皇后贴身的事物都由容嬷嬷亲力亲为地置办,只有要做一些琐碎的小事了才会轮到她们的身上。
“苏白,苏白。”就当苏白煮着茶水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容嬷嬷的声音,有些急促但又格外的响亮。
“是,容嬷嬷,在这儿。”
几日相处下来,容嬷嬷见苏白格外的谨慎细心所以也格外的亲和,虽是有些急但还是笑着道,“皇后交代了让人将新置的坠子给杜昭仪送去,结果这会太子传人来说太子和太子妃过会要来。”容嬷嬷握住了苏白的手,极为信任地拍了两下,“大家都忙着收拾呢,你把这的活交给了田蓉,便去我那取了坠子给杜昭仪送去。”
“是。”
匆匆将手上的伙计交给了田蓉,而她脸上显然带着浓浓的不快,但既然是容嬷嬷交代下来的,她也没有发对的理由。拿上了坠子,苏白向望月宫外走去,可行至回廊却是见太子妃迎面走来。




、【第十章】

多日不见,她竟是消瘦了许多,而面色更是苍白了许多。苏白看了一眼后便低下了头,静默地立在了一旁,而太子妃缓缓走了几步却是突然停了下来,扭过了身轻唤道,“是苏白么?”
苏白弯身做礼,极为恭敬道,“是。”
“我……”一字才说出口,太子妃看了看身边的嬷嬷后连忙改口道,“本宫多日未见你了。”
“是。”
看着苏白,她继续道,“你是在望月宫里当差么?”
“是,得蒙皇后赏赐,才能留在望月宫中。”
苏白答的很是生硬,而太子妃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隔了许久后才叹了一声气,“以后有机会……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转身带着众人朝主屋走去。苏白看着她的背影,似乎猜想到了她要问些什么,是关于八皇子的事情吧,应该是的。
不过……她与太子还有八皇子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呢?
垂下了眼帘,苏白的心中有了些许猜想,可是她不会就此做下结论。
时机不到,什么也做不了。
握着手中的坠子,苏白不敢耽误连忙赶向了心茗所在的碧水宫。这宫殿敞亮的很,本是让选为妃子的秀女暂且同住的地方,可是此次只有心茗一人,所以显得格外的宽敞。
入了碧水宫,迎面便遇上了落梅,她和往日所见未有什么不同,精制的小脸蛋上扬着恍如阳光一般暖人的笑容。
“咦,这不是苏白姐姐么,你怎么来这了?”
“皇后娘娘让我将新置的坠子送来,杜昭仪不在么?”突然改口叫昭仪,苏白觉得有些拗口但碍于宫中礼数,只得如此。
“姐姐在屋里头呢。”落梅引着苏白入了屋后便走了出去,而苏白抬眼看去,已然换上了由宫中绣匠所绣的衣裳后,心茗竟是透着一股子德妃与皇后都有的感觉,苏白愣了一会后才躬身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杜昭仪——”
“东西放下吧。”
“是。”放下了坠子,就当苏白准备退下的时候,心茗却是开口拦下了她。
“就不想于我说些什么?”
“杜昭仪乃是皇上的妃子,岂是——”
“呵,几日未见这说话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像宫里那些老嬷嬷了。”心茗蓦地笑了起来,“苏白,你呆在望月宫里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苏白想了想,同样是笑了起来,“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不是么?”
“是啊,就好像我会成为妃子一样,是躲不过的。”扭过了头,心茗看着窗外,目光深远。
听着她的话,苏白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你不想要当妃子么?”这样大好的机会,是许多人想了一辈子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脸上竟是带着一丝哀伤呢?一丝在听见她成为妃子的消息后就一直弥漫在她脸上的哀伤。
“你以为当上妃子便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么?”起身立于窗前,心茗的背影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凝重,“皇后想要的并不是一个会服侍皇上的人,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忠心于她的奴才罢了。”
她悄然开口,倒是让苏白格外赞同。皇后会做到这个位子,除去有一个做太子的儿子和作为宰相的干爹外,必然是有她所独特的手段的。
“在这后宫里,爬的越高便会摔的越痛,每个人都不想摔下来,所以每个人都好像踩着高跷一样,摇摇晃晃以求自保。”扭过了头,心茗竟是笑了起来,“苏白,你懂么?”
她不懂这样战战兢兢的感觉,可是她懂得那种临近死亡的恐惧。在这后宫之中,要活下来,必然是要有所付出的。苏白浅笑着,掩着脸上的怜悯。
心茗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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