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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坚强的公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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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味蕾。我感应到这液体带给我的变化,僵硬的四肢稍微缓和,开始感觉到手臂上一下下的疼痛,不再麻木。
“你是谁?”
女子取下竹笠,苍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
“是我。”
我足足打量了她小半个时辰,滤掉了情色:“我认识你吗?”
女子无视我的问话:“我是来告诉你,杨爱已经死了。”
“。。。。。。死了?”
“奇怪吗?人总是要死的。”女子很淡然地说。
“我不管轻还是重,鸿毛抑或泰山,这些我都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杨爱是怎么死的?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激动,就不免失态;一失态,就不免动手;一动手,就捏住了女子的肩膀。
奋力摇撼。
女子缓缓眯上眼,唇齿之间是拒绝。
“我。。。。。。暂时还不能说。”
我放开她,怅然一笑:“那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做什么,让我伤心?”
女子说:“不是,我只是想说,你不用再等她了。”
“我、不、信!”
女子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已把话带到,你好自为之。”
她转身便走,她不知我的眼泪已润湿了眉目。
我喊住她:“你到底是谁?凭什么相信你?”
女子定住脚步,但没有回身,用铿锵的声音说:“凭我是俞妃红。”
俞妃红?(关于俞妃红之旧事,见楔子·公子秘史)
这个名字在我心中荡起了涟漪,那是一个神秘的人物,其神秘之程度可追明月楼主。她的话可信吗?
如果她有碧玉刀的话,那么,我可以相信她。
碧玉刀,这世上只有一把,它的主人是段思思。
“你有碧玉刀吗?”
俞妃红头也不回地走了:“你还是不信。。。。。。”
“我。。。。。。”
话到唇边辗转多次,最终又吞咽了回去。
嵬名守全的坐骑受了惊,早已不知去向。我捂着左肩的剑伤,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其实我完全可以逃走的,但我还是选择了回到战俘营。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吗?
也许俞妃红已经投靠了西夏,她正是嵬名守全派来监视我的。基于这种判断的理由是,刚才西夏人袭击我,表明方圆百里都有类似的埋伏,嵬名守全没跟所有人打招呼,所以要安排人跟进,避免我被误杀也防止我逃逸。
管他呢,反正我要走也要堂堂正正地走,何必耍这种不光明的手段。我像个男子汉回到了嵬名守全的驻地。
嵬名守全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没看错人,你我就像当年的太史慈与孙策呀。”
太史慈与孙策是三国时期的人物,据说两个人因为守约而结成异姓兄弟——说书的这么说的,我没有亲见,也不可能亲见。可我对嵬名守全的这个类比很不感冒,我不是太史慈,他也不是孙策,我们之间不是一国的诸侯之争,而是两国的仇敌之战。
倘若降了西夏,我不单是失节,而且会遭到国人的集体鄙视。这种鄙视所带来的孤立与压迫比失去性命更让我恐惧。




 第七十二章 阶下之囚

对阶下之囚礼遇有加,嵬名守全虽不是第一个,却是为数不多的西夏将领中的一个。他先与我叙旧,笼络一下昔日的感情,在若干人面前把我奉若上宾,给了我足够的尊严,最后用一些正常男人都喜欢的东西俘获我,宝器、美色、以及权力的许诺。
宝器难动我心,我是个物欲感很弱的人。同样,我也不是那种沉湎在艳窟香窝里的人,所以,声色犬马这一招对我并不奏效。
至于权力,嵬名守全也许想通过这种手段感化我,可是他太高估他的手段了。他希冀从我的脸上揣度我的意见,我不便与他翻脸,却也不应承他。所以,漠然处之。间或有几次微笑,也是在钗光鬓影与软语娇香中,宕出一段时间缓缓抒情,一展襟怀。
酒足饭饱、歌舞青春之后,我要求回到关押的地方。嵬名守全也不强勉。回到牢房,目光横扫而过,我发现人比我离开时又多了许多,已经不再是一门清的臭老爷们,又多了一种性别——女人。不止一个。她们坐倒在地上,相互偎依着,有的穿着露出胸乳和大腿的残衣。年纪大些的好像有三十岁出头,年幼的看上去十三四岁。她们的胸脯随着缓慢的呼吸在肮脏破蔽的麻布下起伏,破洞里露出玉质一样华美的肤色。见到战俘营的门打开,女人们都瑟缩地往后退,男人们忽地一下子炸开。
我看得脸上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的烫,不觉要转过脸去。她们必定是遭到了侵犯。
也许是因为恐惧或者受到打击之深,这些女人只是抱得更紧了,也不说话,虚弱地呵着气。只有一个女人此刻是站着的,她的周围净是些破衣烂衫的兵痞。兵痞发出令人生厌的狼嚎,周围的爷们也是一个劲地起哄。这些俘虏中有士兵,也有军官,但此刻从他们的行为表现看不出有什么亡败之耻,梦寐以求的好像只是性欲的发泄,消费异性的肉体难道真能让他们回避掉战败带来的屈辱感?
我不觉得。我觉得在西夏人面前输掉了战争不可怕,输掉了做人的尊严才可怕。如果连做人最起码的道德都丧失地话,那他跟匈奴砍下大月氏王的头颅做成的酒器没什么分别,只是个杯具。
女人的衣服就快被那些兵痞撕扯干净了,她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我从她的声音听出她是中土姑娘。
三拳两脚地撂趴下兵痞,我解开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她见到我,花容失色的模样转眼消逝,得意而顽皮地笑了,有点像孩子,也确实还是个小姑娘,她学语东风地喊我:“大哥!”像亲人重逢的问候,充满了温情。我一听,就愣住了,心里涌出了一点从未有过的别样感觉,触动了内心最深处也是最脆薄的一隅,大概就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亲情吧。
那些被我撂倒的人又爬起来,叫嚷着要把我撕成碎片。没等他们动手,战俘营外进来几个西夏兵,喝斥着他们老实点,帮我解了围。我知道,看守我的这些兵丁一定得到了嵬名守全的授意。
“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与冰天,穷困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历尽难中难,心比铁石坚。。。。。。”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白发娘盼儿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宁海枯石烂,大节定不亏。。。。。。”
她拉着胡琴,唱着歌儿,我听得十分陶醉,也很感动,因为顾惜自己的生命而大节有亏,那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因为在乎同胞的生命而委曲求全,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投降,说得咬文嚼字一点叫变节。
不是这首诗歌不能打动我,也不是我不知廉耻,而是有了牵绊。牵绊这东西很讨厌,一旦有了,做起事来就会碍手碍脚。我的牵绊就是这个刚刚解救的女人,还有在战俘营里与她有着同样命运的女人,以及与我一样身陷敌营的俘虏。
嵬名守全对我的投诚显得极为高兴,非但不忌讳我是敌国之人,还赐我甲胄,授我军职,让我当个百夫长什么的,而且叫我搬去他的帐篷与他同住。我当然不肯,他似乎也瞧出了我的心思,下令释放了一些俘虏,其中就有这个女人,但还是扣留了大部分。
她拨完琴,深深对我鞠了一躬:“大哥,我要怎么感谢你。。。。。。”
我一摆手:“什么都不要说,回去找个好人家,好好活。”
她一叹:“我这样的人还有谁要啊。。。。。。”
我说:“有一个人曾有教我剑术,他说,每一把剑都有属于它的鞘。我想,你也有你的鞘,只是你没有找到。。。。。。”
她的泪循着眼眶转了一圈,禁不住决眶而出。
“大哥。。。。。。”
几辆破旧的马车载着她和她的姐妹们离开了西夏人的军营。有一拨西夏骑兵小分队一路跟蹑,防止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也够讽刺的,之所以能虎口脱险是因为老虎的帮忙。
我冲着她挥手致意,虽说这个女人与我瓜葛不大,但好歹同胞一场。身在异国他乡,生存环境是那么险恶,这样一别,不是何时相见,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离愁别绪以及对她未来的隐忧。即便她听我的话,紧闭幽门,锁老红颜,命运依旧不会放过她们。她们曾为军妓的经历,永远也洗刷不清,成为世人鄙薄她们的最佳理由。
嵬名守全的这一招够狠毒,看起来像是正在履行与我的约定,实则将这些人放出去散播我投敌变节的消息,让我成为中土罪人,有生之年不能再踏足中原。




 第七十三章 风信花不误

朝阳梦晖,烟凝霞紫,晨雾仍未褪尽,一川云树冥冥犹若青黛,蓼汀澄碧。
白鬃马上那人生得丰颐朗目,日角龙庭,年纪不过三十许。毡冠红里,冠顶后垂红结绶,虽说不言,身上却有一股龙翔凤翥的气息。一看便知是西夏的贵族,而且地位显赫,万人尊崇。
“兀卒!兀卒!”
西夏的士兵夹道喊着白鬃马上的那人,然后纷纷跪下。嵬名守全在高呼了一声之后也忙不迭地跪倒,跪的同时一扯我的衣角,那意思是叫我也跪下。
我一开始不肯跪,嵬名守全瞪我了一眼,我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嵬名守全说,西夏人称他们的天子都叫兀卒。“兀卒”在党项语中是“青天子”之意。我心里对兀卒挺佩服的,敢带着手下深入中土腹地这么远,不怕故土难归么?
兀卒的身后是一匹栗色马。马鞍桥上端坐一人,平扁脸,低鼻梁,眼睑多内眦褶,头上缠着深色的头巾,上身穿着无领肥大的衬衫,下面穿着灯笼裤。嵬名守全说,那是西夏的国师。
兀卒下了马,搀扶起嵬名守全,与他寒暄了几句,便要入帐。嵬名守全连忙掀起帐帘,兀卒好像想起了什么,却扭头向后,身后的扈从会意,抬着一个被毛毯裹得非常严实的人先进了帐篷。之所以说那是人,完全依赖于我的直觉。
我的直觉是对的。毛毯里裹着一个女人。
女人上身没穿什么,捂着胸,白皙的双腿并拢,斜斜地蜷曲着,给人一种很香艳的感觉。
兀卒把她提起来,横抱在膝盖上。我这才发现,女人并非一丝不挂,下身还穿着一件白白的三角裤,只觉得白的非常醒目。又薄又短的三角裤绷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儿,让我不再幼小且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心灵很受刺激。
我的脸颊有些发热,拽了拽嵬名守全,嵬名守全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刚要欠身告退,兀卒嘟嚷了一句西夏语。
嵬名守全就像个雕塑一样挺立在那里不动了。
不须多时,我见兀卒把女人那惟一遮羞的三角裤也扒下了,然后他将拥有美丽的双膝和光滑肌肤的胴体放置在案几上,调笑着让女人横陈的躯体作出各种动作。
我也就不客气,来一个两眼共霁色,大饱眼福,毕竟没有见过皇帝是如何上女人的,多少有点好奇之心嘛。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西域男人,而且还是一国之君的床上功夫。兀卒亲吻着女人的身体,从上往下,嘴唇在白皙的腹部稍作驻留。他好像在表演,又像真的在享受。
跟巧遇俞妃红完全不同,整个过程,我始终没有觑见女人的正脸。
营中鼙鼓响起,我赶紧缩回了脖子。只听帐内的兀卒用一口纯正的汉话对女人说:“有情况,朕出去一下。”
女人应了一声。我由此可以断定,此女是汉人。
兀卒出了帐,带着亲兵卫队赶往事发地点。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尾随着也一路跟了过去。
嵬名守全早已带着人在那里守候,现场没有发现有人劫营的迹象,好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几个巫师模样的人正拉扯着一只羊,头上插羽毛最多的一位先对羊焚香,喂以粮食,摇摇羊头,然后把羊宰杀,剖开羊的腹部。
我猛然记起杨悲秋曾经跟我讲过西域的风俗,这不是什么祭祀仪式,而是西夏人出征之前的占卜——要是看到羊的肠胃贯通,则表示出师顺利,将凯旋而归;如羊肠胃里积有血,则表示出师不利,要推迟出兵时间。
插着羽毛的巫师向嵬名守全说了一车轱辘话,嵬名守全又向前来表示关切的西夏皇帝兀卒报告了结果。兀卒听罢,面露喜色。我心忖,想必是肠胃贯通,有利征战,所以,穷兵黩武的兀卒才会高兴呢。
果然,嵬名守全很快下达了整装出征的命令。
我抢在兀卒之前回到营帐,那女人已经离开了,毡子上有肉体弹出的凹凸痕迹,案几上存留着热气弥漫出的雾晕以及女人的特有体香。
我只好惆怅地离开。在离开之前,我多少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案几底下有一个花瓣。那种花瓣西域少见,典型的中原品种,嗅一嗅,清淡又熟悉的花香,这不风信花吗?
留存在记忆深处的风信花,永远都是那么娇媚,那么动人。
难道这女人跟杨爱亦有关联?
不知怎么地,一想到杨爱心里面就五脊六兽的,特想找人唠叨,好像寻回了当初恋爱的感觉,更希冀借助这个女人的线索找到杨爱,只是脑海中一直回放着这个带有风信花的女人跟兀卒之间那种令人不齿的经历,我的心不免凉了半截,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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