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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信仰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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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凌厉的眼光比剑还快地射向颜母。
伊势海完全没有注意到场面气氛的僵化,与暗藏的渐浓的火药味,甚是关心的询问,“那你的儿子太倔强了!这样子的人,在工作上是不是特别吃亏啊?”
“……”
“咳咳。”云企图用轻咳掩盖自己涌上来的笑意,但无奈攻势太猛,继而他转过身,遮住嘴,颤抖着肩膀轻笑。他发誓,他是真的没有料到伊势海的杀伤力这么强,连整场都黑面示人的欧杨也撑不住勾起嘴角。
“你是谁?”颜母自知颜面尽失,气得发抖的抬手质问伊势海。
伊势海尚不知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依旧眨着那双盛着清澈湖水的眼睛,恭敬地把那句话说了第二遍。“我是宋先生在美国合作公司的外交部经理。我的中文名叫伊势海。”
一直沉默不语的颜清墨忽而问了与蓝尔欣相同的问题,“是三岛由纪夫《潮骚》中的伊势海?”
伊势海大大惊喜,他修长的食指指向呆立在原地,仿若遭了雷劈的蓝尔欣,兴奋地说,“刚刚她也这么问了我!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两个喜欢三岛由纪夫的人!我真是太高兴了!”
“够了!”颜母大声打断伊势海的絮絮叨叨,她的语调过高,引起周围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颜母有多要面子,蓝尔欣是知道的,被伊势海无心的几闹,现在怕是她更厌恶自己了。她郁郁寡欢地垂下眼帘,耳边回响起清墨低沉悦耳的声音,是三岛由纪夫《潮骚》中的伊势海吗?甜蜜的水泡泡又探出头,滋润浇灌着心尖的花朵。
《潮骚》最先是颜清墨品读的,之后他推荐给蓝尔欣。他们曾多次躺在草坪上,畅想那样纯净的爱恋。他们讨论过,没有书本、电影、电视的教学,他们之间完全青涩的恋爱会是何样的?讨论地越多,想法越是奇妙,最终的结果,永远是尔欣笑得喘不过气,跌倒在清墨的怀里。
尔后,清墨用手遮住她的双眼,落下清甜的吻,在她唇边,鼻尖,额头。
蓝尔欣听见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跳跃着,这段美好,是她这一辈子都忘怀不了的,清墨突然提起,是不是,因为,他与自己一样,刻骨铭心?
“嘿!清墨!我们去找座小岛,我们在小岛上谈一场新治与初江的恋爱吧!”
“好啊,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
“这么听话?”
“不听你的话,我听谁的话?不跟你走,我跟谁走?不爱你,我爱谁?”

  
蝶恋花
相知的温暖
三岛由纪夫一定是浪漫的人,才会选择让如此纯洁不受污染的爱情,在世外桃源的小岛上发生。
他们所在的角落已渐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颜母被迫伫立着,说也不是,去也不是。颜清墨突兀地问完那句话,重又归于平静。蓝尔欣注视着颜清墨,欧杨注视着蓝尔欣,颜母注视着欧杨,云注视着颜母,伊势海注视着云,颜清墨注视着伊势海。他们组成一圆圈,找不出开头结尾,身在其中的人宛如坠入一场轮回,反反复复,唯有沉沦,唯有挣扎,唯有碰撞,剩下头破血流。
宋思晗早就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无奈父亲正与几位政治要员攀谈,几个来回,一份高达十几亿的合同已握在手中。
“爸,我们过去看看。”宋燮不是省事的人,他在与别人商谈的时候,早就看见大厅的另一边,气压遽然下降,吸引着大批人的目光。
回想起来,自蓝尔欣出现,他的女婿,颜清墨,就总有些心神不宁。婚礼上如此,今天也是如此。颜母对蓝尔欣也是分外地反感,难不成……宋燮微隆起眉,不愿往下过多地深究。只要女儿开心就好。
“哟,这里这么热闹是怎么了呢?切磋钢琴技巧?”宋燮端着高脚杯,笑容满面地走过来,轻松地化解这一片的凝重,宋思晗紧随其后,落位在颜清墨身边。
与颜清墨的几个月相处,宋思晗自知他最爱何种口味的鸡尾酒,她特地为他倾了一杯,送到他手里。颜清墨恼在心头,端过酒杯一饮而尽。普通的动作落在蓝尔欣眼里,比吃了辣椒还要呛眼。他们之间的关系日益增进,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她站在这里,又算得了什么?!
目睹宋思晗与颜清墨简单却又暧昧的互动,颜母剩下的一点火苗又噗地燃烧起来。蓝尔欣落寞的眼神给了她最大的信心。
“思晗呐,带着清墨去那边用餐吧,这里人多,空气浑浊,他早上起来到现在都什么没吃呢,光顾着忙前忙后了。”
颜母像舞台上自导自演的独者,不觉得寂寞,不觉得无趣。宋思晗快速扫了蓝尔欣一眼,不知出于什么情绪,她有些不愉快地面对一个现实,一个她早已知道的现实。
颜清墨颀长的身形被合身的西服修饰,站在美男群中,也给了她鹤立鸡群的背景。她与父亲一路走来,不时地将视线移开,转了几人,又忍不住回到他的身上,他像是一枚磁铁,令她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
在那一刻,她几乎想要向上帝膜拜,这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清墨,陪我过去,好吗?”这一秒,她不想把他给别人了。
颜清墨知觉到她的亲昵态度,心微微颤了颤,他实在忍耐不了蓝尔欣冷漠淡然的态度,怀着报复的心理,他点头,转身,与她携影离去。
宋燮看不透自己的女儿到底要什么,也只好随着她去,回首与云谈心,得知云与伊势海是高中同学时,惊呼世界的小,缘分的妙。
最满意的莫过于颜母了,她看到自己的诡计得逞,也懒得与蓝尔欣周旋,挽着自己的丈夫一并离开。
“尔欣,想要回去吗?”欧杨握着她的手,感知着她渐行冰凉的手心,担忧之色爬上眉间。
蓝尔欣靠着他,轻轻颔首。
卞晟日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搂,小幅度地摇摆着身姿,鹰隼的视线穿过女子的发丝落在他们身上,直至离开之时,不曾移开。
那次祝寿过后,颜清墨从蓝尔欣的世界里再次消失,不过这次较之之前,果断彻底了许多。或许他终于感受到俏娘子的好不愿再浪费在我身上了吧,蓝尔欣捧着莫莫的头,惆怅失落地胡乱猜测。
这些天,莫莫的情绪也不甚好,吃食时也不如过去香甜,蓝尔欣有些自责,该不是自己低落沉迷的情绪影响了它吧?她弹起钢琴时,也是愁容满面,手指尖流出的旋律自是婉转凄凉,浓浓的哀伤在秋末初冬的季节演变得越发萧条。
她的身体在季节交换的时候分外敏感,感冒亦或其它不适很轻易地寻上门。她放下莫莫,走到挂历前,扫视着上面留下的痕迹。每个月份都有一日被她用红色水笔圈出来,那是她来潮水的第一日。她取下笔套,在上面添了新新的红圈。这一日,比上个月早了六天。她轻叹一声,她身体的不好早被欧杨和云说上千万遍,可就是没有改善的迹象,打从回国后,晚睡早起,茶饭不思,怕是早晚有一天,健康会被她透支掉。
“叮铃叮铃。”
门铃声响起,蓝尔欣盖好笔套,边朝门边走,边对莫莫说,“你的医生驾到!妈妈这就去开门!晚上你就可以开心得吃大餐了!”
“你来了。”蓝尔欣已抛开刚才不愉快的情绪,笑盈盈地请卞晟日入内。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家,心里的好奇摆在脸上掩饰不去。“虽然房子不大,还挺齐全的。”他四处随便看看,笑着定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公寓不算大,但是一个人,一间屋,一片独立的空间,一只宠物,她还是很知足的。
“莫莫,还记得我吗?”不愧是兽医,参观完房屋,便冷落了同类,与宠物犬打成一片。莫莫好像对他不太感冒,兴趣缺缺地趴在那里,一对大眼睛扑闪扑闪望向自己的主人。
“莫莫,他就是来给你开胃的医生喔,你要乖乖的,让他查看一下身体,找出毛病,我才能对症下药嘛!”蓝尔欣用哄小孩的口吻对莫莫说话,它似听懂了,乖巧地挪过去,又“啪!”地一声跌在卞晟日的脚边。
蓝尔欣尴尬地抬头,“呃,它在家就这样……我也喜欢趴在沙发上,和床上。”
卞晟日左右歪歪嘴,甚少见过这般忠心追随主人的宠物,能做到以身赐教的约摸也只有蓝尔欣了。
蓝尔欣靠在沙发上,等着卞晟日把莫莫翻来覆去的做检查,双手不停地按在腹部,娥眉紧蹙,小巧的脸挤出痛苦的表情。
卞晟日结束了莫莫的检查,按照惯例,写下一份病单,上面列出它需要的药品,递给蓝尔欣时,注意到她苍白的脸上沁出细小的汗珠。
“尔欣,你怎么了?”他忙用遥控器压住病单,半跪在她腿边,扶起她的额头,深黑色的眼凝视着她,“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痛……经痛……”蓝尔欣连说话都要使上好大的劲,腹部一阵阵绞痛,拉扯着肠胃,逼迫地她蜷缩成一团。
好歹是交往过的人,她这么一提醒,卞晟日想起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蓝尔欣每个月都会有半天请假,开始他不了解,后来才明了就是因了这事。
“有蜂蜜吗?”
“嗯。”
“玫瑰呢?”
她痛得只得点头。
“红糖?”
蓝尔欣往一旁倒去,清秀的脸扭曲地皱成一团。卞晟日不再询问,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蓝尔欣疼痛的那几分钟内,她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她的厨房内进进出出,手里端着的是她最爱的陶瓷杯,另只手偶尔拎着玫瑰袋,偶尔持着汤匙。然后,那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到沙发边,高大的身影蹲下,与她平齐。
“快来,趁热喝掉。”
一只有力的胳膊搂过她的肩膀,她落在温暖厚实的胸前,唇边是一大杯红色液体,弥漫着玫瑰的香味。
“能缓经痛的,乖乖,喝掉。”
乖乖,喝掉。
蓝尔欣鼻头一酸,当初他也是这样陪着自己度过高中三年每一次经痛的。一切恍如昨日。
偏高温度的液体滑入食道,流入胃中,伴着腹部都暖暖的,几分钟前撕扯的疼痛终有了缓解,她早已疲惫不堪。懒懒地赖在他的怀里,不肯移动。或许,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多多停留片刻,漂泊了太久,这样从天而降的温暖是奢侈。她贪心地想要多待几秒。
“还疼?”卞晟日以为她痛得晕了过去,紧张到不行。
蓝尔欣不忍他再着急,摇摇头,撑着手欲离开,他倏然就明白了,强压住她的身体,扣在怀中,这一次,是霸道的相知的温暖。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痛过之后,蓝尔欣仿佛获得了新生,在他的身边打转,他为莫莫吃药,她帮不上忙,不想添乱,就走来走去享受片刻的安宁。
她残留的记忆里,每次她疼得在床上打滚时,他都只知道不知所措地立在床边,然后抱住她,把手送到她的嘴边,咬住牙说,“你咬吧。”
“我好歹是兽医。就算不能治人,一些必备的知识还是有的,何况人也是哺乳动物,相较起来,差不了太多。”卞晟日看着莫莫把药吃下,嘴边翘起优雅的弧度。
他怎么能告诉她,曾经他特地拜访过学校知名的中医教授,询问过缓解经痛的办法。那次,是在大课堂下课后,一群群女生围在周围,他红着脸上前问出那个问题,大片的女生哈哈大笑,连一贯正经的老教授都不正经地用眼神调笑他。笑归笑,调戏归调戏,老教授到底是说了些,不多,却被他牢牢记在脑中。

  无关乎爱的吻
蓝尔欣自是不知他为她默默做得这一切,权当他是知识渊博,经历丰富。她从柜子里翻出一袋薯片,咯吱咯吱咬得不亦乐乎。
“晟日,你说母猫母狗会不会也有月经一说的?”
蓝尔欣问得随意,卞晟日却是心头一颤,他极力掩饰自己颠簸的声调,“你刚才叫我什么?”
“……晟日,怎么了?”
“没事。”再抬头,卞晟日的眼睛射出的视线甚于冬日里的阳光的温暖和煦,“其实,只要是灵长类都是有的,其它的哺乳动物是发情期,与之不同的。不过,莫莫是公的,你不用担心。”
蓝尔欣郑重地点头,思绪不知飘去哪里,坐在板凳上盘着腿,嘿嘿傻笑,“我好奇,那些动物没有人聪明,不能料理,岂不是随地来的?”
卞晟日好笑又无奈,屈着手指敲她的头,低声呵斥道,“你的小脑袋瓜就想不到正经的事儿!”
她也不恼,也不闹,笑嘻嘻地抬头,嚼着嘴里的食物,吧唧吧唧讨好地眯起眼,活脱脱像一只嗜睡嗜吃如命的猫咪,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慵懒。
“尔欣,人活着,一世,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是快乐最重要。”
时间的长河里,一天堪比尘埃的微不足道,几十年过去,上万日的时光眨眼飘逝,谁能记得某年某日某人说过什么,出口的话散落在空中抓不到影。却总有一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句,不着影地落在你的心尖尖上,无论后人如何卯足力气,都去不掉。
每每遇上与此刻相似的环境,那深埋在心底里的记忆喷薄而出,有着让你无法抗拒的力量。
尔欣,你要快乐。她记得,给过她快乐的人这样对她说过。
茱莉是蓝尔欣这辈子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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