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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安的翅膀带我非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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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家小猪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爸爸那么大的公司,你们家在全国那么多的专柜,你什么时候帮我也选个别致点的,是让你这样表示表示。”陈浚浚也不甘势弱了,到底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两个人。
“我还当什么事呢,我说陈浚浚你也够酸的啊,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去看,我全力奉陪就是。”
得到肯定的陈浚浚把四个人面前的啤酒杯倒的满满的,“来来,安非,我们把这一杯干了,你们两位随意,这次分开以后,最起码有大半年不能碰面了,到时候我会想你们的。”
夏日流光飞舞的夜里,四张年轻的脸庞在灯光下,充满活力,他们为各自的明天怀抱梦想,星星作证,如此岁月,什么都不计较的年纪,曾经最掏心所以最开心。

骤起的风

在马场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极尽缠绵,安非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经过这几天不分日夜的练习,某人的技巧果然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顾丛珈也全力配合着他,她从不后悔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她最爱的那个人。
丝绸般柔/滑的五美缎将一个大的空间隔成两半,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发出的喘/息夹杂着呻/吟,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活/色/生/香,顾丛珈在颤/抖中被安非送到风口浪尖,感受着安非在她体内热烈的盛开,更引来她本能的尖/声/喘/叫,这加深了伏在身上的人猛烈的舌/吻,情/欲的欢/愉让两个人辗转难眠,谁也没有想到这样赤/裸的情/爱将会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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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别七日的家,外婆正在厨房炖着一锅骨头汤,食物的香气溢满整个房间。顾丛珈在玄关处换完鞋子,就急冲冲奔向厨房,亲切的抱住外婆。
她在回来的车上将手上的戒指退了下来,安非明白她的意思,在没有跟外婆挑明白之前,她不想让外婆有别的想法。安非本想带她再去挑款链子,拗不过顾丛珈的推脱,他们回来的时候经过城市广场,看到有穿着简单民族服装的商贩摆在地摊上的藏饰,其中一条项链非常简单,见顾丛珈一副爱不拭手的样子,安非只好买来将戒指挂上戴在她脖子上。
此刻外婆打量着眼前的顾丛珈,微微晒黑了一些的脸和手臂,似乎瘦了一点,气色却是不错的。
“记得回来了,外婆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外婆其实看到她有自己的朋友是欣慰的,嘴巴上却一点也不放松。
“外婆,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你那手机什么时候买的,之前怎么都没见你说起。”虽说给这个外孙女的零花钱也不少,但是珈珈从小就是特别懂事的孩子,需要添置点什么基本会先征得她这个做外婆的首肯。
“是一个同学送给我的。”抱着外婆的腰,看外婆熟练的撅起沙锅的盖子,用汤勺搅拌着那锅汤,顾丛珈小声的说到。
“是男同学吧。”
“恩,他人特别好,对我也很好,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顾丛珈突然就想把安非介绍给外婆了。
外婆已经放好沙锅的盖子,把火拧至最小,只留锅底下蓝色的一小撮,那双拿过汤勺的手在围兜上檫了檫,拉着她来到了客厅,两人坐了下来。
“外婆,他叫安非,在我们去A大之前,他想让我去他家见见他父母。”
“珈珈,你已经长大了,有权利为自己的将来作出对的选择,这个安非,既然这样好,你什么时候叫他来家里吃个饭,他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吗,关于你的父母。”
“知道的,外婆,我跟他说过了。”
“那就好。”外婆说着,拍拍她的手,“快去把行旅整理好,洗把脸,晚上早点睡觉,看你都累了。”
顾丛珈在外婆转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吐出舌头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快步提起行旅回到房间,整理了下顺便换了身衣服。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非要加紧练车,以期顺利拿到驾照。顾丛珈暗暗下定决心这段时间要好好的陪着外婆,她还计划着等她去到A大,就说服外婆找个年轻点的保姆,帮着收拾下屋子,做顿可口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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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一天,吃过午饭,她在房间里面浅眠,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之际,卫生间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砰”很大的一声,顾丛珈从床上跳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切跑过去,通过敞开的门,看到外婆正直挺挺的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外婆,外婆,你怎么了。”她想把外婆扶起来,可是越是心急就越使不上力。对,赶快打电话,她想着就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外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珈珈,你别慌,慢慢的扶外婆起来,外婆没事,地上有滩水,外婆没看清楚就滑了一跤。”
顾丛珈小心翼翼的扶着外婆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她明显的感觉到外婆弯腰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下,额头上全是汗。
到厨房里接了杯温水,看着外婆小口小口慢慢的喝下,她掏出手机正想拨号叫救护车,外婆的手伸过来轻轻的按住了她正拨号的手,“珈珈,外婆没事,休息下就行。”
“外婆,你得听我的,今天一定要去医院做下检查。”
“好好,听你的,咱别叫救护车,那呜呜的声音听着就叫人揪心,等外婆休息下,你扶外婆走到楼下,我们打车去。”外婆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质的那种很普遍的钥匙来,“珈珈,你把这个钥匙收好,这是外婆房间里面,那个安在衣橱内部的抽屉钥匙,外婆所有重要的资料和储蓄卡,都在里面。你先去把那张交行的卡取来,我们等会去医院你就从那张卡上取点钱。”
说完把钥匙递给了顾丛珈,她拿着外婆给她的钥匙,来到外婆住的房间,拉开衣橱,悬挂着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下面有个大大的抽屉,她依言打开,名片盒子大小的一个透明的塑料盒子里,交行的卡放在最上面,只见一只只牛皮纸质的文件袋整整齐齐的码在抽屉里,她从没看过这个抽屉里面的东西,不免多看了几眼,拿起交行的卡重新锁好就出的门来。
顾丛珈扶着外婆出了小区的门,尽管外婆一个劲的说她自己走没问题,她还是不放心的扶着她。
他们来到候车区等着,天空有云低低的压下来,远处刮起的风吹的路旁的废纸片在空中飘飞起来,眼看着就要变天。
外婆交代她先到路对面的交行营业点取足备用的钱,顾丛珈眼看着这个时间点居然没有一辆空车,欣然答应,又交代了外婆不要乱走动,飞快的像马路对面跑去。
外婆在她身后叫她好好的走路,不要没个形象的乱跑,顾丛珈一心想快点取了钱回来哪顾的上这么多。
外婆只能无奈的朝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这性急的毛病跟她妈妈真是有的一拼。
眼看着转弯处远远的开来一部出租车,那亮起的绿灯彰显着这是一部空车,外婆惟恐车里的人看不真切,忙跨出一步向着那车招手,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旁边突然檫出一部黑色的轿车,朝着外婆站立的方向急急开来,外婆几乎来不及收回自己僵在空气中的手。
顾丛珈按完退卡键正把卡收好放到钱包里,外面传来轿车慌乱刹车的尖锐声,抬起头来,眼睛几乎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外婆的身子被撞飞起来以抛物线的姿势快速落下,她撒腿跑出来。
耳边是什么声音,周围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么多的血那么红的颜色在她眼前不停的旋转,旋转,她仿佛身处在一个旋涡中,越挣扎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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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心悠蹲在路边,整个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她只是使出了所有的招数逼着小李叔叔让她开一段路而已,她都已经拿到驾照了,转过这个弯,她感觉良好的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李叔叔吹嘘她的驾驶技能,没曾想到隔壁车道的那辆出租车突然向他们这边靠过来,她一脚油门踩下去,根本没看清前方站着一个老人。
等小李叔叔反应过来的时候,性能良好的奥迪A6早已势如破竹的将人撞飞,不愧是为吕副市长开车的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驾驶员,一个紧急刹车后,忙将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吕心悠推下车子,换自己坐到驾驶位上用毛巾将整个方向盘严格檫了一遍。
冷不防被推下车的吕心悠连滚带爬来到绿化带的花坛边坐下来,双手抖的几乎抓不住衣服。
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将事故中心围了个水泄不通。慌乱中哪有人注意到刚才那个被推下车来的年轻女子。
仅仅是过了一会会,一辆普通的黑色本田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她身边,后车门打开,一件白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被拥着坐进车里,车子平稳的向前开去,一眨眼的工夫就开远了,一如它悄无声息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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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丛珈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警笛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人潮散去的声音。
外婆好象断断续续跟她说过:钥匙,抽屉,卡……好象又什么都没说过。
她一个人坐在医院长廊冷硬的椅子上,周围偶尔的走过几个家属或者护士,八月底的这个下午,她只觉得冷,外面似乎在下着大雨,他们出门的时候天气还是好好的,怎么就下起了大雨呢。
她的外婆就躺在与她一墙之隔的病床上,全身被一块白布覆盖住,医生说已经没有救治的必要。
接下来几天,在医院的帮助下,在公安的介入下,她被人从这处带到那处,外婆的遗体最后演变成小小的一个瓮,她把它与外公一起合葬在炎山公墓。
自那天出事后,她就没有好好的睡过觉,她甚至没有好好的哭过一场,看着工作人员将外婆的骨灰放入墓穴中,她还想着回到家一定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换好鞋子,连衣服都没有脱,顾丛珈来到外婆的房间,外婆床上的被子总是叠的整整齐齐,不像她的乱糟糟的一团。
她把被子铺展开来,那上面还有外婆的味道,一如记忆里那样温馨,躺下,把被子拉到肩窝处,她实在是太累了,实在是太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醒来已经是隔日午后,她躺在床上静静的想了一会,想想外婆,想想安非,她的手机前几天就没电源了,几天来她只觉得累,就任由手机的屏幕一直就这么黑着。
思想正漫无目的四处游离,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她蓬头厚面的起来,拉开大门,门外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看样子像是一对母子,母亲大概40岁左右,儿子大概念初中的样子。
顾丛珈有一刻的迟疑,不知道眼前这两人前来所谓何事。
正想开口询问,那母亲便拉着儿子走到她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顾小姐,你行行好,请你放过我们志辉吧,他不是故意撞到你外婆的……”
顾丛珈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人,嘴巴有点大,颧骨很高,右边眉梢处有颗浓黑的痣,非常显眼。
在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中,她问到:“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紫藤花落

安非这几天真是忙坏了,全副心思都用在最后的练习上,所以连着几天联系不上顾丛珈也没太在意,他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她要全心全意的陪着外婆。
这日他顺利通过了路考,兴奋的拨顾丛珈的电话,结果仍旧是关机,又不死心的拨她的固号,却是长长的嘟嘟声,始终是没人接听,最后他只能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了很多想她的话,期待她第一时间能看到。
终于是能自由驾驭一部车子了,安非的激动是难勉的,他想到这段时间来他的刻苦一点也不亚于高考,更多的是想到以后不用再麻烦黄叔叔了,心里高兴就抑制不住的通知了每个朋友,他要好好的放松下。
以至于黄叔叔来接他的时候他还沉浸在已经通过考核的兴奋中,安非自然是手痒痒的要求自己开车,黄叔叔看他挺熟练的,也就由着他去了。
安非记得有次看电视,一个类似于纪实的节目,好象是说交通事故的,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最后的总结语他记得很清楚,就说很多交通意外并不是开车的人本身引起的,而是受到外来事物的打扰才演变成交通意外的,大概意思是这样。
当时安非看到红灯,就操控着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班马线外,却是受到了后面车子一个猛烈的撞击,当安非的身子受到撞击的力量不由自主的撞在方向盘上,左手不由自主的撞向车身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两句话。好在黄叔叔起身稳住了方向盘,只见肇事的车子斜檫过他们的车尾狠狠的撞向一侧的绿化带。
安非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4点,经过一轮的检查,除了左手骨折外加一些大大小小的软组织挫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大碍,不过为了观察是否有脑震荡的迹象还需要留院观察。
等安爸爸安妈妈赶到医院的时候,安非已经吊着手臂,额头手臂等受伤的部位均已包扎妥当。
这么一来早计划好的晚上聚会只好耽搁下来,结果徐柘和吕心悠得到他受伤进医院的消息后,带了大把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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