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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刺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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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长时间不说一句,沉默背后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真相,这些沉默如此阴险,如果他能头脑稍稍清醒,不难分析个水落石出,在这热血沸腾之际,哪里还能清醒的了。
他叫“飞燕。”
刘飞燕躺在那里,拿脚背在刘一冠腿上来回摩挲,刘一冠被她摸索的难以自持,还不忘再控制自己试探一句:“我到底可以为你做什么?”





第三十六章 有恃无恐


这些微妙的荡漾,欲言又止的试探,患得患失的疑问,让刘飞燕觉得好笑,让刘一冠觉得过瘾。
刘飞燕继续安慰:“我只是喜欢你,老师放心,我嘴巴很紧,什么都不会乱说。”她的鞋子已经甩脱,光光的脚丫在他腿上逡巡,不经意的蹭过他的敏感部位。
他所有的血液都涌入了脑子,不想再控制自己了,想抛弃一切,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修长美丽的腿,在外面微微一点映照的光里,肆意的挑战着他的极限,应接他的攻击。
他真的使用了自己征服的武器,在黑暗之中,这个主动的小巫女一点一点将他吞噬,等他疲惫的伏在她的身上,他泄气了,她却格格的笑起来。
她的笑声打断了美丽梦境,结束了一切的浪漫和幻想,刚才的甜言蜜语和所有的神圣感都消失殆尽。他从她身上爬起来,穿好裤子,整理上衣,头发,抹了把脸,清醒了。
他隐隐不安,问她:“飞燕,你笑什么,老师很可笑吗?”
刘飞燕的眼神是双层的,第一层是无限的天真,第二层却是燃烧,她怎么能不笑呢,太可笑了,这才是走出的第一步,但她什么也不能说。
她笑刘一冠,也笑自己,恨恨的想要笑出眼泪来,她喜欢的不是他,也不是自己的小男朋友,而是一个得不到的人,陈正东。
陈正东喜欢的是方菲,她夺不走方菲的心上人,可以夺走方菲的期望。
她收起笑容,脸上一派的天真烂漫:“小爸爸,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请放心,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他半信半疑,却也没什么好主意,姑且就信了她,又握了握她的手,两人都感觉有些虚假。
类似这样的约会,刘一冠和刘飞燕在后来极短的时间内进行了四五次,她次次都能找到极好的理由引刘一冠出来,他们转战到郊区的宾馆。刘一冠上瘾了,欲罢不能,刘飞燕确实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也没有显示出任何动机,每次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宾馆,就象素不相识一样的平静和自然。
然而私下,他们之间火热的升温了。她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的时候,就想问要不要一起吃饭那么自然。很长一段时间他把方菲忘记了,他喜欢醉,一旦醉了,眼前就只有刘飞燕了。他想,实用的,才是最好的。
这个给他提供最好服务的女生,在第六次约会的收尾之际,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半开玩笑的说:“小爸爸,你喜欢自拍吗?”
刘一冠心里一紧:“自己拍自己,有什么好拍,又不是专业的。”
“虽然不专业,但里面都是自己,看着刺激呢,不信你看看。”她从一个窗帘后面拿进来一个小小的摄像机,打开,里面裸的画面连同语音都异常清晰的开播了。刘一冠看的一头的冷汗,他呵斥道:“拍这个干什么,把这个给老师,传出去就麻烦了。”
“所以嘛,坚决不能让这个传出去。”刘飞燕脸上闪过一个不经意的笑意。
刘一冠发怒了,学会这一套来威胁自己了,他一把夺过那摄像机,想要砸烂,盛怒之下猛然扳住刘飞燕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一张脸正正的对着他。
刘飞燕诡异的笑了,她瘦,但眼睛非常亮,近乎贼亮,看穿了刘一冠心底的恐惧一样故意调戏他,轻声说:“别说你砸了它,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又不止拍了这一次。”





第三十七章 如梦初醒


刘一冠彻底被冷冻,他好长时间都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她那张年轻稚嫩的脸,他才感觉深深恐惧,他也有轻敌落井的一天,他被一个小家伙牵住了鼻子,他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刘飞燕侧身款款而坐,斜斜靠着座位,眼波顾盼生辉,说道:“你觉得女儿就这样走向社会,会不会学坏呢,你难道不想让我多读书吗?”
刘一冠放松下来,这些女生转来转去都是这一个目的,都是为自己争取一个更上一层楼的机会而已,他坐下来,弃械投降,说:“把你手里所有的录像带和复制的东西全都给我,我会让你去读大学的,英语专业,你喜欢吗?”
“喜欢!”刘飞燕说,嘴角在笑,脸上没有欢容,她低着头,掩藏自己愤恨的眼睛,刘一冠专注于刘飞燕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这一刻,他暗暗替她不值,其实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花费这么多的心思,从一个无意中捡到的钱包,到小爸爸的称呼,到进了宾馆开了房。
不过是个上学的机会,人人打破头都要争取到,有钱出钱,没钱出力,三个名额有两个都被女生夺在手里,这个阴盛阳衰的学生时代,真是不可小瞧。
刘飞燕知道刘一冠不敢开玩笑,回复了平静的心情,也不觉得自己的损失有多大,如果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呢。这是方菲花了一年的功夫都没有拿到的东西。
抢走朋友的东西,勾引自己的老师,这或许不道德,但道德要以自由选择为基础,刘飞燕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才华和表现,她要么够狠够辣,强取豪夺,要么默默无闻,一无所得。
如果不想两手空空,只给自己留一条路,算不算别无选择?
刘一冠先走了,刘飞燕独自在宾馆里痛哭失声,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不如设想的那般快乐?她蒙上眼睛,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自尊,但也没有拖欠,她去洗手间把泪痕洗净,自我安慰道:我在给予的时候,不是同时也得到了吗,谁也不欠谁,不要难过,把这一切统统忘掉。
方菲的几日都恍恍惚惚,杜桂花并没有提那个女孩的名字,只说那女孩是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童花头,且跟方菲很熟悉。
刘飞燕。还能有谁?
杜桂花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这一切,方菲什么也没有说。从头到尾,完全无懈可击,太无懈可击了,反而令方菲无言以对。
都是暗中交易,没有证据,有证据又如何,陶然的工作努力和刘飞燕的拾金不昧一样冠冕堂皇,不冠冕堂皇又如何,关于名额,谁也没有对方菲做出过承诺。
方菲笑笑,真是天衣无缝呢,原来女孩与女孩之间看似不经意的探测,都是有备而来。
她记得陶然和刘飞燕都有意无意的向她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她们把方菲当作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朋友。
方菲被最亲密的朋友“两肋插刀”,一左一右,在方菲猝不及防的时候。
明明是被击倒了,方菲却还不知道如何反击,她们拿她的弱点轻易的把她击倒,全世界都背叛了她。
谜底揭开以后,她一个人走出了校门,走在街上,看四面八方,总觉得每个方向看起来都一样,这突如其来的荒漠感受,让她颤栗,不知如何安待。
和蔼可亲的老师,气度不凡的校长,校长的公子,誓言旦旦的朋友,男友家拒绝的双亲,一张张面孔,象魔鬼的面庞从远处游荡而来。





第三十八章 隐忍不言


她一个人坐车两个小时,到了海边,在阳光下暴晒,似乎想用紫外线消灭一些令人难堪的东西,仿佛借由这种暴露,可以释放一些怒气。
她约了陈正东,让他带点啤酒来,陈正东到海边时,天已经暗下来。他还没有走近海域就看见了她,一个白点,静静的躺在沙滩上。
陈正东走过去,也躺下来,并排着,闭着眼睛,海风吹在脸上,倾听大海的涛声。
她什么也没说,将陈正东带来的啤酒打开,咕咚咕咚喝下去,脸渐渐有点发烫,觉得饥饿,象是永远不能被食物和水填饱的那种饥饿感。
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不再有,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坠入万丈深渊,一直往下坠,手脚的挣扎完全是徒劳,这一刻真是万念俱灰,在这世界上,唯有身边的陈正东不会对她两面三刀,她一边想,一边把所有的啤酒喝了个精光。
他想借给她一个肩膀靠一靠,她却渐渐平复了心情的潮汐,再次坐下来,抹干眼泪,仿佛惊涛骇浪都近不了身。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不太敢探究真相,不是怕自己不能接受,是不敢揭开令她痛楚的伤疤,他是心疼,却无力保护,这种时刻,他只能沉默,沉默让他沮丧的发疯,觉得自己很不男人。
海边的荒凉和广漠在两人之间烘托起一种悲壮感,迫使陈正东面对这庞大的自然,想扛起一种责任似的:他想要保护这个女孩,无论如何。
他们一直坐到月亮爬上来,星星对着方菲眨眼睛,她看了一个够。现在,她没有可能再争取了,感觉在看自己主演的一场滑稽表演,表演时候很努力很感动,现在抽身出来,那场戏是这样令她绝望。是悲剧。方菲眼睛看着别处,似在自言自语:“外表是欺骗人的,不拿明枪,全用暗箭,防不胜防,躲无可躲,杀我一个片甲不留。”
陈正东听不懂她一番战争术语,只问:“还好吗?”他意思是,你还能承受吗,他想帮她化解这尖锐的痛苦。
方菲站起来要回去,其实已经喝的差不多,身子摇摇晃晃,陈正东上前扶她,她咯咯的笑着拒绝:“别担心,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
陈正东将她安全回到寝室,方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阳光把宿舍照的亮堂堂的,只有何雪莲和另外一个女生在分吃东西,她们笑声朗朗,眼神明澈,方菲看的出了神,心生羡慕,雪莲这样过着简单快乐的校园生活有什么不好。
何雪莲招呼道:“你醒了?我刚买的雪饼,真好吃,来尝尝。”
方菲摆摆手,缩在自己的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她还昏昏沉沉,唯有一点清醒:如何跟刘飞燕面对面?
方菲的沉默中包含了对自己无用的嘲弄:我一直谨小慎微,面对陶然和刘飞燕都不敢频繁提到大学名额,生怕自己将来远走高飞,对朋友是一种刺激,唯恐最微小的过错都会陷人于不义,现在,我竟然还在考虑如何面对她,该骂她,讽刺她还是保持沉默?
我多么可笑。方菲想。





第三十九章 前赴后继


刘飞燕在方菲回来之前,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搬离了宿舍,她去了男朋友租的小房子里,默默的给他做饭,洗衣,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天真可爱的男朋友并不知道刘飞燕发生了什么,安然的享受这小夫妻似的生活。
刘飞燕对他好到不能再好,她在还一份心灵的债,她之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之后,灵魂也将离他远去,自己对不起曾经的誓言旦旦,但她别无选择了。
无论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自己也只能在彼时彼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或对或错,已经无法回顾分析,也不能对任何人剖白解释。
刘飞燕最爱笑,原来笑的没心没肺的,在这之后,依旧爱笑,却常常不知不觉的精神恍惚起来,男朋友常在她眼前晃晃手指,问:“想什么呢?”她看着他,问自己,爱是个什么东西,或许全是游戏,全是捕风捉影。她摇摇头,什么也不愿意再想。
方菲看着刘飞燕空空的床铺,顺手拿起床铺上的毛衣,用脸依偎着,泪水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她开始恨自己,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不明就里,全力以赴的去吃亏上当,即使自己从未放弃过自己的骨气,才情,专注和梦想,可是跟她们想比,她似乎某些方面很低能。
都躲着她。陶然直接对她来个视而不见,她的腰杆似乎比从前挺直了许多,有时候跟几个男生一起谈笑风生的从方菲身边走过,表现的非常自信脱略。
陶然就是要用她的热闹来突出方菲的孤独,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陶然了。可她的笑容会在转身之后全部垮塌。
熟悉的面孔全部都戴上了面具,任方菲怎么努力也看不透。
她走向学生科,有个女孩匆匆忙忙从办公室里跑出来,两人迎面撞了个满怀,白色的A4纸撒了一地,方菲低头帮忙捡拾,拾着拾着发起呆来,只听那女孩说:“师姐,我是刚来宣传部帮忙的,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我们宿舍女生都说你好漂亮。”
方菲看着眼前的女孩,紧身牛仔裤勾画出力两条修长的美腿,她有倔强的单纯的眼睛,干净白皙的皮肤,简简单单的扎一个马尾,方菲后退一步,吓的说不出话来:小方菲。
每年都有方菲这样的女孩被选入学生科帮忙,进入一个需要争宠的环境,大家勾心斗角,总有聪明人,合力将笨笨的那个挤下去,踏上去,方菲仿佛看到了女孩以后的道路。
她迷迷糊糊的走出办公楼,一个人站在湖边发呆,快要毕业了,不久就要离开这里,也许一切都可以忘掉,但是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就会因为她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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