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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请你爱着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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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成,那也不愿,是不是欺负我人单力薄。现在我有人质在手,不怕。我斜眼瞪向他,嘴里吐着怨气:“什么给我弄去。现在是你女儿要吃,你弄不弄。”

他蹙眉,央求:“明天行不?”

“除非陪我去吃馄饨,我就勉强接受你的妥协。”搅着发丝,我心中乐开了花,“其实也不是我想吃,就是你女儿嘴馋了。要是你不高兴,以后女儿生下来了,随便你怎么教训她。”

这次,他彻底败下阵来:“好好好,我们吃馄饨总可以了吧。”

哦也,天空如此明亮,我已不再暴躁。

第八十四章

隔着远远的街道就闻到了空中夹杂的馄饨的香味。一个字形容,香。还没来得及舔舔干枯的唇,我的肚子就咕咕几声,配合的奏起来了交响乐。

民以食为天,吃,才是我人生的重中之重。

加快步伐往店里走,一进门,就对着正在收拾碗筷的老板说:“李老板,要十个虾肉馄饨,十个菜肉馄饨,十个红油抄手,再来十个鲜肉馄饨。”

李老板嘴一张,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不相信地望着我:“苏诗芮,叫这么多,难道又给寝室的打包?”

摇摇手指,我瞥了眼紧跟进来的凌郝铎:“不啊,我和我老公一起吃。快些,饿坏了。”

李老板看了看我们,收回眼,摇头叹了口气说:“哎,男朋友就男朋友嘛,说什么老公,也不怕被同学笑话。苏同学,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般不正经。”

我欲上前辩解,可凌郝铎一把拉住我。就在这时,李老板抱着一摞碗回头看看我,吆喝道:“找个地儿坐着,一会儿就送上。”

我靠,就吃个饭也要被人冤枉,天理何在。

幽怨,在四碗馄饨上来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握着筷子夹了个红油抄手到对面男人的碗中,陪着笑对面无表情的凌郝铎说:“吃这个,四川的名小吃。老板做的忒好吃,我一直都馋这个味道。我保管你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他嘴一撅,夹起一个咬了一口,还没吞下就皱起眉头:“太辣了。”

“不辣。”吃了这么多年,就没觉得它辣过。

可凌郝铎的心境与我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伸手将我欲夹馄饨的筷子压在下面,使我动弹不得。我眼一斜,他不失时机地厉声警告道:“孕妇不许吃辣的。”

造谣。我臭着脸翻了个白眼,心中对他一阵恶骂:“你骗不了我。我查了的,辣的可以吃,但是要少吃。阿郝,骗人是要被雷劈的,你不能把我当猴耍。”

他收回手,满脸不情愿:“只许吃两个。”

“三个。”

“不行,只许两个。”

我捂着腮帮埋汰:“哎呦,你女儿突然想吃杨梅了。”

他举手投降,眼神中全是对我深深的无奈:“好啦,就三个,吃完了不许再找借口多吃。”

切。我可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三个就三个,难道我还会为了馄饨舍了多年培养起来的信誉。

可事与愿违,三个红油抄手下肚后,我立马就对着另外的三大碗馄饨没了食欲。说实话,还是辣的好吃。俗话说,酸儿辣女,要想生女儿,还是得多吃辣。可是我都答应了阿郝不再多吃一个,要是破了誓言,会不会被他瞧不起。

哎,诚信与抄手的较量中,我的天平一点点的向着泛着红油光亮的抄手倾斜。算了,举手投降吧。不是说孕妇喜乐无常,这借口,这马甲,我喜欢。

讪讪地伸长了筷子,可刚碰到碗,空中就传来两声招人厌的咳嗽。我哆嗦着抽回手,睁大了眼无辜地看着正往嘴里送着红油抄手的凌郝铎。咽咽口水,好羡慕他吃的如此细嚼慢咽,好羡慕他吃的如此开怀。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像我刚才的狼吞虎咽般有辱斯文。不过,这味儿我还没尝出,现在能不能重来。可是,大哥,你就不能吃点其他味的,别不识相的盯着仅剩三个红油抄手的大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杯具,就在我保持沉默的十秒钟,抄手又少了一个。

嘴好馋,总得想办法。

我抬眼,望向门外,对着空无一人的走道说道:“王璞,你带着帅帅来吃馄饨啊。”

某男果然上当。趁着他扭头向后望去的当儿,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起一个抄手就往嘴里送。待我咽下后,凌郝铎才回过头,一脸幽森地看向我,轻挑的眉梢传递着对我无边的愤怒。

瞪什么瞪。什么都要斗争,有斗争才有饭吃,这都不懂,亏你还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

就在我俩电闪雷鸣,兵戎相见的时候,他趁我不注意,伸着筷子就夹起仅剩的一个红油抄手往嘴里送。我怒,睁大了眼,忘记了言语。他轻笑了两声,将筷子放下后闭上嘴看了我两秒,而后将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筷子上还在冒热气的抄手上:“想吃?”

“我是你老婆,你要疼我。”如此委婉问回答,他应该能清楚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可凌郝铎没能如我愿,反而是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令人回味的笑。他望着我,目光柔和且安宁:“我是你老公,你得让着我。”

剑南春!敢和我争。我言:“我是你孩子的妈,我吃了后,营养的是两个人。”

此刻,他的手在空中动了动,最后在我强烈的视线指责中将筷子举到了我的嘴边。脸带笑,如春风拂面地对我说:“叫声老公,我就给你吃。”那笑容,纯属勾人之举。要不是我身经百战,准会被他抛来的媚眼腻死。

让你得瑟。一个老男人,还真当自己魅力无穷。

我嘴一张,一口将抄手咬入嘴中,最后含糊道:“谢谢老公,为了补偿你,其余的三碗都留给你吃。”

瞬间,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我心中扑哧扑哧的乐和着,特爱看他吃瘪的样子。一见他拿我没辙,我的心啊,就飘忽的飞进了太空,永远找不着北。双眼一合,手一举,胜利的曙光在向我翻涌而来。我大呼:“老板,再来十个红油抄手。”

他的脸,伴着我高昂的喊叫,彻底的变成了汪洋中难以捉摸的深邃……

吃饱喝足,选择午后散步是必须的。但是单纯的散步多浪费时间,我们要把买东西与散步合二为一,那就是逛街。本着能锻炼身体的想法,我拉着姓凌的对商业中心的商场来了个大扫荡。可惜敌人太过顽强,我俩势单力薄,在合计了橱窗里的东西是否为我目前所需后,无奈忍痛未能掠走一件物品,反倒生生走疼了自己的双腿。

我叹息:“做女人真不易。”尤其是爱穿着高跟鞋逛街的女人,我对她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知是什么信念让那些女人坚持周周上街压马路。

站在滚动的电梯上,凌郝铎在我仰头望着斜前方的橱窗时拽着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老婆,做你的老公也不易,想给你买点东西都要被说。”

“你什么意思……”话未完,我的身子被人猛的一撞。腿踉跄,脚一滑,整个身子在突然的推攘中向前倾斜,亦有与地面接触的趋势。

“小心。”凌郝铎眼疾手快,脸色霎变时一把抓住我。终于,在我后背盗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站稳脚的时候,他抚着我的背焦急地追问:“苏苏,伤到没?”颤抖的声音分明告诉我他的紧张与畏惧。

对于刚才发生的意外,我心有余悸。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脑一空,我回头别了眼匆忙消失在转角的小身影,心中一片不解。刚才撞到我的会是个匆忙躲逃的小孩?想到此,一时手脚冰凉,浑身泛着冷意。随着电梯的平稳下滑,我倒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没事。要不是你扶住我,今天我准杯具了。”

可他的眼并没落在我身上。他只是灰沉着脸,双眼森冷的望着电梯口,紧紧抿住的唇更衬得面容冰凉僵硬,带着狂风暴雨前的狰狞。

我摇摇他:“阿郝,看什么?”

他缓过神,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没事。”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小心脚下。”

我淡然一笑,轻迈开腿,终于双脚着地。

本以为可以潇洒的抛却刚才的不快继续购物扫荡,可他抓着我的手唤来商场经理,语气严厉而不悦:“立即让保安全楼搜索,把一个五岁上下,穿着棕色小马甲的小男孩给我带过来。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给我带过来。”

面对凌郝铎的咄咄逼人,经理拘谨的绷紧了脸:“是,凌董。”说完,像是施展凌波微步般,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不透,于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凌郝铎吐了口气,声音放缓了不少:“苏苏,到经理室坐会儿,别累着。”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弄清楚刚才那小孩是不是故意撞你的。”他说。

这哪可能。那么小的孩子,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吃饱了才来撞我。打了个马大哈,我说:“别和小孩计较嘛,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凌郝铎眼一斜,立马把我的犹豫瞪了回去:“要真不是有意的,他就不该跑。”

我撅嘴,眼中乘着满满的怔忪:“可能是吓坏了吧。”

他脚停住了,双手拾起我的手轻语:“苏苏,别老替别人着想,你有没有想到刚才要是没我接住你,你和孩子会怎样。这些我根本就不敢想……不管那小孩是不是故意的,我都非要弄清楚。他爸妈放任他在电梯上打闹是不对,如果不给他爸妈提个醒,还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我语塞,知他爱妻心切,也不好再言语。可是,我俩中,疑心重的应该是孕妇吧,怎么现在反倒成了孕妇的老公。这样的发展趋势不好,不好。

摇头叹息,蹉跎时光。看着他双手交叉的翘着二郎腿等待,我的心就没放下过。这都过去十分钟了,那小孩会不会早就走了?

刚想到此,门外传来哭天抢地的争吵。

凌郝铎放下手,面无表情的对着办公室仅剩的一个办公人员说:“开门,让他们都给我进来。”

不多会,脸红脖子粗的一对夫妇携着个小孩走了进来。

经理脸上带笑的说:“凌董,人带到了。”

凌郝铎起身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正瑟瑟发抖的小男孩。可小孩的爸爸一把将孩子拽在身后,护犊情深,对着凌郝铎脱口大骂:“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有钱就可以限制我们一家人的人身自由。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我不怕你的。”

“好啊,我等你去告。”凌郝铎退了一步,两眼扫视着跟前的一家人,“在你告我之前,我想问问你,你怎么可以放任自己的孩子在电梯上疯玩。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撞到了我的妻子。”

男人鼓着气,看着我,双眼瞪得溜圆。在确认我完好无损后立马底气十足:“你老婆不是没事吗。”

“没事?”凌郝铎声音透着凉气,眼微眯,浑身散发的气场一下子就将我摄住了。他向前两步,一把拧住小男孩的肩,瞬间,小男孩哭声响彻了整间屋。

男人心急,抢过孩子:“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凌郝铎腿一扬,瞬间将男人踩在了地上,单脚正落在男人的心口处。

我心惊,哪能任由他“倚强凌弱”,于是上前拉住他说:“阿郝,别太过分了。”跆拳道黑段的人,这么欺负人,会不会让人来个二级残废?

可他看也不看我,脚上仍使足了劲儿往下用力,踩得男人眉头紧皱:“我动一下你的孩子你就着急,你有没有问问你儿子刚才有多危险,他差点就害得我没了孩子!你说,我应该怎么收拾你儿子?”

男人的老婆吓哭了,拉过孩子嚷道:“军军,快向阿姨说对不起,说你不是有意的。”

小孩咬着牙,眼泪鼻涕溢满了脸上,眼神中全是惧意。

见状,我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上前替这一家人求情:“阿郝,算了,别吓坏了孩子。”

可他依旧像是没听懂我说的话一般,两眼凌厉地望向小孩。脸一扬,唇一抿,浓眸更加幽深。他趾高气昂地警告:“说,刚才你为什么要撞我妻子?”

小孩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抽噎半天后,他抹着泪珠儿呜咽道:“呜呜,有个姐姐给我两百块……是她让我撞的。”

“好。”闻言,凌郝铎的腿收了回来。他一脸阴森,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对着爬起身任由女人搀着的男人说:“你们一家人都给我滚,立刻,马上。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一次,我要让你家破人亡。”

男人闻言,哪还顾得了身上的痛,话也不说一句就拖着老婆孩子逃命般的跑了。

可是,我心中的疑虑并未因这一家人的消失而消散,反倒是在得知真相后越加的恐惧。没想到今天的意外竟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要是刚才阿郝真的没有抱紧我,我和孩子肯定会遭遇不测。

想想,手心出了一层凉汗。

凌郝铎走近,一把将我搂在怀中安慰:“苏苏,没事,有我。”

我哆嗦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腰:“阿郝,我怕。”

他不避讳周围人的侧目,低头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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