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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灵宰天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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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瓶颈,正式踏足炼气中阶之境所带来的喜悦造成的。现在看来,他为了保证极光梭的回旋精度,而拼着挨一拳的代价,实在值得。
火渡咬着牙,半跪在地,用手捂着脚踝,仍是止不住鲜血直流。经脉被强行撕裂带来的痛楚,使他的面孔有些扭曲。
相比之下,虚夜同样咬着牙,不过满眼笑意,被火渡的铁拳轰中,他的左腕关节已经骨折,手掌无力的软垂着,他却毫不在意,深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他的心中充满了豪情。
或许这样的结果,在他人看来,根本不值一哂,毕竟虚夜胜利的侥幸成分居多,倘若不是火渡的轻敌,这绝对是一场一面倒的战斗。
但是,作为虚夜的第一次实战,而且还是面对比自己强出几个阶别的高手,他所承受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他能不顾受到重创而拼上一切,已是难得之至。况且,这场胜利对他本人而言,足以用辉煌来形容。
当然,若不是他的肉身在经历各种打熬后已经远远强于常人,可能整只左手都废了。即便如此,在火渡一记凶悍的拳击下,他的左手腕骨仍是寸寸折断。
“进屋吧,我帮你处理伤势。”风隐打开门,走到虚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虚夜淡淡一笑,看了看英姿飒爽的剑风,语态谦逊,“若是剑扈从不嫌弃,进屋喝杯热茶如何?”转眼对风隐道:“劳烦先生了。”
“哪里哪里,”风隐摆了摆手,“炎老已经命我准备好续骨凝筋膏,只要把这玩意敷在你骨折的部位,三两个时辰便没事了。”说着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拉着虚夜来到里屋。
打开盒子,一股略含苦味的臭气立即弥散开来。
虚夜皱了皱鼻子,风隐解释道:“药味是冲了点,不过效果奇佳,来,先躺下,放松身体,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火渡怎么办?”躺下前,虚夜不忘问道。
“放心,”风隐鼻中发生一声轻哼,安抚虚夜道:“炎老会亲自出马解决的。”
虚夜并没有多问,“哦”了一声。
风隐小心翼翼的架起他的胳膊,拿竹片挂了些药膏,轻轻在他的手腕上搽抹,丝丝沁骨的凉意浸入皮肤,虚夜这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之后又感到风隐隔空向自己受伤的胸口输入灵气暖流,疲倦至极的他不由合上了眼,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顿时发现左手除了缠着绷带,并没有被吊着固定,而且手指已能灵活动作,痛楚也已全消,不由暗赞那续骨凝筋膏的神奇。
他小心缓慢的下了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剑风说话的声音,随即想起这位公主扈从莅临,赶忙整了整衣装,迈步进入客厅。

第七十二章我们玩骰子吧

“虚兄,你终于醒了!”虚夜的前脚刚刚迈过门槛,前一刻还正襟危坐的剑风就抢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快快快,跟我去见殿下,她已经等你很久了。”说着就往门外拉。
虚夜不习惯的将手抽了回来,疑惑的看着满脸焦急的剑风,他实在很难想象这种表情会出现在他脸上,“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咱们边走边说!”剑风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虚夜还待问清,炎之圣者道:“他已经等了你三个时辰,你还去看看吧,别忘了我的嘱咐。”
虚夜当然记得炎之圣者叫自己不要得罪那位香香公主,虽然心里难免会有抵触情绪,但见剑风一脸少有的焦急,只得点头,“那走吧。”同时,内心又隐隐有点期待。
剑风风急火燎的将他带到百草园门口,又重复了一遍途中所说的话,便自行离去了。
其实剑风说的东西基本没有实质性内容,更多的是指点路径。
步入石门,绕过假山,顺着剑风所述的方向,寻着一条常青竹小径一直朝里走,沿途满眼皆翠,凉风习习。在那片翠绿掩映的深处,一座小竹楼依稀可见。
虚夜脑海中晃过那张精致娇俏的脸,会心一笑,径自穿林而入。
掠过花篱,再次见到香香公主,少女似乎又恢复了晚宴上的优雅华贵,身穿一件暖黄色的织锦宫装,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很有公主的范儿。手捧一本古籍,端坐在一张水磨青石的圆桌旁边,白皙细腻的脸庞散发着淡淡毫光,说不出的梦幻美丽。眼帘低垂,细密的睫毛仿若染了此处的清幽雅致,轻轻颤抖间竟有几分迷离之意。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螓首,漂亮的眼眸顿时亮起两簇异芒,旋而消敛,“虚夜公子总算来了,真是让香儿一阵好等!”香香公主浅笑嫣然,脆生生的声音缭绕间,她起身款步迎来。
“受宠若惊。”虚夜抱拳施礼,既然对方没有拿出那股子娇蛮灵精,在没有摸清意图之前,他也不会傻到像昨天那样放开来打趣调笑。
对此,香香公主很有默契的引开了话题,美眸在他左手的绷带上停留了片刻,“听闻公子受了伤,现在可有好些?”
“已无大碍,多谢公主关心!”
“哧!”香香公主掩嘴轻笑,想必是记起了昨晚戏弄虚夜的事情,纤手一引,“公子还是叫我香儿吧,请坐!”
虚夜依言坐到她的对面,见石桌的摆设除了茶具,还有一只做工粗糙的公碗,而且放在桌子的正中央,一看就觉得碍眼,他不由挑了挑眉。
这个动作引起了香香公主的注意,她微笑依然,捻着袖口,右手拿起茶壶,左手轻扶壶盖,开始为他斟茶,衣袖拂动间,暗香盈然。直到完成这套动作,她也没作任何解释。
“这些茶叶尚算新鲜,采自木叶村后的深山,故而没有名字,用来招待公子,公子切莫见怪。”香香公主轻言细语,尽管动作不太娴熟,但无不显示良好的教养。
茶虽是深山老茶,但其汤色奇特,青色中略有紫气浮动,茶叶沉在杯底,卷曲呈螺状的叶尖统统向上翘着,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
虚夜双手接过茶杯茶碟,在香香公主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似模似样的浅啄了一口。
茶水入口,舌尖传来麻涩之感,但是稍加咀嚼,又觉唇齿留香,清新而弥久不散,当真妙不可言。
“好茶!”虚夜真心赞道,倘若香香公主适时追问他好在哪里,那他可就为难了。尽管出身侯爵府,但是迦南侯穷兵黩武,其志根本不在这些玩意上,府里收藏的好茶不多,虚夜在其耳濡目染之下,对茶道的认知,比起寻常白丁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好,香香公主没有追问,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直到虚夜感到脸颊发烫,窘迫的移开目光,她才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甚为悦耳,虚夜恍然大悟,“啊,原来你是为了找回场子!”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有蹊跷,毕竟双方接触的次数之少,还不足以让她在这方面抓到把柄,不由轻“咦”一声。
香香公主拍着大腿,身子前仰后合,全然不复先前的淑女姿态,尽管已经竭力没有发声,仍然掩饰不了眉梢眼角溢出的笑意,“堂堂侯爵大公子,居然对茶道一无所知,简直笑死人了,呵呵,呵呵呵!”
此言一出,她笑声顿止,那双灵动的眼珠子转溜着,偷偷瞟虚夜。
虚夜不动声色的喝着茶,沉声道:“你派人查我?”
“嗯。”香香公主出奇的镇定,似乎早就猜到虚夜有此一问,精致的脸蛋有些发白,又有些发红,“我只想更多的了解一个人。我一直觉得,你是不会生气的,毕竟因为这种事而生气,只会针对自己在乎的人。”
虚夜的目光不自觉的开始游移,最终停留在香香公主的脸庞上时,赫然发现这个女孩的侧面,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清澈,表情清澈,眼神亦然,就连那微微上翘的嘴角,都带着如此一丝纯美的味道。
这一刻,虚夜的心弦不可抑制的轻轻一荡,仿佛那原野中的小草,在和煦春风的拂动下,微微摇摆。意识到这一点,他赶紧扭头,不敢继续看下去。同时,一个危险的讯号在内心深处渐渐蔓延,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没有答案。
他只是忽然想到了洛芸。
对于虚夜的无言,香香公主只是略微一怔,旋即绽出灿烂得甚至眩目的笑容,嗓音似乎提高了几分,“我们也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不如玩骰子吧,我刚刚发明了一种新玩法,很有意思的。”
虚夜的心中莫名一痛,他当然看得出对方是有意转移话题,那灿烂的笑容依稀有强装之嫌,但是,他矛盾极了,对于这个女孩,他一直看不透,多变的性格和光鲜的身份赋予了她的讨喜和神秘,凡此种种,恰恰造成了他不敢跟她交集过密的心态。
“好不好嘛?”香香公主拽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晃着。
虚夜一接触她哀求的目光,就移开了视线,嘴角扯起一个硬邦邦的弧度,低低的“嗯”了一声。

第七十三章灵觉的分类

香香公主变戏法般拿出三枚骰子,抛入碗中,开始一板一眼的介绍游戏规则。
既然称之为游戏,那么,胜负的关键不外乎运气,只是比起寻常玩法,这门骰子游戏又有推陈出新的地方。当然,首先是掷骰子,得一次性把三枚掷出去,每人拥有最多三次的机会,然后依据所掷花色的大小,一决胜负。
那么,何谓骰子的花色?
当三枚骰子中出现两个同样的点数时,剩下那一枚骰子的点数就是花色。比如掷出两个三,一个一,那么,花色为一。一最小,六最大。
如果三枚骰子的点数全部不相同,那么,这种情况就叫做“花落”,拥有第二次掷骰子的机会,如果三次机会都用光,结果仍旧是“花落”,就意味着输。在这其中,有两种特例,顺子四五六和顺子一二三,前者的花色判定为比花色六大,而后者,则比普通的“花落”都还小。当然,如果双方都掷出相同花色的骰子抑或均是花落,则视为平局。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三枚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这将出现这个骰子游戏中最大的花色,不过,香香公主设定三个一是最大,二至六的全花色次之。之所以这样设定,她表示应该打破常规。
听到这里,虚夜觉得此时需要活跃气氛,以此转移一些注意力,遂提议道:“这样如何?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香香公主顿时好奇心大起。
“毕竟是玩骰子,不赌博怎么过瘾?其实,也算是为了博个彩头。”虚夜微微一顿,“我们这样办,你看如何?”
香香公主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只听他缓缓道:“赢的一方可以向输的一方提任意一个问题,而且,输方必须据实以告。”此时虚夜已经暗下决定,待会赢了,一定要问清这妮子的真名。
香香公主拍手叫好,一把抓过骰子,不客气道:“女士优先!”往手心呵了口气,随即掷出。
骰子在公碗里滴溜溜的转了十几转,终于不再动弹。
两个五,一个三。
花色为三!
虚夜笑着摸了摸鼻子,心想输几盘给你也无所谓,就当揭过先前双方那丝微妙的不快,随手就把三枚骰子抛入了碗中。
骰子跳动着,先转定两个六。
虚夜心里一紧,暗忖不会怎么好运吧,眼珠子的焦点逐渐集中到最后一枚骰子上,可惜,骰子滚到正面为一的时候就停住了。
“哈哈,你输喽!”香香公主拍着巴掌,一下子跳了起来,继而托起下巴,转动眼珠子道:“嗯,我得想个难题问你。”
虚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便问吧。”
“怎么能随便问?”香香公主一撇嘴,蹙着眉踱着步,“我必须想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不然岂不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虚夜不再开腔,静静的注视着她。
小妮子忽然站定,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虚夜笑笑,“问吧。”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虚夜一愣,见她神情认真,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心忖她可能未必知道家母已然过世,复又垂下头,轻声道:“雨惜柔。”
“一听就知道伯母是位温柔的人。”香香公主没有发现他神色有异,若无其事道:“她很温柔,对吧?”
虚夜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勉强牵起一抹干笑,“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公主。”
见状,香香公主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旋即一拍脑门,“好,我们继续赌。”
然而,接下来的七局可谓出尽了虚夜的预料,本来只为博红颜一笑的他到得后来,已是汗流浃背,无力招架。
因为,不论怎样,香香公主要么跟他平分秋色,要么便在花色上掣肘于他。
要知道,这种纯粹靠运气来决定胜负的投骰子游戏,局势呈现为一面倒,怎么都不正常。虚夜不是傻子,在骰子或者公碗上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后,他索性停了下来,看着香香公主,定定的。
香香公主拿捏着骰子,坦然迎上虚夜的目光,“你终于发现了。”
“没有。”虚夜正色道:“这场赌博明显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香香公主笑着问。
虚夜敏锐的感受到她是有意考较自己,心头掠过一个想法,便道:“你能再掷一把试试吗?”灵觉已经悄悄展开。
既然实物上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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