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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对条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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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让我们过去一趟。”

“现在吗?”

“明日。今日我有事问你。”

“何事?”莫非这两日没开工,要扣工钱?苏溯水心被揪了起来。

“你是鬼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比如你的同住人。”

苏溯水摇了摇头,“杆子他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别人。”

“那你要不要搬过来住,招鬼什么的比较方便。”

这是个好提议,合情合理,苏溯水想了想似乎没有值得拒绝的理由。但……怎么就感觉那么别扭呢?同样是合居,老板和杆子,好吧,他承认老板家的床睡得更软更舒服,老板做的早餐也那么色香味俱全,老板本人长的也那么赏心悦目。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次日清晨苏溯水是被凯莉的电话吵醒的,揉着朦胧的眼摸索着出了房门,齐浅见他出来就调了扩音,好让他也听到对话。

内容有三,其一是托尼的死因查清楚了,据法医鉴定和后期调查显示死者是由于突发心脏疾病去世的,在现场地板的夹缝里也找到了散落的药片;其二是过几天上头会派人来拆洋房的封条,请法人代表到场签字;其三是凶案现场遗留的血迹与死者不符,且死者身上没有外伤,警方怀疑是凶手留下的,但检测出的结果很明显并不属于人类,介于死者当时表情惊恐,有理由怀疑死者在死前见到了非人的生物。

那么,托尼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苏溯水很好奇,齐浅也是。

莫不是……鬼?齐浅用眼神询问,苏溯水立即给予了否定答案,没有实体的鬼是不流血的。但是提到鬼这种非自然物种让他想到了一些东西,“道长不是找我们吗,现在就去吧!”相信那位“道长”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初凤夭等他们很久了。

这次换了地方,门口干净了许多,铺了大理石通道,一路蜿蜒直至湖心。是的,他们在水上。

“你小子怎么来了?我明明说了只见小孙媳妇,真是的,到底有木有认真听我讲话啊!一个两个都这样,魂淡!”初凤夭忿忿地磨着牙齿,嘴里骂骂咧咧,脸上倒没有恼色。

“我不放心。”齐浅并未介意,有些事他既已决定,就再不会退让。

闻言,初凤夭斜眼打量了两人几秒,语气极其肯定的表示:“我对你媳妇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现在你放心了,可以出去了。”

齐浅不为所动,“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初凤夭收了笑意,盯着他不说话,场面转换太快,完全出乎苏溯水的意料。他好心上前缓和几句,“呃,不如让老板留下来吧?这件事他也有参与,况且死的是老板手下的人……”况且他现在吃的住的都是老板的东西,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齐浅收紧了垂握的右手。

“行了,瞧你们这如胶似漆的模样,爱留不留的。”松了口风的初凤夭恢复了戏谑的姿态,背过身,从底层的箱盒里抽出一个塔状物体,是桃木做的,塔身刻着一层层的经文,苏溯水知道,这是小型的锁妖塔,天界惯用的伎俩。

“小孙媳妇你老实告诉我,亲王团来人界做什么?”

“亲王团?他们来人界了?”苏溯水一脸茫然。

“看来你也不知道。罢了,东西你拿去收好,估计过些日子璐芙会来找你要。”

“璐亲王?!”苏溯水没控制住音量,也对,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大BOSS要来找他这个小角色,这事听起来是有点措手不及。话说回来,这位“道长”竟敢直呼亲王殿下的名讳?他是猜到对方在用道长的名义隐瞒真实身份,但瞒得这般随心所欲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初凤夭无意多说,反正他们鬼界的那点破事早晚都会理清的。“事情我也办了,东西你们也拿了,给我准备的酬劳可以递上来了。”

“已经打在先生卡里了。”齐浅附和道。

“哼,小子挺有效率。我赶飞机,先走一步了。”说罢便没了踪影。

“他去哪?”苏溯水问道。

“大概又去躲人了,不用在意。”齐浅顿了顿,还是开口问道:“先生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和案件有关?”

“嗯,这是锁妖塔,里面关着的应该是假救赎。这东西有魔性,我估计当时托尼恰巧心脏病发,又看到了魔化的假救赎,所以死时表情才那么惊恐。尸体的眼球明显偏上,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在朝后看,我不明白既然是向后看,为什么不索性转过身子,而要用这么别扭的动作?”

“不,向后看应该视线先左移或右移。”齐浅打断道。

“是的,所以根本不是后面有什么,而是头上!托尼是在向上看的时候被推倒,药片散落开,这才来不及吃药致死。也就是说,当时假救赎突然从上面冒出来,算日子,该是还未成形的魔化,肯定不像人样。死亡时间又在夜里,灯光昏暗,确实有拍恐怖片的条件。还有,老板你记不记得,洋房底楼有面很大的镜子,那次知道你能看见我,我也是从镜子里观察到的。”

“是有面镜子,那又如何?”齐浅问道。

“刚魔化的物种很弱,镜子反射出的光线带有微量的正气,对魔性有伤害,但很明显案发时没有起到作用。加上‘道长’说的,我猜亲王团中也有在现场的,只有那么重的鬼气才有可能遮掩住镜子的正气。”

“亲王团是怎么回事?璐芙又是谁?”老实说,齐浅从话题开始就有很多概念不清。

苏溯水想了想,用人话解释道:“亲王团是鬼界的说法,相当于议会,又像是董事会,每个亲王掌一脉鬼王军,共七脉,璐芙是璐亲王殿下的本名,璐亲王是亲王团之首,听说和冥王系出同门,关系一直不错。”

“青梅竹马?”齐浅笑问。

“那倒不是,璐亲王殿下早年有过婚配,只是后来离异了。这些年璐亲王的精力几乎全扑在打理鬼界事务上了。”苏溯水歪着头,鬼界的传奇他听了不少,关键时候真正有用的却并不多。

“照你的说法,她应该很忙才是,那么,百忙之中来人界做什么?又和洋房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使臣,无权过问亲王的事。”苏溯水两手一摊。

“璐芙代表了亲王团,而亲王团代表了鬼界。”齐浅凝眉,声线骤冷,“托尼的事,鬼界选择了见死不救。”

苏溯水望天,虽然并不想承认,但事实应该如此。鬼界不能搀和人类的死活,这是各界互不干涉的条限,不过看老板的样子似乎不太能接受,也对,人类向来自诩活佛观音、普渡众生,即使眼下更像是泥菩萨。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约如斯。

安慰的话是多余的,别说他家老板不是那样脆弱的人,就是他想安慰两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夜晚如期降临,苏溯水抱着锁妖塔回了房,关上门,随手仍在了窗沿上。窗沿很宽,足够藏得一人。上面仅放了株木槿作装饰,清新淡雅。老板是个会过生活的人,苏溯水这样想着,躺在床上很容易就睡着了,许是累了困了,许是睡着了才更像个人样。

睡梦中依稀听见琐琐碎碎的声响,莫不是睡前忘记关窗了?苏溯水闭着眼回忆,风声似乎不是这个节奏,也许摩擦了垂挂的帷幔,他记得房里的布艺窗帘很厚重,底下还有压盘的垂摆,受不了地睁开眼,他倒要瞧一瞧到底是什么作祟。

不爽地撇过头,“鬼啊——”尖叫着打开门冲了出去,赤着脚,竟是连拖鞋也没穿。同在一屋,齐浅向来睡的浅,又开着房门,才起身想看看属下吵什么,入怀即是软香。“怎么出来鞋也不穿。”没有怪罪,却听怀里人抖着嗓音说道:“快……快走!有鬼有鬼……快走!”

齐浅拍了拍属下脑袋,“胡说什么呢,你不就是鬼,还怕鬼不成?”

“不是,不是鬼,是……是怪物,对,房里有怪物。”苏溯水神色慌张,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头发,齐浅看不过地握住了他在头上乱揪的手,柔声细说:“我去看看,你呆着别动。”谁料苏溯水一把拽住齐浅小臂,力气之大,像是毕生精力都用来抓住他了。“别去。”“乖,我就去看一眼,很快回来。”苏溯水死不放手,齐浅看到,望着他的深眸忽然收紧,手上传来异常疼痛的力量,下一秒他就被拉到那人身后。抬眼,什么东西!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情景,恐惧?可怖?恶心!是的,他想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反胃的东西,斑驳的皮肤,杂乱的发,无遮掩地卷曲在房门口的地板上,手是正常人的手,腿是正常人的腿,独独那张脸!那是张正在蜕变的脸,时而人形时而狐形,整张脸交错扭曲,嘴角仿佛是要牵起却又被无形的手狠狠扯了下去,脸颊带着晕红,这不是真实的羞怯,一丝一丝的,更像是表皮下的细胞组织受到了创伤渗出的血色,如茫在刺。偏偏望过来的眼睛那么空洞,只有一抹单色的黑,没有眼白,不会转动,它就是长在那个位置让你知道它该是眼睛,而不是长了个眼睛的样子。

苏溯水起身看到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房里关着灯,月光打在窗沿上,就只是打在窗沿上,没有影子。肌肤隐约可见多处灼伤,应该被法术禁锢的关系,触目惊心。

当时它正在吞噬唯一一株木槿花,从瓣到叶,沿着经络,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细嚼慢咽。

苏溯水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那盆花,它的腹中就该是自己的皮肉?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因为它没有给他时间和机会。

顷刻间那怪物抬起了身,直扑而来!



07 最新更新:20120710 14:46:47



苏溯水从来没有想过,区区一个人界大使还要面对怪物挑衅,他是死了,但也怕再死一次。

眼见利爪就要划破脸面,齐浅想也不想从后楼过苏溯水,用力拉向自己,忽如其来的冲击将两人摔倒在地,这才堪堪避过了致命的一击。还没等两人喘上一口气,扑空的怒火烧红了怪物空洞的眸子,就像往煤炭洞里扔了枚炸药包,压抑充斥了整间屋子。

耳边开始嗡嗡作响,是怪物步步逼近的踩踏,一下一下,咚咚地响,那动静根本不像用双脚踩出来的分贝,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着战场上开炸的如虹气势。左脚,右手,它走的不按牌理,半未褪去动物的本性驱使四肢习惯性地粘连着地板,仅仅一条客厅过道,走了好似一个世纪。不,根本只是一瞬间!不敢眨眼,可它还是再一次来到了眼前!

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壁橱门,就连门把手的花纹咯着腰,此时都已经算不得大事了。紧握的手心里满是冷汗,苏溯水咽了咽口水,脸色苍白地盯着前方,即使那东西让他无比反胃。

齐浅也不好受。他离那东西更近,甚至可以感受到越来越清晰地呼气声,是那种腥热的、带有一点点酸臭的气息,看来刚刚那株木槿并没有清新口气的功效。

怪物张了张嘴,似乎想表达什么,但能从喉管里发出的只有撕裂般的低吼,残破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幕里,除了恐惧,还有悲凉。

“它好像有话要说。”齐浅察觉到了异样。

躲在齐浅身后的苏溯水探出脑袋,反问道:“老板你吓糊涂了啊?”

“你看,它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齐浅指了指间距。

的确,那东西在他们面前半米处蹲了下来,尽管黑眼洞还是那么吓人,眼底却没了失控的火焰,怎么回事?苏溯水不明所以地回视齐浅,后者显然也不能给出满意的解答。

“噔噔”门口传来高跟鞋的走动声。

“哦?你已经把它放出来了?”是璐芙。

“不是我,它自己跑出来的。”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上司,不过情况紧急,留个好印象什么的他也顾不得了,只求这位姑奶奶好心赶快把他们救出魔掌。

不过璐芙看上去并不急着接收她的东西,而是先去房里兜了一圈,出来时手里拿着裂开的镇妖塔。“姓初的就拿这东西糊弄你?”

听口气不太友善,这不影响苏溯水如实点头。

镇妖塔在美女手中转了一圈随即如废弃物被遗弃在地板上,黑纱划过低空,璐芙挑了把还算顺眼的椅子坐下,一手搁在桌上,一手搭在腿上,斜着打量了下她的“礼物”。不错,长的是畸形了些,胜在孔武有力,她有信心可以调|教好这副作品。朱唇微启,“狐三太子,你的父王已经和冥王达成协议,在你死后、魔性未除的阶段,将由我代表鬼界暂为照料,我的名字是璐芙。那么,现在,请跟我回鬼界。”女子递出纤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怪物迟疑了两三秒,还是选择随之而去,或许它根本没有选择。

璐芙掏出的容器小巧精致,做工粗糙、统一流水线出来的镇妖塔,苏溯水瞄了眼地上某个角落,果然,完全没有相提并论的必要。

这是一个六角形的长条,掌心大小,内里中空,铺白锦缎子。仔细看,在长条的一端还安了个绵软的小枕头,也是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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