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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芙蓉帐内奈君何-第7章

小说: 芙蓉帐内奈君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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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如此像的两个人。

“白嫤,在想什么呢?”

突然,窗口出现一个人,只见凌曲正笑着趴在窗口看着她,一脸贼兮兮的模样。

白嫤看着她,稍稍弯唇,“凌曲,今日有事?”

“当然,带你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走吧。”凌曲灵巧的跃进窗口,然后抚了抚衣袍。

反正待着也是无趣,不如随他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如此想着,白嫤便应了下来,起身随他去了。

长廊幽静,待走出长廊,凌曲唤出佩剑,然后转头看着她,“你尚未学习法术,就先与我共乘一剑。”

其实,白嫤的法力已经恢复,不过也不想抚了他的好意,于是便点了点头。

凌曲乃萧流音的入室弟子,法力自然是厉害的紧,这飞行术是最入门的法术,可是,若要将这飞行术运用自如还是极为不易的。

足下的剑极为平稳,空的的空气稀薄而凉爽,似乎是顾着她的感受,凌曲特意将速度减慢的不少。

朝着下方看去,幻景山被烟雾缭绕,染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其实,她曾经听师傅提起过天涯海阁,只不过,对这些整日除妖的门派是在不感兴趣,她喜欢清闲,喜欢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等落地的时候,白嫤才发现,这里是宁城。

“凌曲,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着热闹的市集,一派安居乐业之态,凌曲笑着,“整日呆在山上不是闷得慌吗?今日可是流问师伯说要带我们出来玩玩的。”

白嫤一笑,眉眼染上几分小女孩的娇媚,“那楚流问呢?”

“说是在锦绣楼等我们,可是……”凌曲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我很少下山,根本不知道锦绣楼在何处,要不我找人问问?”

听了他的话,白嫤笑意更浓,“你随我来吧。”

见白嫤莲步姗姗,凌曲跟了上去,“白嫤,你对宁城很熟?”

白嫤边走边答,笑意慢慢敛了回去,静若无声的吐出一句话,“曾经在这里,有一个认识的人。”

“是吗?那今日正好好可以去拜访一下,叙叙旧。”凌曲说着,清秀俊朗的脸上满是单纯的笑。

“不用了。”

“为何?”凌曲不解。

白嫤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笑着,“她,已经不在了。”

她的表情并不哀伤,甚至脸上还是一如往常微笑。

可是凌曲却感觉到,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她的情绪。

她一直是一个清若白莲,宁静似水的女子,可是,那美丽的瞳眸,眼底是无尽的似水,那种感觉,仿佛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忘川轮回。

那个时候,凌曲就有一种感觉,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子,并不简单。

来到锦绣楼,只见楚流问,寻离,碧芙,红袖,点了一大桌美味佳肴,正大快朵颐。

看见他们到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来,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肉,白嫤忽然有一种想法:天涯海阁的伙食,是不是不好?

楚流问放心手中的筷子,然后用一用以为优雅的姿态,端起一杯酒,缓缓喝下,放心酒杯,朝着白嫤走来,落座于她身侧。

“我说白嫤啊,上次和你提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白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漂亮的眼睛看着楚流问,甚是诱人。

美色当前,楚流问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那水嫩嫩的小脸,“跟了我,可是福利多多哟,保证比流音那厮更加对你关爱有加,如何?”

“嗷嗷,师傅,你当我们不存在啊,一见白嫤就调戏加诱拐!”红袖一屁股坐到了楚流问的大腿上,还以一种极为大逆不道的表情掐着自己师傅的脖子。

“咳咳,我说……红袖,你……咳咳……你真要为师的命啊!”楚流问好不容易挣脱,声音都微微颤抖,仿佛在控诉小徒儿十恶不赦的罪行。

其余人,吃着小菜,喝着小酒,看着热闹。

白嫤保持沉默,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夜幕降临,宁城却比白天更为热闹,放眼望去,万家灯火阑珊,一派祥和安宁之感。

俊男美女走在一起,成为这夜晚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白嫤抬头,看见无数孔明灯冉冉升起,飘在空中,点缀了整个夜空。

“据说宁城的老百姓们在秋季丰收之后便会在晚上放孔明灯庆祝,一来感谢上天的赐予,二来可以许下自己的心愿,是不是很有意思?”一直不开口的寻离说道。

碧芙和红袖早已跑的没影了,楚流问派凌曲去保护她们,而自己,却不知道去哪里溜达了。

“寻离你也信这些吗?”

语罢,只见寻离笑了笑,“天上的仙人自顾不暇,那会管人间什么事。”

他的语气,近乎讽刺。

和寻离走着,今晚的夜市似乎过于热闹,不过,从前,她是很喜欢这些热闹的场景的,只是这一千年,经过时光的打磨,已经慢慢将她的棱角磨平,她早已不再是从前无忧无虑单纯无邪的白嫤了。

“我也不信。”她的眉梢染着淡淡的笑,然后侧过头看着寻离,“我只求我自己。”

寻离似是惊讶,又仿佛是惊艳,而后爽朗一笑,“白嫤果然是有趣,小小年纪,仿佛是经历了许多似的。”

她可以和他说,其实自己已经四千岁了吗?

“白嫤?”他叫她。

“嗯?”

寻离微笑,“陪我去喝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18酒不醉人人自醉

泛舟湖上,四周漂浮美丽的水灯,犹如荷花一般静静的飘荡着。

寻离给白嫤斟酒,自己一饮而尽,似乎是经常喝酒,寻离的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都不改容色。

“我说寻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白嫤浅尝杯中酒,觉得有些辣辣的,这味道,她是在不喜。

“心中的确压抑许多,今日见宁城一派安居乐业之象,心中也颇有感触。”他仰头望着空中的一弯明月,月色柔和,让他的脸看起来仿佛是镀了一层银光。

“我自小被送入天涯海阁,父母对我期望甚高,拜入师傅门下,学习猎妖师叔,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并不是我所期望的,只不过,我是家中独子,这一切,容不得我选择。”

“原来寻离你,是想家了。”

“呵呵。”他转头看着她,“不过你可不能告诉碧芙和红袖她们,不然又要嘲笑我了。”

“好吧,我尽量,呵呵。”白嫤的心情不错,咧着嘴笑着,比往日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天真烂漫。

寻离看着,竟有些愣住了,那笑靥如花的脸仿佛勾住了他的魂,不过,只有一刹那,而后,眸中的惊艳隐去,恢复平常。

“白嫤,你难道不想家吗?”

话落,仿佛一下子安静的下来,寻离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我……也想。”她回答着,脸上是淡淡的,疏离的笑,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她想,想祁因山,想师兄,更想师傅。

素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她不胜酒力,顿时双颊飞上红霞,娇媚万分,眸中满是醉人的妩媚,“可是想有什么用,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

“白嫤,你可别喝醉了,不然流音师叔可要责罚我的。”他欲截住她的酒杯,那知,那小手灵活一转,竟让他扑了个空。

白色的衣袖不经意擦过他的脸,那淡淡的幽香,芬芳而淡雅。

又是一杯饮尽,更添醉意。

只见白嫤勾着唇,双眸顾盼生辉,笑吟吟的看着他,“放心,我不会让他责罚你的。”

想起流音师叔对她宠爱有加,寻离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日碧芙和红袖师妹向你讨教御师之道,你究竟和她们说了什么?”

“呵呵。”白嫤已然醉了,“三个字。”

“三个字?”

“嗯。”白嫤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少见的俏皮,“苦,肉,计。”

“哈哈,白嫤看似乖巧,殊不知小脑瓜里竟都是这般调皮想法。”

“试问哪个做师傅的不疼徒儿,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做师傅的自然疼爱,其实,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御师之道,本来就极为疼爱她们,不然,也不会养成这般娇纵的性子。”她娓娓道来,仿佛这一切,都是深有体会。

的确,她是深有体会,那三千年,师傅总是宠着她,以至于,养成了一个娇纵的白嫤,这一切,都是仗着师傅的宠爱。

“不过,男子不比女子,不可娇养,可要吃些苦头,不然,不成大器,寻离,若那你师傅待你苛刻,那么,就意味着他对你寄予厚望。”她凝眸看着他,笑意敛去。

那是,不符年纪的成熟。

那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

寻离浅笑,这白嫤,果然不是常人,小小年纪,竟熟通人心。

可怜的寻离心中猛夸白嫤,殊不知,有一门法术,叫读心术。

收到流问师叔的消息,说他们已经再回天涯海阁的途中,叫他好生护送白嫤。

看着烂醉如泥的白嫤,寻离不由得无奈一笑:究竟是谁陪谁喝酒啊?

轻轻将她抱起,那柔软轻盈的身体分外娇弱,红彤彤的脸颊满是诱人的娇媚,不禁让人心旷神怡。

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不似碧芙,不似红袖,二十年来,从未有过。

踏着剑,飞上云端,怀中的人,让他忍不住减慢速度。

这个美好的夜,成为了他人生中最难忘的夜晚。

直到很久以后,他不顾家族反对,一掷千金,取了青楼女子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为那女子幽幽的一句:我……也想。

那相似的声音,那相似的语气,就已足够让他疯狂。

听雪殿,只见一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一袭月牙白,除了流音师叔,还会有谁。

“流音师叔。”

“嗯。”萧流音应道,但是他的目光却看着寻离怀中的白嫤,微微蹙眉,“你带她去喝酒了?”

那声音,没有责备,却听得他心一惊。

“是寻离胡闹,请流音师叔责罚,不过……不关白嫤的事,切勿责罚于她。”

萧流音走近,仿佛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把她交给我吧,你早些回去休息。”

将白嫤交给萧流音,寻离看了一会,然后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话。

“以后,不要带她出去喝酒。”

那声音,让他忍不住回头,流音师叔的目光很是奇怪,看着他有些不寒而栗,那个时

候,他不明白,流音师叔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但是后来,他终于明白了。

明白的太晚,一切,都太晚。

怀中的女子满脸娇媚,檀口微微张开,吐出淡淡的酒气,忽然,她醒了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纯洁的犹如出生的婴儿,因为喝了酒,眼神有些朦胧,看起来,让人觉得媚眼如丝,极具诱惑。

“师傅。”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似乎是皮肤的滑嫩,袖子一下子往下滑,露出莹白如玉的藕臂。

她咯咯的笑着,一直唤着他。

肌肤相亲,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一簇火苗,在他的心头燃战,如星火燎原般,愈演愈烈。

将她放在床上,只见那双手如藤蔓般缠着他不放,萧流音蹙了蹙眉,稍稍用力,挣脱了她的双手。

“师傅?”她娇嗔,委屈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对她做了多么狠心的事情。

萧流音此时觉得很头疼。

一个不留神,那水蛇般的手臂又缠上了他的脖子,刚想再次挣脱,一看她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心不由得软了。

“阿嫤,莫胡闹。”软软的一句话,毫无威慑力。

萧流音不知道,和喝醉酒的人说不要胡闹和对牛弹琴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师傅。”她不说别的,一个劲的叫着她的名字,痴痴的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仿佛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萧流音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诡异的危机感。

下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危机感,因为,他感觉的,没有错。

唇上一阵濡湿,还带着醉人的酒气,诱人,而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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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负荆请罪苦肉计

自从被酒后乱性的白嫤调戏了之后,萧流音就一直避免和她的碰面,一日三餐的练实,也交于凌曲去送。

只可惜,白嫤宿醉之后,完全忘记了自己‘大逆不道’的行为,不过,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萧流音了。

奇怪。

听凌曲说,萧流音并没有出门,也没有闭关啊。

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她想了想,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啊。

走出房门,只见凌曲刚刚从萧流音的房中走出。

“凌曲。”白嫤唤他。

听见白嫤的声音,凌曲应了一声,向她走来,“白嫤,有什么事吗?”

白嫤踌躇一番,开口,“你说萧流音这几天有没有怪怪的。”

“没有啊。”凌曲道,然后想了想,“只是师傅最近愈发喜静了,说没什么事不要去打扰他。”

这样啊,白嫤皱眉,然后看着凌曲,“你说,我有没有哪里惹他生气了?”

“此话怎讲?”凌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得稀里糊涂的。

白嫤叹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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