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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异能豪门弃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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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今天老师给了我小红花……”
“爸爸,在外面早点睡觉,不要喝酒……”
“爸爸,你没有刮胡子不准亲我……”
“爸爸,你回来给我带礼物,不要女孩子玩的布娃娃……”
“爸爸,爸爸……”
吱呀一声,休息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宋元礼下意识地弹起来,见宋天涯进来的模样有点阴郁,心口顿时一滞,手指捏得发白。宋元礼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如今才算是真的明白了……
宋天涯的脚步同样沉重,手里拿了一份文件,捏得有点发皱。他似乎不敢走到宋元礼的面前。
“大哥,怎么了?”宋元礼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问道。
宋天涯把头偏向了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没有开口,站在那里木木的。嘴唇发干,试图说点什么,仍是说不出来。
宋元礼被他的表情镇住了,一颗心直直往下沉。他一把拽下宋元礼手里的文件,急忙打开瞧。
半晌,他抬眼双眸,寒光乍现,紧紧盯着宋天涯:“这是什么意思?我和白鸥都是B型血,笙歌是A型,这……是什么意思?”
宋天涯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四……”
宋元礼双膝发软,他一步一步后退,慢慢坐在沙发上,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剧烈。
“笙歌出世的时候,有血型报告,当时是O型,为什么现在变成了A型?”宋元礼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当初笙歌出世的时候,宋元礼和白鸥还没有结婚。白鸥生下孩子之后,逼宋元礼娶她的。当时,老爷子叫人送笙歌去做了亲子鉴定。而那份报告……
宋元礼突然眼眸深处蹦出寒光。
“宋行舟……”他一字一顿念出这个名字。宋行舟是他的亲大哥,当初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就是他亲自去帮老爷子拿回来的。
宋天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刚刚去查了一下,当初替你和笙歌做亲子鉴定的医生和护士早已销声匿迹。……老四,这是个阴谋……而行舟的嫌疑最大……”
宋元礼坐在沙发里,微微后靠,眯起眼睛把头搁在靠背上,绷紧的下巴弧线依旧完美,却尽力忍住颤抖。
半晌,宋元礼才道:“大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宋天涯拍了拍他的肩膀,慢声道:“老四,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这件事……越早办了,大家都能保存颜面……”
“我知道了。”宋元礼轻声说道。
宋天涯点点头,起身出去了。宋元礼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而手指早已撕破了皮肉,没入掌心,鲜血蹦出染红了掌心,他恍若未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诊所的护士开始下班了,落地窗外的小花园灯光熄灭,整个世界一片漆黑。
宋元礼靠在沙发上,拨通了闫文的电话,问他事情办得如何了。闫文说一切顺利,自己已经在医院门口了。
“你带白鸥过来,现在!”宋元礼声音内敛而沉稳,似乎不像是刚刚经历了撕心裂肺痛楚的人,冷漠得好似无坚不摧。而打电话的手掌,血流已经止住,早已结痂。
没过三分钟,闫文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白鸥。她如今着一身素色的病人服,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头发凌乱。可能是哭过了,画得的眼线与睫毛膏一塌糊涂,像个妖怪。
她本是极美的女子,一张脸毫无死角,任何一个角度都美得无暇,所以她结婚之前能如此红,红遍了整个东南亚,如果她再奋斗几年,应该可以红到全世界吧?
妆容花了,她依旧是另一种美丽,令男人挪不开眼。宋老四看上的女人,定不会是差的。
“你都知道了吧?”宋元礼轻声问道。
白鸥的脸色更加苍白,她聪明又冷静,早已猜到了结局,没有狡辩,没有哭诉,只是点点头。
“知道怎么做吗?”宋元礼的声音依旧很轻。
白鸥的脸更加白了,牙齿早已咬破了嘴唇,满嘴的腥味,她吞了下去,才道:“你会怎么对笙歌?”
“如果你做的干净,让我满意了,笙歌这辈子都是我的儿子。我要面子的,有些事情传出来,会让我难堪。”宋元礼的声音没有一丝波纹,只是淡淡说道。
一行清泪滑落,白鸥缓缓跪下,朝宋元礼磕了三个响头:“求四少,善待笙歌……”说罢,起身缓步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头抬起,收腹提臀,后背笔直,而脚步间的距离恰到好处。
她是在走红地毯,而冰凉的墙壁放佛是数百的摄像头,一点角落都盯着她,所以她力求完美。
第二日,安源救人的消息被另外的一条重磅消息覆盖:宋家二房的四少奶奶从高楼跳下,留下了遗书,她已经胃癌晚期,不想自己死的很难看,所以选择自杀。
而媒体和网络,却有很多的猜测。
安源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正在帮秦初零打扫房间,手里的拖把都在滴水,而她,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昨天看到白鸥的时候,她虽然吓得半死,却一点都不像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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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第一次说爱你

宿醉初醒,人总是没有什么精神,秦初零的头疼得厉害,已经清醒了,可是一下子都不想动。
他躺在床上,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是安源离开后的第五个周末,他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每到周末,才能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才能烂醉如泥,来消迩胸口隐隐的疼痛。
又熬过一个晚上了,秦初零想,感觉总会慢慢退去的,人不是常说,时间可以治疗一切吗?时间能愈合伤口,亦能带走疼痛。
客厅里有电视机的声音,秦初零愣了一下。他从来不看电视的,家里的电视总是安源独占。常常早上起来,看到她窝在沙发里,一整夜一整夜滴看碟片,那是她发泄的方式。
如果秦初零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她不哭不闹,也不抱怨,甚至不愿意讲出来,依旧嘻嘻哈哈照顾秦初零。但是她会默默一个人看电视,整夜整夜地看。每当秦初零早上起来看到沙发里精神奕奕的她,便知道昨天那件事,她很生气。但是独自发泄过后,她不会再提。
安源跟很多的女人都不同。
可能就是因为最初的她总是无所求的付出,才让秦初零愿意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吧?
揉了揉太阳穴,秦初零用脚探地板上的拖鞋。看到整整齐齐码在床边的鞋子,身上干净的睡衣,秦初零半晌没有挪脚。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回来之后,他没有换衣裳。
后来呢?
打开房门,客厅里一尘不染,暖气开得十足。安源正在拖地,拖把上还在滴水,但是她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好似很惊讶。阳光透过窗帘,罩在她的侧脸上,显得她的肌肤更加透明,清晰得连脸颊的绒毛都能看见。
二十五岁了,安源的外貌仍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肌肤嫩的可以滴出水来。但是秦初零知道,她从来不去做什么护理。天生丽质应该是形容她这种人的吧?
秦初零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有种时空错觉,好似又回到了从前。而安源,一直都在这里。
自从离婚,他的心便一直高高悬起,如今才觉得缓缓落下来。看到她站在自己的屋子里,秦初零一个瞬间便踏实了。表面上很平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他没有动,生怕这一切是自己的幻觉。
安源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见秦初零脸色沉沉站在门口,顿时举起双手,笑呵呵道:“别发火别发火,我立马就走……”
没有结婚的时候,秦初零经常这样看着她,那表情她太熟悉了,接下来就是要把她轰出去。多少次了,安源现在都条件反射了。
把拖把送到阳台上倒立着,安源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准备撤离现场。
还没有起身,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紧圈住,秦初零的呼吸便在耳边,安源只觉得心口空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秦初零的声音没有以往那般冰凉强硬,居然带着一丝委屈与温柔,“你怎么来了?”
“你打电话给我的!”安源说道,可是后面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还走吗?”秦初零问道。
安源实在受不了了,用力推开他,愤怒地把自己的包摔在地上,双目含怒盯着秦初零:“我当然要走,这里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秦初零,你特么的要是敢说离婚了你才发现自己爱上了姐,姐阉了你!”
秦初零愕然看着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而安源,一张脸因为发怒憋得通红。她这一辈子,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唧唧歪歪。爱就是爱了,得不到回报也无怨无悔地付出了;不爱了,便放手了,还纠缠做什么?
她过来,不过是昨晚就想亲口说这样的话。可是她赶到的时候,秦初零已经醉的昏死了过去。她收拾了半个晚上的房子,累得实在走不动了,窝在沙发里一整夜,早上起来又帮他熬粥拖地,特么的,就是为了他这点施舍的爱恋么?
要是真的爱我,会十年后离了婚的今天才发现么?
安源没有笑,撇过脸去,把眼眶里的泪意拭去。
秦初零也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安源,他的心有瞬间沉了下去。
安源捡起自己的包,想了想才道:“删了我的电话吧。下次喝醉了,别打给我!还有,如果你真的吃不下外面的东西,叫张阿姨回来吧!”
“我从来都没有在手机存过你的号码。”秦初零转身,目光投向了窗外,声音却静得像从古老的深渊传来,无波的静谧,“我一直记在心上。安源,怎么删?”
安源身形一顿,这话的意思她能不明白?但是秦初零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初零,一把扫帚摆在墙角整整十年,丢了你也会不习惯,你也会舍不得,想要把它找回来。可是扫帚就是扫帚,捡来了还是扫帚。我知道你肯定不习惯,你肯定以为自己多么离不得我,你甚至觉得自己爱上了我!可这都是假象,等这个不习惯的过程结束了,你就会明白,安源只有摆在你秦初零视线里的一把扫帚而已。”安源静静说道。
“可是,秦初零却并不是安源的扫帚。”安源接着说道,“如果你继续找我,我会误以为,你真的舍不得我……秦初零,我最最美好的时光,都在追逐你的背影。如今我已经不年轻了,如果你真的有良心,认为我这十年也挺不容易,别再找我了。给我一个寻找幸福的机会……”
哐当一声,茶几上的托盘被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的水晶玻璃碎了一地,水果四下里滚动。
“你说完了没有?”秦初零怒吼道,“凭什么你舍不得我是真的,而我舍不得你却是假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有心吗?只有你一个人懂爱情吗?我不爱你,我凭什么要娶你?我犯贱吗?!”
安源没有回答,手指收紧。
秦初零却不解气,一脚踢飞了茶几,闷声的茶几滚开,他的咆哮却是前所有未的凶残:“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你们安家的势力?你们家,比得上苏家的一分么?这么多年了,我每次想告诉你,我有多么在乎你,你就会打岔过去。每次的表白都是吵架收尾,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自以为是。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是情圣!”
“你在乎我?”安源没有动怒,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你为什么和我离婚?”
秦初零的怒气好似一瞬间被抽走了。是啊,为什么呢?能告诉她的话,便不用走到离婚这一步。为了保护她,自己宁愿独自离开,而她,却是这样糟蹋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安源进一步,直直逼问他的脸上,微微扬起脸,咄咄逼人。
秦初零的心仿佛一瞬间被她踩得血肉模糊,疼痛麻痹了自己的理智,随手一带,便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唇毫无预兆地凑了上来。
安源明白过来,想要推开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臂坚硬如铁,自己丝毫撼不动。
挣扎中,竟然让他扑到在地板上。而地板刚刚拖过,没有地暖的地板,一片冰凉,安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而秦初零却误会了这个颤动。
他的手,早已在安源身上游走。安源又踢又吼,却始终没有法子撼动他。
“初零……”一个柔美的女声惊诧地低呼。
秦初零一愣,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苏绾站在门口,手里拎了很多的食品。秦初零回家的时候,忘了拔钥匙;安源进来的时候,被屋子里的脏乱镇住了,亦没有拔钥匙;苏绾就这样进来了,屋里的事情超出了她的预计。
安源趁机推开秦初零,捡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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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救与不救

回去的路上,安源耳边一直在盘旋着秦初零的话。
“我不爱你,凭什么娶你?我犯贱吗……”
“你们家,比得上苏家一分吗……”
想着想着,居然觉得心中酸酸的,好似灌满了水银沉沉往下掉。十年的生活好像一部黑白电影,一点点地回放。他真的喜欢过自己么?安源不知道,她根本就想不起秦初零到底哪里表现过对自己的喜欢。
他总是不爱说话,任由她一个人唧唧咋咋,末了还说她是话痨。既然话痨,他为何总是听下去,不是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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