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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妖女的二货人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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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低下头来,却将环住她腰肢的手揽得更紧。梓漓的唇不断向上攀着,手上也有意无意的抓住他的衣领叫他再垂头几分,而后方才将吻欺在他线条分明的薄唇上,发来暧昧的邀请。软舌不断轻柔的撩拨他的唇,呼吸中近乎都带着甘甜的黏、腻。
薄唇稍稍一挑,扯出一丝笑意,而后干脆将那蛊惑人心的小舌含、入口中,双唇厮磨,甚至连呼吸也近乎和于一体。
深长的亲吻过后,梓漓虽然娇嗔着句“公子你好坏”,但依旧张开樱口,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上的一丝丝皮肉,直到轻轻地扯,让他唇上染上一点朱红。
言澈此时抬手将唇上的血抹了去,垂着眼笑看她还能耍出些什么把戏来逗自己开心,而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宗祠方向却突然传来爆炸一般的巨响。
他刚刚侧头望去天幕,余光却见怀中的女子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媚的笑影,覆在他胸口的玉手一捻,血红的飞针瞬间在夹在指尖!


 

一三零、宗祠异变
时值隅中,言淅已经在房间里站了许久,企图能在其中再找寻到些许她给他留下的记忆。
人也好,魔也罢。
他能记起的那次初见不过是盛夏光景间,站在苍薰身边,闪着一双好奇俏眼不住打量他的少女。见她笑的时候自己也会隐约开心,见她难过的时候,自己心里也会不舒坦。就算见她和燕隐在一起打闹,自己也会莫名的生起气来……
喜欢……这或许就是喜欢的吧!
可言淅依旧不明白,为何大哥要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如此明确,徒增出那么多条框!这次她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平安回来,可就算回来了,大哥不还是不许自己见她的么!
他将眉皱着,脑子里各式的想法乱作了一团。此时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形来……说来,能劝得动大哥的,不就是薰姐了么?虽说她可能已经回了利州,但自己若去找她求她帮自己说情,或许大哥还会听她一些。
凤言淅此时觉得自己已经不奢求太多,只希望能将这封印琉璃的路途继续走下去……只要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走下去就好!
这样想着,他急匆匆的朝正门的方向奔去!
就算是大哥派人跟着也好,甚至派人将薰姐再次请到凤翔也好!总之……只要有薰姐说情,想必会有效果的!
跑过幽径绕过庭廊,言淅第一次意识到这家竟是这样的大,这客房距离外门的距离是如此的长!他跑着跑着,却似乎已经预料到若是自己真和薰姐说了这一遭,薰姐本来也是支持自己和青晗的,到时候声声求他,大哥就一定会答应!想及至此,他面上的表情也微微缓和了些,越发加快了脚上的步子,不住的朝前飞奔——
可就在这时,他远远地见到一个人影,正要朝一处院落里进。言淅一开始觉得没有什么,但很快却将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住了脚跟。
那个门……如果没记错的话,通向的是宗祠?平白无故,怎会有人特意想要去祠堂里的?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几分心疑,望望大门的方向,又回头看看宗祠那边。言淅暗想若是自己真的成功出了门,那就要即刻前往利州,再回来已经是数天之后了。而他又耐不住好奇,还是决定先探探祠堂那边的究竟而后再说其他。
他快走了几步,赶回宗祠前面,却见此时一侧门还开着,刚刚似乎真的有谁进了去,还留了缝儿,一会从这而寻去出来。言淅虽然好奇这人到底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可还是顺着这个门缝溜了进去,抬眼一望——
那祠堂里头正有一个身影静立着,抬着手似乎在翻看什么东西。
而那个身影……却像极了二哥!
言淅刚想走过去叫他,此时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他那未过门的二嫂——张姝颜交代给他的话。
……
“像是性格整个都变了许多,有时……甚至让人觉得他变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
以前的二哥并不喜欢宗祠,总说是烟火味太重,来了就觉得呛得很。而二哥又是极明事理的,分明是知道规矩,通晓这祠堂平日里是不准人来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淳哥在这个时候趁着没人,溜到这里来?那他在看的……又是什么东西?
言淅心中揣着疑,蹑手蹑脚的走近他身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出的样子,如同往日嬉笑那般轻轻一拍他的肩膀:“嘿,淳哥,看什么呢?”
面前的那青年微微一侧身,言淅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他手里的本子——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名录。
族谱?
他一见就知,言淳手中的那本分明就是凤家世代的家谱!
可……可好端端的,淳哥为何会突然想起来翻看族谱了?
“淳哥在看什么呀?”见他第一句话没有理,言淅不免再度开口,朝他身侧绕了一步,故意探着脑袋巴望了一眼,“哎呀,只是族谱罢了,还以为二哥你躲在这种没人来的地方是在看什么春、宫之类的哩。”他开着玩笑,余光却一直打量着面前的青年,可不管他怎么说,言淳却迟迟都没有搭理半句。
他一直专心于家谱卷宗,翻阅不停,竟像是着了魔似的!
“淳哥?”言淅此时再度看他,却见那青年将视线瞬间定格在凤家族谱上的一页,如此专心致志,看得目不转睛。
言淅秉着好奇,来回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和他手中的卷宗之间看了几个来回,最后同样将目光停留在了那家谱上、他兴许正在读着的某一页。
这一页似乎并不是很重要的时代,既不是初始三代,也不是最近的三代。要算算时间,似乎也就是在四五百年前罢。
他平白无故,看这个做什么?
少年此时越发的起疑,却又觉得引言淳近乎发狂的就是这一页上的内容!言淅侧头越过他的身体,仔细去读那族谱里头一页的内容。
那卷宗里面记载的很少,不过是当家族人的姓名生卒年,以及发生过的大事小情。
而按照凤家的祖例,每代当家都是女人,而且对于子嗣的多少,也有着异常严格的约束。
每代凤家当家都只能生育两个女孩,可对于男孩的数量则是没有限制的。当时定下族规的云鸾——鸾尊上就是因为不喜看见族长纷争,所以才立此规矩,每代当家就在这唯二的女嗣当中选出,大多都立长女为当家。至于生下次女的原因,就在于若是长女夭亡,则可顶当主之位。
另有可能则是像凤家此代一样,上代当家那太夫人的长女凤言漓夭亡之后,连续两胎都是男子,苍薰也就是因此才被冠上‘言清’的族名,入了家谱,成为备选的继承人之一,而后言澧出世,方才得以回归继承苍家祖业。
而最令人奇怪的是,他所盯着的那一页上,却只写着一个女嗣的名字!“凤海娴,北魏太平真君三年生,正平八年,封本任当家。”
其下则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记载……可是这分明就不合逻辑!这一代怎么会只有那‘凤海娴’一个女嗣?第二个呢?就算是夭折亡故了也该有具体的说明才是!
难不成,那一代也是男嗣多,唯有那一个独苗么?
就在他不断揣测这究竟是各种道理才引发出这样的缘故,少年稍一抬眸,此时却发现了些异处。
那‘凤海娴’的名字上头,分明是空了好大一块,仔细看看,倒像先是写上了什么,而后又将它涂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将族谱上的名字涂去……在宗族当中除名?
被涂去这个名字的人,当时又犯下了怎样的过错?难道说……那一代本就是有两个女嗣,结果当中一个——就是这族谱里被涂去名字的人吗!
言淅此时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再度想去看个分明,但这时,在他余光不所及的地方,他身前那着魔一般的青年此时则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将同样没有半分神色的视线转向他,只是盯着,持着家谱一动不动。
而少年回神时,撞上的则就是他毫无生气的目光。在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不到面前这人就是他从小黏到大的亲哥哥,倒只像是个披着名为‘凤言淳’的外衣的陌生人。
突然,那青年嘴角轻挑,竟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那笑容是如此陌生,却又意外的熟悉。
他被言淳盯着,同样也回看着他,一时间,此二人却谁都没有说话。而就在言淅预备讯问一句“二哥你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却见他以极快的速度丢开那本族谱,抬起手来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凤言淳是风术者,移动速度也是惊人的快,那少年被他死死的掐住了脉搏不说,还被他生生推着后退,直到撞上祠堂的内壁,被猛地抵住。
这一下撞得并不轻,言淅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但这轻微的响动也被压在喉咙里,细微到令人难以察觉。少年双手压在他的手腕上,用尽力气想要挣扎,可奈何言淳力量丝毫不减,他喉骨处,已然传来骨节错位的‘咔咔’声。
“淳……哥……”他挣扎着开口,语句如此的断续模糊。
而听到他这句呼唤,凤言淳浑浊的眸子里头竟当真惹出几分清明,本自毫无表情的脸上却隐约有惊异和错愕一闪而过。微微启唇,同样近乎挣扎着说着:“淅……走……快走……”
此刻,言淳扼住他喉咙的手则松了几分力气,言淅感觉到这小小的变化,则伸手将他一推,折身跑出庙堂,接着则朝宗祠的大门外跑去!
淳哥说得有道理!他如此反常,一定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现在凭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救不了他!还不如快些去找人——对!去找大哥!就算能把大哥找来也好!
他脚上丝毫不停,忙朝门口跑去,可就在他马上要到那祠堂的正院大门时,则瞧那三扇大门,则被风推着逐一飞速关上!亏得他闪得及时,否则差点被那钝重的厚门斩成两截!
“跑什么。”此时言淳的声音已经来了身后,少年不由得激起一身冷汗,回头看去,则见那青年正立在身后,嘴角挑着一抹诡秘的冷笑。“凤言淅,别这么急着走,你不要你二哥了?”他说着,嘴边的笑容越发深邃,倒像极了另一个人!抬手一挥,几枚风刃已经朝言淅的方向袭去!那少年容不得迟疑,迅速铺开烈焰——
“轰!”击开风刃,那一响滔天!
少年终究又被推出几丈远,蹙着眉头发问:“你是谁……”
“言淅,我们还有好些事情没说清楚讲明白,可别先忙着跑路。”他笑了,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此时竟散发着朦胧的雾气一般,“不管怎么说,你这小子竟敢和我亲爱的妹妹如此亲近,这就很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满呐。”说到这里,言淳的眼睛正在纯白的雾气骤然变色,左紫右金,是那如此妖冶的异色瞳!
“……海綦晖!?”


 

一三一、滴血唯亲
此时凤府,荒弃已久的别院。
青年抬起手来,抹去右颊上被那烈焰飞针擦出的血痕。冰眸一闪,则刹那间铺开数以万计的冰凌。锐处折射着正午耀阳的晖泽,熠熠的闪着光。
而被冰刺环绕围至期内的,则是那浅笑的倾国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袂飘飘,她将那双水杏眸子笑得弯了,嘴角也现着淡然的弧度。她那葱葱玉手一捻,数十根飞针则攥在手里头,优雅不输以往。
“红梓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术者。”那青年垂着眸,语调依旧散发着帝王般的高傲。“我竟然也会犯这种疏忽。”
“您可真是疏忽得太多了。”那红衣女子浅笑一声,那声音如幽谷雀鸣般空灵。“见了奴家是这般的身份,公子您还想说什么,尽管就先说了罢,免得一会当真的斗起来,可就没这么好的雅致了。”
言澈将眉蹙了蹙,“你似是误会了,我自开始就本就不想与你斗什么,你快些让开!”
“这可不成呐公子。”说着,她那微笑越发妩媚撩人,“奴家说好要陪公子在这儿的,怎么能荣您去了别处?奴家红梓漓好歹不说是汴京的教坊头名,再怎么说在我们春绮阁也是顶梁柱子,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说是功夫不好,伺候不了您公子大驾,到时候可是要跌名分的。”
此时那青年已经近乎确定这小妮子就是来故意拖延自己,想想那处的震天巨响,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乱子,哪里还敢继续耽搁,也不顾那女子如何说,立刻就想绕开她前去看看,可这时那红梓漓却一把伸手揽住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如猫儿般乖宠的轻轻地蹭蹭。
“哎呀公子,怎得如此薄情呀,果然是奴家没有侍候的满意哟。”她轻声笑着,抬眼撞上他那已着了浓浓愠气的冰眸,此时却不躲不闪,任他看着。
那红衣女子接触他手臂的一双玉手瞬间覆上了一层冰去,而后不断朝小臂蔓延着,那一层近乎透明的冰壳子转瞬间近乎将她这个身子都罩在其内,仅留一抹她嘴角诡媚的微笑。
这时言澈抽开自己的手臂正是要走,可她却在冰层内轻轻的嗫嚅着樱唇,似乎说了些什么。刹那间红光乍起,猩红的火焰如针一般扎进了身外的冰层上,而后近乎毫不费半分力气的将冰层穿透。
被焰针击破的碎冰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梓漓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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