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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妖孽师父犯桃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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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桃弋画终是不忍心的抽空抬起眸子,可怜巴巴的对上了江阡凤的眸子,咽了口口水……
慌张点了点头,一口吞下了剩余的点心,拍了拍满是残渣的手,就要走。江阡凤无奈从怀中取出雪白的帕子,细心擦拭起来,甚至每一处都不放过……
白冥看着二人恩爱的模样,哼了一声,忽而灵光一闪……无名的身子,桃弋画那白痴头脑……
骗到手简直易如反掌,淫荡的笑意似是让江阡凤一眼看穿,不怒自威的眼神让白冥结结实实在盛夏打了个冷颤,涩涩的咽了口口水,往慕容樱身边靠了靠。
江阡凤微微一笑,将雪白的帕子随手一扔,牵起她有些油腻腻的手,只觉心中似是被什么塞满,这一刻幸福来得太急促,来得太让他措手不及,来得太真实……如果可怜天长地久,那我们便长相厮守吧……
“阡凤,你真是……”还未到门口,便见亦断迎面走来,笑脸盈盈却在见得他一头银丝儿一点一点退了去……“你这是什么弄的!”
他不以为然,只微微一笑,任由风将他一头华发吹得飘飘欲仙,便是亦断也不由得看呆了。“没什么,我一介凡夫俗子,也早到了该白头的年纪。”
那一刻,桃弋画只觉胸口似是被什么狠狠的扯了一下……那是什么感觉,为何即使是瞬间,也那般的痛不欲生……
她紧捂着胸口,面色难看了许多。亦断看去,冷哼一声。“你什么也在这里?”
是错觉么,半晌,只觉那疼痛烟消云散。她疑惑的抬起眸子,落入了那一双桃色的眸子……好奇怪的人,男子怎生穿得这么妩媚。“变态。”
短短二字,便让那看似温文尔雅的亦断额上青筋暴起。“你说什么!你个男人婆……”
桃弋画见得他动怒,胆怯的往江阡凤怀中躲了躲,眼泪汪汪道:“人妖……”
亦断一时语塞,怎生觉得无名这般的……额,反常?
没错,怎生会如此,眼神!眼神不对劲,还有为什么要往江阡凤怀里靠?语气,虽然说话还是少得可怜,可是语气怎么显得那么柔弱,声音!
亦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觉一时间冷汗涔涔。“寒肃,你玩够了没有……”那语气已比先前多了几分不确定。
寒肃……寒肃……寒肃……
桃弋画笑靥如花。“我叫桃弋画,桃弋画的桃,桃弋画的弋……”
亦断白了一眼,实则心中已经有些动摇,这人是谁……为何有着和寒肃一样的颜。
“师父……这个大叔是谁?”她小心翼翼的拉扯着江阡凤的袖子,软糯的声音煞是好听。
江阡凤揉了揉她的发,只觉惹了一手的桃花香气,那般的柔和,似是掺杂着她特有的温度……“恭喜归位。”
亦断这才恢复了那彬彬有礼,谦谦公子的模样,似乎总是在和寒肃有关的人面前失态呢,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道:“你不也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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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因为我是第一个吻你的,所以要对你负责
江阡凤扯了扯嘴角,却何以带着丝丝的凛冽,不语却比说什么都要恐怖,亦断只觉周身空气骤降,却又觉得没有缘由,只奇怪的看着那看起来依旧风清云淡的江阡凤,不禁颇有些汗颜。
“笙歌。”那二字叫得极轻,却为何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他打了个颤,江阡凤顿了顿道:“便是仙家也不要忘了,天机不可泄漏。”
他颇有所指,凤眸修长的指尖,轻揉了揉眉间,笑道:“笙歌怎生下了九天?”、
亦断看了看江阡凤怀中的桃弋画,心中五味杂陈,终是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的……”
他不以为然,唯一挑眉喃喃道:“是么?”
“师父,‘她’是不是女的?”桃弋画一直不安分的打量着一袭粉色衣衫的亦断,确实搭配,竟然挑不出丝毫的缺陷,似是无暇美玉一般,似是他本该有着时间最艳的颜色,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便是桃色的眸子,都有着一种他独有的风韵……
“男人婆!你乃是修行三千年之久的桃花仙,性别与我来说,本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死人妖!你是我三千年前折下来插在牛粪上的桃花!还男女不分,枉我当初费气力折了你!”
二人唇枪舌战,江阡凤煞是奇怪,怎生这二人不论以什么身份交集,都这般的不和谐。
“我……我先去歇息……”江阡凤揉了揉惨遭蹂躏的耳膜,见得桃弋画吵得正欢,万分无奈的转过身去想要寻一片清净处……
不经意间笙歌蓦地望见了他的背影,白衫在风中凌乱,银丝灼灼,似是岁月碾过的痕迹,刹那间,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是那拈花一笑,落红满径君不见的碧华上仙……
既然有缘生生世世相见,却无缘生生世世相守……那孽缘,何时才能被轮回磨灭?三生蛊……是他的错么……
桃弋画见他本轻轻浅浅,无情无欲的眸子,倏地死是深邃望不到尽头的夜空,不禁也噤声不语,犹如深陷进了那眸子中……
“寒肃……”
忽而感觉一阵酥麻,那名字,为何总是感觉有人无数才在她耳边轻喃,此时竟觉得,在熟悉不过……
“寒肃……”
你忽而生起一种惶恐,好像尖叫,不要叫了……求求你,不要叫了……
亦断不依不饶,将颜靠近了些,似乎感觉得到桃弋画温热的呼吸,撩得他的发丝时不时的拨弄着脸,痒痒的感觉,好眷恋……
唇一寸一寸的靠近,那犹如烈焰的红唇,该是怎样的温度……桃弋画也不知闪躲,只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或许当真只有一寸的距离吧,近到他纤长的睫毛快要戳到她的颜。
她倏地别过脸去,笑道:“师父!”
那吻毫无预兆的烙在了她的右颊,只觉得没有胭脂的香酥,只有淡淡的桃花香气……那般的明澈,那般的软糯……
亦断一怔,迅速的移开来,看向站在回廊处的江阡凤,只闻他笑道:“我以为你们很快就会吵完呢……果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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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凤……”
桃弋画欢欢喜喜的跑过去拉起江阡凤的手,江阡凤任她拉扯,凤眸却始终看着水榭边的亦断,修长的手指抚上桃弋画粉嫩的颜,轻轻摩挲着她的右颊,忽而趁她猝不及防,将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亦断的眸子中本闪烁着光亮,此时却寂静的犹如一潭死水,黯淡失去了光泽……
那吻满是惩戒与霸道,江阡凤却始终看着亦断的神色,不知是喜是悲。这行动,比那么一句“她是我的”更伤人心,直教人心支离破碎一般。
他匆匆埋下头。“对不起……今日打扰了……”
转身便走,江阡凤也不挽留,过了半晌才想起了唇下快要窒息的桃弋画,这才缓缓移开来,看着她憋红了的小脸,心情好了许多,却仍是板着脸正色道:“以后,只有我可以吻你,小妖精……”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第一个吻你的,所以要对你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
江阡凤想必不看也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愈发的铁青,偏偏那小妖精不识好歹,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誓不罢休……
“师父,你倒是说呀!”
他唯一挥手,手中赫然出现了一紫金葫芦,桃弋画迅速蹦开了三四米,干涩的咽了口口水,那“咕咚”一声,她听得分明。颤声道:“师父……我、我知道了!”
江阡凤危险的眯起了凤眸,妖娆得令人口水直流,桃弋画却只直勾勾的盯着那紫金葫芦,吓得瑟瑟发抖,直哀求道:“师父,那东西收起来可好?”
他暗笑,自己如今功力已大打折扣,何况为了救桃弋画一命,硬是将一半的精元移交给了她……小妖尚且绰绰有余,如今只怕自身难保。
他苦笑一声,阳寿……阳寿若是此时此时尽了之后,便不会再有轮回,他是应叹息还是应欢喜?
这世间最痛苦的并非生死离别,并非情字难言,并非爱为陌路,而是……那长生不老的折磨。
情爱,若是能被时间消磨,那他可是该庆幸?可惜那朝朝暮暮坚硬如铁……
“画儿,你可曾爱过我?”
话出口,他自己方觉好笑……无心,何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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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不痛了…我在这里…
何时,才会结束……她是寒肃也好,是桃弋画也罢,便是那绝情的无名,这一世若是当真如后土所说,三生蛊……不,不会的,那只是她在骗我!我真心爱她,爱得痴狂!怎生会是……怎生会是那什么三生蛊之力可以左右的了的!
他看着桃弋画明澈的眸子,他只觉思绪飘渺……
“无名。”声音有些嘶哑,却不难听出那声音的悦耳,只是颇有些沧桑罢了。
“白寻大叔?”桃弋画偏了偏脑袋,奇怪的看着立于回廊处的音尘绝,只见他也是怔了怔,布满血丝的漂亮的眸子,闪过疑惑与惊异。
“江道长竟然也……”他欲言又止,何以几日不见,莫不是一夜白发……
江阡凤似是已经在习惯中麻木,只微一勾唇,也并不做解释,音尘绝的事他自是听白冥说起,见得他额间隐隐约约与桃弋画眉间同出一辙的五瓣桃花,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宿命么,竟是金鳞神龙被她收做了灵兽,虽说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知道主人与灵兽间心意相通,非他这种外人所能及,不由得心里有丝丝的异样,微一蹙眉,却又不知这是何情愫。
“”音尘绝,我只道你天生乖戾,残暴无道,却不知竟是白寻这样的翩翩公子。
江阡凤的话意味不明。
“那是几万年前的我罢了,如今的我只想在这人世,和无名一起罢……”
最后一句未完的话,只化作一声叹息归去……
他曾称霸十界,便是九天之上也任他翱翔,缠情蛊却让他一夕便坠入凡尘,爱上那个本让他一屑不顾的女子。
莫大的嘲讽,他冷笑一声,上古龙族本就不容小觑,何况是万年无双的金鳞神龙,神界恐他危及天界,才不惜代价将其封印,却做不到让他形神俱损。这便是实力,足以翻手云,覆手雨的实力……
江阡凤看着此时依偎在自己怀中,不复往日那阴冷誓要成魔的无名,罢了……此事你若狂,我便敛……
“江道长,有些话……我们单独谈谈可好?”音尘绝看了一眼似是涉世未深的桃弋画,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江阡凤额首应允,轻点了点桃弋画的微微有些汗珠的鼻尖,柔声道:“在这里等我,不准乱动。”
她连连点头,却听了他的后句垮了一副乖巧的模样……“别人给你吃的也不准要。”
可还是在江阡凤压迫的眼神中,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很轻很轻,状似摇头……
厢房中,音尘绝神色比方才凝重,只怔怔的看着江阡凤半晌,垂眸道:“江道长,想必这最后一世你也应都明了了吧。”
一语道破天机,他颇有些恼怒道:“音尘绝,我只是我……我是江阡凤,不是什么你们口中的谁。”
音尘绝微一错愕,道:“无名便是桃弋画?”
他不语却算是默认,音尘绝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这也便罢,每一世都应如此,只不过这最后一世,九天之上定有人私自改变了命数。不然此世你们的结局,应是你亲手杀了她……”
江阡凤一时间,只觉冷汗涔涔,便是如今不再可能,可依旧心有余悸……亲手杀了她?是他们的结局……
音尘绝看出了他的恍惚,接着道:“若我没有猜错,无名是被断绝七情六欲后生出的人,可对?”
江阡凤自是知道音尘绝不容小觑,也不期满,点头称是。“这人……改变了定数。我曾听人说过,寒肃乃是众生一劫,可解此劫者唯碧华矣。”
他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轻颤,直视着眼前这男子,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感觉那般无力,终是变成短短二字。“当真?”
他竟不知何时,那般的无力起来……
音尘绝额首,托腮眼神愈发的深邃。“阡凤……”第一次这般唤他的名字,虽然陌生却也让江阡凤心中莫名的一暖,只感觉那话语重心长。“别逃避了,那就是你……你们之间只不过是阴差阳错‘三生蛊’所致,便是犹如我与杳夙一样,蛊一旦磨灭或被破解,那旧情便烟消云散,徒留恨意,入骨。”
不……不是……却为何,他无力反驳,不是那样的,他当真喜欢他,药物左右不了人心!不可能!
他看了看江阡凤复杂的神色,顿了顿道:“我知道此时说这些无用,只在你此世结束后,便应该明了。她爱你至深,只是这一世被生生剜去了心而已,想必你也看得出,那执念并非在心,而似乎遍布在每一处……”
依旧不语,忽而门外传来急促的尖叫,二人均是心中一紧,一阵风吹过……厢房中哪里见得人影。
“画儿!”回廊中白冥也是匆匆赶来,只见桃弋画痛苦的捂着小腹,抵在朱红柱子上,眉目鬓发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正值盛夏,何来这般景象?她紧咬着唇,却抑制不住痛苦的呻吟……
江阡凤一把将其揽在怀中,却被音尘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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