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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莽夫很霹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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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也……也想,想……”

“想什么?”林巧儿侧着脸问,水灵灵的眸子望得蒋孟庭心虚地别开脸。

“不说这些了,你确定要嫁那家伙?”

蒋孟庭气呼呼地,也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林巧儿的气。

“哎,我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不如此──”

“如果我有钱就没问题了,你也不必这样轻易将自己卖给一个鲁男子!”

“何必出口伤人?他不是买了你许多幅画吗?”

“这──那又怎么样?我才说呢,他干嘛那么大手笔,原来是因为你,有钱当然就能摆阔。”

“钱本身没有罪呀,重要的是如何使用,我想,那人应该不坏吧!”

林巧儿轻喟,想到楚霸天那张照片,忍不住用手绢掩住嘴角隐约扬起的笑意。

蒋孟庭倒是没忽略掉林巧儿的这个小动作,哼一声哽在喉咙里。

“人不坏?好,这可是你说的,你最好给我过得幸幸福福的,否则,”蒋孟庭粗里粗气地掩饰突来的哽咽,“你就把他休了,回来找我,听清楚没?”

撂下这段话后,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蒋孟庭离去,林巧儿独自在后院发了好一会儿呆。

林家二老看在眼里,担忧不已,只盼快快将女儿嫁出去,希望她嫁得好,过得幸福,了却他们的心头大事。

 

众人期盼的世纪舞会终于来临,加上婚礼一并举行,就益发声势不凡了。

原本楚霸天开这个舞会,除了一时兴起外,最主要的原因,无非是想借此拉拢人心,透过盛会展现财力,既结交地方名流政要,亦对一般百姓示好,在南京城奠一基础,立稳脚跟。

丁雄说得没错,虽然民国风气渐开,但中国人见过世面的却不多,一场别开生面的舞会,让南京人过过洋瘾之余,绝对会留下深刻印象,主人的声望必可因此打开,可谓一举数得。

加上无心插柳,配合进行的婚礼,让这场原本隐含着政治目的的舞会,也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不过楚霸天向来就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为了讨好思想传统的丈人、丈母娘,这场婚礼表面上完全遵循汉族的古礼进行,在形式上,则采新旧合并,取其精华,但私底下,他却另有一套计划。

时辰一到,三十六部装载着丰厚聘礼的马车就浩浩荡荡出发,迎娶新娘后,新郎却不见踪影,只剩丁雄带队在前。

正当围观者议论纷纷时,突然有一赤身黥面的男子,骑着一匹骏马飞奔而来,拦住行进队伍,幸好迎亲护队诸多好汉,个个身手不凡,马上展开阵式防守,但那男子身手矫健,出手凌厉,把一干人等打得节节败退,而那赤身黥面男子亦不恋战,抢了新娘,掳上马去,随即匆匆绝尘而去。

听闻消息,差点没吓昏过去的林家二老,惊惶啼哭地追了出来。

丁雄却是惊也不惊,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要二老稍安勿躁,把他们扶上其中一辆马车,继续前行,将没了新娘的迎亲队伍给带了回去。

搞了半天,大伙儿才弄清楚,原来这是昔日台湾番族的抢亲仪式。

在大喜之日玩这套,有没有搞错呀?

台湾人氏楚霸天对自己的婚礼却满意的不得了。

拥有番族血统的他,虽然身在中原,但昔日离乡之时,他曾在父母及祖灵面前立誓,绝不忘记自己的传统,不娶亲则已,若娶亲,必定采行抢亲仪式。

坦白说,当年才十五、六岁的他,立誓不过是有口无心,没真当一回事,未料现下真会突然决定在异乡娶亲,而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使是随口立下的誓约,亦必如实履践。所以啦,他这么乔装一下,对远方的祖先与父母聊表诚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脱下了黥纹皮面具,重新穿上新郎大礼服的楚霸天,让理容师为他稍事打理,梳顺了满脸的络腮胡后,即难得地露出笑意,出现在广场前,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整个南京城都沸腾了。

歌舞升平,宴席一桌接一桌摆上,仿若中西合并的嘉年华会,男女老少都尽情欢乐。

各家名媛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青年才俊、地方士绅也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一派风流倜傥,舞会中,杯觥交错,衣香缤影。

被抢亲回来的新娘林巧儿犹惊魂未定。

虽然丁雄已经告诉她所有的真相,但这事发突然、毫无预警的作法,却让她很不能接受,毕竟她是汉族女子,而非番女呀!这个楚霸天,显然真是霸道十足,完全没把她的感受当一回事,事前既无商量,事后亦无任何表示,仿佛一切为所欲为都是理所当然。

而她,竟要和这样的男子共度一生吗?

她悄悄拿出那张照片端详,他会是怎么样的人呀?她原已决定,既嫁了他,就安心守着良人过日子,但这会不会是错误的决定呢?他值得托付终生吗?

那照片中的人物仍是令她发噱,但经过抢亲事件的霸道作风,一股淡淡的忧愁悄悄袭上了她的心头。

“跳舞!”

林巧儿连忙将照片藏起,乍见良人,她满脸羞红,一时竟未听清楚良人说些什么,只见楚霸天朝她伸出一只厚实大掌。

其实楚霸天是满心欢喜,但却因命令习惯了,见林巧儿没有马上站起来,登时就恼了。现场有那么多兄弟,和来自社会各阶层人士在看着,他的女人却敢当众拒绝他?他怎么丢得起这个脸!更何况生平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他?不要命了!他瞪志那对吓死人的牛眼。

林巧儿在他的注视一瑟缩了,垂下脸。

楚霸天不容她回避,一把拉起她,直接掳进舞场。

林巧儿先是跟得跌跌撞撞,幸亏上过洋学堂学过一点基础,勉强跟舞还没问题,一会儿,脚步就慢慢稳下来。

看不出来这楚霸天人虽老粗,身手不错,舞技也不差,拥着林巧儿在舞池城轻盈滑移,当探戈的音乐响起,他甚至带起花式舞步,轻轻掌住林巧不盈一握的腰肢,前后旋转。

在这个年代,真正会跳西式交际舞的,多是受过西式教育的时麾人士,舞池里原就不是太多的人,纷纷退到一旁,欣赏他们曼妙的舞姿。

优美的音乐,容易让人心情放松,随着舞步配合的默契渐佳,林巧儿不再那么紧张,在旋身回眸间,悄悄打量着楚霸天。

他的模样较照片上严肃许多呢,虽然脸庞被络腮胡遮去大半,但仍难掩其深刻的轮廓,尤其那对炯炯有神的大眼,既固执又沉稳,端地是一个说话掷地有声的血性汉子,剪裁合宜的白色燕尾服,修饰了虎背熊腰的壮硕体格,使他的身材显得挺拔,整个人虽称不上俊帅,却十足的英姿飒爽。

像阳光一样的男人。林巧儿在心中下了个注脚,这个男人,即使不笑,亦看得出性格中爽烈的特质,但他为什么老板着一张凶脸呢?好吓人!林巧儿悄悄低叹,觉得有点可惜,但愿未来自己能柔化这个硬邦邦的铁汉。

楚霸天虽面无表情,其实亦在偷觑着林巧儿。

这就是他的老婆?感觉有点好玩,不太真实,挺像小时候和那些汉族的小女孩玩家家酒,她们也是那样小小的,脸孔白白净净的。

“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楚霸天问得突然。

“啊?”

林巧儿仰起小脸,眼神接触到楚霸天炯亮的眸子。

“我的愿望吗?”她斜着小脑袋,认真想着。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吧!可是我连南京都未曾真正离开过呢!”

林巧儿浅笑,之前与蒋孟庭、叶梦殊乘坐马车出了南京郊区,已是她最远的一次冶游经验了,还带给大家无数的麻烦。

“知道了。”楚霸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问话突然,结束得也突然,这男人说话都是这般简短,无头无尾的吗?林巧儿微笑的想着。

楚霸天带她跳花式舞步,带得流畅自在,完成沉浸在音乐与舞蹈的韵律中。

他从不知道自己能把舞带得这么好,他们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

怀中的女人可真娇小,也真轻盈,带着她跳舞,就像握着一把没有重量的风,丝毫不费力气,有时又像把玩着随便一捏就会碎的水晶娃娃,让他很自然地动作轻柔起来。更有趣的是,她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竟让他全身放松,体内一股情欲源源被挑引出来。

林巧儿被他瞧得又低下头去。

那娇羞的模样,让楚霸天心中一动,血液加快,小腹缓缓流过一道暖流,轻轻握着她柔荑的厚掌也热出汗来。音乐换上慢调的华尔滋,原本满场飞绕的舞步也和缓下来,楚霸天顺势一拉,林巧儿贴近了他厚实的胸膛,奇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林巧儿脸色酣然,眼神如醉。

楚霸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体内的情欲骚动!不行,再跳下去,他会忍不住当场亲她,甚至马上要了她。换作是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一定是想到什么,随即就付诸行动,但现下他却咬牙忍了。他的老婆哪,可不是一般豪放的轻佻女子,更不是烟花柳巷的青楼艳妓,她看起来是那么保守,那么矜持……

哎,老天明鉴,他真的已经很努力在压抑体内骚乱的情欲,但活力无穷、狂暴猛烈的体能却完全不配合。至于脑袋则一直在发出警讯──马上停止,去冲冷水。但他就是舍不得离开这怀中的软玉温香。

他愈是压抑着情欲,那原就凶凶的表情变得更严肃了,但模样实在有点滑稽,林巧儿忍不住露出浅笑。

这一笑可糟了,男人的感官原来如此禁不起考验,更何况像楚霸天这类还没进化完全的动物,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裤裆竟不受控制地鼓了起来。

为了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脸红的像关公的楚霸天,猛地放开怀中的林巧儿,重重喘了口气,勉强咧嘴笑了个熊样,以为那就算是道歉了,顾不得林巧儿的惊讶、惶惑,一溜烟儿的转身就跑得不见踪影。

单纯的林巧儿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被新娘丢在舞池中,她立刻红了眼眶,既难堪又伤心,既羞愤又无助,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幸而一直紧盯全场的丁雄反应快,在众人刚发觉情况诡异的瞬间,已接替主子的位置,拥住新娘舞了起来,并且转着角度躲开旁视线,愈跳愈往角落去,掩护已经泪滴襟前的林巧儿。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新婚之日就遭此冷落,林巧儿泪流满面,百思不解。

 

虽然丁雄反应机敏,为她保住了颜面,但一嫁过来就当弃妇,却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的。

虽然丁雄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她绝不是弃妇,只因临时发生攸关性命的大事,楚霸天才会匆匆离去,实在情非得已,绝无冷落之决。

但她就是不信,再要追问详细,丁雄却笑得十分暧昧,言语搪塞,说不分明。

哎,这也着实令丁雄为难,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秘密,叫他怎么开口说分明嘛!

哎,他这个也算贴身护卫的参谋,是随时紧迫盯人没错,也的确发现了楚霸天那地突然“雄壮威武”的精彩表现,但……这能说吗?

真没料到主子娘竟纯洁到连这都不懂,他已经暗示得那么露骨了──攸关性命的根本大事,这命根二字都嵌在里头,她还是不懂,那也无可奈何了!饭可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让主子知道他多嘴,脑袋搞不好就得搬家。

守在新房外,丁雄扶着墙垣,笑得脸都扭曲变形了。

他真的不是毫无同情心,新娘在房里伤心欲绝,泪眼婆娑,他却闪在外边偷笑,笑够了,还得分神留意房内的新娘会不会一时想不开,不时还要跑进去安慰几句,好言好语劝尽,他忙了一整晚,主子却还不见踪影,简直快把他累瘫了。

而从会场匆匆离去的楚霸天,一路策马狂奔,直到浑力气几乎用尽。

他躺在山顶上吹风,一个人对着缓缓沉落的夕阳呆呆微笑着,脑海里盘旋的,尽是林巧儿的身影,那精致秀雅的脸庞,那柔美娇娜的体态。

他从来未曾如此,这样的情愫,对他而言是极新鲜而且陌生的。

女人,对他来说,向来是他想要就要,不啰嗦、不麻烦,单刀直入,而他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谁也驾驭不了他。他来去随性,从不肯被套牢,那些女人,愿意的就接纳,若不愿意的,就赏给一笔钱打发了,毫不勉强。

然而,林巧儿却让他这匹野马莫名其妙地就被套住,而且还是主动伸出脖子给人家套,想想,还真是好玩。

忽然,他惊跳起来,想起自己一时尴尬情急,竟把新娘丢下就跑,还混到现在,这这这,这下──糟了!

他匆匆跨上马,策马疾驰。

南京城内灯火通明,宴席仍然继续着,人们欢宴起舞,气氛极其热闹。

沿途,人们瞧见了新郎倌现身,无不起身敬酒,他朗声而笑,照单全收,一路行,一路干,愈喝愈豪气。

“楚兄为南京城带来新气象,我先干三杯,以表敬意!”

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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