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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琴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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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无辜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哼!”
玄云未动,云夕这才轻声:“起来吧!”
众人都起身了,那孔帆还跪在原地,低头服拜:“老臣还有一事呈上,那李毅将军是怕中计,不敢擅离职守,未曾下楼见主,还望城主大量!”
“哦!是这样,那便罢了!”云夕仰头,瞟了一眼城楼上某个严正以待的男子,呵呵,还不敢擅离职守?
再扫一眼孔帆那群人,出现的真够诡异!
扬手,清亮的声音响起:“回城!”
声音不大,所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凤雪夜捏了捏大拇指上的红色扳指,扬了扬眉,自己所得资料上,会武这件事可一丁点消息都不曾有过,怪哉!底下那群人干什么吃的?如此大意!
那孔帆立即上前,迎了云夕,向轿子走去。
云夕对他耳语几句,那孔帆立即吩咐下去,派人将云叔的尸体装殓好,抬回城中。
入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那火红身影一闪,也随着云夕进了轿中,好在马车内很宽敞。
孔帆一脸为难,却不敢多话,老命还是要的,反正那男子是城主的人。
呃!这样说,好像于理不合!
轿中,玄云一上来,右腿一勾,便将刚刚坐稳的云夕给勾了下来,身形一动,躺在了那柔软的软垫之上,双手枕头,仰躺着,面纱照例在脸上,纹丝不动。
“好歹我也是一城之主!”云夕坐起身,有些忿忿,还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上,撇撇嘴,十二万分的不悦,可又拿他没办法,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
难怪老毛都说,枪杆子里出政权!瞧瞧玄云那得瑟的样子,云夕嘟着嘴,双手托腮,奢望着自己何时才练得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到时候就不用看人家脸色过日子了。
忘了自己那张琴了。
不过呢,刚才这狐狸还是很给面子的,这个保镖还是很负责任的,虽然现在雀占鸠巢,云夕也不真恼!
双手抱膝,头靠在膝上,轿帘随风而动,一眼看到侧前方骑着马的凤雪夜,也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
凤雪夜头一偏,二人目光一撞,那双锐利的眸子将轿内轻轻一扫,凤雪夜脸上便促狭的一笑,随即一冷,皱眉。
云夕愤愤的瞪了一眼,心想,看什么看,不就是保镖累了,想休息一下嘛?身子一转,眼不见为净。
一想到云叔,云夕那心又忍不住痉挛起来,要是云叔在的话,骑马走在旁边的人肯定是云叔了。
刚才凌厉的神色已不再,只余下少女对亲人的思念。
泪花渐涌。
轻轻一声咳嗽传来。
云夕看过去,只见玄云脸上那方面纱不知何时被风吹起了一角,精致轮廓隐现,特别是那菱形的唇,那上面好似抹了一层蔷薇色,让人挪不开眼。
说实话,玄云的脸,云夕还真没有仔细研究过,根本就没有时间,这……是不是一个机会呢?美眸眨了眨,泪花隐去,身形悄悄移动。
“玄云啊,这里没别人,我帮你把面纱去了,透透气,怎么样?”话虽很有礼貌,可那双手早就爬上了某男的脸上,两手指一勾,面纱稳稳的被捏在手指里,就差那么一下……
“咦!”美男不见了,眼前是一只很大的,火红色的狐狸。
云夕心内腹诽:“好你个玄云,不就是看一眼你的尊容吗?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吧!嘿嘿,有了!”云夕双手一扑,想一把抱住那暖暖的狐狸身,只听“砰!”的一声。
云夕那精致的小脸与轿底来了个亲面接触。
“哎哟!痛!臭狐狸,我诅咒你被养在深闺中的少女们群起而追之!”
玄云慵懒的趴在软垫上没有动,狐狸眼眨了眨,想是在弄清云夕所言,乘此机会,云夕一把将那火红色的狐狸抱住,双手上下不停抚摸,心里腹诽,嘴里亦不停的嘀咕:“摸你的胸、摸你的肚、摸你的大腿、摸……”
眼前红影一闪,手底下那柔软的狐狸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还没有摸上手,都不知道火红色锦袍是啥样的质感。
一手指就把云夕那小小的身子给拎了起来,随即一扔,顺便再点了云夕的哑穴,淡淡的道:“吵!”
云夕心中郁闷不已,谁叫你色诱自己的。
一时倒忘了云叔那一茬儿了。
冥界内,东皇站在水镜前,看着云夕跪坐在云叔的灵堂前面,满面泪痕,不禁皱眉不已。
判官不知何时来到东皇的身后,摇了摇手中的判官笔,嘴角撇了撇,有些无奈的笑道:“不放心的话就去看看,你说你,堂堂一尊冥界之神,非要天天赖在这水镜前,看到真人不是更好?”
判官说完,就要动他那支判官笔。
一手轻轻按下那蠢蠢欲动的笔尖。
“把焱月带上,你和我们一起去,”东皇眨了一下眼,红色的眸子转而变成漆黑色。
“咦!我也去?”不解的看向水镜深处,眉头一拧,那张难看的脸上立即显得狰狞起来,问道:“干嘛非要拉上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一起去就是了,”东皇一挥手,眼前那水镜便消失无踪迹。
“那丫头看到我这张脸,肯定会乐的,”判官洋洋自得的伸手在自己脸上左摸右摸。
“怎么可能?”东皇可知道那丫头的喜好。
“难看呗!你难道不懂,丑也是一种变相的美呢!”判官的头偏了偏,一想到云夕对自己的评价便乐不可支。
“你还是用真面目示人吧,那里毕竟是人间,”满辍着红色骷髅的黑色衣袍在判官身前滑过。
“说实在的,我都忘了自己长什么模样了!再说了,我可不敢给她看真面目,啧啧!瞧她那色样儿,我怕被她盯上,到时候跟冥王你争风吃醋的,借我十个胆子也不够啊!”判官微微仰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似在感觉那丑陋面孔下的真实。
从他身前滑过的东皇,一转身,血色眸子盯着判官,道:“你什么意思?”
判官一阵干笑:“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有一回,跟月老喝酒,他醉了,然后……”
一阵鬼风吹过,判官象征性的抖抖身子。
再一回头,那还有东皇的影子?早不见了。
“靠!不用这么夸张吧!说风就是雨的!”判官耸耸肩,摇了摇手里的判官笔,丑陋的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嘿嘿!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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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消失这段时间,怀孕生子,自从怀孕后,家人严令,电脑不准碰,呃!很抱歉了!




、十九回  灵堂

夜幕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前来催云夕回寝的内侍,已被云夕打发了回去,这个时候,云夕哪里也不想去,只想静静的陪着云叔。
这是云夕能为那个男子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已到夜半时分,初冬的夜晚,寒风阵阵,一轮圆月高悬于顶,银色的光照在棺椁上,显出一丝惨淡的景象来,很符合云夕此刻的心情。
烛火摇曳,白影重重,云夕瘦弱的身姿在烛火的映照下,地面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就像她的心,空了一大片……
马蹄声后,是扬起的阵阵尘埃,云夕眼中是那渐渐模糊的身影,慢慢远去……
当他们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时,云夕知道,从此之后,自己将不再是那个云城城主府的书童,自己深恋的千泽,还有那位恋着自己的云霄已在他父王的威严下,转身离去。
少时的迷恋,亦如那窗外的寒风,匆匆离去,不给人抓住的机会,留给云夕的是方城的政务,是方城百姓的柴米油盐,是罩在自己身上去除不掉的紧箍咒。
好不容易逃开了云城,却又给自己加上了一道更沉重的枷锁,逃也逃不开,难道这就是自己来此的命数?
不得而知。
犹自在那里慨叹唏嘘。
就在这时,云夕的肩上被人很轻的拍了一下。
“睡了!”简短的两字。
云夕扭身向后一看,那玄云已经自己找好了位置,幻化的人影已经不见,火红色的狐狸毛在烛火下,闪着幽亮的光。
云夕眉头一皱,心想这个时候,玄云可不能再以狐狸形态出现在世人眼前了,先前是双方在开战,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一开始跟云夕出现在空中的是一只狐狸,而后却是一位身穿火红色锦袍的蒙面男子。
即便蒙着面,像玄云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幻形态出现在世人眼里,谁也不是傻子,肯定会传出狐狸精之类的云云……
呃!还是一只男狐狸精……
无奈,云夕起身,走到玄云跟前,拍拍狐狸,柔声道:“回屋里睡吧!这里冷。”
“我又不是人!”玄云眼眸不抬的说道。
“呃!”这是什么话?
云夕双眸眨啊眨,不是人?不是人所以不怕冷?
唉叹一声,自己还真没有想过呢?
双眸瞅着不动的狐狸,心里一阵腹诽:还不就是因为你现在不是人,才担心的嘛!
“玄云,乖啊,你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会说……”
“真吵!”只见那只狐狸,抬起爪子,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随即红影一闪,不见了。
“咦!去哪儿了?”云夕喃喃自语。
将这地方找寻了个遍,才在横梁上发现了玄云的踪影,正趴在横梁上呢,可笑的是还将一段纱帘铺在自己的身下。
爱干净的狐狸,他倒是挺自在的。
随即又自嘲的一笑,好在有他相陪,不至于太过凄清。
“我不穿白衣!”寂静了一会儿,那狐狸突然说道,随后再不出声。
仰头看着那个惜字如金的狐狸,心里暖暖的一笑,话虽少点,人还是不错的,不穿就不穿吧!心意到就行。
复又跪坐在灵前,烧着纸钱,喃喃自语。
还似以前那般跟云叔撒娇聊天。
云夕手中的动作突然顿了顿,竖耳细听,有人来?
“小主子,夜已深,寒露重,还是早早歇息吧!”伴随着脚步声,苍老的声音在云夕身后响起。
云夕有些微的诧异,回身,看向出声的地方,这才发现,那影影重重的帷帐之下,还隐着一个苍老身影。
早早歇息?殊不知那棺椁里躺着的是自己最亲的亲人,自己又怎能睡得着呢?
云夕以为除了自己,除了狐狸,谁还会来?这里是方城,是自己的家,是何其陌生的家啊!
“你是?”云夕不由得疑问,那影子隐在白色帷帐之后,看不清。
“回小主子的话,老臣是老主子生前的右相,孔帆,”语罢,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是麻衣擦过地面的声音。
“是你啊!上前说话吧!”原来是白天那位老者。
“砰!”
那孔相在云夕身后重重的跪了下来,言语悲鸣,涕泣有声:“小主子请恕罪!这么多年老臣……老臣未能及时的找到小主子,害得小主子自小在外受了很多的苦,是老臣的错!”
“孔相言重了,说说方城的情况吧!”云夕低头,给身前火盆里又添了好些纸钱,元宝。
“回小主子的话,老主子在世时,方城还是很富足的,可如今主子你也看到了,云城和凤城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好在小主子及时出现,免了一场浩劫,但形势也不容乐观,自从老主子离世后,方城各方面都弱了不少,云西傲虽然一直在招兵买马,培植亲兵,但内耗太大,又不鼓励耕种,以至于现在国库已经空虚到极致,哎……”
“婚约之事,你可清楚?”云夕及时打断孔相,这些云夕已经猜到了,云西傲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看便知,治理国家这方面也不见得就有什么建树。
一场战争,无论胜败,物资的损耗是一定有的。
云夕到不在意国库怎样?反正既然逃不开,自然是要慢慢的把国库给充盈起来,这是后话了。
“这……老臣知道一些,当时两位城主是有约定的,若成婚之后,小主子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要继承方城的城主之位,而且也不影响小主子处理方城的政务,并明确规定,方城不是小主子的嫁妆,”孔相一五一十道来。
淡锁的眉舒展了些,还好,还好,那个未曾谋面的老爹还没有把自己给卖了。
“知道了,那……目前局势怎样?”云夕淡淡的问道,声音无悲无喜。
“老臣以为,云城城主皇甫傲然一直觉得皇甫家族是皇族,他皇甫家族一统四方就是理所当然的,这次没能如愿,他们肯定不会放弃,老臣已经派了得力之人前去云城,查探他们下面的动向,一有动静,会立即回禀;凤城这边有一纸婚书,倒不用太过担心,凤城老王妃还在,在得知你在世的消息后,她不会容凤雪夜胡来,至于青城,那老王妃原就是青城老城主之女,有她在,凉青城不会妄动。”
“这也就是云西傲为何不杀你的原因了!”云夕淡定的言道,扭头扫了一眼孔帆,那眼神静而深,那眼神凝定如渊,莹润如水中浸泡的纯黑珍珠,神秘高华,又居高临下。
这样的眼神令孔帆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抖抖索索。
那孔相听完,立即拜倒在地,涕泣道:“小主子英明,谢小主子不怪罪之恩,罪臣……罪臣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想留得一条老命,能在有生之年等到小主子回来,小主子有所不知,罪臣每年都派出去不少人寻找小主子你的下落,可……一直没有音讯。”
“别罪臣罪臣的,我不怪你,当年我在云城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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