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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信仰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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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错误!现在不想要了,拿错误敷衍我,绝对不可能!”

  危险的一小步
颜清墨一字不哼听完宋燮近乎失态的质问指责,抿唇半晌,才缓缓开口,一问就是致命的一击,“宋先生,您觉得真爱有错吗?我与宋思晗当初都是为了寻求你们苦苦相逼的解脱,要真说罪魁祸首,怕你们也是脱不了干系。我和蓝尔欣是真心爱着彼此,所以才不惜背上难听的骂名,也要在一起。当初您不是也这么爱着宋思晗的母亲的吗?所以,即便她去世了这么多年,您也要一直守着那份爱。我和尔欣都还在人间,还有机会在一起。我们争取有错吗?我与宋思晗离了婚,对她而言,何尝不是解脱?一个女人,日日回家面对空荡的屋子,孤零零的双人床心里会好受吗?”
说完一大番话后,颜清墨也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寂静缭绕在二人的周围,窗外的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这座城市像准备上战场的军人,在潜伏等待,等待一场硬仗,血淋淋的硬仗,拼个你死我活、誓死也要抵住的硬仗。这份难得的阴沉日光投射进屋内,将气氛衬托得愈发低暗。
宋燮的心情是纠结难分的,一来经历过人间情爱的他自是明白,颜清墨与蓝尔欣这份火烧火燎的爱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他们都太执着。若说在婚礼之前,他们只是将那份爱凝缩成星星之火压在心底,那么现在星星之火已燎原,大有尽燃全部之势。这种爱,就是十个思晗,也无法掩盖的了的,按照他的话,现在放弃莫不是种解脱。
可是二来,这段时日他已经发现思晗爱上了颜清墨。鉴于他有了尔欣,她自己本身也是识大体成全大局面的人,虽是千般痛苦,万般不舍也是断了这份念想。可作为父亲的,哪位不想看见自己女儿幸福呢?就他个人而言,对于颜清墨这个女婿,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的, 就这样拱手让给没有势力孤军奋战的小女人,他有点儿不甘心。
最关键的是,他们结婚半年不到,便离了婚。即使对外宣布是思晗主动要求的,离婚二字对他,对思晗也是很影响名声的,这份影响力不是他——颜清墨拿钱就能弥补的。想用钱买自由?颜清墨是想的太天真些了吧。
这样想着,宋燮的脸经过千变万化最终还是冷了下来,“我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蓝尔欣是艺人,名声比什么都重要!颜清墨,你也知道我是商人,商人是不谈君子风范的,逼急了我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大不了我就对外坦白了这件事,她蓝尔欣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颜清墨闻言面色白了又白,好几秒他都冲动地想要一拳挥过去,要不是自小养成了良好的自控能力,场面真的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了,念头在他脑海里百转千回,最后只剩下苦涩的话语,“你不是很喜欢尔欣的吗?就这么舍得伤害她?”
宋燮冷冷哼道,“我怎么知道靓丽端庄的外貌下藏着一颗蛇蝎心肠,没脸没皮地争别人丈夫?”
“……”颜清墨心头震了又震,稍稍合上眼,自知宋燮的这句话说出了口,他与这位名存实亡的岳父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再待下去,讨论下去,也是枉然,他决绝地攥紧那条围巾,侧身越过宋燮,关上门离去。
颜清墨一路飙车疾驰回家,经历了与宋燮的谈话之后,他越发地想要见到蓝尔欣,那种预想从胸膛开始蔓延,直达脚底,催促着他狠踏油门,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美人拥入怀里。飞奔的车在工作室楼下停住,他一步并三步地冲回家,竟看见自己的母亲入座在沙发上,面色泰然,他朝着屋子环视一周,并未看见心爱人的身影。
“别找了,她出门了。”颜母品了一口杯中的茶,“她帮我开了门,就急急地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见哪个男人去了。”她故意说得刻薄,一面关注着颜清墨脸色的变化,却失望地什么也没发现。
“妈,您怎么来了?也没打声招呼。”颜清墨又得掩去眼里的疲惫,装作很平静地坐在颜母的对面,他是真的有心无力了,疲于应对这样的场面。越是烦恼,越是觉得时间的漫长。何时这些才能是尽头呢?何时他才能光明正大地与尔欣在一起呢?
“怎么了?我来儿子家还需要先写一份申请报告不可?”颜母挑着眉挑刺。
“妈,您明知我不是那意思,今天如若不是尔欣在家,你不是白跑一趟吗?”颜清墨用手撑住额头,揉了揉眉心,不经意地露出疲惫伤神的姿态,颜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更是笃定蓝尔欣这女人要不得,每每她带给清墨的都是伤害,要真在一起了,无非是折磨,总是弊大于利的。
“我就是咬准了那狐狸精天天窝在家不工作,靠你养着,所以才直接找上门来的。这不,她不是真的在家了吗?说什么要出去见什么什么人,无非是不想看到我。”
颜清墨拿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母亲,他从来不知道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母亲是如此刻薄的一人,明该是名门望族,说话自得是得体大方,可现在听来却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有些话说出来比一般人更是锋利刺骨。当年,她也是这样伤害尔欣的吗?
想到这里,颜清墨强忍下内心翻滚的不满与怒火,“妈,尔欣是你儿子爱着的人,别一口一个狐狸精,让别人听见了像什么话。”
“她不是狐狸精是什么?!一边跟你好着,一边还耗着另一个男人!你看看这照片!是规规矩矩的女孩做得出来的事情吗?”颜母终于露出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她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照片,扔在他们之间,散落的照片像是一条河,阻隔了这对母子,只剩下遥岸对望。
颜清墨只是轻瞥了一眼那叠照片,拍摄的对象是蓝尔欣与欧杨,他们相靠着跳舞,他们站在X大的门口,举止亲昵,他们言笑晏晏……蓝尔欣脸上的笑颜是他许久都未看到的了。说不心痛,不难过,不愤怒,不嫉妒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是他的人,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冲着另一个男人笑?可是现在不是让嫉妒冲昏头脑的时候,他必须要坚守自己对尔欣的信任。
“妈,你居然找人跟踪她?这不是我印象中慈善的母亲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颜母很吃惊,这样冷漠无谓的话语不该出自他的口,他应该像当年那样摔着杯子,怒冠冲发地吼,他应该揪起那叠照片冲到蓝尔欣的面前厉声质问。那才是颜清墨,不是吗?何时他变成面前冷静自持的人了?颜母恍若隔了一层雾看着他,门外的光亮渐渐驱散雾霭,她最终看清了,这人再不是当年被她一句话就逼急的毛头小子了,这些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成就了今天自制力极好的颜清墨了。
“清墨,你……”
“妈,我还需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爱尔欣,我的爱是尊重的,我不会因此禁锢她,更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捕风捉影地怀疑她。我和宋思晗的婚是离定了,你说再多都是徒劳的,你用多少手段都是没用的。别到了最后,我连一声‘妈’都叫不出,那就不好了。”
“清墨,你……什么意思……”
“宋思晗的父亲也和我谈过了,谈话虽然崩裂了,但是也把我的意思表达地很清楚,我一定一定不会和宋思晗再过日子下去,我一定一定会娶尔欣。你们不肯,不让我娶,那我就换一个地方娶。有些事情,我等不到你们的首肯了。”
颜母死也想不到颜清墨会拿出在工作上一丝不苟的态度与自己说话,那眉宇间的坚毅和冷清是她第一次见到。当年的清墨冲动,毛躁,在伶牙俐齿的颜母面前没说几句就溃不成军,她轻松地就把蓝尔欣打发去了美国。可如今,他成了商人,成了心狠手辣的人,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他势在必得,谁挡,谁死。
“……清墨……我……”
“妈,别说了,多说无益。有些话说出来了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闹到最后,场面收拾不得,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颜清墨在颜母震惊不已的目光中起身,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进了厨房,颜母还处于呆滞之中的几分钟,他探出了头,问过她一句,妈,今天在这里吃饭吗?我让尔欣买点你喜欢吃的菜,她的手艺不错。可她怎会继续留着不走,在这里她丢失了一开始激昂的斗志,更丧失了作为母亲在儿子面前的威严,她明显地感觉到,只要她再往前踏一小步,清墨对她最后残留的一些尊敬与爱戴便如东去的流水,再也寻不回来了。
“不用了,不要准备,我这就走,这就走。”

  终是自由的爱情
颜清墨立在厨房的窗边,看着母亲以近乎逃离的姿态离开了工作室,内心掀起一浪比一浪高的海潮。爱人与母亲是中国男人永恒的难以抉择的选项,多数恋母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母亲,因为爱人可以再寻,母亲此生仅有一位;而有些人,如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又认定了此生最爱非她不可时,他选择了尔欣。如果母亲手软些,如果母亲不再偏激些,他也是处在天平的中央,哪边都走不了的。反之看,也是母亲把他推向了尔欣的。
他掏出手机,寻到尔欣的电话拨过去,那边是好长一段时间的钢琴声,才有沙哑的女低音伴着浓浓的鼻音响起,仅需0。01秒,他就心软了。
“喂?”
“尔欣,你在哪?”
“清墨?清墨,是你吗?”
“怎么了?尔欣?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别哭!告诉我在哪!在哪!我妈走了!你告诉我你在哪!不许哭!你到底在哪……”
颜清墨的心揪在一起,捏成一团提到了嗓子眼,他胸膛起起伏伏,忐忑不安的情绪盖住了他所有的思绪。当她颤抖无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知道他当年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像窗外的一团团雾飘渺随意,抓不住的错觉越来越浓烈,让他心惊不已,他必须立刻马上就见到她!要是说刚才他还有些犹豫,现在他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后,果断地下了决心要带她走,天涯海角,哪里容得下他们,他们就去哪!
他用两倍的超速车速疾驰来到公园门口,天空已下起倾盆大雨,一滴滴雨滴堪比豌豆砸在大地上,行人的头顶,树丛花木间,屋顶楼阁。他顾不上拿衣服撑在头顶,眼看着天越来越黑,大有风雨欲满楼之势。偌大的公园里,蓝尔欣口中的凉亭怕有几十座,他要去哪里找她?
再拨打蓝尔欣的手机已传来关机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shit!”颜清墨满脸焦虑,豆大的雨滴落在他挺拔的鼻梁上,顺着鼻骨滑下,掉在他的唇瓣上,他深呼吸一口气,脑海里无端端地想到一个地方,这样紧急的情形下,容不得他想得再多,拔腿就跑。
颜清墨气喘吁吁地跑到公园一座小山坡的半山腰上,在密密层层的树木中间有一座凉亭,那是他们大学期间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隐秘,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等到他赶去那座凉亭之时,天已全黑,走在一块块石板铺成的小道上,耳边只有风刮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和雨滴穿梭在树叶之间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终于踏上了凉亭,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蓝尔欣背对着他靠在凉亭的另一边,双腿放在长椅上,整个人像缩进了沙堆里的鸵鸟,可怜兮兮地等着人去疼爱。颜清墨的心终于找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再砰砰地没上没下的乱跳,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安,她近在眼前却无法抓住的不安。
“尔欣——你怎么了?”她坐在亭角,凉亭的的屋檐是正四面锥型,雨水滑到屋檐尖尖的一角,再以自由落体下坠,屋檐向外伸出的地方并不多,雨大了,便遮不住雨水的飘入。颜清墨走近,发现蓝尔欣在轻微的颤抖,因为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加上冷风袭来,她冻得发颤。他一滞,猛地上前,揽她入怀。“死孩子!坏孩子!你去哪了!你在躲什么!”
蓝尔欣在这里坐了多久,连她自己都无法夺量,从天明坐到天黑,从白云飘飘到暴雨阵阵,她完全忘了时间的存在,只是不停地吸吮着这里清新的空气。她明知当年的气息早不知被风吹去了哪里,她还是不肯罢休,她一定要拼命地嗅,哪怕嗅到一点点那时的味道都是好的。
直到颜清墨来了,把她搂在怀里,那份味道忽然间弥漫在她的周围,在她的世界,将她团团包裹住,她像是蚕蛹,被茧牢牢地保护着,等待着破涌而出的那一日。这一刻,意识才从远方飘回来,她环住清墨精瘦的腰,喃喃,“清墨,是你找到我了吗?”
“轰”一声,颜清墨心里驻守的围墙全面倒塌,这句话那么像是迷惘着误入了歧途的尔欣的轻吟,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她是否也曾这样想念过自己?“尔欣,我们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我不求父母的成全了,我只求你在我身边,我们走,马上就走,好不好?”
蓝尔欣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颜清墨不放心地推开她,看见她茫然无知的表情,心里又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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