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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失忆天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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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直将这通透强干的秘书一颗心也悬到了半空;他顺着项左的视线望开去,车子前方不足二十米的医院门口,站着一对男女。

项董事长的小姨子章沫沫同一个儒雅俊朗的男人,手勾手,对面而立……




、第七章

章沫沫从没想过与娄克宇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破天荒的一次汽车被送去了修理厂,上班的路上竟然就刚好遇到。

她被娄克宇两只手攥得有些疼;他的手,学医的人所特有的修长、白皙的手,带了激动的颤意紧紧包裹着她。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暖而有力,只是此刻,却搅得她的心像是熔岩与冰泉相汇于一处,两两激斥!

“沫沫,正打算找你!我上个星期才刚刚回国,一直在计划要联系你姐姐问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已经完全康复了么?”他说得急,扑面而来的欣喜;温润而雅的一张俊脸,此时透着掩抑不住的激动与兴奋。然而,章沫沫却只是执拗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低了头,暗暗将自己的粉唇也咬成了苍白。

“都好了。”

她从齿缝间费力地挤出这几个字,便也就把两只手不着痕迹地缩回了自己的长裤口袋里;死死捏住那口袋的里衬,抠来抠去不肯松开。

事实上,她是真想一下劈掉他的手,问问他——既然一年前“章沫沫”车祸昏迷成植物人的时候,你只是来见了一面便就匆匆返回了英国,自此以后再没关心过我一下,那么现在又摆出这一副勾魂夺魄的热情来嘘寒问暖,可是还有什么必要?!

话到嘴边,却又如何能问得出口?!

对于一个突然被撞成植物人的女朋友,他能从英国巴巴飞回来一趟探视病情就已经算是有情有义了!难道,你还指望这个拥有大好前途的医学博士将他的后半辈子都栓在一个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女人身上?

更何况,是她骗他在先!一年前的车祸后不久,当这个一向兢兢业业的男人,抛下学业风尘仆仆地从英国赶回来探视昏迷中的‘章沫沫’时,她假装成章念晴接待的他!她骗了他,是她先骗了他!

那一夜,她整晚没睡;满脑子都是娄克宇望着病床上那张昏迷不醒的脸暗自憋红了双眼的一幕!发了誓言、下了狠心,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也要把真相告诉他;可是没料到第二天,便得到了他急匆匆返回英国的消息。

这一去,便是一载有余,音迅全无!

无力的苦笑;这样的重逢,真是让人心痛!可是几番尝试着要抬腿走人,却怎么也办不到!她的身子一动不敢动,所有的神经自动自觉得、全部绷紧到了耳朵里;原来,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在期待他的解释……

娄克宇眼望着章沫沫的沉默,甫一见面之下那颗雀跃的心渐渐的也被理智和回忆填得苦涩;考究的无框镜片后面原本炯炯的目光,一点点黯淡了下来。

“沫沫,你是怪我么?”他沉了声音,眉宇间缓缓爬上一抹无奈;“对不起!”娄克宇说着,一对修长而整洁的手缓缓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足足几秒,这才紧紧握上了她的两个肩膀;“这一年在Pinsk。的实习机会对我真的很重要;沫沫,你知道,我是学医的,在英国十几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姗姗来迟的解释,聊胜于无。章沫沫长呼一口气;一瞬间竟像是背了许久的包袱就这样卸了下来,她摇了摇头,“我没怪你。如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选择。我还要上班,就这样吧。”

刚刚越过的半边身体,却忽得被娄克宇抓住了手腕。他的语气里难掩的焦急,眼底憋出了些许红意,“等一下,沫沫,现在我回国了,你也康复了,一切都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好好谈谈,好不好?我们还有机会……”

章沫沫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此时此刻,却只觉越来越陌生。如果,没有今天的重逢,她的这段初恋,是不是还可以算得上美好?娄克宇的手,越来越用力,直箍到她喘不过气。章沫沫撇开脸,刚刚想道一句‘我们不可能了’,却意外地发现了不足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笔直矗立的身形、严整拘谨的西装、所有一切外表上的冷峻模样,全不及他脸上冰冻之一分! 

章沫沫来不及考虑自己刚刚还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啊’的一声惊呼,整个人向后跳出半米。愣了几秒钟,这才恍然意识到失态,讷讷地唤了一声“姐夫”。

娄克宇听得沫沫这么一叫,回头一看真是项左!不由得暗于心下揣测;面上却撑起如常神色,伸出右手,温文有礼地招呼了一句‘你好,我是娄克宇;沫沫的男朋友’。

悬在半空的右手,并没有被接过去。项左只是沉着眉凝视了他一眼,娄克宇心下一沉,只见项左却是转眸对章沫沫说了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章沫沫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纠正娄克宇的自我介绍;见到项左那满面不悦,便如兔子徒然间遇到了老鹰、再或者是欠款人不小心碰上了债主!或许是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理亏,这一见他面色不善,下意识就往自己的罪行上面靠贴。

直觉支配了行动,连忙一摆手,“我没事,我路过。”说着,倒想要撒开脚丫子往后跑。

人未及动,却被娄克宇一把又拽住了胳膊。章沫沫心下暗自叫苦,一个罗刹没送走、偏又跑出个小鬼来挡路;正是一腔怨意无处诉,又担心那讨债的再追过来找她什么霉头。

前后挣扎间,忽听得娄克宇将之前两人未完结的话题又提了出来,“沫沫,我们需要谈谈。”

“好,好!我会打电话给你!”

顺口的敷衍,只想着火速逃命;章沫沫一扬胳膊,人早已滑向了五米开外。

项左的脸,阴得彻底!再回到车上,直至整个上午结束,项左只说了一句话;听众自然是他的秘书俞念远——“刚刚说的一切,全部取消!”

俞念远正想松一口长气,却发现自己的心脏又悬到了半空!一个优秀秘书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专栏里扔了地雷的escaparate是哪位兄弟,,,,,,,,来出来握个手,,,
那个啥,,兄弟我冲月榜,,谁愿意帮着抬一下?,,留个言打个2分,,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感激不尽啊!!!!!!!!!!!
感谢本文的处/女长评终结者冰启兄啊!!!别的就不多说了,,,,长评我就大爱!!!




、第八章

没有员工的公司,其实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可怕!这是章沫沫在半个月的实践中得出的结论。反正,公司也没一个像样的大客户;所有的生意来源,无非是街头的一些包子铺、面点坊,在这样的工作强度下,她和董菲两个人,足够用了!

日子过得太平淡,反倒叫人不安;果然,在一个周四的下午,章沫沫意外地被胡伯伯一个电话叫到了他家。

古色古香的书房,一年前,她到过这里。章沫沫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禁停住了脚步;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走进去。一种说不清的预感隐隐笼罩了她的心头,今天恐怕要跟前次一样,又将是一个难眠的夜……

“印刷厂被盛联收购了。”

随着一份股东告知函和收购条款落入她的手中,正准备坐进椅子里的章沫沫倒像是臀部挨到了仙人掌,一下蹦了老高。

“胡伯伯,怎么会这样?!”

“你先别急,”老人一摆手,也是满目无奈;“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你把你父亲的印刷厂全盘交给念晴;你姐姐虽说也是个好姑娘,可是心太软了。”

章沫沫一听,愣住了!嘴巴干张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良久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奔到老人面前,两只手无措地纠握在一起。

“不行!胡伯伯,这样不行!我爷爷传来下的印刷厂,我爸爸一辈子为这印刷厂操碎了心;这厂子是姓章的!”

老人缓缓摇了摇头;沉吟半晌,才叹了口气。

“来不及了;念晴已经签字了。沫沫,作为你父亲的挚友,我个人确实不赞同这个收购;可是作为‘东印’的股东之一,我只能说,背靠着盛联这棵大树,对东印的前途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你……从这方面想吧。”

“不行!”老人话没说完,章沫沫却是固执地站直了身子;这一声倔强,声音也高出几度。手上那两份文件,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下抛到桌面上,再没多看一眼。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冷静了下来。

“胡伯伯,您帮我!这个印刷厂,真的不能被盛联收购。被盛联入主,以后就算是要把这印刷厂变成面包房,我们都没有话语权了!”

这不是没可能!依照项左这人的凌厉手段,把印刷厂改成面包房,算是轻的!

“沫沫,我知道你不容易,从去年发生了那件祸事,你一直苦苦撑着这个厂;也算是对得起你故去的父母了!不管怎么说,项总对你们章家总还是不薄,还是从好处想吧……”

“胡伯伯……你,你不知道……”章沫沫将脸也皱成了包子;此时一肚子黄连水,却只是宣泄不出来。项左,摆明了就是要整治她!搞垮她自己的小广告公司,也就罢了;现在又拿她家的印刷厂开刀!

她跺了跺脚,发了狠跌坐回椅子上;左右惦量间毫无头绪,于是只好将右手食指送到嘴边啃咬起来;可是直将那手指甲都要咬烂,却仍是一筹莫展!

胡永年望着这孩子一脸的倔强,无奈地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眉心;“这一年来,我也常在后悔。当初,就不该建议你用念晴的身份去和项总相亲;就算那个时候,市政府把印刷厂那块地收了回去,厂子倒闭了,你和念晴总可以拿到一大笔补偿金!又何必……”

老人的话,说得缓慢;目光中竟隐隐有自责的意思,章沫沫见状,愁苦中再添焦急;慌忙站起身,坐到老人身旁的沙发上,哀求中近乎带着哭腔唤了声‘胡伯伯’。

“您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您,我爸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早就毁在我手里了。”

一年前,市政府忽然下通知,说是印刷厂不符合新的市政规划区域设计,硬是要收回那块地!东印虽是老字号,可是父亲从来就是只懂印刷、不擅赚钱的人,工厂效益一直不好;本来就跟银行贷着款,地皮再被收回,公司哪里有实力再去租买一块?!就在父亲一筹莫展的时候,偏偏遭遇了车祸! 

人情冷暖、世事无常;大难临头才发现原来什么人都指望不上!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章沫沫,甚至连安葬父母的程序也搞不清楚,姐姐躺在医院里每日的医药费都够人心慌!最后帮她处理这一切的人,只有胡伯伯!

印刷厂要倒闭、念晴还在昏迷;半点办法想不出来的时候,胡伯伯提起了盛联的董事长原本有意同姐姐章念晴相亲的事情!那个独断专行、二十几年来几乎对所有女人都毫无兴趣的男人,从姐妹俩的照片里独独指定了姐姐念晴!

章沫沫一下就抓住了这里面暗藏的信号!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一尊救苦救难的天神!

她胆颤心惊地同项左见了面,抱着必然被揭穿的决心就这样赌一把;不料,传闻中精明得近乎苛刻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异状!他只见了她三次面,便向她求了婚!原本就揣着龌龊肮脏的心思,他的要求,她哪里敢提出异议?!

一桩靠欺骗得来的婚姻,为她保住了父亲的事业、姐姐的优越治疗条件……可是,谁又能料得到,也正是这致命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婚姻,正在一点点将她和念晴推入深渊!

想到这里,章沫沫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父亲一辈子的事业来为她自己的错误买单!

金碧辉煌的容胜酒店大堂里,高宴瑶席、宾客兴致正酣。

庆祝酒店成立十周年的招待酒会才至半途,门口却踱出一对盛装伉俪。男的身材高峻、挺拔英朗;女的一袭银色晚装玲珑有致、容貌无双。真真是璧人一双!

正走着,忽听得‘叮咚’一声脆响,那女子缓了缓脚步、抬手一摸,原来是一边的耳环不小心落了下来。正待低头寻找一番,却见走在她身旁的男子已是先一步弯腰拾了起来。

剔透精致的钻石耳坠拿在手里,他细细端详了半晌,这才抬起头又瞧了瞧正驻在他身旁的女子。相同的眉眼,甚至连神情都如出一辙;看着看着,竟是痴了。男人原本威严深沉的面庞,在这一瞬间恍然露出一丝令人不敢相信的温柔!

章念晴被他这样瞧着,心脏又不争气地突突跳了起来。待要伸手将那耳环取回来,项左却是迟迟不肯放手。他细细望着她的脸良久,这才转到她的身侧;抬手间,乌黑青丝拢过耳后,倒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她亲自又戴了上去!

女人早已羞红了双颊,胸中方才乱成一团乱麻的鼓点,现在俨然变成了万马奔腾!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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