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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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暖暖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打击便自杀了。”
“就这些?”老爷子清冷的声音溢出,我害怕的浑身一战。
白凝凝点点头:“就这些。”
老爷子沉思一会儿,再看向病床上血色全无的白暖暖:“是你没能力保住孩子,还是孩子是因为丫头做了手脚落的?”
白暖暖紧咬着双唇,孤注一掷地指着我:“是她害我没了孩子的,是她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刺激我。”
“是吗?”老爷子冷哼。
这么颠倒是非的话白暖暖也说得出口。我昂着头看向她,她则不自在地打了个激灵。
扪心自问,我问心无愧,何必再去揣摩她心中的不安而委屈自己替她着想,何必再去为她咄咄逼人不肯罢休而难为自己。
就在我要开口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时,老爷子黑了脸,转头对着站在我身旁的郦様说:“还愣着干嘛。脏水都泼在你妹妹身上了,你还不动手。是不是因为她是白凝凝的妹妹,你就心慈手软?是不是想要我自己动手?”
我心一紧,难道老爷子要让郦様为我报仇?
可郦様并未如我想的那般上前据理力争,反而是将手中提着的手提包拉开,从中拿出电脑,边操作着边说:“这是咖啡吧的录像,虽然没有原声,但是我们请了专家根据你们两人的口型配了音。这个配音我们百分之百的还原真实,所以大家不必担心里面有夸大或是作假。”
他的话音一落,电脑里就飘出两声呜咽。床上的白暖暖坐直了身子,双手拽得紧紧的,口中溢出刺耳的尖叫:“关了,不准放,给我关了。”
可是电脑仍旧在继续着播放的指令:“苏苏妹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算我求你了,你离开凌郝铎吧……于是你又威胁他,说你再堕胎会终身不孕……那天你和你姐姐在医院卫生间的话全被我听了去……”
话到此,白暖暖终于崩溃了。她一把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迫不及待地奔过来将放在椅子上的电脑摔到地上,可仍旧没能阻止电脑的操作。最后,白赵氏恍惚着神情拾起地上的电脑关掉,口中颠颠地胡言:“老爷子,求你了,你就别再逼暖暖了。她已经受了教训,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暖暖吧。”
“那谁放过丫头?刚才你不是还要让她给你女儿磕头吗,那时候你有没有放过她。”
见老爷子激动地颤抖,我上前急忙拍着他的后背央求:“爷爷,算了吧。现在都清楚了,我们就别再说了。白姐姐她元气大伤,我们不能再刺激她。”
郦老爷子一把将我推到郦様的怀中:“拉好你妹妹,别让她心软。”说着对刚才要给我检查伤口的医生说:“现在该你了,把先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当着大家给说明白,要是乱说一句,我让你在医界无立足之地,一辈子都别想熬出头。”
医生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哽哽咽咽地开始:“白小姐身上寒气过重,不注意保胎就很容易流产。再加上她子宫收缩的厉害,我怀疑,怀疑……”
郦老爷子提高了嗓音:“怀疑什么?”
医生紧拽着双手,局促不安:“我怀疑她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
“会有些什么?”老爷子不悦地重复了两声,“说详细些。”
医生支吾,脸上冷汗济济:“这我不太清楚。”见着老爷子斜眼向他瞪去,医生战栗不安:“应该是孕妇忌食的东西。比如说人参、杏仁这些,怀孕初期是不能吃的。如果呕吐的厉害而误食了山楂,那也会造成子宫收缩的。”
老爷子面色松了些许,扭头对着舅舅说:“你把去商场调的清单拿来。”
舅舅从舅妈手中拿过公文包,翻看了一下,接着摸出厚厚的一叠清单递到老爷子手中。
老爷子一扬手,长长的清单从他的手中拉开。他对着跌坐在床横上神情涣散的白暖暖说:“这是你半个月来购物的清单,其中买山楂就不下五次。中间有新鲜的,也有干货。呵呵,吃了这么多,不流产才奇怪。现在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流产了的吧。可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脏水泼在丫头的身上。她碍着你什么呢?你们白家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嫌她嫁了不该嫁的人,还是嫌她夺了你们看中的位子?”
我苦笑,原来真相却是这般!那么我的自责,又该从何收回。
老爷子随手将清单抛向空中站起身,一把拽着我的手对白家的人说:“既然你们这么不待见她,我会让你们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她。抓紧时间收拾东西,我看,白家没必要再在这里呆着了。”
说着对定在原地的我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还嫌被欺负的不够。走,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我一惊,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迈开一步。
凌郝铎上前扣住我的另一只手,表情严肃地对爷爷说:“外公,苏苏我马上带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老爷子横眉,两眼扫了他几下,淡漠的深情瞬间让我的心跌倒了谷底。就在我以为自己多想的时候,他清冷而铿锵有力的声音击碎了我最后的镇定:“照顾她?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刚才我做的那些本该是你这个做丈夫的做的,可是你在哪里?你就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你的妻子,这样的丈夫,一点都不合格。”
我心疼的辩解,哪能任由爷爷以老欺少:“爷爷,他在照顾我,没时间做这些。”
郦老爷子深喘了口气,伸手一把抹掉凌郝铎拉着我手的手,语气严厉的令人抓狂:“如此儿女情长之人,终是难成大器。等我百年之后,你让我如何放心让他照顾你。跟我走,要想让我认可他,除非他能拿出点行动来。连我都看不上的人,有什么资格给你幸福。”
见我无动于衷,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表情严肃地一把将我扯了过去:“丫头,我是你外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他要是真爱你,他会证明给我看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要是你故意难为他怎么办?”
话一落,老爷子先是一愣,后是一脸铁青:“还不给我走。得了便宜卖乖,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孙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
我心一疼,左右为难,就怕面色不见红润的老爷子真的被我气病了。犹豫了几秒,我转过头对着万般无奈的凌郝铎说:“等我哄好爷爷就回来。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别把自己的身子弄垮了。”
可惜这一去我才发现自己的撒娇已不管用,自己就好像是羊入虎口,不得生逃。
当天晚上我本想偷偷溜走,可还没出大门就被敲锣打鼓的众人给逮了回去。第二天正巧有凌郝铎的课,我还没把脚跨进教室门,我就被坐在最后一排听课的老爷子吓得浑身哆嗦。第三天,好不容易约了凌郝铎共进晚餐,可我刚跨出教学楼,就被一辆黑车截了去路。我欣喜的对着两酷似保镖的人说:“是阿郝叫你们来接我的吗?”
其中一个表情严肃的黑衣保镖摇摇头,语气冷淡至极:“是老太爷让我们来接小姐的。”
“请叫我凌太太。”我的笑脸消失了,怎么又是闲着没事撑得慌的老爷子在作祟。
跟前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眼中只有郦家大小姐,没有凌太太。”
我头顶一头黑线:“你们走,我还要去图书馆学习。”
“老太爷说了,府里的书房比图书馆安静,让你回府学习。”还是刚才搭腔的保镖说。
闻言,我闭气的恶语:“让开,要是拦着我,我就叫非礼。”
可惜这一点,对于两厚颜无耻的保镖来说一点也没有作用。
就在我们互不相让的时候,柳域翟那死小子拍着篮球哈哈走来,口中吹着哨音开怀不已:“那谁啊,怎么有车不坐啊?”
我挥手:“乖侄儿,快来救你小姨。”
就一秒的落差,他的俏脸垮了下去。在我急切的期待中,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同学说了两声,接着连忙跑过来:“别小姨小姨的恶心我,在学校,我们是同学。”
“你——”一点都不尊老。
“你什么你。”他不耐地拍掉我扬在空中的手,“直接给你说了吧,谁给我做姨父都行,唯独他姓凌的不可以。”
“这是为何?”难道姓柳的小子真的暗恋凌郝铎。
他不悦地白了我一眼:“脑子别那么肮脏行不,我不喜欢你老公比我强。嘿嘿,听说你现在被老太爷管得厉害,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你变态。”我气结地跺脚。
他将篮球往我怀中一推,随即拽着我的胳臂往后座钻。最后柳域翟在我的反抗中狭目打量了我一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苏苏小姐,现在跟我一起回家。你要乖,千万别惹我生气哦,我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很恐怖的。要是你哪天活得不耐烦了,大可试试,我绝不会因你是我小姨而手下留情的。这一点,是姓凌的男人教我的。”
我震惊,难以相信。
柳域翟将头凑到离我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嘴角快速地扯出丝诡异:“别不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识那男人是多么的阴狠。我希望我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六十九章
车在一路芳香中缓缓驶入郦府大宅,车一熄火,随之而来的响声顷刻便让我的大脑处于了作战状态。振奋了精神准备应对老爷子的狂风暴雨,我的脚刚迈出车门,沉思的身子就被郦様这丫抽风地搂住。他坏坏地将我举在空中,诡笑间毫不避讳彼此的亲昵。我不悦地挠着他的肩膀,在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吵叫:“放我下来,别把我当小孩对待。”我这么大个人了,岂能动不动就被人吃豆腐。
他瞥了我一眼,满脸的不以为意:“重了。”
我怒,两腿在空中挥舞:“你竟然咒我长胖了,我哪里胖了?”
“是长胖了,苏苏小姐。你看你离开姓凌的以后生活过得多滋润,竟然长胖了。”从车的另一头绕过来的柳域翟没好气儿地打击我骄傲的自尊。
我气闭的颤抖,在翻着白眼的时候才被郦様放到了地上。气愤的还没来得及献上美女无影腿,两个作恶多端的男人就很没绅士风度的闪到了一边,任我怎么追赶都不能逮住他们。悻悻地接受失败的结果,我磨牙切齿地向着偏厅奔去。刚开门,鼻尖便被一堵人墙装得生疼。吃痛地揉着鼻子抬头,顷刻我就被映入眼帘的人影惊得乌鸦乱叫:“阿郝,你怎么来了?”
他眼底闪过深不见底的喜悦,随即在老爷子咳嗽声中翻腾出最后的稳重挂在脸上。看着他佯装的沉稳,我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今时今日的凌郝铎也有这么糗的时候。可他不许我自娱自乐,反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在我送上一卫生球的时候他抓起我的手揉搓了两下,接着再往我指尖哈了两口热气说道:“我来很奇怪吗?”
摇摇头,一点也不奇怪。我只是纳闷,老爷子是怎么把你放进来的。
“快进来,外面冷。”他边拉着我边往里走,嘴还不住地说,“苏苏,手怎么冰凉的,是不是趁我不在身边就不要温度要风度。”
这什么话?污蔑人不能这么没原则。
我理直气壮地拽着他的手摇晃,玩笑着拔高了音调:“瞎了你的凌氏牌狗眼。哼,没看见我都穿上羽绒服了吗。我会冷!”
他伸手捏了捏我衣服的袖子,继而扁着嘴蹙眉摇头,一幅唉声叹气的样子:“太薄了,不够暖和。”
“难道你想我穿的像北极熊?”他点头,我心里一阵噫吁嚱,“大神,现在还没立冬,你总不能让我把最冷时候穿的衣服翻出来披上吧。”
“咳咳”,老爷子不合时宜的咳嗽两声,生硬地打破了我和他之间的甜蜜。只闻老爷子老生常谈地插话:“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我翻了个白眼:“不爱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要的不是会挣钱的男人,而是会呵护我的老公。这个,是外婆教的。”
这下,老爷子在我爆发后傻了眼,满屋的人也跟着傻了眼,只有对我间歇性狂躁症见怪不怪的凌郝铎一个人选择了正常。他带着笑意不停地给我暖和着双手,一副誓要证实他就是我口中好男人标兵的架势。
一顿饭后,我俩在旁观者嘻嘻嘲笑中泪眼婆娑的在鹊桥上来了下一次的约会预约。最后,在带去我牵挂的男人离去后,房间内的笑声终于在压抑良久后彻底爆发了。
有什么好笑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没情·趣。难道他们就这么漠视幸福!
面对着身后之人调侃的嘲讽,我磨着腮帮子举足回房,在坚定中自动屏蔽了众人不怀好意的嘲笑。
之后的一周,冷空气盘旋于城市的上空,就一个晚上的功夫,气温就降了五六度。即便天气如此寒冷,人们八卦的热情并未因此消退。就在降温的当天夜里,原本由白凝凝主持的节目换了播音员。随后的两晚,学校论坛里就为了这事炸开了锅。
有人说白凝凝得罪了权贵,彻彻底底地被人冻结在记忆里了。有人说白凝凝以终结自己的职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