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雪铁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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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命悬一机入魔洞 好事没成综为宜
第四章命悬一击入魔洞
好事没成综为宜
无奈,健民和缇萦只好进洞,幸好他们来时就准备抓只野兽炖烧,身上带着打火链子,取一些干草和一只油松棒,点燃,趁着火光向里走,石洞豁然开朗,石壁上有油灯,一个一个点燃,洞里明亮了。这才看到地上散落着人的骨头,石壁上凸显几个大字:仙人达摩洞。缇萦战战兢兢的跟着健民,身体瑟瑟发冷,健民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突然直觉的寒气逼人,墙壁上有无数个闪亮的光点,正紧紧的盯住他们。健民大叫一声不好,下的缇萦险些跌倒,健民一手揽起缇萦,施展‘灵猿换移功’左右闭闪,单掌击杀飞来的食肉蝙蝠,蝙蝠黑天昏地的扑来,一下子变得血肉模糊,血腥味弥漫整个洞中。一阵阵的击杀,蝙蝠一声声的尖叫,并未伤及他们半毫。健民急速飞过一个深潭,没听见有飞动的声音,放下缇萦,从新点着松木,再点亮壁上的石灯,再看地上,仍然白骨遍地,看来入洞的人都是凶多吉少了。健民不由的警觉了。缇萦时下的魂不附体,进跟着健民,东张西望。石洞硕大,石墙上有刀枪剑戟,各式各样的兵器,石洞的正堂,有一个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石盒,石盒上横放这一把长剑。缇萦叫道:玄铁剑,缇萦记得家师曾经说过,十几年前,江湖浪子石守天得到这把玄铁剑就销声匿迹了,江湖上几十年的血债纷争,就此消失。相传,这把剑可以和天涯明黄刀媲美。削铁如泥,劈石如腐,无兵可比,无刃可当。健民刚要迈步向前,只见从石壁的四个侧洞里出来四个怪兽,体型高大,腿粗爪尖,头像圆盾,牙似尖刀。毛红黄相间,油光发亮,眼如铜铃面目增宁,似虎非虎,是狼非狼,似猫像豹,似狼是犬。这就是猫兽,想当年,江湖浪子石守天得到玄铁剑,有练就了天下绝顶武功,就此在江湖隐退,为了能在死后始终留有尸,特在北极高原上,捉了四只猫兽过来,就说,猫兽是北原一雄,虎猿狗象都惧它三分,石守天捉来后放在洞里,外有黑谭和食肉蝙蝠,这四只怪兽无计可施,只有常驻于此,以误打误撞的蝙蝠为食。有时候也吃前来冒犯的人。健民大叫一声,小心。把缇萦推到一块大石后面,纵身跳到洞厅中央,四只怪兽迅速围了过来,前兆腾空高见数丈,八只脚同时着地,是想把健民按在地上,吼声雷鸣,涎水四溅,如饿虎扑食,似鹰捉小鸡,正在这时,健民灵猿换移,身形一转,迅速消失,躲到两只猫兽后身之间,只听得一声轰鸣,八只脚下掀起一个硕大的坑,石裂山摇,碎石横飞,见到四周的墙壁上,撞到墙壁及兵刃上甑玲作响,猫兽见一击不着,两股一摆,只想把健民挤在中间,眼疾手快,健民俯身蹲下,就见被震起的石块恰好飞到其间,变成了粉末落到健民身上。其中一只猫兽后蹄一蹬,划过建民的身体,只见衣开肉湛鲜血淋淋,健民忍着剧痛瞬间移开,另只猫兽急速绕起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向下咬去。“小心。”缇萦在身后大喊一身。健民瞬间移动,这才躲过此劫。另两只猫兽闻此声音,掉过身来扑向缇萦,在这狭小的空间,凌空飞舞,蹦跳,已经无济于事,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成为猫兽的盘中餐。缇萦见无身可逃,吓得抱头捂眼,大声尖叫。健民一见,命在旦夕,一个换身,捋起缇萦就移,缇萦就感觉身体一软,无痛无痒,这才知道没死,紧紧地抱住健民,好像一根救命稻绳死抓不放。健民抱着缇萦在四兽之间躲闪,动作迟缓了许多,几次险些送命,虽能躲过,但已是伤痕累累。正当猫兽再次发出攻击时,健民一把把缇萦推到石桌的后面,叫道:“快取那把剑。”缇萦犹如灵蛇出洞,急速抓剑拔刃,一道耗光闪烁,寒气逼人。缇萦再看健民已在猫兽之间,两只猫兽见此剑,萎缩不前,转头去击健民。缇萦腾空抛弃,叫道:“接剑。”只见那剑在空中一个翻转,健民灵猿换移功移至剑下,握住剑柄,一招横扫千秋,整整的批在一只猫兽的尾巴上,鲜血四溅,那只猫兽嗷嗷大叫,越发显得更加凶狠了。这是几年来,这四只怪物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对手,更何况被击伤。刚开始,它们有些玩弄之意,现在见其中一只受了伤,眼里冒出了血丝,跑跳如雷,吼声震天,攻击更加猛烈了。四兽围成一团,肆意的拼杀,只见健民挥动着玄铁剑左闪右避,见机刺杀,几个回合,扑通一声,一只猫兽横身倒地,身首异处。两只猫兽腿断腰残,血如喷泉,慢慢的昏倒在地,另两只见大势已去,四处逃窜,当前的吼声荡然无存,发出唧唧的嘶叫。这些怪兽很通人性,会见风使舵,一见不能胜敌,便俯首称臣,跪地求饶,于是,两只并拢,四肢腹地,头不住的遁地,以示饶命。健民正要击杀,缇萦高深叫道:“住手。饶它一命。”缇萦曾听家师讲过猫兽的故事,一旦俯首称臣,它便视死尾丛。“它不会再伤我们了,放它们一条生路。”又走到猫兽跟前,摸了摸两只猫兽的头说:“暂且放你们一条生路,如若在祸害人类,必杀无疑。”猫兽点头称是,用头往缇萦手上蹭,表示友好。然后起身用爪扒出两只死了的猫兽的内丹,示意两人吃下。健民这才觉得身体松软,体痛无比,缇萦内丹说:“把这个吃下,你的血会止住的,而且不会那么疼了。”说着,自己吃下一颗,健民吃下浑身的气流不停的冲撞,越积越多,他把真气集结于丹田,浑身气爽,力气大增,况且血也止住了,全身完好无损,只是有干的血疤和伤痕。提了真气,缇萦在一旁为他擦汗。好久才睁开眼睛。“身体好些了吗?”“好多了。”“谢谢你一次又一次救我。”“还说这些,要不是那可恶的猿雕,你不就是我的人了吗。”“讨厌。”缇萦羞得脸通红。
缇萦取出石盒,打开一看,是一本破旧的武书。残缺不全,血迹斑斑。翻开书页,上写着‘葵花宝典’之‘独孤九式’,再翻开,上写着‘灵蛇出鞘’‘观音拜佛’‘借花献佛’‘玉女盘冰’‘兔狡三窟’‘天女散花’‘倒插回马’‘悬空落鞘’‘回眸一笑’,各招各式都是孤立的,带有注解和图谱。缇萦曾听家师讲过,十几年前的江湖上的一场腥风血雨,为了能得到这些宝物,江湖上形成各门各派,最大的门派就是中原八雄,打着超度世尘,拯救苍生的名号,一肚子的男盗女*,鸡鸣狗盗之事,江湖上痛恨嫉首,但无力能惹,只好忍气吞声,任其肆虐妄为。想到这缇萦一阵心寒。回过头来,见健民体力已恢复,就说:“这是最上乘的武功,练了它,我们就可以战胜那只猿雕,而且你会成为武林上一流的高手。”健民接过书,仔细的看过图解和心法,反复在脑海里回旋,石桌上打坐,提起真气,然后把剑腾空跳起,一招一式的练起来。每一招都神出鬼没,变化万千,声东击西,层出不穷,看似跪地求饶,瞬间杀意即起,明明落荒而逃,反而倒插回马,一剑出三式,三式归一招,似乎杂乱无章,又好像井井有条,看是柔弱无比,击之磐石具粉,也许上乘功力之美在此。
七天一晃即逝,健民的‘独孤九式’一脸的炉火纯青,游刃有余,只是真气尚差了一大截,不然就是决定的高手了。看来是该出洞的时候了,焚烧了那本武书,以免再祸害人间。放出了猫兽,只命它在此活动不追伤及无辜的人,猫兽高兴之极,连忙作揖。来到洞口,只见那只猿雕仍然在此。两只猫手畏缩不前。看来在洞里它们是大王,出来就是那只猿雕了。一场激战在所难免了。
猿雕似乎不耐烦了,见有食物出现,就猛将的扑过去,这几天它已食不果腹了,饥饿使它更加凶残无比,展翅遮天,风动云起,树摆花折,急速向他们扑来,健民一招灵猿换移功,闪出洞外,站在一块空旷的地方,右手提剑,目不转睛地盯着猿雕,不敢有半点分心转神,待猿雕逼近毫厘,一招‘灵蛇出鞘’瞬间展起,腾空数丈,跳过猿雕急换落剑式,向下直刺猿雕,猿雕那是等闲之辈,即刻收翅,身躯下沉,似掉非落,身体缩小八成,如同钢球,斜搽剑体逃过此劫,然后展翅回旋,向健民击杀过来,这一招刚猛凶悍,健民身体悬空,无力可使,灵猿换移功也无法施展,要在平时,必死无疑。但‘独孤九式’之‘倒插回马’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正反剑式均可使得,虽身体无计可施,只见那手腕有向下直冲,迅速反转,剑体直刺飞来的猿雕,猿雕一见大事不妙,展翅竖立,借风至体,改变方向直向上飞去,爪尖划过建民的衣服,露出白白的肌肤。缇萦在一旁惊叫了一声,似乎心都跳了出来。健民险些送命,不敢在空中与它作战,灵猿换移功施展开来,迅速移到树林里,这样猿雕飞行受限,不能随心所欲,就有一丝胜算。猿雕哪顾这些,两招不着,尖叫了一声,整个山谷相似雷鸣,两爪猛张,似乎鹰抓小鸡,展翅朝健民冲来,卷起的风沙石砺碰树树折,渐花花残,见石俱焚,真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健民一边躲过石砺,一边目盯猿雕,不敢半分的怠慢,猿雕咄咄逼近,进在迟尺,健民瞬即施展‘狡兔三窟’闪到其背后,又来了‘回眸一笑’,一掌击向猿雕,猿雕像被踢出的钢球,弹出数丈,险些落地,一声长鸣,飞到高空。健民刚要换气,猿雕毫无声息的从身后袭来,无声无息。“小心。”缇萦惊呼。健民以为猿雕受了伤飞走了,没想到来个暗地偷袭。转身硕大的鸟迫在眉睫,危在旦夕。无奈健民只好灵猿换移,但还是划破长长的一道血痕,健民不给猿雕喘息的机会,一招‘玉女盘冰’身到剑到,剑稍划过猿雕的翅膀,猿雕翼翅折断,无计可施只好落到了地上。再也不能飞了。
缇萦和猫兽来到跟前,缇萦说:“尚且留他一条性命,这片园林需要它来保护,不然这儿再无安宁之日了。”猿雕似乎能听懂语言,眼睛溜溜的转,翅膀微微的煽动,再也没有当前的那种凶猛强悍了。采了些树枝野草,揉汁捣碎,附在伤口上,包扎好伤口,命猫兽好生照顾,待好了一后各回原处,守住自己的那一方土,不得伤及无辜。猫兽点头作揖,猿雕展翅相送。健民缇萦离开园林,唤来仙鹤,两人驾鹤飞向莲岛。
正文 驾鹤回岛迎家师 两情相许总相宜
第五章架鹤回岛迎家师
两情相许总相宜
薄雾缭绕,微风习习,健民和缇萦分别驾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健民想想这几天的经历,有激情万种,有命险一刻,而如今总算能平安回来有如获珍宝,习了一身的武艺,心中子然高兴无比,于是又唱起歌来:
花蝴蝶,真美丽,飞到东,飞到西,飞到花丛薄雾里,飞到弟弟的心坎里。
大姐姐,你呀真呀真美丽,飞到东,飞到西,飞到鲜艳的花丛里,飞到弟弟的睡梦里
姐姐就像花蝴蝶,飞呀飞的真美丽,俊俏的面,粉红的衣,叫我怎能忘记你,
姐姐你就是只花蝴蝶,飞呀飞的真美丽,流水的美,优美的体,弟弟我真的爱上了你。
嘹亮的歌声,在山谷回荡。缇萦听了,想起那段好事没成,险些送命,光着屁股被心爱的人抱着在树林里跑,脸蛋不由的泛红,回首看看健民,心中发出喜悦的笑。
他们来到潭池,缇萦说:“你且洗个澡,我回小屋取件衣服,洗掉那些晦气和狼狈。”说完支走仙鹤,起身飞向小屋。健民脱下衣服,像鱼儿一样在水里自由自在的畅游,鱼儿见他嬉戏,螃蟹见他摇手,青蟾见他蹦蹦跳,水儿见他惜细流。缇萦取来衣服,落在岩松上,动情地瞧着,她已经是深深地爱上了他,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房,俊俏帅气,勇谋机智,能是死的保护她,脑子里正回想着那些愉快的往事,健民从身后一个冷不防,从松树上把她推进水利。吓得缇萦高声惊呼。已落入水里,缇萦脱去了外衣,红肚兜,红内裤。就像一只鲤鱼在水里游。建民在后面追,她在前面游。犹如一对鸳鸯,尽情而释怀。
良久,两人都累了,坐在一块大的磐石上休息。缇萦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揉搓着滑丽的肌肤,两个年轻人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健民深深吻着缇萦的嘴唇,肌肤尽情的揉搓,渐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直至全无。洁白柔嫩的铜体,交织在一起,缠绵着,柔涅着,急促的喘气声,深沉的申吟声,一次次,一次次,如猛浪过江,如花蜜噬蕊,如惊涛拍岸,如细曲长鸣,这真是:
猛禽过江翼难收,
鸳鸯戏水情长流。
仙境还有看花来,
身心激情不胜收。
缇萦真正的坐回女人,那种感觉如云飘飘,似噬花蜜,有时又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