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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刺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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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风情月债


方非并非欺上瞒下,在陶企国向她进一步明确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历史做了交代。
陶企国的直线电话响个不停,无人应听。方非以为他不在,其实他只是站在窗前看风景。
方非推开门,电话已经自动切断,陶企国方回过神来,叫她:“你进来。”
方非走进去。
她工作的时候喜欢把头发挽成发髻,空姐一样装扮利落。陶企国示意她关上门,她转头,发髻上有一朵黑色琉璃玫瑰。
黑玫瑰令人遐想,仿佛在眼前生长绽放,陶企国在那一瞬间,感受到黑玫瑰的诱惑与危险,他道:“我时常觉得,无法与你相配,也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你内心是否如外表这样端庄神圣?”
方非沉寂片刻,忽然有想祈祷的冲动,想对谁说,请饶恕我,我一生都在犯错,不得不继续错下去。
“不,不是这样。”方非道,“我是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被人伤害过,心怀怨恨,也伤过别人。还曾经有过孩子,以为会跟那个人结婚,本打算生下来养。”
“孩子呢?”陶企国怔怔的,方非忽然坦白令人出乎意料。
“我出了意外,孩子失去了。”方非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最近,前不久。”
“你的那次感冒?”陶企国恍然,“你隐藏的可真深。”
方非默认,眼睛低垂,嘴角收敛,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雪白的皮肤更显得晶莹通透。陶企国忽然无法认清方非,看着她半晌,才继续问道:“那个人,我是说伤害你的人,在哪里?”
“一个已经死了。一个还活着。就在我们周围。”
“我们周围?”陶企国问,“他是我们公司员工?”
“不是。”方非回答,却也不再进一步详细解释,不容细问的表情,让陶企国住了口。
他倒吸一口凉气。方非不笑不动,这静默的脸容下面,正深藏暗涌。他问:“为什么前前后后,我都没看出来你伤心?”
“因为伤心一无所用。”方非说。
方非早已经想明白,如果真的要报复,不能存在中间状态,不能患得患失,不能犹犹豫豫,要么血光四溅,要么萎谢离开。
方非明确告知陶企国:“我可能不爱你,也许不会跟你有结果。即使跟你结合,不过是寻找力量忘记过去,如果你可以接受这些现状,我们可以考虑以后的问题。”
陶企国听了这话却并不沮丧,反而有了信心似的:“可否这样认为?如果我不介意这些,又恢复了单身,就等于你答应了我的请求,愿意同我在一起?”
“算是。”方非低低的答应,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死亡。
“你这么干脆的接受我,出乎我的意料,或许你真是有自己的目的,或许是为了报复伤害过你的人。没关系,如果我可以为你做到这些,或许也是值得的。”
感情的事情无法用理智来分析,陶企国真的无法想象没有方非的情景。
陶企国走近两步,方非莫名的后退,陶企国笑了:“我没有打算冒犯你,你不必这么紧张。”
他又继续走近,方非没有再躲,凡是要付出代价,方非想。如此,陶企国拥抱了她。
方非身体温暖干净的气息传来,令陶企国情不自禁,轻轻用唇碰触她的后颈,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呼吸极其细微而短促。
停一停,陶企国扳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扰着她的头发,说道:“你年纪还小,我不知道何时开始如此……我至今没有把你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无关紧要,是怕你无法面对。”
方非退出去,浑身发热掩上门,去接待室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雪莲的电话打进来。
雪莲说:“你再想想,方非,你还在继续犯错误,即便以毁掉叶永义甚至用陶然的一家的幸福为代价,即使成功了,你自己的幸福何在?总有事情暴露的一天,到时候怎么收拾?”
方非什么也没有说,挂掉电话,靠在墙壁上,眉心紧蹙,闭上眼睛。
怎么收拾?报复是不归路,一发不可收拾。
在雪莲劝阻方非无效的同时,陶企国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他跟老家的妻子摊了牌,他想要获得自由。
他坐飞机回去,面对面跟妻子说:“我不是一时感情用事,而是经过了彻底的考虑。陶然已经成年,很快就要成家,不需要再为了孩子刻意的维持一段关系。”
常年的两地分居,已经疏离了彼此的关系,现在提出分手,可以得到一半的财产,陶企国承诺可以负责她的终老。
妻子一直在挣扎,不作表态,陶企国也不逼迫她。但他知道,结果已成定局,只是时间的问题。
伤心欲绝的反而是陶然,她越来越无法理解父亲,哭喊着质问他:“你是不是疯了?我妈妈跟你一辈子受苦,你却抛弃了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于心何忍?”
究竟是为了什么,陶企国现在不能说。这是方非明确提出的要求。
陶企国和陶然,分别被屏蔽了一部分信息,而无法深刻交流。父女情感也遭遇了很大的考验。
爱上方非的原因,陶企国自问自答过。一个老男人对一个年轻女孩产生了好感,从开始的好奇,到最后彻底被她的静默征服,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唇枪舌剑


并不是因为方非拥有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不仅仅是身体的诱惑。
或许是到了陶企国这个年纪,因为惧怕衰老和死亡,反而郑重的考虑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方非的安静和镇定可以让他逃避恐惧,让他也随之静下来,直面人生的问题。
人们太多的时间都是在敷衍生活,为了孩子维持婚姻,为了生计维持工作,生意上不敢冒险,情感上也不敢听取自己的内心。我们都忘了,生命的真谛是获得快乐和幸福,而绝非得过且过。
方非的出现迫使他学会了重新思索。他想活在希望中,而希望总是跟年轻有关。
雪莲认为,方非报复叶永义和陶然尚可容忍,但方非不够清醒,打算纵身跳入火海,一损俱损,同归于尽,再次顾此失彼,与幸福擦肩而过。
即使报复成功,方非跟陶企国真的结婚了,方非的一辈子,也要纠缠在与陶然的矛盾中,其中年龄的差距,关系的复杂,足以让人疲惫不堪。
彼时方非看不见,两眼灼灼,只想着如何实施毁灭叶永义的计划。
雪莲想方设法打听到了叶永义的电话,跟他约好在叶永义的公寓外面等他。
雪莲见他衣着体面的走出来,忍住心中的深深厌恶,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轻松?把方非弄成那样,你还卖身住在这么漂亮的公寓里,是不是很舒服?”
“你说什么?”叶永义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这不是卖身?”雪莲说,“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或许你早就死在我手里了。方非是多么好的女人,没有哪点配不上你,你竟然这样对待她,你疯了吗?”
叶永义咬牙切齿,心绪瞬息万变,喝止雪莲:“你住口。”
雪莲无法住口:“因为你,方非完全变了。如果你识趣,就乖乖的离开这里,离开陶然。否则,你下场会很悲惨,方非不会放过你,而且,你也绝对不会赢过她。”
“她能做什么?对陶然说出一切吗?”叶永义悻悻问道。
“看来,你是太不了解方非的个性了。不让你生,不让你死,让你日日夜夜痛苦不堪,这才是成功。”雪莲冷笑一声,“到最后,不要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我很快就要结婚了,她根本控制不了我。”叶永义对雪莲的话大大的不以为然。
雪莲冷冷的看他一眼,在他的刺激下不自觉的说出了答案:“她不能控制你,但可以控制陶然的爸爸,陶然的爸爸掌控着陶然和你的前途,这就够了。”
“什么?”叶永义大吃一惊,看牢雪莲,握着拳头,五官都有些扭曲变形:“你是说,方非跟陶然的父亲有纠葛?”
雪莲没有回答,快速离开了他。
叶永义几乎整夜踞坐在公寓楼下,因为无法相信事实而变得迟钝。他想,方非已经变成地雷。地雷在等待的时刻很静默,爆发的时候很激烈。
雪莲不知道是否已经闯了祸,但也没有其它选择,她打电话给方非:“因为不忍心看你这样下去,我找到了叶永义,说出你跟陶然父亲的关系,事情暴露了。”
方非一点也不吃惊,和颜悦色,仿佛一切在意料之中,反而安慰陶然道:“这样也好,从今天开始,他要睡不好了,我们静等好戏的开场。”
叶永义果然不能安睡,白天也不得安宁,他
不敢让陶然知道真相,也不想放弃即将到手的大好机会。
他只能给陶然施加压力,不止一次的问她:“你家为什么要拖延我们的婚期,你爸爸根本瞧不起我的身世?难道我是乞丐吗?”
陶然莫名其妙:“你干吗这样贬低自己?你是乞丐,那我呢?我是你等待的那口饭吗?”陶然也正焦头烂额,心绪不宁的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爸爸,忽然提出要跟我妈妈离婚。”
叶永义心里一惊,他知道原因,探测道:“你爸爸他,变心了?是不是有了更年轻的女孩子来往?这才是真正影响我们结婚的理由吧。”
陶然态度坚决,摇摇头:“绝对不可能,我没有见过他跟什么女孩子来往。”
叶永义兀自懊丧,觉得是放了一颗空炮弹,陶然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推断。
谁先结婚,谁就取得了主动权。叶永义决心,要在陶然一切尽知之前,把婚礼完成。
陶企国请方非吃完晚餐,送她回家,一路承诺许多,方非避而不答。
等陶企国驾车离开,叶永义验证了自己的推测,从拐角处走出来,挡在方非面前,说道:“我们出去喝杯茶。”
“你怎么又来了?”方非说,“茶就免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刚才谁送你回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陶然的父亲。”
方非笑的不可捉摸,应道:“你的确没有看错。”
叶永义指责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晚回家,还跟上司约会,这不是不道德吗?”
“我跟谁约会,什么时候回家,是不是道德,跟你有什么关系?”方非反问。
叶永义一时语塞,气急败坏,吼道:“你还说风凉话。你要知道,你约会的人是陶然的父亲!”
“那就更好了。”方非看着远处,轻轻的说,“是他主动靠近了我,我也就顺势抓住了他。”
方非的眼睛晶晶亮,如宝石,她毫不躁进,不惊动任何人,静等叶永义自己落入陷阱。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留余地


“我会结婚的,没有人能阻止。”叶永义说。
眼前的方非穿黑色套装,黑的高贵,梳拢着妥切的发髻,淡淡妆容,提着雅致的黑色皮包,眼光凌厉而词锋利落:“如果你硬要结婚,那就去结吧,如果我做了陶然的后母,按照辈分,你得喊我妈妈,真是一出不可多得的好戏。当然,这是其次。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你随心所欲的,没有一点阻碍的,达到你的目的。我将全心全意的,慢慢的毁掉你。”
叶永义后退一步,方非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虽然叶永义早已领教了方非坚硬如岩的这一部分性格,却还是有一种陌生的恐怖感。他越来越害怕视线接触她的整个人,恐惧她的身体,她的表情,她嘴里吐出来的一字一句。
他茫然木立,几乎无法同步理解方非的意思,听力迅速下降,把方非的话反反复复的想了三遍,才文不对题的说:“你精神出问题了。你真的有问题了……陶企国连妻子都可以抛弃,将来会对你好到哪里去?”
方非嘴角上翘,却没有欢容,她静静看着他,仿佛预留出让他思考的时间,心里做着缓冲,准备下一轮更大的冲撞,她盯着他,刺激他:“叶永义先生,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装着关心我,实际是在担心自己。”
事已至此,叶永义依然不肯认输,依照他的做事习惯,他无法眼睁睁的束手待毙,只好重新鼓起斗志,说道:“我不用担心自己,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不敢乱来。”
方非转身,心想,叶永义,无论你进攻还是躲避,无论你怒骂还是求饶,我都会让你无所适从,坚决让你掉进水深火热的地狱。她从容不迫的回答他:“是吗?那么,就走着瞧吧。”
叶永义紧跟一步上来,扯住方非的胳膊,让其面对自己。方非已经挑断了他恐惧的筋脉,痛的他想要咬断牙齿,不知道何种方式可以止痛,他半真半假的劝方非:“放弃吧,你这么想结婚没有必要找他,换其他男人就可以了。他年纪大了,性情也不专一,女儿跟你又是同学,完全不合适你。你再仔细想想。”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方非边走边说,冷冷的想,叶永义到现在还要表演,几乎是在夸张作秀。那么,一定要让他现出原形,让他恢复一无所有的状态,让他尝尝被人抛弃,被世界抛弃,被命运抛弃的滋味。
“所以,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叶永义紧紧跟随,脚步凌乱,神色紧张。
“我说过,他主动向我示好,我接受了。好像老天在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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