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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坚强的公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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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鹤的伤最轻,不过也被打成了熊猫。
武当派差点灭亡。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起针对武当的仇杀,正在调查当中。我们只有两个线索,一个是楚三孤,另一个是曹观妙。
诸葛笔不知道楚三孤的行藏,这条线索事实上断了。曹观妙虽然也不知道他下山去了哪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长沙会馆在长沙。
我们离开了武当,离开了张邋遢,离开了可爱的唐芙蓉和武林神话谢天地。我们打算去长沙。
张邋遢得道多年,毋须摺牒,掐指一算,临别时,赠言寄语:“天下神兵有二,西门的嘴夏侯的刀。”
这话很有意思。
在长沙,我在一家店遇到了一个熟人。这家店卖烧饼,正宗的黄桥烧饼,熟人也是正宗的熟人。
西门员外。
他其实不是什么员外。他是长沙会馆的一个门客,也是曹观妙的半拉子徒弟。长沙会馆把加入者都称为“门客”。他的功夫都是嘴皮子功夫,所以人们都称呼他叫西门吹牛。
他吹牛可是一绝。
我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一个他店里的一个伙计:“绝在何处?”
那伙计附耳对我说:“绝在他吹的牛一定有人听。”
“你这么喜欢吹牛,为什么不去吹喇叭?”
这是我对西门吹牛说的第一句话。
西门吹牛一怔,旋即道:“我从不吹牛。”
我损他:“是的,你从来不吹牛,一旦吹起来不要命。”
西门吹牛乐了:“你真幽默。”
“比起你的小气来,我的幽默真算不了什么?”
“小气?我几时小气过,你还为我花两锭金子买白玉堂的命生气撒。你放心,我如果买你的命,一定舍得花两百锭金子。”
“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不说家财万贯,也可以说富可敌国。”他似乎把话说颠倒了。
“你还在干那勾当?”
“早不干啦,自从那次在你们身上失手后,我逃出京城就洗手不干啦。”
“你害怕了。”
“对头,说不怕那是假话。刀口上舔血的买卖做起来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那滋味不好受,心惊肉跳的。”西门吹牛抚摸着烧饼,“哪有在这长沙城坐安一隅的好。”
“你虽然不做中间人,但是杀手的网络你还是很熟悉。”
西门吹牛放下烧饼,托腮道:“你该不会有求于我?”
“没错,我要请你帮个忙。”我很直白。
“奇了!我是通缉犯,你是六扇门捕快,你请我帮忙?我要是告诉第三个人,他一定认为我在吹牛。”
“他不会。”
“你肯定?”
“肯定。”秦莫离从我的身后走了出来,他一脸坚毅地说。
西门吹牛愣愣地看着我们,许久,缓缓说道:“不,我不想趟你们的浑水。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南郭先生。这次好不容易到长沙会馆谋到个差事,骗口饭吃,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那你就跟我们回六扇门好了。”秦莫离口吻变得生硬,他打算公事公办。
西门吹牛双手合十,哀求道:“别介,我确实想做回平凡的市井小民。难道连这么小小的愿望都不让我实现?”
我斩钉截铁地摇头:“不能。”
西门吹牛绝望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我竖起两个指头。
西门吹牛道:“什么意思?”
我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道:“两个字,线人。”
西门吹牛的脸立马白了,他急忙摆手:“不,不,借我个胆我也不敢。要是被发现,饶不了我。”
“怎么,你就这么怕曹观妙?”
“你认识他。你知道曹观妙有谁做后台?他的后台硬着呢。”
“他的后台是谁?”
西门吹牛压低声音道:“襄阳王。”
“襄阳王。。。。。。不就是太师的外孙?”
西门吹牛道:“是呵,虽然太师失了势,但襄阳王在这荆楚之地还是极具势力的。”
我认可他的这句话,不是吹的。
襄阳王是当今天子的儿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儿子就算真的反皇帝老子,老子也不敢妄动。毕竟儿子翅膀硬了,老子想轻而易举地拿下没那么容易。
秦莫离对西门吹牛又照搬说服白玉堂的那一套。西门吹牛跟白玉堂不一样,他在以正义爱国冠名的名利诱惑之下怦然心动,答应了。但他加了一个条件,必须有专员全天候暗中保护他。否则,他随时不干。
我们充分理解他的这种担忧,并作了口头允落,但是到哪找一个高手给他老人家做保镖呢。秦莫离犯愁。卢、韩、徐、蒋四名校尉都不在身边,我呢,缺少江湖经验。秦莫离身为重案组组长,肩负着破案抓贼的重任,当然不能为保护西门吹牛而成天围着他转。
愁容满面的我们转身走开。
西门吹牛道:“喂,还没付钱呢。”
我回身莞尔一笑:“这是我们为你开的烧饼店。”
西门吹牛懵了,顿足道:“你们。。。。。。合计好了,就请我入瓮呢。”




 第四十一章 情报

长沙会馆里尽是一帮闲人。
有人抚琴,有人看书,有人打棋谱。居然还有人食粥,有人捉虱子,有人抠脚丫子。
长沙会馆果然是个雅俗共赏之地。
“剩下的都是没用的。”西门吹牛告诉我们这个情报的时候自己的脸也红了,他主观上也不想把自己划入没用的一类,“曹观妙把长沙会馆的高级门客都带走了。”
“去了哪里?”
“武当山。”
“这个我们知道。之后呢?”秦莫离焦急地问。
“之后没回来。”
我不清楚秦莫离有没有扁西门吹牛的冲动,反正我是有的。
西门吹牛恬不知耻地问:“保护我的人安排好了没有?”
秦莫离木然道:“不用那么麻烦,从今儿起,你去襄阳王府卧底。”
西门吹牛道:“不会吧,玩这么绝,我不去。”
秦莫离威胁他:“你不去也可以,我马上散布你跟六扇门合作的消息,哼哼,到时候。。。。。。”
西门吹牛长叹道:“服了你们了。我去,我去。可是我单枪匹马的,心里发怵呢。”
秦莫离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白玉堂在襄阳,我会飞鸽传书知会他,叫他妥善保护你的安全。”
西门吹牛无奈道:“那样最好了。到时,我怎么联系你们?”
我和秦莫离相互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说:“暗号。”
“只有暗号对上,你有可以把情报传递给他,或者他向你下命令。”
“那暗号是什么呢?”
秦莫离凝神思索:“暗号么?天上有。。。。。。”他拍拍脑袋,可能在想某个诗句。
我也帮着想,展示了一下幽默:“呵呵,天上有只牛在飞。”
“是地上西门在吹!”西门吹牛自己接道。他说完一脸顽皮。
秦莫离鼓了一下掌,说:“好,就这么定了。”
送走了西门吹牛,秦莫离心事重重,在客栈的房间里踱着方步。
我说:“秦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莫离定了定,道:“不知道老卢他们能从少林得到什么好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第四十二章 四郎来袭

“京四郎正赶往这里。他在少室山下击败了秦莫离的四位部下。”
晏福带来的情报要比西门吹牛有价值得多。
“四位部下?你是说卢韩徐蒋?”
“是,而且他还在黄鹤楼废了守鹤道长的一对招子。
“守鹤,武当山朝天宫的守鹤?”
“没躲,另外就在一个时辰前,君山的人还找过他。”
“结果呢?”
“死伤各半。”
一个囊空如洗的人,只凭两条腿从京城赶到嵩山,再从嵩山赶赴长沙,这份脚力、毅力都远远让我震撼。
他这一路走来,并不平静。
晏福说:“他白天行事高调,打打杀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晚上眠花宿柳,纸醉金迷,根本就是个登徒浪子。”
京四郎白天像绷紧的弓弦,时时准备开弓放箭。晚上放纵自己,让自己完全松弛。按常理,亲昵女色亏损体力,但对京四郎而言,是一种调合,就像香醇的美酒,太陈了容易麻痹口感,兑点水反而能勾起酒香。
京四郎想干什么?他仅仅以一个搅局者的面目出现。他想搅谁的局?
随着事态的发展,我最初的担心没有变成事实,而是化为更大的担心。京四郎并不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秦莫离。当然他也不是针对白玉堂,如果是,他应该去襄阳。
晏福说:“长沙有君山银针。”
诸葛笔说过,有资格得到君山银针的人就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
洞庭湖,酒香岭,君山天瀑。十年来已成了武林的制高点。
京四郎的唇上和下颌已有了微髭,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道。他来到长沙的第一天,怀中还搂抱着一个女人。
女人只披了一件宽袍,宽袍没有系紧,露出鲜美的胴体。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让我想起了玉体横陈的故事。
晏福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小人先告退。”我点点头,同意他滚蛋。
秦莫离焦虑道:“不知他们怎样了?”他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卢韩徐蒋。
京四郎对于他们的遭遇,只用了一句话概括:“没什么。”
秦莫离厉声质问:“你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触犯刑律要治罪的!”
京四郎满不在乎,他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知道是我有罪?”
秦莫离哑然。
“是非曲直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京四郎抱着女人到了长沙会馆。
长沙会馆里下棋、赏花、吟诗、抚琴、剪指甲、抠脚丫子的人眼都直了,有的流下了口水,有的脸红彤彤地像个烟台苹果。然后冒出来一个自称副馆主的人,拦住了京四郎。
“请阁下自重。”
“伸手不打送礼人,我是来送礼的。”
“送礼,礼从何来?”
“没见我手上抱着的这位么?送给你家曹馆主。”
副馆主道:“这礼实在太重,长沙会馆消受不起。况且馆主不在,阁下请回吧。”
京四郎脸色一沉:“婊子也是重礼?长沙会馆真是土鳖成群,何不到京中飘香院做做龟公见见世面。”他把女子扔在地上,“喏,礼已送到。长沙会馆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回赠一砖君山银针与我,我也好善罢甘休。”
副馆主怒极道:“你!”他狠狠剜了京四郎一眼,手背上青筋蹙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剑光一闪。
京四郎动也未动,食中两指一张,已挟住剑身,使劲一捏就将剑刃拗断。
“咯”,一声脆响,剑尖钉在副馆主脚前三寸之处。
又是一声响,一截剑锋钉在木地板上。
副馆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他一步步地往后退。
京四郎一步步地向前逼。
副馆主捏着半截身子的剑柄,他吓坏了,一柄并不是次品的长铗竟被这少年用手指生生拗断。他已发现这个人比想像中厉害得多。
他跪下了,笔直地跪下。
副馆主道:“我。。。。。。”
他很惭愧。他享受惯了安逸的生活,他不想失去,更不失去生命。
并不是所有门客都是这么想的。
一直抠脚丫子的门客忽然道:“长沙会馆没有软骨头。”
打棋谱的也推开棋盘,抚琴的人摔断了琴身,吟诗的那位撕掉了刚写完的诗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京四郎叹了口气,喃喃道:“明明都是些聪明人,为什么要自讨无趣?”
这话很伤人。江湖男儿流血拼命,往往就为了一句话。
三个人毫不犹豫地按住剑柄。
京四郎的拳头捏起,闪电般出手。
三个人也一一拔剑,挥剑还击。剑也快如闪电。
剑与拳互相错开。
京四郎没有躲。
三柄剑,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刺向京四郎。剑刃没入身体,鲜血溅上了他的脸。
京四郎笑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他不痛么?他的眼神里没有惊惧愤怒,没有犹豫后悔。
三个人怒喝,拔剑。剑被吸住。
他受了伤,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的拳锋却没有丝毫减弱。
拳头已嵌入其中一个人的身体。忽然间,京四郎化拳为指,切向另一个人的咽喉。另一只手搭上了第三个人的脉门。
“格崩”、“哆”、“劈啪”,三种不同的声响给了我们无穷的想像,却只给我们一种结果。
一死二伤。




 第四十三章 末世王孙

京四郎揉揉眉睫,对格斗中侥幸活下来的两个人说:“唉,你们怎么连末世王孙两成的道行都没有?”
我说:“末世王孙是什么货色?”
秦莫离解说道:“他是负尽狂名的前朝遗少,诗、琴、棋俱佳的一流文人,他的名姓已很少有人能忆起。”
稍后还吟了一句末世王孙的诗:“输革满盘棋已枯,一身琴剑落江湖。”
末世王孙的诗一向做的很好。可是他的徒弟却很脓包,三个人都睁大了双眼,没有死的那两位一定深有感触。他们开始怀念师父,痛恨自己的学艺不精。
英雄就该彰显他的本色;文人应该摇头晃脑,吟诗作对;武人应该枕戈待旦,拔刀对敌。文人雅士教不出舞刀弄枪的徒弟不是很正常么?
秦莫离道:“文人仗剑、将军赋诗、和尚吃酒。。。。。。往往出人意表。”
在政治上长袖善舞的太师说不定是一代武学宗师。
武学世家出身的秦莫离吟起诗来还不是经常信手拈来。
大相国寺的主持何尝不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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