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想吃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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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爽可人。尽管我知道不尽如是。
现在,已经有16串风铃。我知道我的花季已经来了,那个美丽的青春已经悄悄地在我头顶的天空里歌唱。
我总是梦见自己穿着白色的长裙子,慢慢地在我的单薄的岁月里行走。在那个重复了很多遍的梦里面,我不停地对自己说,即使是平凡得透彻,我也要微笑地面对生活。
我知道我是何等的平凡。
在青春的年华里,我常常想,我的梦想,我的追求,究竟是什么?不久前看到一部电视剧叫《18岁的天空》,故事并不精彩,甚至有点做作,可是那里面的每个学生都单纯极了,他们都有一个很简单可是很美好的梦想。像什么“我希望有很多的朋友”,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敢说在现实生活中不会有这样的回答,人们会说“我要考上北大”或者“我要成为中国的比尔盖茨”,在这样的雄心壮志后面,什么才是青春真正的追求?
可是每一次我这样问自己,答案总是——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站在青春的旁边,那个平凡弱小的我仰头看见它明亮透澈的光芒,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它交给我最美的年华,可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度过。
如果灰姑娘忘记了大南瓜马车接她的地点,她会茫然地到处走,还是停下来伤心哭泣?
我很高兴我有那么多的朋友会陪我一起走过那些青葱岁月。
阿旦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寂寞地生活。他总是说,他好怀念小时候,大家一起那么开心地在阳光下面微笑,露出白的牙齿,那么无忧无虑。可知道渐渐长大了以后才发现,生活怎么可能无忧无虑。
他在给我的信里写:“……生活仿佛已经成为一道公式。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我可以用这道并不困难的公式推知未来。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种‘厉害’的‘预言’本身就是一个可笑的故事,又或者,我的生活也是一个关于平凡的可笑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就算是编成剧目上演也是没人要看的。”
看到这样的句子,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一直记得小时候那个在太阳底下满面笑容的孩子。于是我告诉他,阿旦,你要一直开心地笑下去,就像你小时候一样。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笑容的青春,会是何等地单薄。最后我说,如果你的故事真的要上映,我就上街去动员每个人去看,我会说,那是一个很真实的青春年华。阿旦,请你相信,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会一直和你一起。
然后我收到阿旦的回信,特别的简单,可是让我温暖了好几个星期。那是一张白纸,上面用极简单的线条画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极了阿旦小时候。旁边有一句话:我现在终于知道,我的青春所追求的是一个用微笑面对的明亮的阳光时代,而且,我有朋友。
其实阿旦的家一直离我家不远,可是以前,我总是觉得他生活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阿旦已经回来,我关于追求的答案也已经回来。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生,我握着青春的神圣法杖,走进生命中那一片清透明亮的光彩。我追寻着太阳温暖的金色光芒,它会让我微笑。它告诉我,我的青春的追求,是一个尽管平凡,但却精彩的、充满阳光和微笑的生活,我要用我的青春去演绎一片绝代风华。
戴望舒说过,所谓青春,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绝代风华。
给予
人区别于动物的特征是什么呢?直立行走,劳动,思维,这些都是考古学家,哲学家的言论。而我觉得,应是丰富的感情。我们能够互相关爱,彼此心心相惜——不是为了生存的需要——无私的奉献,这也是一种给予吧!
有付出,就有回报,不知激励了多少人的确一句话,至今仍然受用。曾经有这样一则小故事打动我:美国西部一乞丐,被一小女孩施予一美元,他还从口袋中掏出二美元还给这个小女孩,因为他要让小女孩明白:你得到会比给予的多办——只要你肯付出。这是个温馨的故事,小姑娘的给予,得到的不只是2美元而已,还有人性中美好而纯洁的东西。很多时候,我们因为付出得不到回报而不再给予;很多时候,我们因为回报迟迟不来而不再继续给予;很多时候,我们因为“好心没好报”而怀疑人性……然而,我们给予他人不是也给予自己吗?一种快乐。一份满足,都是自己的独特而敏感的神经捕捉到了的。有时,我们干涸而枯竭的心河需要这样的抚慰——一个感谢的眼神,一句真心的谢谢——我们太久没有去关注除自己以外的人了,这时被予的是自己。
人不是吃饭就能活下去,给予也不时有什么都可以给的。你的给予他人的接受,都是一种东西在支撑的——或许是爱情,或许是友情,或许是亲情。人是有尊严的动物,不会为了小小的恩惠而放弃尊严,也不会任由别人以施恩之由而践踏其自尊。不食嗟来之食就是再典型不过的例子。所以我们要知道怎样给予。人与人之间的桥梁是信任。只要是真诚的,总会被明白的,接受的。
最后,我想以一个真实的而且感人的事情来结束。一次坍塌事故,一位母亲与一个婴儿被困住了。断水断粮的环境下,母亲为保孩子的性命,咬破自己的手指,让孩子吮吸自己的血液,当救援来时,母亲已逝,孩子保住了。多么伟大的母爱,多少伟大的给予!曾经傻傻的我问妈妈,遇上那样的状况,她会怎么做?母亲没理我,只说不要做无谓的猜想。不过,我暖暖的心中隐约猜得到,我的母亲,每一位母亲也会和那位母亲一样伟大!
我们相信爱的存在,所以有了信任的出现,因而诞生了给予,也有了接受给予者。有一种给予,它救助了别人,也救助了自己;它满足了别人,也满足了自己;它快乐了别人,也快乐自己!
报告
当珍爱的人走了,不知道自己,为何仍恋恋不去。写近来一些事情,也已经如报告一样,诉诸事实,却并非全部。
一直以为自己处世圆滑,直至照片被贴出,红色箭头指向我裸露的背,字:冒牌纯情女,出血裸背,不可错过。
脚一软,蹲坐下去,只觉天昏地暗。身体各部似要向四周分飞开去,只留下搐动的心,呕吐着黑色的积血。
黑说,那是ta们的嫉妒。我也并无任何过于优秀之处劳费ta们如此心思,想来是自己平日对人不多称呼,而成罪较多。
不知一个未有太多人生阅历的高中生,能写出多少撼动人心的文字。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渺乎小哉。所幸或所不幸,我却是因它闻名。撼动人心未及,撼动了一些人的心机。凡无法容纳他人过人处或不及人处者,皆无成大器。我是这样安抚自己的——人往往把自己托高一个层次,俯瞰底下的人,便怜悯似的肚纳百川。
然而,我还是无法控制觉得委屈。高大的人被打了,一副傻样是哭笑不得。飞说,委屈要忍。我便罢了。检讨了自己,此事便算作罢。
身边,除了一男子为我尽心力找出照相的元凶,其他无一人过问。女子有时对男子的依赖,也不是无理可循。身边女友概不提一字,是害怕我尴尬,抑或其他,我不去问。明知道听不到真的话。
都是一些珍爱的人,我也不愿意她们为我抡拳头。
朋友之于我,在悲伤的时候超过了一切,所给与我的,再快乐也不敢忘记。却也有时候,因着这样明确的铭记,对这些人太过于盲目。盲目的结果往往只是一头淋漓的血。太多人,不可能一直温柔的替你顶着你面前的伤害。而又特别当,这伤害,是来自ta时。
日前泼了L一脸的水。L着实是一个麻烦人。午睡时间用来听她高亢歌唱《叮当来啦》,一个星期下来,——用小饭的话说便是——Letmedie。我曾多次告诫她不要再骚扰我睡眠,对于我这样夜晚失眠的人来说,午睡是命。小饭也厌恶她的高分贝,我明知,我与小饭都是怕吵怕罗嗦的人。
那日,在洗衣房洗衣,宁静的时空中,L言语挑衅小饭,小饭走去轻捏她——小饭如此知轻重的人,无论如何不可捏伤她,——她扎实的鬼吼起来。我耳朵嗡一下炸开,也还压着嗓子道:好了收声了。因着她的充耳不闻及愈拔尖锐的声线,她得了我盆里的一盆水。
L扁着嘴跟我闹,道:人家才刚刚洗完澡搽完面霜……我冷漠道:你多少岁了?
连着两日,L看见我巍巍缩缩的绕路躲开。
确实,我不是太善良的人。但假若她挑衅的不是小饭,大概我只是离开。
小饭告诉我:其实她也没什么。我望着她说这话时的脸,顿时语塞。对我的行为,她也是只字不提。我是个小孩,冲动幼稚,把抢回来的玩具给她,而后她提议大家下个游戏——兵抓贼——由我来扮演傻兵。那似乎合乎情理。
Babum之初对我的态度,也如L一样,有所畏惧。她曾对我说,不熟悉之前看不到我笑,熟悉后发现我比她们笑得多。在我着实的意识到那种尽心尽力的笑之后所需承受心塞时,我便知笑也有限。限量版的东西,便分派给了身边仅有的几个人。如这类的偏心,多不胜数。只是在太多时候,这一些并未可容易察觉。虽说这种不能算数的付出不可求回报,至少希望不被误解。否则满腹委屈也是不能说。那些视我如此的朋友,如何解释得了。
虽失望常有,仍记得她们温情的鼓励。即使自己不笑,看着她们笑便不觉孤单。寂寞是另一回事。她们哗闹的陪伴,她们眼里月一样白的柔光,她们嘴里暖暖的兰气,将一些眼泪蒸腾,一些心头之石灰飞烟灭。
月前与小饭的关系开始出现问题,几乎不交谈片言。一晚晚修结束后,她们几人先离去,我不知情,只站在茫茫人流中,不断的张望。直到人流减退,忽而想:走了。她们真走了。人流退去后,只剩零星两三对情侣互相依偎着甜蜜硅步。我惶惶然不得不跟在他们后面,害怕着一些水泥工人。他们偶尔回头奇怪的望我,似乎要逼出我的眼泪。我是倔强的强,不是坚强的强。
回到宿舍各自漱洗,默默无言便上了床,只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Rita问我如何回来,我恝然答道:一个人呗,我怕啥。害怕寂寞这情绪,启口是可耻的,更不向她们索取。我也清楚,对她们无限的感激,也因着她们的关心从不是我要求得来。
难怪我盲目。只怪我太盲目。忘了自身处于一个肩挨肩的社会,有太多的人,容易失去平衡,容易被撞得残废。
爱本是一发不可抑制的,相对的恨也难以控制。最惧怕人无法面对两者的差别的尴尬时,选择用冷漠去对待,用冷笑去应付。不知如何复修的,亦不可随手丢弃的,便被打入冷宫。在里面疯癫,直至死亡结束一切,人做个凄凉的追悼动作,一切便算作圆满。
DN特来我处见我一面,也无交谈多句,便扑扑的离去了。我想她主要还是来确认我是否完好,她自己的悲伤,倒成了其次。那一夜她本可以在我处宿一夜,但她放心不下表妹独自一人在家,便匆匆回去。我坚持着送她到楼下,送她进的士,看着她的眼在十二点的霓虹下耀耀生辉,一层异样的荧光色,是我所喜爱的女子的颜色。她把头伸出来看我,我忍着泪转身,走上楼去。
又想起了鱼鱼离开那日的情形,我小孩似的扁着嘴,拉着她的手。因着要在鱼鱼面前表现成熟不得不放开手,挥手再见。
离别,大多同样滋味。
我有过生死一样的离别。在2001年12月22日晚十一时左右,我送走了我的爱。他再也没回来过。黑说,你尚在继续你的亡夫。
我想我已失了这个资格。那日,YY告诉我,航与他说他要娶他如今女友为妻。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真爱,尽管这话也对着我深情细语过,但我愿他幸福,愿他忘了以前的所有,好好珍爱目前。
一下子,身边似乎没有了人。
伤害我的人,挥着流星一样的刀;我珍爱的人,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的,无一可依靠。我始终对人说:我很好。我忘了身份年龄,孤独而毅然的踏入走廊,却不知通向哪里。
或许,一个未成熟的女子需要依傍。黑说这是个借口。我无力反驳,我确实借口欲逃脱许多事。别于他人,我是容易动情的守情者。或许我的守情已经不再为情,只是一份高尚情操,也还得继续。无可否认,人置于可能中,不可能忽略这些可能。于是,我是容易动情的人。而动情,却不留情。
然博爱的人,矜悯天下苦情人;都爱着,却看不到爱的实体确切位置。
与我诉诸感情,但自己也苦于思索感情的定位。我开始便了解,回避问题最终却不济事。坦言这类情感,便提出卢梭的《爱情与情感》,文中述:我曾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没有爱情那么强烈,但却比爱情甜蜜千百倍,它有时和爱情连在一起,但往往又和爱情不相关。它比友情更强烈,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