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的末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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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的?”光头老大似乎诧异一下,动作一顿又继续问道。
“什、什麽?”被疼痛分散注意力的林予一时没明白对方的问话。
“工作!”对方的语气一重,左手一掐湿漉漉的乳头,用力一扭!
“呜!!!”林予痛得两眼发黑,生理性泪水溢满了双眼,乳、乳头要被扭断了!
“你记住,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光头老大松手,掰过床上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
“记、记住了……”林予抹掉眼角的泪水急忙回答,对方压迫的气势逼得他喘不过气。“我还没找到工作……”
“你要叫我什麽?”光头老大又趴回他身上,两只手指夹著肥大的乳首来回拉扯。
叫什麽?林予有点跟不上对方的思维,怕太久没回答又要遭罪,脱口便说:“老大!”
“错!那是我手下叫的。”听到错字,林予反应一怕,闭紧了双眼等待更大的疼痛,没想到光头老大又说:“继续。”
该叫他什麽?我该叫他什麽?林予脑里闪过好几个片段,他拼命在看过为数不多的电视剧、小说里面搜索,再对比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终於犹犹豫豫地叫:“主人?”
“这个词不错!就叫这个!”光头老大满意一笑,俯身在林予脸上亲了一口。“再叫一次!”
“主人!”到这份上也没什麽好扭捏的,浑身上下哪里没被人摸过,何必在意一个称呼,林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乖!”光头老大又亲了林予一口,这回亲在被蹂躏得红肿异常、可怜巴巴的乳头上。
“今天高兴,跟你讲明白伺候我的规矩,以後要犯了这几点,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喂丧尸,嗯……有点浪费,那好,改成把你丢给157个队员玩,你说好不好?”最後一句光头老大是在林予耳边说,语气像是在询问却让林予恐惧地浑身一抖。
“第一点是刚才提过的,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光头老大双膝抵床跨坐在林予身上,发泄不久的肉棒半硬地翘著。“那麽说说其余两点,第二、我不喜欢有人违抗我的命令!这一点很重要,第一点我高兴了脑袋一晕也许还能放过你一马,但是碰触到第二点,你就会死得很难看。”前端滴著透明液体的龟头蹭了蹭林予的乳头,光头老大边说边前後摩擦著。
“还有最後一条,刚才那两点都是我不喜欢的,下面这一点是我喜欢的!我喜欢别人全身心地服从我!”说著这话的光头老大眼神意味深长,散发著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予突然觉得,对方也许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现在你重复一遍。”光头老大笑眯眯地说,凶悍的面貌配上这个表情反而怪异不能。
刚有点走神的林予被这句话惊到,幸好及时忍住到嘴边了的‘什麽?’,在脑海里快速地回想了一遍说:“第一、主人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第二、主人不喜欢有人违抗你的命令;第三、主人喜欢别人全身心地服从你。”
“把两个‘你’改掉!”光头老大语气不善地说。
“第一、主人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第二、主人不喜欢有人违抗您的命令!第三、主人喜欢别人全身心地服从您!”林予压下过於快速的心跳,仔细斟酌过後再次说道。
“这次还行。”光头老大耸耸肩从林予身上离开,退到大腿处又说道:“不过,我很高兴你的聪明,你让我很满意,身体和这里。”光头老大用手点了点脑袋。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几次。”两条白皙的长腿被对方抓住脚踝压到胸前,怒发涨紫的肉棒对准满是精液的後穴,‘噗’地一声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第四章奴隶们的工作
四十几个奴隶跪在水泥地板上,各自脚边杂乱地铺放著一堆彩色布料,每个奴隶的手里正拿著一块彩布撕碎成条,林予同样裸身跪在中间。
前几天搜寻队伍从外面运送回一批食物,里面交杂了一小箱用於包装的彩布,有队员便建议效仿古时的黄巾军,在每个队员的手臂处都绑上一条彩带,外出遇到其他幸存者也容易与自己人区分。
光头老大(雷震)听後便发布了一条命令,防空洞所有搜寻队员按各自所属队伍编号绑上颜色不同的彩带,搜寻一队队员彩带颜色为黄色,搜寻二队队员彩带颜色为绿色,搜寻三队队员彩带颜色为蓝色,,搜寻四队队员彩带颜色为紫色,,搜寻五队队员彩带颜色为黑色,各队长级人物彩带颜色为橙色,唯一一条红色彩带只有雷震才能佩戴。
这项制作彩带的任务被刀疤男(刀哥)分配给‘无所事事’的奴隶们执行,所有才会有上面的景象出现。
两支留守防空洞的队伍通过各种方式甄选出10名队员监督他们工作,由於此项差事的热门让挑选者红发男(红哥)欣然接受了一堆贿赂,听马屁听到耳朵都起茧了,才‘公平地’进行挑选,其余没被选上的队员只能眼巴巴地守在各自岗位上。
四十几个奴隶此刻跪在一小块地方工作却没人敢交头接耳,敢发出一声除了撕裂布料外的声响,10个监督者在一旁插科打诨,嘻笑讨论,腰旁配挂著短刀斧头类的武器。
“我说,那个黄头发的小子插起来超爽,那腰扭得……”队员A淫笑著朝其他人比了个大麽指。
“切!那是你没玩上几个,瘦不拉几的抱著都嫌嗑手!”队员B挑剔地膘了一眼,用手一连指了5、6个奴隶说道:“这几个我就觉得还不错,屁股又紧又翘,叫起来能让你骨头都酥掉了,後面那个洞插起来也一点不比女人差!”
“哥,那你觉得哪个干起来最浪?昨天那只杂种狗死鱼一样叫都不叫一声!一点都不好玩!”满脸青春痘的队员C凑到队员B身边,讨教地问。
“诺,那边那个,就小麦色皮肤的那个。”队员B随口一说,同时将身体往右边移离C远点,满脸黄白脓疮看得他胃里一阵翻滚。
队员C听完指点刚踏出几步,就看到3个不仅耳朵长,腿更长的队员DEF已经跑到那个奴隶身边,解开裤带要就地正法了,他草了一声加快脚速赶紧跑过去加入。
其他速度更慢的只能望肉兴叹了,队员A可惜地抓了抓裤裆一把,一低头发现脚边这个奴隶不但没见过,身材模样还一级赞,伸手便向那人脸蛋摸去。
“你找死啊!他是三队队长的!”队员B眼疾手快拍掉A的魔爪,对他喊道。
“不是吧……谢啦,兄弟!”要是不知道真动了他,被三队长发现就死定了!队员A悻悻地想,一边又嘟哝道:“好货都让老大们独占掉了!”
“嫉妒老大们?下次你外出单挑10只以上的丧尸,你也可以做老大的!”说完队员A揽过他的肩头,同时凑在耳边小声说:“不过这个还不算极品,你看那边雷老大那个!”
队员A顺著B的视线望去,在一堆赤裸的奴隶群里非常容易地找到目标,黑发白肤的奴隶跪得笔直,低著头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即使看不清面目,但他的身体十分均匀漂亮,单这项就可以打上高分!而且他不像其他奴隶一样要不垂头丧气,要不表情麻木、东歪西倒,他赤身裸体地跪著也散发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显然末世前受过良好教养。
但是这种气质在秩序崩溃,人性扭曲的今天,只会让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他,让他崩溃看他哭泣的欲望,队员A喉咙上下一滑,他感到胯裆在此刻支起一个帐篷。
“动不了人,视奸下也好!”队员A说著将手伸进了裤裆里面。
临近傍晚时分,防空洞内一个口巨大铁锅架在半空中,低下柴火烧得猛烈,锅内的米水烧得沸腾冒泡,一阵阵诱人的米香勾得十几个负责夥食的奴隶魂不守舍,垂涎欲滴。
“啪!啪!啪!”一条粗糙的长鞭连抽在三四个奴隶身上,本来站著都虚浮无力的人立马哀号倒地,痛得滚成了一团。
“妈的!看什麽看,看死了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废物吃!还不赶紧起来工作!”执鞭的男人怒骂道,他的手臂绑著一条蓝色带子。
几个被抽倒在地的奴隶捂著身上的伤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继续工作,在暴力和实力、以及人数多寡的现实下,只能忍气吞声,像狗一样被他人驱使、玩弄。
这边的风波刚平息,那边就有一个奴隶突然!地一声倒地不醒,执鞭男人脸色难看几分,嘴巴蠕动几下扭头啐了口浓痰,恶心的东西刚好落在一张蜡黄的脸上,那个奴隶毫无反应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也不擦拭,手里机械地加著干柴。
执鞭男人走到倒地不醒的奴隶身边,伸脚踢几下没反应,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右手一甩,啪啪两声长鞭抽在遍布青紫淤痕的屁股蛋子上,但是奴隶仍旧一声不吭,没半点动静。
执鞭男不耐烦地蹲下,伸手翻过面朝地、毫无反应的身体。手一探,才发现脸色发青、瘦得皮包骨头的奴隶呼吸一点全无。
“草,又死一个!这麽不耐玩!”执鞭男人抱怨道,挥手招来几个同伴抬走渐渐冰冷的尸体。
周围旁观的奴隶们一丝不苟地工作著,垂下的眼睑遮住了深深的悲哀。
林予的位置离大铁锅稍远,对周边的声响充耳不闻,他的面前摆放著一个迷你型煤气炉,幽蓝色的火焰烧得不锈钢碗滋滋发响。
“是先放米呢?还是先放水呢?”林予皱著眉头自言自语道。
不用怀疑一个20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会提出这种疑问,林予就算後来潦倒落魄了,老天也从没给过他机会学习这种技艺。
眼看十几个一起开小灶的奴隶有不少已经传来了米饭的香味,再加上不锈钢碗越来越大的烧灼声,林予只能尝试自己的决定,沙沙沙的倒米声後是爆裂的劈里啪啦声,吓得林予直觉把一小壶水倒了进去。
滋的一声过後冒起一股白烟,林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有点怪异的味道,和其他人煮的不一样的味道。
磨蹭下去也没有用,林予把心一横,抓起手边的调料轮番倒了一次,最後把几棵软趴趴的野菜丢进去盖上锅,动作一气呵成,毫不迟疑。
这样就可以了吧?林予想道。
大锅饭那边已经煮好了,绑著各色彩带的队员们拿著自己的饭碗排起了一条长龙,细长的铁勺盛出一份份可以数清米粒的汤粥,喝到嘴里的每个队员没有一个嫌稀嫌少,因为这份汤粥是防空洞三个多月以来的第一份热食!
火光四耀的大铁锅边,全是捧著热食、一脸满足的搜寻队员,阴暗的角落则是一群窝成一团,饥肠辘辘的奴隶们。
沸腾的热水顶开了铁盖,白色泡沫熄灭火焰的声音拉回了林予的视线,透明的水变成浑白的粥汁,看不清里面的米粒,应该是熟了吧?
又不可以试吃一下!林予舔舔干燥的嘴唇,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在这群为队长级人物开小灶的奴隶们四周,有更多不怀好意的人正紧盯著他们的一举一动!
还是别动歪脑筋好……
啊!糟糕!忘记把生肉放进去了!!
这个、怎麽办?他手捂著嘴懊恼地想道。
周围的奴隶越来越少,他们各自端著食物走向自己的主人,林予抓了抓後脑勺,然後站起身、假装完成了煮食端起铁碗走开。
离开炙热的监视圈後,林予右手一摊一抖,迅速把生肉丢进了浓白色的粥里面!
粥才刚出炉,热烫热烫的,把生肉焖熟应该不是问题吧?就算不全熟,吃牛排的时候不是有人就喜欢三分熟、七分熟的,口感应该差不了多少吧?再再不熟,就应该像生鱼片一样,不也有人就喜欢吃这样的?
他看起来就像喜欢吃这些东西的人,应该没问题、吧?推开门前,林予胡思乱想著。
“主人,您的晚餐好了。”雷震坐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条黑色裤衩,他正一圈圈地缠著手臂上的绷带,二头肌处的绷带透出一大团红色的痕迹。
说完对方头抬也不抬,受伤了所以心情不好?林予小步慢慢移了过去。
端著食物,规矩地跪在对方的脚边等待。好一阵子,雷震终於处理完手上的伤口,伸手拿过铁碗凑到嘴边。
喝了一口粥,雷震自然地咽下食物,还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在林予放心的时候,铁碗悬在了黑发的脑袋上,同时一倾而下!
“你确定这是给我吃的?”热腾的粥汁从半空滚落打在林予的头发上、脸蛋上,赤裸的皮肤接触到温度过高的液体顷刻发红刺痛,林予反射性地想躲开,雷震左腿立马压在他的肩上,脚掌贴著他的脸颊,强迫他跪在原地直到一碗热粥全倒在他身上!
“说话!”雷震挑下奴隶疼得发颤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说道。
“对…咳!…对不、起!”热液糊住了他的眼睛,一张口落在脸上的粥汁便流进嘴里,又咸又辣!只吃到一点点就让林予呛出声,果然……难吃得很……
“你该不会觉得‘对不起’这三字有用?”雷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