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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芙蓉帐内奈君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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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白嫤拽了拽白琰的小指头,动作亲昵而自然。

“嗯。”白琰含笑点头。

湖心芙蓉帐

“哇,小白,你的师兄好帅啊。”某只小狐狸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看着白琰,不由得出声赞叹,完了还不忘补充一番,“真的好帅,比我七哥还要帅。”

被夸奖的白琰此刻得意洋洋,“我就说吧,你师兄我还是很有魅力的,这狐狸还真是可爱啊。”

说着,就抱起小狐狸逗弄了起来。

白嫤一笑,只要是夸你的,都说可爱吧。

小狐狸在白琰的身上蹭来蹭去,小爪子挥舞着,看起来滑稽极了。

“小白师兄,你没有娶老婆吧,等我变成人形,你娶我好不好?”某只小狐狸一见面就开始逼婚了。

“咳咳。”白琰被这只热情的小狐狸吓到了,“这个……急不得,等你变成人形了再说吧。”

小狐狸仿佛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开心的蹦了起来,“嗷嗷,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修炼,哈哈,你就等着娶我吧。”

十一开心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像个小雪球。白嫤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阿琰,被十一缠上了,你这辈子铁定逃不掉了。”

白嫤的一句玩笑话,到了最后,竟然是一语成谶。

小狐狸吃了肉便窝在床上睡觉去了,不一会便睡得呼呼作响。

看着如此无忧的十一,白嫤不由自主玩起了唇角,望着外面的漆黑宁静,仿佛心里也平静如水,“阿琰。”

“嗯。”站在一旁的白琰应道。

“随我去见见师傅吧,他见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白嫤的声音很轻,最后几个字被慢慢被吹散在风中,直至湮没。

那寒冰床被放在芙蓉帐右边的一个房间,房间内,是师傅喜欢的摆设,和祁因山上的一模一样。

那寒气缭绕的寒冰床上,白衣男子静静的躺着,仿佛熟睡了一般,精致俊美的容颜如昔日,就连唇瓣都是微微的粉红色。

除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连白琰都差点以为,师傅只是睡着了,看着一脸平静的白嫤,他的心仿佛被一直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这一千年,这个从小被宠爱着的阿嫤,就这样静静守着师傅,以前,她是那么的活泼,这无休止的等待和寂寞,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朵昔日开放在祁因山顶的向阳花,如今已经变成了这碧波湖心的一朵静静的水莲,归于宁静。

“阿嫤,你明明知道,师傅的魂魄已散,根本无法……”

“不会的。”白嫤打断他的话,然后静静的看着寒冰床上的师傅,然后抬头坚定的看着他,“他会醒过来,会的,阿琰,不要阻止我。”

“阿嫤,那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试过,或许本就是杜撰的,你不要傻了。”他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你若在继续说下去,我就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她厉声,似是威胁,“你应该知道的,有了这芙蓉帐,你无法找到我,或许一千年,一万年,你永远也见不到我。”

是的,白琰明白,她说得出,便做得到,今日若不是偶然遇见,她也不会让自己找到她,这个外表柔弱的阿嫤,只要碰上关于师傅的事,就有一颗比谁都狠的心。

一万年?亏她说得出来,真是没有良心。

“好了,你不必激动,我不会再阻止你,但是阿嫤,除了师傅,我也是你的亲人,这师傅,也是我的师傅,我只是,不忍心……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办才好?”白琰叹气,这小师妹的事情,比妖界的任何大事都棘手百倍。

难啊。

“我现在很好啊,有师傅,还有十一,还有你呀,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在妖界混,到时候,我说出去,脸上也有光呀。”

“扑哧。”白琰一笑,好好的,又开起玩笑来了,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放心,我绝不会给师妹你丢脸的,记住,以后有人敢欺负你,只管叫我,有我给你撑腰,谁敢动你,我就踹了它老窝。”

如此师兄,身为师妹的白嫤很是欣慰。

白琰自小与她一起长大,听他自己说,他是被遗弃在路边的弃婴,是师傅捡了他,把他抱回了祁因山,后来又捡回来一个凤凰蛋,也就是自己,从小,他都是一个称职的师兄,无论谁欺负自己,他总是第一个为他出头,当然,师傅一定会全力撑腰

而自己,从小就是被师傅和师兄宠爱的有恃无恐。

后来,阿琰的父亲来寻他,也就是如今的妖王,阿琰一开始并不答应回去,可是,中间又发生了好多曲折的故事,到最后,一向逍遥惯了的白琰,居然要继承他父亲的妖王之位。她记得白琰走得那一天,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芙蓉帐内,没有出来送他。

她不想,不想看见他离开的背影。

临走时,白琰在芙蓉帐外对她说了许多话,可是,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阿嫤,若有人欺负你,师兄我第一个会出来保护你,这是一辈子的誓言”。

那一刻,她在里面痛哭流涕。

再然后,师傅与那紫阳上仙对战,本是稳占上风,可是那紫阳竟然掳了自己,师傅一时心切,为保护她,中了紫阳一剑。

那剑是天涯海阁的法器,名为猎妖剑,顾名思义,专门是为猎妖。

中剑的妖精,逃不过魂飞魄散的命运。

师伯师叔们都赶来了,可是,任是怎样施救都没有用,她眼睁睁看着师傅体内的三魂七魄散尽,却无计可施,她守着师傅的尸体,整整一个月。

后来白琰知道了,立刻赶了过来,一向最敬爱师傅的他,居然也劝自己不要执着,说师傅不可能醒过来了。

最后,她寻得禁术,远离祁因山,也绝了与任何人的来往,包括白琰。

作者有话要说:

28十里红妆姻缘冢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万物复苏,一切都是生机盎然的景象,碧波湖面的冰雪渐渐融化,清澈的湖底游鱼戏石,直视无碍。

若她记得没错,今日,便是那胭脂的大喜之日。

白嫤抱起小狐狸,抚了抚它柔顺的毛,语气愉悦而轻松,“我们去见见胭脂,替她道一声喜吧。”

过了冬,若两人如愿成亲,那么,以后,应该就没有事了吧。

十一一听办喜宴有好多肉吃,开心的手舞足蹈,不亦乐乎,立刻嚷着快点去。白色的身影飞过湖面,飘逸的裙摆看起来犹如盛开的花瓣,美丽极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今日的云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满是喜庆的景象。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应该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吧。

她虽然不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可是,让世间所有男女都趋之若鹜的爱情,应该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

来到胭脂的房间,只见此刻的胭脂妆容艳丽,甚是美丽,她带着精致的凤冠穿着红色的喜服静静坐在铜镜前面。

“胭脂,今日,恭喜你。”

听见声音,胭脂回过了头,此刻的她,脸上没有待嫁新娘的喜悦,而是死水微澜般的宁静和哀愁。

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成亲,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胭脂笑了笑,却是无奈之感,“姑娘,胭脂今日出嫁,理应高兴……”她抬头,看着白嫤,静静的说道:“可是所嫁之人,并不是胭脂心中所爱。”

“什么?”白嫤一惊,“你不是……”

“我应该听姑娘的话不出门,可是偏偏……”胭脂说着,脸上全是后悔,“我那日,无意间救了当今七王爷,怎料七王爷对胭脂一见钟情,第二天,就下了聘礼要娶胭脂。”

“云亦轩同意了?”

“云家不能得罪七王爷,表哥明年还要参加科举,所以……”

“所以,他们就把你卖了,换取荣华富贵。”明明云亦轩对胭脂是真爱,可是,却偏偏无能为力,靠一个自己的女人,换取云府的安宁,实在是可恶至极。

胭脂摇头,凤冠上的金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云家收留我十几年,我理应报恩,这一切,不能怪任何人。”

“你难道没有想过逃走?你并不喜欢那七王爷,若嫁了他,今后的日子过得也不会开心。”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度过一生,那是一种煎熬。

“不,若我逃走,云家的人,都会有事。反正,我和表哥已经不可能了,不能在他身边一生相随,我就帮他得到他想要的。”

“你真的这个打算?”

胭脂微笑着,两颊的梨涡此刻让人觉得惊艳,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惹人喜爱,可是,如今却因为让人喜爱,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为自己所爱的人铺平仕途,胭脂心甘情愿。”胭脂坚定的说着,眉眼处,却满是落寞。

那日,她问过表哥,可是,他却没有回答自己,那个时候,她就明白,表哥的无能为力,身处低位的人的无可奈何。

她爱他,不一定要嫁他,她可以一生为他,就算身给了别人,自己的心,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

当白嫤出来,然后看着那送亲的队伍将胭脂抬到她不喜欢的人的身边,她看见一脸落寞的云亦轩,直直的站在门口,看着那队伍渐渐远去。

那十里红妆,送去的不是一段美满的姻缘,而是葬送了两个有情人的爱情。

原来爱情,可以让人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卑微如蝼蚁。

“十一,我们回去吧。”揉了揉小狐狸的头,白嫤的声音仿佛是被胭脂感染,变得有些伤感。

这个春天,一点都不温暖呀。

“小白,如果有一天你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你会愿意为他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吗?”

“若连我也无法保护,这样的男人喜欢他作甚?”玉指弹了一下它的小脑门,回答道。

那个时候,白嫤不知道,若真心爱一个人,自己,也变得不会是自己。

当白嫤路过树林,看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白影着实吓了一跳。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萧流音。

满身伤痕,心脉更是受损严重。

怎么会这样?白嫤皱眉,然后将地上的人架起,当初自己的命也是他所救,如今若能救她一命,也算是还了这份恩情。

将他的衣服脱下,只见他的腹部有有一处很深的剑伤,伤口处还流着鲜红的血液,周围却隐隐发黑。

究竟是何人,可以将他伤成这幅模样?

“小白,他长得好像神仙哦。”一见美男,十一立马惊呼了起来。

“额……他本来就是神仙。”白嫤接过话。

除了师傅,她从未给任何男子擦过身体,但是这萧流音反正和师傅长得一个模样,就暂且把他当师傅得了,也就不会觉得便扭了。

虽然,她没有见过多少男子的身体,可是,这个萧流音,真的让她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没有受伤的地方,皮肤白皙,有一种病态的美,可是偏偏身体不适很瘦弱,反而宽肩窄腰,堪称完美。

脖子,胸口,腹部……

不能往下了。她的手顿住,只见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脸不由得烫了起来。

该死,不是说把他当成师傅好了吗?乱想些什么呀。

为他包扎好,找来一件师傅的袍子为他穿上,没有过多的整理,只是松松垮垮随便套了一下。

白嫤看着这张脸,不由得失神,因为身受重伤,他的脸色也微微泛着白,额头仿佛是因为疼痛而渗出汗水。

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仙人,即使此刻受了伤,也是安静的躺着,让人感到隔着千山万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罢了,这萧流音,本就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即使,他长得再像师傅,又有什么用呢?师傅一直躺在寒冰床上,至于他,待伤一好,便从此陌路。

这般想着便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直强劲有力的手却擒住了她的手腕,那力气,大得惊人。

回眸,只见那萧流音已睁开了眼睛,那让人嫉妒的美丽双眸,此刻却静静的看着她,他的眼睛里,仿佛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白嫤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却不知道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

29此时无声胜有声

“阿嫤。”他的身体很虚弱,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却极是好听,仿佛是一根琴弦,轻轻撩拨着她的心。

白嫤愣愣的,看了他好久,忽然回过了神,看见自己的手还被他紧紧抓着,便撇开眼,不再看他,语气波澜无痕:“醒了便好,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出去了。”

可是,这厮为什么还抓着她?

“萧流音,你……”

还没说完,那萧流音便将手松开了,很突兀,让白嫤猝不及防,她不解的看着他,只见此刻他已垂下的眼帘,颇有几分落寞之色。

他一垂眸,仿佛这个天空都暗了下来。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白嫤不放心,踌躇一番,还是开口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

能伤他的人,这世间,没有几个。

“我无大碍,你出去吧。”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让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

算了,白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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