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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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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三人岂是没有是非黑白之分的?原本夺辟火珠等事不提,这唐永刚是当世神医,不论百姓官僚,或是绿林好汉之中,口碑最好。二十三人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哪里敢轻易得罪神医?何况樊不花出言辱人在先,二十三人若再动手,便是大无礼了。
樊不花道,“怎么不敢和他动手了?我们杨府有最好的药材医生,你们怎么也轮不到他!”
唐永刚只对这二十三人拱手道,“请几位好。不知道小女哪里得罪了陈默公,惹得几位出手?”
其中一个领头的,也问了唐永刚好,又道,“不敢。实在是夫人吩咐,不得不从。”
唐永刚笑道,“杨夫人在武林中若论起辈分,那是老前辈了,为何跟一个小姑娘过意不去?将来和陈默老说起来,也不好听呀。”
樊不花被说中心事,脸上一红,道,“我不抓你的女儿。储林榭好好在那里,你带回家去。”
唐永刚道,“不是这个,是这一个??”说罢手指姚夏,又扭头对储林榭道,“你来信说认了个妹妹,名字倒也和咱们家的符,就叫储林夏的不是?”储林榭道,“正是正是。”
唐永刚道,“犬女年纪小,若是犯了杨夫人什么忌讳,只怪我当家长的管教不严,陈默老知晓了也是不会怪罪的。杨夫人何必同一个小孩计较呢?”
这唐永刚说的皆是大人的场面话,樊不花不好驳回,只道,“这个我却要和老爷子商量。不如就当请储小姑娘去杨府做客,过不久便回来,如何?”
这时于燕飞站起身来,左臂血淋淋的,右手捂在上面,整个手也是红的。于燕飞边往前走边说道,“你要辟火珠,正在我这里,你只放过她去。”梁怀天道,“于姑娘不必,我拼死也要保护周全。”于燕飞将右掌摊开,道,“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朴实无华一颗珠子,便那么躺在于燕飞手上。众人皆未见过辟火珠的,却一看便知是上古宝物。于燕飞笑道,“你要的不就在这里么?拿这个找你的主子领赏,比姚小妹要好。”梁怀天抢在于燕飞身前护好,道,“我将辟火珠交与你,你将小妹妹交回来。”
樊不花道,“这是你们惯用的救人手段。她到了你们手上,辟火珠也到不了我手上。除非于燕飞,或是储林榭送过来。”
于燕飞道,“我送过来。这辟火珠贮藏之法还有蹊跷,我说与你听。”说罢一步步向前走去。梁怀天本要跟上,却见姚八公脸色不对,便留了个心眼,只在后边看着。
樊不花让二十三人退后,两个阵营分开来。樊不花带上姚夏站在中间,道,“你将辟火珠送过来,然后带姚夏走。我一个人奈何不了你。”于燕飞应了。
走到当中时,于燕飞将姚夏一把抓住。哪知樊不花却反手将二人扣住,梁怀天抢上前来,于燕飞右手一挥,那辟火珠便咕噜噜滚下了山崖。于燕飞大笑道,“这样可好,皆大欢喜。”
樊不花大急,忙唤众人下山去找。姚八公道,“杨夫人不必了。若无祭祀之法,这辟火珠遇土则没,别说待得你们找到,现在它便与这大巴山合为一体了。”
樊不花兀自发怔,梁怀天抢上前来,一左一右搂住姚夏与于燕飞两个,又纵身回来,道,“既已皆大欢喜。杨夫人看是如何?”
樊不花黯然道,“也罢??”却怔怔说不出话来。那车夫走上前来耳语几句,樊不花转身对那二十三人道,“都家去吧,这里的事完了。”
梁怀天道,“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呢?”储林孝笑道,“他见姑父来了,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又笑道,“追求大姐姐,却见了姑父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素仙道,“二爷丝毫不为辟火珠痛心呢。”
储林孝哈哈大笑,道,“这辟火珠倘若流落他乡我才痛心。现下这辟火珠藏珠大巴山上,从此我巴州愈加钟灵毓秀,川蜀之地人才更加不可计量,说不定将来我储林孝也是个大有出息的??怪道,我说怎的如此开心。”
姚八公亦道,“蜀中素有天府之国之称,地处西南腹地,是我后方大本营。辟火珠埋在这里,将来定出不少大将军。上好,上好。”
于燕飞扭头道,“武胜将军,这可可惜了。我还想请求将辟火珠埋在我们岳麓山上呢。”
梁怀天笑道,“不妨,就一颗珠子么,让给他们四川就让了,我们不缺这个??将来倒是可以比比,谁家出的将军元帅多了。”
储林孝亦笑道,“这个一言为定。我要留封遗嘱,将来四川每出一个大将军,儿孙就烧一张黑纸给我。湖南每出一个大将军,儿孙就烧一张红纸给我。最好那黑纸红纸剪成兵马图样,我也好旌旗十万斩阎罗。”
素仙问道,“为什么四川的大将军要烧黑纸呢?”
凡仙笑道,“自然是因为何将军脸黑了。” 
 
   第十四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1 '本章字数:61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11 23:12:37。0'
 
 梁怀天带梁怀鱼告辞而去。孔先生将何常相送到巴州,也自行回潭州找李芾复命去了。临行不忘反复交待于燕飞,说是辟火珠已取,那蛊毒不可妄自压制。需下蛊时万不可心软,否则害人害己。于燕飞应了。待送得孔先生走,储林榭忙拖于燕飞回了她那小院,在床上躺好歇息。于燕飞道,“这个不碍事的,你看姨妈她这几十年,不也尚好?”
唐永刚进得房来,掩了门,道,“你是习武之人,体内内功深厚。真气流转,与这蛊毒相较,还不知道要把你怎样呢。”又长叹道,“这般邪恶的功夫,怎的就离不了我唐家呢。”
于燕飞道,“舅舅放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将这蛊传给别人??就到这一脉止了罢。”唐永刚抚额道,“老二怎的就将蛊传给了你??原先我们那里一个蛊婆,也是不肯给别人下蛊,左手肿得大腿一样。一天在那里翻谷,正翻着,整条手臂就爆开来,流一地的血,人也没有救过来??若不是你命好遇到喂兰给你放血,只怕你也要血溅三尺,命丧蜀道了。”
储林榭道,“其实下个蛊也不算什么大罪业,你看谁不爽便给他来一下,让他痛上个三两月就是了??当今天下,可恨之人甚多,你就当为民除害有何不可?最后捡那罪大恶极的,将蛊传给他,再一剑杀了他。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唐永刚道,“这个法子好。在我们苗寨中,人人知晓蛊术的厉害。你传了蛊给别人,虽那人不能害你,但你也别想杀他。在外面找个不知道的害了倒是无妨。”储林榭道,“下回遇到廖无方,倒是可以这样。”于燕飞只不做声。
唐永刚道,“说到廖无方,他不是追求你么,怎的不过来提亲。反倒我一过来,他便不见了?”储林榭愕然道,“父亲疯了么?那是个什么东西?他追求我,我便要嫁他。那我还喜欢何常相呢,他怎的不娶我?”唐永刚冷笑道,“你好意思说。你喜欢他,他可看得上你了?”
储林榭嘴硬道,“他不过现在看不上,以后未必见得??未必见得就没有人看得上我了。”于燕飞道,“说到何常相,我正要问他伤势??”
唐永刚摆手道,“他伤势无碍,躺一阵子就好了。”又问道,“他现在和喂虎好?”于燕飞红着脸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储林榭拍掌笑道,“正是呢。我说罢,他和我成不了,迟早也是我们家的人。还要尊我一声大姐姐呢。”唐永刚笑道,“那可是大喜了,就你们两姐妹的喜事一同办了。先迎一个到巴州来,再送一个出巴州去。”
储林榭疑道,“你说她便了,何必把我牵扯进来。”唐永刚道,“你当初离家之时发下宏愿,定给我带一个女婿回来过年??现下过不了初一,一起过个十五也是好的。”储林榭道,“你说话怎的和那樊不花一样。现在这世道,要找到个好男人有多难。找到了人家又看不上我??我一个人能吃多少米,何必当着喂虎的面就要赶我出去!”
于燕飞也笑道,“你刚才说我的,我也要说你了。你交游甚广,那么多好兄弟中,可有一个入得了你的眼的?”唐永刚道,“十五之前就给我把日子定了。三月春暖,正好送嫁。”
储林榭奇道,“对象都没有找好,就要把日子定了??原来你们抓我回来,不是怪我筹建义军,却是恨我吃你们几碗饭气不过??爷爷呢,我要找爷爷问去,怎的一回来就看不到他,该不会去街上给我拉郎配了罢??”
唐永刚道,“正是,拉郎配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你所谓义军,不过是拿着家里钱财,一帮兄弟习武戏耍,吃喝玩乐罢了。我才和你二伯父把他们荐到王坚将军那里去。你二伯父留下效力,我为了你特特赶回来的。这几日,你先和我列几个约束,也好让你二伯父帮忙选看。”又喜道,“我这便去,你与喂虎两个好好说话。”说罢推门而去了。
储林榭奇道,“从去年起便逼我成婚??这是要赶尽杀绝了呀。”于燕飞道,“做父母的爱瞎操心,也不过是这样。”储林榭道,“你倒是无妨,可这大街上??哪里能拉来一个何常相呢。”于燕飞道,“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你莫急,舅舅和储伯父都是识人的,定不会亏待了你。”储林榭叹道,“我想去??我想去看看爷爷。何常相在东岸厢,你要去看他,自己招呼丫头,还是茜弓那几个。”说罢也去了。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储林榭带了气,那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自在老头储晦云并不住储家大宅,却在后山上搭了一个茅草屋。储林榭去时,姚八公正与他两个坐着说话。储晦云道,“你们两个吃这许多苦头,这珠子的事总算完了。你倒是可以过些安稳日子了。”又呵呵笑道,“只是我们大巴山就占了大便宜了。”姚八公道,“储先生这话,倒和令孙的一样。”
姚夏见了储林榭,欢呼一声,飞奔过去,道,“储姐姐来了。”姚八公道,“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又跑这么急,像什么样子!”储晦云笑道,“是我们家家教不严,带坏了小夏。”又叫储林榭过来,道,“小夏现下虽是你的妹妹,但女孩子气质谈吐,你还要多向她学。不然待出嫁了,平白遭夫家嘲笑。”
储林榭愣道,“正是父亲他催我嫁人,念得我烦了我这才上山来玩,怎的爷爷也这样说?”储晦云道,“你都过了二十岁了,谁家养女儿养到二十岁的?”姚八公也笑道,“那大官富贵之家,老人舍不得女儿的,也有留到这么大。”
储林榭见他们果真又说起嫁人事宜,是姚夏听不得的,忙将她哄出去玩。先谢过姚八公,又问储晦云道,“他逼我嫁人,爷爷也不帮我说话?”又道,“姚老丈说得多好。我们家虽非大富大贵,但也不必像小户人家一样早嫁女儿换生活罢??莫非咱们家已然艰难到要靠卖我的聘礼吃饭了?”
储晦云道,“这个也是??要你远嫁,我可当真舍不得。”姚八公笑呵呵道,“舍不得便多留几年。”储晦云道,“也无妨呀,就在近处找个人嫁了便好。反正你不嫁人也是成天不归屋的。就近嫁了,我们去看你也方便。”
储晦云这话说得轻巧,储林榭听了却是心中一动,低声道,“我忙了这一堆的事后,定然天天守在家里,承欢膝下。”储晦云摆手道,“不必??你有你报国大志,我怎么舍得拘束了你。你只要好好找个人嫁了,之后不论去到哪里,我们也好放心。”
储林榭轻叹一声,道,“我费心在找了??我今后再费心一点。明年此时,带孙女婿来磕头。”储晦云叹道,“我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储林榭惊道,“这是怎么?”储晦云道,“老头子近来常觉身子不爽快,只怕熬得过这个冬天,也熬不过下个冬天了。你早点把人家定下来,我下去见了你奶奶,也好让她也开心开心??她在地底下多少年,盼你出嫁也盼了多少年了。”
储林榭忙上前替储晦云把脉,好一阵才抹着眼泪道,“爷爷又骗我,你身体正好着呢!”储晦云道,“我身体虽好,心里可不好受。年轻时那几个兄弟最爱和我攀比,眼馋我养了好儿子好女儿,又招了好郎,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又都拔尖,早眼红得不得了。前几年来他们孙女外孙女挨个出嫁,我将棺材本都随了礼了不说??那老李头,孙女嫁的个三本将军;那姜老太婆,重孙子都会扎马步了;那吴大拐子,曾外孙女都会背着九九乘法表打酱油了??你一个大姐姐亘在上头,又不出嫁,又耽误你弟弟妹妹找人家,什么时候给我生个能文能武的小储林榭来?”
储林榭道,“爷爷若是嫌我拦住了几个弟妹的因缘,大可以将我挂名到庙里,就说我是不嫁人的。云台风坪几个,论资排辈挨个儿说亲去,保准一个也不耽误。”说罢转身便走了。姚夏在屋外见储林榭气冲冲出来,忙问道,“大姐姐怎么了?”
储林榭蹲下来抱住姚夏道,“你莫叫我大姐姐。这个家里怎么待得,大过年的这样逼我??你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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