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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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他又是如何说。
“我。。。。。。”顿时,牛哥神色犹豫。
“就是你害我们成这样,就是你,孟初雪你还想不承认吗?”孟带财身上有伤,躺在在架子上,神色有些激动又有些慌张,开口便把所有事推给孟初雪。
堵住他们的嘴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承认,又这么急着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还是说你心虚了?”孟初雪目光锐利直视孟带财,话中带强势的压迫感。睍莼璩晓
“你说什么,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心虚。”孟带财顶回去,但话却没那么足的底气,眸子闪躲不敢与孟初雪对视。
“如果没有,我问他话你为什么要插嘴。”
孟初雪这话就把孟带财堵得死死的,众人都在看着,她要是枉然开口说话就是心虚的表现。
“之前我们在河边,是不是我阻止你和沐晨打架,为此我让高远折断木棍子,是不是?”孟初雪眼眸泛起了不可忽视的冰光,直逼于牛哥。
“是!”牛哥不得不应。
“那说明我是劝架之人,那请问我又怎么会打你?”孟初雪面色坦然为自己辩解。
牛哥彻底沉默,像是在思索,其实就是在认同孟初雪的话。
“谁说劝架之人不打人了?你是不敢当面动手,你以为背后偷袭他们,我们就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可惜你想错了,他们还能说话认人。”刘氏酸里酸气在边上火上浇油。
“是呀!说不定你早先在山上埋伏好,等带财他们经过时你才动手。”孟发达接着道。“然后才偷偷回家,却不想我们带人找上。门来。”
孟初雪斜睨他一眼。“说到这个,就算他们受伤回到家再加上你们带人来我家,这一段时辰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刚到家门口,而不是你们进来便看到我在家,还把在河边的捕的鱼搁放好。”
“少在蒙人了你,你一定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我们人来了,你才在大白天里头把院子的门闩了,还迟迟不开门。”孟旺财强词夺理说道。
“这样的天气一路下来最少我应该是满头大汗吧,你现在看到我们几人有湿汗吗?”孟初雪指了指薛沐晨几人。
眼见对他们不利趋势逐渐倒下,薛沐晨和灵芝他们都流露出轻松和开心的表情,连忙在边上配合孟初雪说是。
“再说,我们回来的一路上,田里有很多人都见着,带财他们是后面才走过,我相信这些他们都可以见证。”孟初雪从容自信,含着嘲弄的眼神冷睨孟发达,“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先用银子事先收买他们,让他们来说谎?”
被她得知心思,孟发达略显不自然。
“倒不是不可能。”刘氏仍然不死心咬着孟初雪不放。
“一个被我收买说谎,难道五六十人都被我收买说谎吗?”孟初雪直顶撞回刘氏。
刘氏虽底气不足却还是嘀咕,“没什么不可能的。”
“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地主道。
亏他张罗一群家奴过来,结果什么都没得,儿子还白受一顿伤。
“不行,我要请村长来评理。”
“别,别,别。”孟发达连忙阻挠地主。
“为什么不?”地主疑惑问。
“这事,那死丫头有证人,形势对我们不利呀!”孟发达在他耳畔小声道。
上次事件,村长已对他不满,这次村长要是来了还不趁此机会整死他。
“可是。。。。。。”地主犹豫了片刻,才道,“好吧!”
谈谈赔偿
见他们想走,孟初雪不疾不徐地道,“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事情我们已经弄清楚不是你,我们就算了。睍莼璩晓”地主傲慢高起下颌对孟初雪道。
像他这种高身份之人对孟初雪这种低下平民根本不用客气。
“地主都说事情已经算了,你就赶紧滚一边去。”孟发达甩着衣袖,不耐烦对孟初雪说道。
“你们的事情已了,可我的事情还没了。”孟初雪语气淡然,像琉璃般美丽的双眸含着微笑,然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你还有什么事。”孟发达看着她,硬着头皮问,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惶然。
“你们带人闯进了我家,打翻我的药材,难道就不就应该赔钱吗?”孟初雪斜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材,才回眸看地主和孟发达。“这些药材可全都是名贵药材,没赔个百来银子都不行。”
见孟初雪坚定不移的面容,孟发达等人就知道这件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臭丫头别给你脸不要脸。”刘氏指着孟初雪鼻子骂道。
“孟初雪你被想得寸进尺了!”孟旺财警告地瞪着孟初雪。
孟初雪恍若未闻,心里冷笑,你们骂呀,继续骂,最后还是要赔钱才可以走,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主。
“这些破药材需要这么多银子吗?”地主边上不屑道。“十几文钱就可以打发了,再说,你这些药材都没受损,凭什么我赔给你?”意思是指没弄断什么之类的。
“这些药材先前已是晒干,今日拿出透透风,现在被你们打翻踩在泥土里,要想干净必须要从新用水清洗,那么自然会影响药效,所以,你们必须赔偿。”孟初雪目光坚定而不可动摇。
“你说是这样子,谁知道这些破药材有没有用处,说不定是你从哪里弄回来,然后坑我们的银子。”他说什么都不赔钱,他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抠门,钱只入不出。
“坑你?饿能够预知你们会一群人来我家吗?”孟初雪面容略含微怒,眼眸犹如刀刃般锋利直视地主,“今天不赔钱就不能走出这个门,就算是闹得到官府去,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是有理。”
孟发达赶紧拉地主到旁边想对策。
孟初雪暗地对高远使一个眼神,让他去把院子的门闩上。
他们要是不赔钱,她就来一回关门打狗。
“你说的药材名贵,那你说你那些药材有什么的,你说得出来名字吗?”商量过后,地主便问。
“要拿给我们看还要说出作用。”孟发达在旁边补上一句。
“说不出来你就要给我们银子去喝茶,算是我们兴师动众来这边的赔偿。”刘氏趁机敲诈。
“你们脚下那些红色颗粒状是枸杞,作用是专门补气,当归,专门补血,三七。。。。。。”孟初雪把地上的药材一一数给他们听,并且一一捡起搁置药篓里。
很多药材都是上次留下,因没晒干未拿到夏东旭的药铺贩卖。
“最名贵是这一支有五百年的地精,弄出去卖最起码可以卖到一百多两。”
“孟初雪你少在这里骗人了,你会有什么地精,你根本不懂药材,刚才是你随便乱说。”刘氏虽说不信,但她眼神已经出卖她内心的想法,发光直直盯着孟初雪手上的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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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主如何对付他们,期待。。。。。。
被打还是赔钱?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让大夫来验一下,不过我相信像财主这么有身份之人,怎么会连地精都不认识,也只有一些无知妇女才不懂地精。睍莼璩晓”孟初雪故意给地主戴一顶高帽子,然后目光轻扫于刘氏,是个人都知道她在贬低刘氏。
原本贫困出身的地主被孟初雪这么一赞,就算是不认得真假地精也只能挨着面子去承认自己认得。
“地精最忌讳是没灵气,这下灵气肯定没之前好。”孟初雪淡淡道,“要你们赔个百来银子不算过分。”
“你还不如去抢。”孟旺财看她一眼,嘴里嘀咕。
孟初雪目光一横,见他嘴形便知他说的是什么话,她又道,“你们可以不赔偿。”霎时她一改冷漠,眼眸波光流转含楚楚可怜的柔弱,“反正我孤身一人在梅花村,父母远在京城,你们要是想欺负我自是拿你们没辙,不过我可以找村长来评评理,让他评评到底是谁对错。”
孟初雪这一会要找村长一会要告官,这事原本就是他们不对,不赔偿今日是躲过了,日后村里也会流传不好听流言蜚语,为了这一丁点银子把自己名声搞臭,划不来。
视线落在孟初雪手上的地精,心底一横,便道,“你说吧!我要赔偿你多少银子?”
“一百两。”孟初雪直截了当地说。
地主掏出银票给她。
孟初雪检验一下银票真假,发现是真的才好收好。
刘氏和孟旺财孟带财几人看得眼都红了,妒忌目光看孟初雪毫不掩饰,这一百银子对一般家庭来是天文数字,但他们来说可以是好几个月的月费。
“银子我已经赔了,你把地精给我。”
孟初雪会意一笑,似乎明白地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赔银子,原来是打这主意。“赔的这银子是这些药材受损,而不是我把这些药材卖给你,这是两码事,如果你想要这地精,可以,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还想当她是傻瓜呀!地精只是沾上一点泥沙,她擦干净便可,眼睁睁想坑她。
“是你说赔偿你银子,银子赔你,那些药材自然是属于我的,我要问你要回地精又有何不可?”
“是呀!这没什么不对的,你应该把地精给人家。”孟发达趁机帮腔。目的就是不让孟初雪好过。“不然你就把银子还给人家。”
要回银子,起码回去地主不会找他麻烦,这次家奴中也有他自家的。
“我要赔偿是天经地义,还我没跟你们算冤枉我一事,你们要想回银子,可以,让我打回一顿你们。”
高远他们几人手里都拎着长木棍,再加上他们都会一些武功,打起架来绝不输给他们一群人。
孟初雪手上,灵芝放了个碗,然后,她朝半空中抛去,便喊一声高远。
高远会意,高大身躯一跃,凌于空中,手中木棍一棒精准击中碗,碎成几瓣,跌落地上。
见这架势,孟发达他们纷纷流露出胆怯神色,连忙退后几步,防备目光紧盯着孟初雪,那木棍打的狠劲,要是打在身上不重伤就是残废。
“孟初雪,打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刘氏心惊胆战。
“是你们闯入我家在先,打你们不算犯法。”孟初雪唇角轻轻一勾,淡然自若地说。“倒是你们,我怕你们回去医治的银子都不止一百两。”
最后地主选择给银子而离开,孟发达一家子命家奴抬起孟带财像夹着尾巴的狐狸落荒而逃。
躲人
余奶妈闩上。门。睍莼璩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这么能言巧辩,能把他们说得无话可辩解,我以为在客栈见到是你全部,没想到是冰山一角,这才真正的你。”方才他以为她会死定了,想着出来承认罪行,没想到她却从容拦下自己。
看着她冷静从容自信的言行举止,却不得不让他敬佩她,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大家闺秀都没有像她这般,恐怕一见这场面她们已经惧怕而哭泣。
孟初雪斜睨他,轻扯唇角似嘲弄一笑,“这些天折腾我不是就是想看到我这一面吗?”就想自己看她发火,想法子轰走他。
被看透心思的薛沐晨迅速憨厚一笑,“哪里,你误会了。”
孟初雪轻挑了挑柳眉,对于他死不认账,她则是出声命灵芝他们捡起药材,同时表示她懒得理会他。
“孟初雪你是这态度对你救命恩人吗?”薛沐晨见她这模样,连忙道。
孟初雪淡淡回眸,“刚刚我也算是救你一命,我们两个算是两清了,以后不要动不动挂这几个字在嘴边。”这些天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孟初雪你真的是一名乡下孤女吗?”薛沐晨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你来自哪里?”她反问他。
“京城。”
和她揣测一样。“我也是。”
“那你是京城那户人家女儿,你又是怎会来这地方?”他又接着问。
余奶妈和灵芝二人忍不住朝他们凝望。
察觉到她们二人视线,孟初雪微笑,“你又是怎么来这里?”
“本公子是不愿呆在家中,无聊出来。”薛沐晨被她这么一问,略显不自然。
闻言,薛勇在边上反驳他,做出翻白眼动作。
“就算是再无聊也不可能会这种地方来,除非你是在躲人,只有这么偏僻的地方才不被容易找到,对吗?你在躲谁?”孟初雪对上他双眸。
“原来早已经被人你知道了,那你呢?”
“我还没知道你在躲谁,要是躲仇人,现在请你离开。”孟初雪不客气下逐客令。
“你好无情哦!我怎么说都是。。。。。。”话未完,他在孟初雪冷眼瞪着之下收回后面的话。
“你也知道我们这里都是弱小女子,要是碰上恶残之人我们恐怕只能任人鱼肉。”她是他们的主子,她不想让他们出事。
“你安心啦,本公子才不是躲什么仇人,我只是在躲我父亲。”薛沐晨话略带郁闷。
“哦?”孟初雪未有太多神色。
薛沐晨瞥她一眼,又道,“我在家打破父亲喜欢的花瓶。”
“嗯!”她还是未有所表情,淡淡看着他。
“还有在家调戏丫鬟刚好被看到,他一气之下要打断我腿,我当是跑了,他派护卫抓我,我只好带薛勇跑这里来了。”
“我看你是一路玩来这里,而不是被追来这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