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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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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正贤被那药弄得起兴,一味猛冲,畅意鼓弄。见单莲泄了一身,他也无完事的意思,而是重整戈矛,再三急杀,挥汗如雨,着实大干一场。直到泄了三次,宣正贤方才住手。

事毕,夫妻二人躲在被窝中窃窃私语。单莲趁这个机会数落起宣安,不外乎是什么这孩子不懂规矩,今日竟想与宣然动粗,不光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辛词云云。

宣正贤闻到宣安对辛词图谋不轨,脸色一变,冷声回道:“这个孽子,待我今晚家宴过后再好生教训他一番。”

单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但眉角却透着几分阴狠之气。

距离家宴开始还有一个半时辰,宣府中人真可是各怀鬼胎,各有算计。

正所谓世间万事皆命定,勉强图谋何时休。
 

作者有话要说:呃……矛盾貌似越来越激化鸟……
这章算是小小的过度,家宴时刻会有一个爆发哈
宣安宣然以及辛词都会在家宴中出现哦,自然是要有个小高潮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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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第十三章:桃花水 。。。 
 
 
狂风急至,骤雨倾来,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未影响到宣府的家宴。

但见宣家家主宣正贤居于首席,其余依次而坐,三夫人单莲侧席相陪。少顷,丫鬟小厮鱼贯而出,将那精致瓷碟瓷碗摆下一桌。菜品皆为春日宜品的佳肴,特别是那道三夫人亲自下厨烹制的槐花清蒸鱼,入口飘香四溢,蜜汁甘甜,确是名不虚传。

让苏辛词颇为惊讶的是,久居深宅、从未露过面的小少爷宣夜竟也出现在众人眼前。但见他白莲为面柳为腰,目含秋水分外娇,衣衫雅淡,清趣惹人怜爱。那些鲜少目睹其芳容的丫鬟们全都兴奋地掩嘴傻乐,双双美目绕着宣夜打转,好似平白捡了珍宝般,那肯轻易放过他。

宣夜被那些热辣的目光瞅得羞红面皮,头快扎到八仙桌下,逗得宣然噗哧一笑,宣夜自觉更窘迫不安。幸而辛词坐在他左侧,轻道了句万福,又奉上一记浅笑,这才令宣夜放下心来,偷偷摸摸地把眼看她。

因身体缘故,宣夜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是交到契厚的朋友,就连亲爹亲娘也鲜少见面,这才对从天而降的辛词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宣夜为人柔顺聪明,那日宣然突然出现替辛词遮掩过去,他便猜到自己这位哥哥对辛词动了心思。

宣然虽生得十二分俊俏容貌,又气度非凡,是樊城人人倾慕的贵公子,可宣夜却怎么也对他喜欢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家哥哥恬静温和的笑容只是浮在面上,却无法抵达心底。宣夜暗自认定,宣然的心是冷的。

但大哥宣安则不同,他泼皮、任性妄为、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似乎在宣安身上没有任何值得称颂的优点,但宣夜却不讨厌他。也许每次见他时候都有些害怕,但那种情绪中间还掺杂着几分好奇。在宣夜看来,宣府中最神秘莫测的便是大少爷宣安。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场家宴宣安并未出席。

初时宣夜还指望着天晴雨收,宣安平安回府,不想那雨倾盆而泻,倒将下来,半个时辰平地水便深了数尺,这场急雨对宣府其他人到无甚影响。

酒过数巡,宣正贤便命小厮抱上来一只檀木小箱,打开箱盖,取出七八样铜镜花粉送到辛词面前。

“这几样悉是妇人必需之物,我去外省特意挑了几件做工精巧的带回来,也不知称不称你的心意。”宣正贤慈爱地望着辛词。

辛词忙起身道谢,这时单莲插话进来道:“老爷这般用心,倒显得我太过粗心大意。春日里也该做几套亮色衫子,不如明儿个去绣坊扯几尺绸缎,缝制几套时兴的裙儿。”

“怕是你想做新衣,偏要借着辛词的名号。”宣正贤假意嗔怒道。

“老爷。”饶是当着一屋孩子的面,单莲仍肆无忌惮地轻轻搭在宣正贤的手背上,带着几分娇气地唤道:“老爷这话说得好生刻薄。”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引起宣正贤一阵大笑,众人皆随着宣正贤轻笑起来,气氛颇为融洽。

“想来夜儿还没见过辛词吧。”单莲话锋一转,她起身走到宣夜身边,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膀:“辛词,这位便是我的小儿,他身子有恙,致使没有早早为你引见,今日你们算是见着了。瞧瞧这两个如玉似的人,坐在一起还真登对。”

单莲正说着,却听宣然咳嗽几声,这便收了音,重新回到席上,端起酒杯朝宣正贤敬酒道:“恭喜老爷,估摸着宣府再过些日子就要备喜事了。”

宣正贤爽利地接过酒,一饮而尽,适才他见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宣然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辛词,这便猜出个大概。现在听单莲的话茬,似是八九不离十。若是夕如的女儿能和自己的儿子拜堂成亲,也算了却自己多年的夙愿。

更何况,宣正贤起初准许辛词寄宿府中,心中也动过这个念头。但他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若是辛词并未看上他的儿子,霸王硬上弓,岂不徒增烦恼。他本想顺其自然,静观其变,现在见宣然对辛词有意,辛词对宣然似乎也有些许好感。当下便拿定主意,待家宴过后,与单莲细细商讨此事,看如何撮合这一对金童玉女。

宣正贤扭头瞧了单莲一眼,单莲心领神会,闷笑一声,一边劝宣正贤多饮一边说道:“老爷,趁着今日起兴,我想替人牵根线,也当回月下红娘。”

“何人让夫人如此上心?”宣正贤笑将起来道:“莫不是管家吉正吧?”宣正贤不过随口说说。吉正立在门口服侍,听到这话,不禁羞得低下头,只是那耳朵却竖起来候着。

“不愧是老爷,竟被你一语中的。”单莲喜上眉梢,点着头说道:“正是管家吉正,他肖属虎,年长二十有七,父母皆亡,却一直未论嫁娶,又无其他弟兄广散枝叶,倘然无了后代,这吉氏血脉丢与何人!他入府多年,我把他当成自家人看待,为他膝下无个一儿半女心急,这便替他寻思了一位本分姑娘守得到老。”

“说来听听,我看配不配得起吉正。”宣正贤好奇地问道。

“那位姑娘正是我的贴身丫鬟果儿。”单莲忙道:“果儿十岁起便跟着我,吃苦耐劳,从不快嘴贪吃,是个能持家守业的姑娘。我早就拿定主意,替她寻一个有造化的丈夫。吉正果儿皆是咱们府中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能凑在一起,也算一段佳缘。”

宣正贤听罢,不禁变了脸色,只是端起杯盏吃酒,却不言语。满屋子的人除了单莲之外,只有宣夜知道这其中的掌故。那宣正贤一直垂涎果儿的姿色,平日里常常摸手抓胸捏股,却从未有机会真正采摘这朵小花。上一次他几近得逞,却被突然出现的宣安搅了局。

宣夜以为宣正贤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料到他对果儿竟如此上心。要说起来,宣正贤并非真心喜欢果儿,只因从未吃进过嘴里,不免暗自惦记。若真让他弄了果儿,不出三日便会厌烦腻味。

世间男儿,大多是重色轻情,只求一夜快活,待金鸡唱晓,便将那床榻间的柔情密语抛之脑后。

宣正贤惦念着果儿年轻丰润的身子,若是舍给吉正,只觉可惜。但单莲现在当众来了这么一手,他若不答应,定会被儿子们看出端倪。看来单莲已知自己骚*扰果儿一事,才会抢下下手,事到如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承此桩婚事。

罢了,这到嘴边的鸭子还是飞了,宣正贤轻叹口气,这便换上一张笑脸道:“我自是乐见其成,不知吉正意下如何?若是诺了,我便做主,财礼嫁妆也都一并出罢。”

吉正闻言,忙跑到宣正贤身边,这便要跪,却被宣正贤一把扶起,再见那果儿,早已是羞红面皮,躲在单莲身后不敢见人,众人见状便又是一阵大笑。

宣然起身朝吉正拱手道:“给吉管家道喜。”吉正忙着还礼,自是一番热闹。

这门亲事算是妥了,至于具体时日还要等三夫人查过黄历再行决定。

单莲解决掉果儿一事,不觉心情大好,正笑嘻嘻地吃酒闲谈,却偶然瞥见宣正贤正眯起眼睛望着她。单莲心下一沉,自知耍得小把戏还是被宣正贤识破,他虽碍于脸面应承下来,但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若是惹恼他,恐会吃他几掌,倒不如……单莲脑子中瞬时蹦出一个主意,这婚自是要结,但宣正贤那边也不得不小心应对,既然他想偷吃果儿,就让他吃罢,反正果儿嫁了人,自然做不得宣府妾室,对单莲自己的地位并无影响便可。

既是丫头,就该为主人分忧,单莲这么一想,也便宽了心,只待家宴结束再向宣正贤说明。

吃至半酣,宣正贤已有些醉意,他命人打开窗子,只闻雨声淅淅沥沥打在青石板路上,甚是好听。

他这便对宣然道:“古人云,遇饮酒时须饮酒,得高歌处且高歌。缄默沉饮,少了几分乐趣。想来辛词还未有机会听然儿弄笛,不如命人取来竹笛,然儿吹奏一曲助兴罢。”

宣然也不推辞,这便命人取来笛子,拿在手中,见他调得娴熟,吹将起来。笛声清亮,伴着叮咚雨声,听得人心肠软了几分。

只见辛词素手托腮,侧耳倾听,欲笑含羞,自有动人之处。宣然也有意无意地望向辛词,二人的目光间或碰在一起,却又飞快地躲闪开。这般情窦初开的小儿小女窘态,逗得众人窃窃偷笑。

宣正贤是越瞧辛词和宣然越觉可爱,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娇俏可人,俨然是当年的自己和夕如……宣正贤固执地认为,若是辛词和宣然能结成百年好合,也算皇天有眼。只不过辛词还在守丧之期,这些事宜还要斟酌商量才好,切莫吓跑辛词。

眼见宣夜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硬朗,那事也该趁个机会与他细说,任他也不敢不从。待解决宣夜那事,这宣家便更上层楼,宣正贤正满怀憧憬地设想未来,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忘记大少爷宣安。

他忘记宣安,宣安却从未忘记过他这个爹爹。

屋内笛声悠扬,屋外夜雨潇潇,但闻几声狗叫,唤醒了众人。

宣正贤抬头望向中堂门外,见宣安披着蓑衣,浑身上下淌着雨水,倚门邪笑着。他左手握着一条细麻绳,顺着绳子望下去,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蹲在宣安脚边,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众人。

“大黄?!”单莲急促地唤道。

有道是暗中使箭终有报,教唆强*暴必招灾。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家宴章希望亲们看得满意:)
这是三个少爷第一次出现在同一章节里,偶兴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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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十四章:卷帘人 。。。 
 
 
冷雨凄风,辅以风雷之猛,霹雳交加,十分怕人,全然不似寻常春日里矜贵的柔风细雨。

伴随着如柱天雨,头戴尖顶斗笠,身披蓑衣的宣安忽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但见他浑身上下湿漉漉好似落汤鸡,脚边还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模样令人发笑。只是他那双眼炯炯有神,似闪电般飞快地从众人脸面上扫过。

三夫人瞥见那条黄狗,不禁花容失色,她双唇微颤,无意识地开口唤道:“大黄?!”

“三夫人可识得此犬?”宣安倚门轻笑道:“夫人竟是个念旧之人,倒也真出人意料。都说狗通人性,它既受夫人记挂,定会感恩图报。”

“你胡说个什么。”宣正贤放下手中杯盏,蹙眉斜视着宣安道:“既然归了,便换套干净衫子过来吃酒。”

“何须如此麻烦。”宣安说着大步流星奔向餐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便抽走辛词面前的一杯酒,拾起倒入口中,饮毕仍不忘咂摸几下滋味道:“酒已寒,不过仍嗅得妹妹的唇齿之香。”

辛词诧异地扭头望向宣安,但见宣安微微着笑眼,只是脸上无着血色。宣安会出现并未让辛词感到意外,她只是不解,这条大黄狗是哪儿来的?

这狗虽与宣府上失踪的那条生得七八分相似,但却并不是之前那条。这一切恐是宣安有意为之,不过他到底有何图谋?辛词却猜不大出来。索性放下碗筷,偷瞄宣正贤一眼,但见他脸色甚忧,心知今日定会惹出事端。辛词这便垂首敛目,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适才宣安未进中堂之时,曾站在门口偷窥片刻。

他瞥见辛词与宣然并肩而坐,辛词脸上的笑容很浅,却令宣安怦然心动,不自觉地移动步子想要闯进屋内。因距离较远,宣安听不到众人的谈话,但见宣然不知说了什么,辛词脸上嵌着的那双漆黑眼眸闪了闪,她有些紧张地朝宣然点点头。

宣安只觉心口像是被马蜂狠狠地蛰了一下,他攥紧拳头,一动不动地望着辛词与宣然。自始至终,辛词和宣然都未有任何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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