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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失忆天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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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子开得歪歪扭扭,车窗一直开着,凭寒冷的空气劈头盖脸招呼过来,却仍旧只是觉得车厢内闷热异常。他没回酒店,从江南城搬出来之后一直独自住着的酒店,没有回去,他这副样子,便是一路过让酒店服务员看了,都会有影响。难得,还保持着这份理智。于是,他将车子开去了湖庭。那橦为了‘等它的女主人’而一直迟迟没有搬进去的别墅。

这个晚上,章沫沫也不好过。

确切地说,当项左打开湖庭那橦已经装修好的别墅大门的时候,她正在咬一只蟹爪子。‘咔嚓嚓’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啊’的一声大叫,牙齿穿透那坚硬的壳子咬到了舌头上,章沫沫这一下眼泪就出来了。

“沫沫,你不忙呵,家里还有很多螃蟹……”说话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她坐在长方形餐桌的侧首位上,高髻细妆,便是在家里吃饭,也是穿着堪比酒会上的正装礼服。她的脸,长得端庄秀美,虽上了年纪,可在这优雅的风韵之下仍掩不去周身散发出的光芒异彩。

“妈!”宋家恺一手摩挲在章沫沫呲牙裂嘴的腮帮子上,边就嗔怪着唤了一声打断了那妇人的幽默。“疼不疼?你犯得着跟个螃蟹腿较劲嘛?”这一句,却是对沫沫说的。

被咬到昏天黑地的姑娘摸了摸舌头,见了血;尴尬示意,朝洗手间走去。边走,边哀怨。

果真今天就是流年不利!人,偶尔犯一个错误不要紧;要命的是一天之内连犯三个错!第一错,不该依着宋家恺到他家里来!他们俩在一起才多久?这就到了见家长的阶段了么?第二错,不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贪图别人家里的螃蟹!便是装、也要装一回淑女不是么?第三错,贪图螃蟹,也不该猛吃啊!猛吃,还咬到舌头!还是在初次见面的男朋友的父母面前!这究竟是多没出息的人干的事?

“你没事吧?”宋家恺在身后亦步亦趋跟了上来,章沫沫一摇手,含糊不清地道了句‘没事,你去吃饭’,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照上了镜子,她才知后怕。刚才若是再大力一点,恐怕明天的早报上就要把她列为头条了——吃螃蟹吃到咬舌自尽的某小广告公司女老板!一定会当作反面教材的。

只是此时,心里的懊悔与尴尬更胜于舌头上的痛苦,真恨不得把这浴室当成卧室、一辈子不出去再面对宋家二老才好!这厢正在磨磨蹭蹭无理拖延时间,门外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说,你的舌头还健在吧?”宋家恺满溢着关心、却又毫不正经腔调传来,章沫沫实在是想装死都来不及;她扶了洗脸池站了身体,深呼一口气,红着脸打开门瞪了他一眼,伸伸舌头,“没掉呢。”

两个人携手返回饭桌的时候,然而,却只剩下了一桌子菜。

“爸妈吃完了,叫你慢慢吃,螃蟹还很多。”他带着揶揄笑望她,章沫沫又一次掉进了自责的深渊。忽然就觉得很丧气,第一次见男朋友家长就给人留下贪吃的印象,以后可怎么相处?

好在女孩子坚强,从深渊里爬出来拍拍衣服又是好汉一条。贪吃,证明咱身体强壮!“你慢慢吃吧,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便就溜向了宋家的花园里。

漆黑的、寒冷的冬夜,风大;章沫沫东张西望找了个装矮灯的石墩子后面蹲了下来,脸上却拧成了苦瓜。说打电话干嘛呢?打给谁呢?还不如直接说要回家来得妥当!

这借口,实在离谱离得厉害!可是话既然说了,再想马上回去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熬也要熬出个电话来!于是终于下定决心,不如打给董菲,问问她明天还来不来上班?甭管理由是否憋脚,终于算是有了寄托。只是按键尚未按完,忽听得隐约的脚步声靠近,章沫沫刚想起身,又生生顿了下来。

“老宋啊,范部长调回央行了,上次还说有时间我们两家吃个饭,看样子还惦记着她家婷婷跟咱们家小恺的事呢。其实,婷婷这孩子也不错,上中学时候就尽往咱家跑,估计那会儿就对咱们小恺有意思。你说,小恺拣这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别是故意跟咱们示威的吧?”

“示什么威!”年老的、低沉的声音,略带了些不悦,“你就别瞎掺合了,孩子找对象要看他自己的意思。你儿子以前带过女孩子回家没有?一直念叨让他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人家来了你又犯疑心病。刚才吃饭你没看见?你儿子就差把心挖出来给那姑娘就着螃蟹吃了。”

男声严肃得厉害,那女声却飞扬着笑了起来;“说实在的,小恺还是有眼光,其实这姑娘我也喜欢。模样又生得好,性子也大气!可怜她家里遭了那么大难,难为她,没见一丁点怨天尤人的愁苦。”

“你喜欢?”接着又是那毫无幽默感的男声,“你喜欢还拿螃蟹捉弄人家?!”

章沫沫心道不妙,难道那螃蟹里放了泻药?

来不及设想毒药、砒霜等更高端的武器,听得那女声却是笑得愈发得意起来,“不给她吃螃蟹,怎么看出来这姑娘性子真、不做作?再说了,我第一次见婆婆,不也是二傻子一样被设计着掰螃蟹壳子么?这是你们宋家相媳妇的传统吧……”

关于螃蟹和媳妇的故事,随着二人渐远的脚步声飘散在这寒夜的风中;章沫沫却握着拳头好半天站不起来。所以说,难怪宋家恺无时不刻就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原来是有渊源的;有这么一对拿螃蟹来暗算别人的爹妈,他能把航远支撑到今天实在不是件容易事!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原本八点多钟就从宋宅出来的两个人,一路上磨磨蹭蹭、腻腻歪歪,不知不觉就把时光都熬了过去。宋家恺送沫沫上了楼,在她家门口滞留很久,直到章沫沫终于大吼一声,“太晚了,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家”,这才把那扭扭捏捏又贼心不死的男人赶走。

可是他走了,章沫沫却是愣自己家门前,半天没开得成门。

她拉开钥匙包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样非常碍眼的家伙——那是项左湖庭那橦别墅的钥匙!

当初,他要装修,把钥匙丢给她让她设计;当然,这项目最终也没实施成。可是,这钥匙却一直放在她这里,没有机会还给他。这终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她没事总留着别人家钥匙干嘛?!何况,她和宋家恺,这都见过父母了,也算是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更没理由留着这把暖昧不清的钥匙!

要彻底跟项左划清界限!彻底!章沫沫没进门,返身下了楼的时候,默念的,就是这句话。

是该把钥匙还给他的时候了!不过要当面还他,这个需要胆量;于是,不如偷偷把这钥匙放到他的别墅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这事给办了!

章沫沫险些为自己的睿智欢呼起来。一路轻畅地,向湖庭别墅驶去!




、第四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留邮箱的规矩,等同于第二十二章啊!兄弟们!

章沫沫到湖庭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四周黑咕隆咚一片,再加上高尚住宅区,住户也是稀疏得可怜,这才想到要害怕……

只是人都来了,一想到那晚餐席间宋家二老对她的亲热劲儿,便是一万个心思不想再跟项左有什么关联!就算是一把根本无关轻重的钥匙,继续留在她手里倒似都对不住那两个老人一般,心时里就是过意不去!于是,撑着胆子,打开了项左那橦空荡荡别墅的大门。

进了屋子,首先‘啪’的一声把个灯打得通亮。嗬!原来这屋子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装修好了!只是她没资格细看,于是匆匆放了钥匙在门口的鞋柜上就要闪身出去。人一转身,又犹豫了。

放这?他看得见嘛?左思右想,得处的结论是终究得找一处最显眼的位置……找显眼的位置,顺便,也可以参观一下他的家!于是终于找到了理由,摸着摸着,就到了二楼,一个个房间开得亮,个个观察得仔细,实在装修得不错,却不知将来,谁有这个福气同他一齐搬来这里……

想到这里,忽然心里又一波波的酸痛起来,人也黯然,垂了头,正自衡量着这寂静的夜里、一个人的别墅叹口气也没什么大碍的空当,章沫沫‘啊’的一声,险些蹦了起来!那……床上……怎么……躺了个人?

下意识就想往回跑,扭了头,直踏出几步,这才恍然从记忆里搜索到那刚刚熟悉的人影中,一张熟悉的脸……是,项左!

他,躺在床上!

头发,还泛着潮意;显然是冲过澡之后没等吹干就爬上了床,枕头上留有殷湿的痕迹。寒冬腊月的天气,虽然屋子里面气温并不低,可他睡成袒胸露腿、又不肯盖好被子,也实在是有些过了!最令人不解的,在这种睡姿下,他的脸还是红的!

而且,纵然章沫沫弄出这么大声响,他竟然兀自睡得沉稳,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章沫沫从起初担心被他抓包而企图马上逃之夭夭,到最后见他睡得不正常终于忍不住一步步走近,着实用了不短的时间。他的表情痛苦、她的心却是道不明的忐忑,却又看到他在睡梦中仍旧拧在一起的眉头。于是,心又悬在了半空。左右看看,这人是洗过澡后都不肯擦头发么?枕在湿枕头上睡觉,她同他一起生活了八个月,怎么竟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终究忍不下心,从旁边拾起另外一个枕头,要替他换上。费力抬他头的工夫,这才猛得被他身上的温度唬了一跳!

这人……是发烧了?!

只是她这厢尚未回过神来,那边项左被她一动也自朦胧中察觉到了异样。似是要睁开眼睛,却只睁成了半眯半闭,章沫沫暗道糟糕,刚刚想撤手,那项左却仿佛看清了她的模样,嘴里含糊不清地唤了声“沫沫”……

这平素里高大威严的男人,此时却犹如势单力薄的囚徒,道不尽的痛苦与难过,红了脸颊,任凭如何鼓气也没办法将眼睛全部睁开般的无力,从唇缝里嘟囔了一句“我难受……”便再没话说。

单这一句,章沫沫一早不论如何复杂的心情,也被打击成了秋风中的落叶,飘飘荡荡就是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去。于是逃跑的愿望瞬间覆灭,一手撑着他的头准备换个干爽的枕头给他,另一只手已是抚上了他的额头。

一下烫得缩了回去,只是那一句“病了么?要不要上医院?”还没问出口,床上兀自闭着眼睛的男人却猛得向她伸出了手。他单用一只手,就把她拽到了他身上。

“喂你干嘛”章沫沫一惊,直觉上就推在了他的胸口,只是嘴巴却已沦陷,被他轻车熟路一般地堵了上去!许是这动作太过突兀,章沫沫几秒钟没反应过来,怎的这人竟张狂到了这个地步?!他这一次,却是连招呼也没打一声,什么轻重缓急全都抛之脑后,直接上来就搅到她心肺都碎到了一处。

他的身上,要烧着了一般的烫!章沫沫虽则嘴里咿呀呀抗议不停,然而手推到哪里却实在不敢用大力!太烫了,只是不忍心。心道他感冒发烧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想着这等事情?挣扎着要起身,他的嘴巴却又吸得紧。

好不容易两条腿撑住了重量,项左却似嫌她麻烦起来,整个人忽得一下就将她翻倒在了床上,“沫沫,”他复又在千斤的眼皮下强撑着睁了半扇,仿似看清了她的模样,于是安心地呼出一口长气,“我不行了……想要你……”

略带嘶哑的声音,从他干涸的喉咙里倾吐出来,竟挟带了摧人心肺的致命杀伤力。章沫沫但觉心脏也轰的一声碎成了渣,胸中只余柔情。“你起来,去医院啊……”

只是钳制住她的男人却根本恍若未闻,一秒钟没停,他就压了上来。在这之后,章沫沫只瞧着自己原本遮得厚厚实实的衣物全被一件件扒掉,任她如果唤他他就是默不作声、而且动作迅捷得犹如脱他自己的衣服……

当然了,他自己的衣服用不着费时间脱掉,原本他睡着的时候,就已经清除得一干二净。或许是从浴室里出来,一秒钟没耽搁就扑到了床上,这样兴许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湿着头发,所以身上连个布片都没有,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章沫沫此时实在是又气又羞,委屈到了极点。理论上想要一脚踹开他,实际操作起来又于心不忍;等着要唤回他的理智,可是短期之内可以预见的是毫无希望。正憋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但听项左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特别难受,沫沫,求你了……”

百年不遇的一次脆弱,章沫沫竟不知这男人也会有这样近乎于诞皮赖脸般的低声下气,偏偏透着让人没法拒绝的破天荒的可怜兮兮,就在她一愣神发觉心软的瞬间,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身体,已是挟着英勇无畏、不可阻挡的巨力,笔直向她袭来……

当项左终于停止惬意而舒放地抖动着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章沫沫早已魂飞九天之外,回来神来,才在那激荡的感觉中又拾回了身体下面的痛疼感觉。

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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