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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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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族长威然端正面色坐在院子里,边上站在刘氏和苗氏,反而却不见孟大庆。

孟初雪脑海闪过浸猪笼那天孟大庆晕过去,看来孟发达的死让他深受打击,也对,是人都希望有儿子送终,他儿子没了连孙子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不过,她倒是佩服孟大庆,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还能活着,换是别人早就咽不下去这口气挂了。

“你凭什么代替我相公休了我?我不服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呀!”一遇事就哭是女人专利,就算平日里多强悍的陈氏也不例外,庞大身子坐于地上,大哭大叫。

“你身为儿媳妇竟然抽打婆婆,这属于不孝,你相公被你殴打卧床不起,我身为族长有义务为此事做主代旺财休了你。”孟大兴振振有词道。“我们孟家不能有你这样泼妇儿媳。”

陈氏似乎听出孟大兴是铁了心要把自己休了,她泪水一抹,从地上跑起来,指着孟大兴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以为是族长就很了不起了吗?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接着她又指着刘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昨日问你交出银子和钥匙,你今天就找族长来把我休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是孟家的儿媳妇,孟旺财的妻子,谁都不可以休我,孟家是属于我的,你不要想着不把银子交出就完事了,我告诉这事我到哪儿都有理说去。”

看热闹的孟初雪这时才想起还有孟旺财也不在,估计是被陈氏昨晚折磨得够呛,还躺在床上。

“你一介泼妇休得在我孟家撒野,休书一出,你不走我便请人攀你走。”孟大兴面色不佳肃然道。

“攀我走?你们就想着霸着孟家财产不给我吗?我不走,就算你们攀我也不走,看谁敢赶我走。”

陈氏索性撒泼,她大身子往一站不动,其他仆人不敢上前,光是陈氏身子就比他们几人瘦弱的身子骨还要重,去赶人恐怕是被人压。

见此,孟大兴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陈氏这般泼辣胡搅蛮缠,现在阵时也没别的法子赶她走,但要是让陈氏继续留在孟家,那他眼看就要到手的银子就要没了。

人群中的孟初雪手持起丝帕遮掩一笑,陈氏果然没让她失望,随即目光扫落孟大兴身上,她心里冷哼,以为搞定刘氏就可以得到孟家财产,却没想到还有一个陈氏在,你们斗吧斗吧,她就在边上看戏。

没人给孟大兴找台阶下,他便唯有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你不要以为赖着不走就行了,你赖在这无人理会你,这屋里你也不可以进入,我看你还能呆多久不走。”陈氏一走,他就命人把关门了,只要出了这道门就永远都别想回来。

这时人群中走出几人,庞大身躯一看便知道是陈氏娘家的人。

陈氏她爹拎着杀猪刀指着孟大兴和刘氏他们,“你凭什么休我家女儿?就算是我女儿不孝敬婆婆,那也是他们一家子的事,你这么多事干吗。”

陈氏她爹只会杀猪不懂字,根本不懂得那些什么大道理,就是觉得孟大兴这么做是在欺负他女儿。

“你再多事我砍了你。”

陈氏一家子是村里出了名只动拳头不动脑子之人,孟大兴见他欲要动手的模样,这要是万一把自己砍伤了怎么办?不由心也有些恐惧,一个胡搅蛮缠的陈氏已足够他难以应付,现在又还来一个陈氏她爹,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知如何收场好。

孟初雪边上看着都忍不住想要鼓掌叫好,这戏实在太精彩了。

怕陈氏一家子的不止是孟大兴,还有刘氏和苗氏,她们一见陈氏她爹一来,二人就想着躲到里面。

谁知被陈氏她爹眼尖看到她们,那大嗓门如轰雷,“你们不要跑,今日你们不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我就跟你们没完。”

杀人

看着陈氏她爹拎手向她们走来,刘氏心一慌脱口而出,“什么交代?你女儿打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是她不对在先,我找族长来代替我儿子休了她,有什么不对?”

慌乱之中,她与苗氏脸的丝纱掉下,那面容上一条条藤条的红印交差,脸颊一大块淤青又肿红,看了一下子令人有反胃的冲动,就连与刘氏纠缠完没多久的孟大兴都控制不住反胃。睍莼璩晓

见自己丑模样露出在人前,爱美的苗氏和刘氏都难以接受,抑制不住尖叫起来,刘氏便把这错记在陈氏她爹头上,破口大骂,“杀猪的,你和你女儿长得就像猪模样,都休了你女儿,你叽叽喳喳什么,要不是你的面纱我怎么会掉,你说要砍我们,你砍呀,你砍了我们,你要跑不了,官爷会抓你坐牢。”

陈氏她爹被她这么一吼,先是一怔,然后才气急败坏道,“你这个臭娘们你说什么,竟然说我女儿丑,也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长得是什么模样。”他是知道自己女儿丑但绝不允许外人说。

“那也好过你们一家人都是猪模样。”刘氏怒气冲冲顶撞回去膈。

闻言,边上的陈氏她娘,一怒之下冲去直接把刘氏撂倒在地下,拳头如雨点落在刘氏身上,“让你骂我女儿,让你骂我们家都长得丑,我就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怎么说我们家是丑八怪。”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刘氏脸颊甩去。

那啪啪啪声响,听在苗氏耳里那是心惊胆战,幸好刚才她还没出声,不然被打死的人就会自己。

孟大兴也不敢上去救刘氏,因为陈氏她爹用那杀猪刀搁在他脖子上枝。

最后陈氏没被休,孟大兴和刘氏苗氏三人惹了一身腥味。

等邻居散去,孟大兴在离开之际看了一眼孟初雪,似乎已经知道她找马老汉一事。

孟初雪轻轻挑了秀眉,目光别有意味。

她还想着过几天收拾孟大兴,没想到却迎来孟大兴和苗氏被杀消息,听说死之前两人正在床上做那事,官府开始展开调查抓凶手。

孟初雪避免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安安静静呆在家中,有事都是让高远他们去做。

她在房里歇休,灵芝进来说有人找她,是位捕快。

听后,孟初雪微怔,昨日刘氏一家子都被带去问话,难道这事牵扯到她身上了?很快她又否决这想法,是人都知道她就没去孟大兴家中,又如何杀孟大兴呢。

稍稍整理一下发髻,随后,她便出去。

到前堂,她见到仵作与姓许的捕快。

仵作一见孟初雪便有礼唤她一声孟姑娘。

孟初雪眼睛含打量的光晕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她眼眸微微垂下,撩过一抹了然,笑吟吟问,“不知今日来我家中找我有何事呢?”她知道不是牵扯孟大兴一事。

“孟姑娘,我们大人听说你上一回为夏少东家验尸查案一事,所以这一回我们大人特地请你帮忙验尸。”许官差彬彬有礼道。

孟初雪闻言,朝仵作看去,他便道,“大人知道我验上一回尸首便懂得破案,这回他又想我以此方法来调查出凶手,可我实在没办法才向大人说明这一切,希望孟姑娘能原谅我,而且此案子连上头都知道,还命大人尽快查明真相,都已经好几天了一点线索动没有,实在棘手。”

“其实上回不过是我碰巧知道一下药材方面的知识,我哪里会什么验尸,你们大人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孟初雪细想了一下,嘴角微微绽放如兰温和的笑容。

在古代女子出尽风头那可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还是谨慎为好,而且与官员接触,她钱财可就危险多就分,她还是不做那出头鸟。再说孟大兴与苗氏与她又不是什么关系,她也只不过是在外表上叫着孟大兴为族长而已,但她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死对她来说非常有好处,省下她动手的功夫。

“孟姑娘。。。。。”许捕快还欲说话时,另外一名捕快跑了进来,说,“已经找到线索了。”

“找到什么了?”许捕快急忙问。

“在出事的房间找到了一条丝帕,那上面沾有血迹。”捕快喘着气道。

孟初雪神色微微疑惑,脱口便问,“当初你们抬走孟大兴和苗氏尸体时就没在房间里发现丝帕吗?”

“这丝帕扔在布帘后面,如不细找是不知道。”那名捕快目光里掠过心虚的闪烁。

是吗?怀疑的话孟初雪没说出,只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那些捕快做事没几个是认真,况且这个镇子本来不大,杀人命案极其少,像孟大兴和苗氏的死法一定让他们慌了阵脚,心里害怕就随便了事把抬尸体出去,不想这事让上头知道并且非常重视。

“把丝帕给我看看。”许捕快道。

“是。”

许捕快接过有血迹的丝帕,翻开来看,那上面的绣工非常精细,一看便知道丝帕主人是个绣工闲熟之人,咦,许捕快眼睛突然一亮,他嘴间溢出,“刘娘。”

孟初雪微微惊愕看着那丝帕。

许捕快沉眸细细地想着,突然神色一恍,“刘娘不就是刘氏吗?”昨日带他们一家子去问话,刘氏有报上自己的闺名。

他转对孟初雪道,“打扰了孟姑娘,告辞。”

话一完,他和仵作三人离开。

孟初雪面色略显凝重,拉上灵芝便到衙门去。

到了衙门,官老爷正喊升堂。

两排衙役边跺着手中红木棍边喊,“武威!”

官老爷坐在公正廉明牌匾下面,他手持惊木堂一拍案桌,中气喊道:“大胆刘氏还不速速招来,这丝帕为何会在孟大兴的房间出现?”

跪于中间,刘氏闻言惊异抬眸看着官老爷,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民妇实在不知丝帕为何会出现在族长房间。”当她知道孟大兴和苗氏在一起被杀,她也很震惊,巴不得与孟大兴撇开关系,她又怎么会留丝帕在孟大兴房间里呢。

惊木堂又一拍案桌,“说,是不是你把孟大兴与苗氏杀了?所以才把不小心丝帕留了在那?”

“冤枉呀!大人,民妇没有杀他们。”刘氏脸色煞白朝他一拜,大哭喊道,“那天民妇是在家中有许多仆人见到。”

“闭嘴刘氏,你休以此事来敷衍本官,如果不是你杀了孟大兴和苗氏,为何丝帕会出现在房间里面?”

“大人,民妇真的不知道自己丝帕会出现在那。”刘氏转瞬间恍然,神色急切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大人明查呀!”说着朝官老爷伏地一拜。

章氏泪流满面跪下,哽咽大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呀,把这个刘氏绳之以法呀!前几日我听闻丫鬟说她与我家老爷有暧昧之情,二人抱在一起,我不以为然,现如今想起来,一定是她知道我家老爷与苗氏在一起,她怀恨在心,把我们家老爷杀了。”

“章氏你血口喷人,我没杀他们,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刘氏面容大惊喊道。

“我血口喷人?我有我家丫鬟可以作证,你刘氏敢说没有与我老爷有暧昧之情?”章氏目光锐利直逼刘氏。

要敢说没有,她马上命人找丫鬟来对质。

“我。。。我。。。。。”刘氏犹豫迟迟,想着该如何才对自己有利。

章氏趁机道,“大人,你看,刘氏杀人还不肯承认,你一定要治她的罪呀!”说完她大哭起来。

一声声揪心的哭声让人不由同情她处境。

自己相公与侄子的姨娘偷。情不止,又和侄子妻子有关系,换是别人早已跳河自杀,现如今相公死了,她还既往不咎为相公讨公道,要换是别人就在边上大笑拍手叫死得好。

“大胆刘氏,你不光杀人不承认还与人私通,来人给她用骑木驴刑,游街示众,以儆效尤。”话一落,行刑令牌扔在地下。

“不!”刘氏涕泪俱下,面色泛白如奄奄一息之人。

两名衙役拖着她下去。

公堂之上还跪着陈氏和孟旺财。

陈氏一听官老爷判决,心里暗自幸灾乐祸,哼,看你还敢不敢做主休了我,这下可成了荡。妇要骑木驴游街示众。

唯唯诺诺孟旺财闻言,接受不了他两眼一翻晕过去。

孟初雪震惊久久才回神。

一条丝帕便定夺罪名,刘氏碰撞到官大人刀枪口上,上面急催,就算人真不是刘氏所杀,也会被判定是刘氏所杀的人。

给刘氏执行骑木驴有些过了,刘氏虽出轨但并没有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而且又未经过定罪,看来这大人有些急迫显摆自己能力让上面人知道。

调查凶手

孟初雪从衙门出来,一直漫步行走在街上,神色微微泛白,有些心不在焉。睍莼璩晓

刘氏骑木驴的一幕反反复复浮现她脑海里。

衙门门前,刘氏全身衣裤将被完全剥光,手被捆绑,两名衙役推出木驴,那木驴背上一根粗木橛,随着木驴脚下的轮子行走,那粗木橛会一上一下,长度足够可以把女人子。宫穿破,衙役不顾刘氏挣扎与尖叫,架起刘氏,将她双腿分开,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

当时她清楚看到刘氏鲜血淋漓,沿着木驴背滑下,一滴一滴晕染地面。

她手段虽是狠但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不由也觉得心惊辂。

她身边的灵芝也被吓哭了。

防止其因负痛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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