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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名剑风流之神剑传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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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与你公平竞争,赢得我的师妹。”
司空轩显然没有想到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女人,遂问道:“你师妹是谁?”
“柳无艳。她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哈玛雅。”
司空轩点点头表示认同,虽然他不知哈玛雅有什么意义,但的确比柳无艳好听。
司空轩看着萨木,他黑瘦,却很高很壮实,鼻子高高大大的,五官如刀刻,眼睛深陷而且是淡蓝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扎了个长长的马尾在身后,很有一股男子气势,加上方才司空轩见识了他的武功,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敬意。
“你有剑我刀,你是中原的神剑,我是西域的魔刀,这场决斗是公平的,出招吧。谁赢了谁就能娶师妹哈玛雅为妻。”说完便亮出了刀,蓄势待发。
只见他的刀形状不同于其他的刀,刀把在中间,两头都有刀刃,向不同方向翻转着,像是两把小刀相对着放在一起,总长不过两尺。刀背宽厚乌黑,刀刃轻薄雪亮,好刀,司空轩不由得心里赞道。
为女人决斗那是男人的本性,赢得美人归那是男人的光荣,只是并不是任何任何男人都愿意决斗;不是任何时候男人都愿意决斗;也不是为任何女人都愿意决斗。
但是司空轩不得不进行这场决斗,因为好斗更是男人的本性,刀在手里无法收回,剑在手中也不能不出。
这是一场精彩的打斗,激烈、持久、凶险。
二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地上,只见打斗处,剑气、刀气将周围的树木击倒过半,电石火花,刀光剑影,寒星无数,刀声剑声不绝于耳,渐渐司空轩占了上风,萨木越发显得力不从心,刀法慢了下来,劲道也小了下来,眼见就要败下阵来,司空轩使出一阵快剑,击得萨木一阵阵后退,直直将他从半空中迫了下来,他半蹲于地上,眼底腾出一片杀气,那样子蓄势待发。
有时候,失败也能激起一个人顽强不屈的斗志。
司空轩以为他要打杀下去,看那样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天机剑,随时准备迎战。
萨木突然站起来,司空轩以为他要攻击,哪知却听他道:“我输了。我们苗人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我还会再找你的!你的剑法的确很精妙。我很佩服。”说罢,拿着他的刀萧然离去。
“女人果真祸水,若是没有女人男人不知少了多少打斗。”司空轩摇头叹道,他又笑了“若是没有女人,男人除了打斗还有其他乐趣吗?哈哈”这一丈他打得很吃力很痛快,但是对男人而言,能痛痛快快地打一架那是一种幸福,能痛痛快快地醉一场那也是一种幸福。


第五十七章 煮酒论江湖
更新时间2010826 19:53:11  字数:2453

 司空轩正想着喝酒的事情,就遥遥看见月南风、秦沐川两二人正匆忙行来,不觉心中大喜。一人独饮是喝闷酒,众人皆醉才是豪饮,才有情趣。
“司空兄!你没事吧?方才那黑衣人何在?”秦沐川问道。
“有人将她救走了。我还好。”司空轩笑道。
“我看那黑衣人的武功不在你之下,能将他救走的人武功岂不是要在你之上?”月南风问道。
“呵,月姑娘果真心思缜密,那人武功不但在我之上,还要高出我武功许多。”司空轩道。
“哦?”秦沐川与月南风同感惊诧。
“这事先不谈。走,我们一起饮酒去,边喝边聊。我请你们喝上好的状元红。”司空轩笑道。
“好哇,我好久没有痛痛快快饮过一场,也正有此意。”秦沐川笑道。豪侠笑傲江湖,美人独秀武林,皆爱这杯中之物。
“以我之见,莫若买些酒食来此旷野处,以天为定,以地为席,我们煮酒论江湖岂不快哉?你看这里依山傍水,最是清净,如何?”月南风提议道。她对江湖的饮酒情结向往已久。
“好主意!你们在此等候,我速去买些酒食。”
秦沐川与月南风早已在溪边生起一堆火。
“有花有酒有行窝,无烦无忧无灾祸,我敬二位一杯,先干为敬。”月南风说完一仰脖子便将一碗状元红喝了下去。
“好!南风姑娘好气魄!我也敬二位一碗。哈哈”司空轩也喝下一碗。
“二位都是豪气冲天,我也敬二位一杯,再自罚一碗。”秦沐川一连喝了两碗清酒。
月南风见司空轩、秦沐川二人或躺或卧,姿势虽不雅观却洒脱至极,唯独自己显得太拘束,于是也学着他们的模样,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
三人你来我往,酒已过三巡。司空轩忽然提议:“不若我们来行酒令,也增些乐趣,如何?”
“好主意!行酒令我没问题,问问风儿意见。”
“我不会酒令。不若说些与饮酒有关的诗词。”
“诗词不好,伤脑子。那就请南风姑娘为我们歌一曲吧。哈哈”
“是啊,风儿,你看这有花有酒月当空,惟缺仙乐耳暂明。”
月南风已有些许的醉意,却正在兴头上,大大方方地唱道:“好说。各位官家,听妾身慢慢道来。”
月南风拔下一支金钗,黑发便瀑布般地泻了下来。她轻轻地敲击着那些碗罐石头,竟也渐渐有了些声韵,只听她唱道:“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风吹红叶清酒香,我持长瓢为君尝。莫道杯深琥珀浓,未曾沉醉意先成。”
她走到秦沐川的面前,敲了一下他手中的碗,唱道:“宗之潇洒美少年,饮如长鲸吸百川,最是人间第一流。”
接着她走到司空轩的面前,照例敲了一下他手中的酒碗,唱道:“天纵奇侠忘形骸,复值狂歌五柳前,最是物情酒中真。”
“哈哈,唱得好!最是物情酒中真。我再饮一碗。”
谁知月南风接着唱道:“花恐离披,酒防酩酊。”
“哈哈,一年明月今宵多,有酒言欢须共挥。有酒不喝,难道要酒尽挂肠吗?”司空轩笑道,仰头又是一碗。
“不问心情,只问酒意!”秦沐川一碗饮尽。
“好兄弟!好酒量!哈哈”司空轩笑道。
月南风看他们如此豪饮,豪情满怀,于是接着唱道:“不知夜将深,我醉君复欢,江湖载酒行,名利掌中轻。峨眉风日好,留醉与山翁。”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一壶酒,一轮月,三两知己,对酒当歌,痛饮至此,实乃人生快事!我再敬你们一碗。”秦沐川笑道,又饮了一大碗。
醉中看花花最美,只见月南风笑靥如花,双眼迷离略显醉态,司空轩看着不觉有些心驰神往,喃喃道:“南风真是好才学,音容相貌俱是人间第一流的。此曲只应天上有,此女乃是九天玄女下凡尘,哈哈”
三人都些许醉意,并没有人刻意去理解这句话。
“古人青梅煮酒论英雄,我们何不效仿古人,煮酒当歌说江湖呢?”
“哈哈,江湖不是我们能说尽的。”司空轩笑道。
“江湖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秦沐川道。
“那你们告诉我,江湖到底是怎样的?”月南风想到了雨夜独行的侠客,身怀绝技的奇人,高深莫测的武学星宿,倾国倾城的蛇蝎美人,仗剑走天涯的风流浪子,泛舟湖海的情深侠侣;
她还想到了江南水乡的油纸伞,大漠边关的朔风,无垠荒漠里的驼铃,大旗猎猎的边塞小镇,万径人踪灭的天险之处,幽暗神秘的密室地道,尘土飞扬的塞外古道。
刀光剑影,恩怨情仇,是非纠葛,梦想与欲望,君子与小人,正义与邪恶;一举成名天下知的荣耀,一辈子默默无闻的低调,一言九鼎的大信,两肋插刀的大义,力扫千军的大气,至死不渝的大爱,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大度,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江湖,敢爱敢恨的江湖,快意恩仇的江湖——这就是月南风心中的江湖。
江湖就在她的心中,是江湖,更是酝酿已久的梦想。
“天地之大,有人的地方即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即有江湖,人即是江湖,恩怨即是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会身不由己又是何种情况?你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也会身不由己吗?”月南风又问道。
司空轩却睡着了。
“少年游侠,中年游山,老年游仙。我要的江湖是快意恩仇的江湖。”月南风笑道。
“风儿,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很多时候,人在江湖真的身不由己。”秦沐川柔声道,他曾经也像月南风这样憧憬过自己内心的江湖,想象着一匹快马、一把长剑的生活,想象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想象过邂逅一个好姑娘从此携手一生,他不忍心击碎她的梦,但江湖并不是个做梦的好地方。
江湖可以像大海一样波涛汹涌,也可以像河溪一样静水深流,当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江湖时,你已身在江湖。
江湖不是一副简单的水墨山水。
江湖是深广的,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之广无处不在,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形形色色的江湖事;
江湖是神秘的,很多事你无法知晓,很多人你无法看透;
江湖是激越的,快意恩仇,策马奔腾,长剑风雨,生死看透;
江湖是无奈的,是非恩怨,理不清剪不断,壮志未酬,面壁十年;
江湖是斑斓的,都说流血不流泪,很多时候,流血也流泪;
江湖是丰富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应有尽有;
江湖是残忍的,这里充斥着杀戮的刀剑,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江湖是一个梦,一个无边的梦,不死不休,一世沉迷其中,一生飘零不休。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江湖,每一个江湖都是一场梦,每一个梦都是一段化不开的情。
江湖,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是人心,你的心有多大江湖就有多远,曾以为江湖之上可以快意恩愁,嘻笑怒骂,却不知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江湖,是用来遗忘的……


第五十八章 色即是空
更新时间2010827 12:29:38  字数:2753

 逍遥宫来了一位贵客,很特别的一位贵客。贵客往往都比较挑剔。花琼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不吃斋饭的大和尚。
他穿着一件阔袖长衣,半拉着半边身子,两肘都露于外,黄衣黄帽,面色黑红,原来这是西藏格鲁派的黄衣喇嘛。
他除了那身藏族僧袍再无一点出家人的特质。一番酒足饭饱,他搓着那双油腻的大手,用生硬的汉话问道:“你们饭后还有什么可以享用的?”
花琼心领神会地拍拍手,数名手捧各色果盘的少女立刻鱼贯而入,她们放下果盘又鱼贯而入地出去了。
次桑云顿道:“都说你们中原人聪明,你却是笨人。你们中原人常说‘饱暖思淫-欲’,我已饱暖了。”花琼这才注意到次桑云顿那淫邪的目光,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深陷下去的双眼像两个是幽黑的无底洞,对着那些宫女的背影闪烁着情欲的光芒,那样子看起来很骇人。
花琼赔笑道:“大师果真博闻强识,是我一时糊涂,我这就为大师准备几个暖床的美人,以便大师晚上享用。”
“我现在就需要解决。就她们几个。”
他不但是个酒肉和尚,还是个酒肉色和尚。花琼很是恼火,他的逍遥宫不是他的行乐宫,更不是淫乐宫!
他不过是个被轰出大昭寺的和尚,却这般作威作福。
但他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花琼一向很能忍,尤其在他认为小忍能换来更多更大的利益时。
他拍手招来了那几名宫女。
她们只是逍遥宫的宫女,却不是青楼的妓-女,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尤其是眼前的男人。也许他只是一头雄性野兽,饥渴的雄性野兽。她们誓死效忠逍遥宫,死对她们来说未必是可怕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让她们害怕了。
她们怯怯地挪向前。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次桑云顿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一名少女,她尖叫起来,惊慌失措地扭动挣扎着,恐惧之下抓到了次桑云顿的脸,他高高地把她举过了头顶,像抛垃圾一样抛了出去,正好摔到了石柱上,弹跳了一下,她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再也叫不出声了。
“你来。”他开始招呼下一个宫女。
花琼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兽性,却不曾见过这般兽性的男人。
从他那里出来的女子全都衣衫不整,非死即残,有人是当场自杀,有人是当场被杀。
花琼这才明白,对次桑云顿而言,早已色即是空,他需要的不是女人,是体内的那种魔性。
他对花琼道:“我听闻中原女子多柔美,花宫主送来的那个未必比得上我们蕃吧的女人,太脆弱太害羞,又很不听话,不好玩!给我找几个更漂亮的来。
花琼笑道:“大师的品味高雅,我等真是望尘莫及。我定为大师找几名年轻貌美、色艺俱佳、乖巧懂事的女子来服侍大师,好过方才那几个百倍。只是,我求大师的事情?”
“你说都有什么人得罪你了,我一一帮你打败他!”
花琼笑了,偷了葡萄的狐狸总会笑得特别开心。他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像传说中说得那般厉害。
“峨嵋派的木秀峰目空一切,仗着自己练过几年剑法就以宗师自居,不把逍遥宫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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