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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的神秘恋人-第1章

小说: 他的神秘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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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予叠羽然

她,白帆,拥有一双非同寻常的墨蓝色眸子,且必需用左手使剑,但为何名门习武三年,竟会毫无内力?夜里更被人“盗”去青楼,非但无需卖笑卖艺,还好吃好住的供着!他,沈凌云,表面是家财万贯的商贾,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之谜,灵魂更不属于这个世界!……若历史的长河出现皱褶,若今生与来生同为一生,他们是否还能携手,踏遍红尘? 

  我本无心 第1章 锲子 她的八年前,他的八年后

前方是一片宁静的大海,海水拍打着金黄的沙滩,为沙滩边戏水的孩子们捎来了不少漂亮的礼物。

“瑞依,你就在这附近拾贝壳吧,别走远了,妈妈去给你买点水来。”

“瑞依遵命!”说罢,八岁的瑞依便在沙滩上东瞧瞧,西看看,寻找落入她眼中最美的贝壳。她要请位工匠,将世上最美的贝壳打制成一副耳坠,送给世上最美的女人——自己的妈妈!

忽然,瑞依眼角一亮,发现前方不远处,海水退去后的湿润沙滩上,有一个小小的家伙正得意地发出五彩的光芒。

兴奋不已的瑞依急忙跑上前去,谁道,没踏出几步,便一脚陷在这松软的湿沙上,跌了下去,膝盖倒是没摔痛,可是右手却触上了一个冰冰软软的东西,还未待自己反应过来,手指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啊!”瑞依急忙甩着小手,哇哇大哭了起来。

原是自己跌倒在地时,不小心将手指头伸进了一个张开的扇贝,那扇贝便毫不留情地合上了嘴儿,狠狠地钳着瑞依的手指头不放。

就在瑞依跪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时,一道红光准确无误地击上了那扇贝,只听“啪”的一声响,扇贝骤然间松了开来。

“你还好吧?”一个小男孩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单手扶起了瑞依,手掌在她面前轻轻一拂,便拭尽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又轻轻地按了按她那被夹得红肿的小指头,指头立即恢复了原样,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谢谢小哥哥。”瑞依破涕为笑。

那小男孩酷酷地勾了勾嘴角,回复了瑞依,转身便要离去了。

“小哥哥,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我叫瑞依,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听到“瑞依”二字,心中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激动,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他,并不认识这个叫瑞依的女孩儿。

男孩犹豫了片刻,才转过身去,抽出放在裤兜里的小手,歪着脑袋,得意地说:

“我,叫尤拉里斯。”



某女:你没有搞错哇,“她的八年前,他的八年后”,两个人相差十六岁?!而且还是姐弟恋?!

予叠:没有的事啦!汗,文章还没另类到这种程度。

……

从头到尾,予叠都本着“猜不到,猜不到,就是让你猜不到”的心理在创作的(但是也很在意故事的逻辑性嘀)。时机成熟时,亲们自然会懂,锲子的题目为什么是“她的八年前,他的八年后”~

来一个温馨小提示,其实这是故事接近尾声的一个情节,至于过程嘛,自然是得保个密,嘻嘻~~

  我本无心 第2章 从乞丐到侠女

眼看着又一个春天来了,这黑暮山山顶的会灵湖面已看不见那厚厚的寒冰。一阵清风拂来,身后的清脆的树林里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清幽幽的湖水也漾起阵阵涟漪,而不知何处,传来小鸟报春的歌儿,让一切都又活了起来。

阳春三月的风光自是非比寻常。然而,看着眼前怡人的景色,白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投入师门已三年有余,自己的武术似乎不见得有多少长进,眼睁睁地看着师兄师姐们个个都学有所成,自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难道我生来不是习武的料?白帆低声问道。

她回忆起以前偷看大师姐许若欣练剑时的情景,那是自己刚来黑暮派没多久。山腰竹林的空地里,一位如神似仙的青衣女子舞动着手里的宝剑。只见她时缓时急,衣裳飘飘,剑起风起,剑落叶落。师姐将舞姿与剑诀融合在了一起,这哪里是舞剑,分明是剑舞!

白帆躲在空地边的竹林里看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一股青光在瞬间已向自己袭来。待到二人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啊——”

白帆被这股力量推出几丈之外,幸而自己福大命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护住了周身,又经师父一番救治,尚才无性命之忧,却是修养了好些时日。

在那以后,师父便不再允许白帆私自偷看师兄师姐练剑。

想到这里,白帆提起手中的剑,深吸一口气,“我就不信我练不成气候!”

只见会灵湖畔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在随风舞动,与周边风景相得益彰,任何一位瞧见的人都会感叹这位姑娘的剑法之美,却又是一种残缺的美,缺的正是那凌人的剑气!

不难发现,白帆与别人不同,她握剑用的是左手,因为师父说用左手才能领悟到那剑谱中的精华,而这套剑谱则是师父专门为她而创的,说是只有她才配练习。起初,白帆也是受宠若惊,可后来却发现,虽说师父时常督促自己练剑,有过言传,却从未身教,说是其中的奥妙,须得自己去领悟。

这,是师父的器重,还是另有原因?

但无论如何,自己练了这剑诀快三年了,除了把剑法本身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能够挡住师父火速的进攻外,白帆觉得,倘若师父在进攻里加入三成的内力,便是有十个自己,那也会被打得口吐鲜血的!

而在这三年里,我该有的内力都练到哪儿去了呢?

已过了午时,艳阳高照,白帆也觉得额角开始微微地渗出汗水。于是,她熟练地收剑入鞘,来到会灵湖边歇息一会儿。会灵湖里的水甚是清凉,平静的水面印出了一张精致的面孔,肌如凝脂,眉似弯柳,高高的鼻梁下一张红若樱桃的小嘴,最为动人的是她的那独一无二的墨蓝色眼睛,和那始终不屈于任何人的眼神!

是的,白帆在师父和师兄师姐眼里永远都是倔强而坚强的,加之师父对漂亮又嘴儿甜的白帆更是宠爱有加。来到黑暮派后,白帆就被大家捧在掌心。

但是,再之前的生活却和现在有天壤之别……

白帆的记忆只能追溯到十岁时的某一天,那时的她是个街头的小乞丐,坐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唱点小曲儿,引得同情的人丢两个铜板儿。不过,白帆很喜欢一位年轻的大姐姐,因为她每过几天,便会为自己送来一些好吃的。

那年,她十一岁。

白帆唱完几只曲儿,靠在墙边休息,美滋滋地数起身前的破碗里有多少铜板,嘿嘿,想来自己也算是这一带乞丐中的小富婆儿。

“你,给我三十个铜板!”话中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

白帆抬头一看,原来是在邻街讨饭的一个乞丐。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虽比自己要高出整整一个头来,但因为平时饥一顿、饱一顿,也是瘦得身上找不出几斤肉。他身旁还有三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乞丐。

领头的男孩儿一手叉腰,一手把自己的破碗伸到白帆面前,绷着一张脸,“快点!”

“切,凶什么凶,你再凶不都还是乞丐嘛。”我白帆也不是好惹的!她拍拍屁股站起来,用脚把地上的碗推到自己的身后,两手叉腰,“这些都是我赚的钱,凭什么给你啊!”

“呸,死丫头,老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天什么地什么了!”

“老大,是‘天高地厚’。”身后的乞丐好心地提醒,却被“咯哒”一声敲了脑瓜子。

只见那所谓的老大一拳朝白帆挥了过来。

那时的白帆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蹲下身来躲过一拳,缩回脏兮兮的爪子,又卯足了劲儿,狠命地朝那男孩儿推了过去。

“哎哟我的妈呀!”只见他被推出去足足一丈远,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被摔痛的屁股。

白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哇,原来每天吃两个馒头,力气还可以这么大!“哼哈,来吧,你们都上吧,本姑娘才不怕你们哪!”白帆小嘴挑衅地一瘪,还真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们还愣着什么?全都给我上!”跌倒在地的男孩扯着嗓子命令道。

白帆感到周身一阵疼痛后,方才慌了神。啊?!真的都来了啊?哎呀,我是开玩笑的啊!但现在哪儿还有时间吞下一颗后悔药啊,唉,抱头鼠窜吧!

就在白帆等待身后乱拳落下时,眼前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切竟都没了动静。

咦?白帆捂着脑袋,仿佛还随时准备着自保。

她慢慢抬起头来,身前出现了一位四十出头的白衣女子,衣襟在风中猎猎飘动,而那几个原本气势汹汹的乞丐奇迹般的被定在了原地。

“如此以大欺小、以少胜多也不怕人家笑话。”白衣女子的语气严厉但不凶狠。

看着四个男孩灰溜溜地逃走后,白帆才算是松了口气,唉,下次还是别太逞能了吧,吃亏了不是?

“谢姑娘出手相救,可是帆儿不知当如何回报。若不然,我为姑娘唱一曲儿吧?”

白衣女子并没回话,她的眼神汇上白帆墨蓝色的明眸时,不禁微微一皱眉,急忙伸出手探了探白帆的脉象。霎时间,白帆只觉得有成千上万股力量在体内乱窜,却也不感到难受。

过了半晌,白衣女子才抹平了紧蹙的眉头,“你拜于我门下吧,算是对我的报答了。你叫什么名儿?”

“白帆。至于谁给起的嘛,我也不清楚,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叫白帆。”

  我本无心 第3章 不知为何要救他

只身后的树林里传出了一阵兵器的碰撞声,似乎相距会灵湖并不远。这清脆的声音吧白帆带回了现实中。仔细一听,却又听不见声音了。

她站起身来,扭扭有些酸软的腰身。“怕是师兄师姐又在过招了吧?”白帆也希望与她们对上几招,而师父却说她还未练足火候,与人过招为时还早,罢了罢了,全当师父是为了保护我吧。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白帆看见不远处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一个男子,白色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上面还有粘有不少泥土,头发同衣襟一般凌乱,甚是不堪。

白帆这才明白,刚才打斗之声定是源于此人。

她见他蓬头垢面,不禁心生怜悯,也顾不得他是正是邪、是好是歹,忙带着他躲入了森林中隐蔽的山洞里。白帆对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自信如此隐蔽之处,追他的人是断然找不到这里来的。

“你身上的伤要紧吗?你是谁呀?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你们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啊?”

“我当如何回答你那么多的问题?”那男子喘着粗气,将包袱扔到墙角,乏力地倒在了稻草堆上。

“切,好心没好报。”白帆撇撇嘴,但见人家确实还没缓过气来,不应该一次问那么多问题,也便没再追究。

她安静地在那男子旁边坐了下来,开始打量他。

这个男子约莫三十岁年纪,五官生得一般,却也还端正,中等身材,不似习武之人一般魁梧,个头仿佛偏高的,但因为躺着,白帆也看不出究竟有多高。

那男子似乎感觉到白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脸上微微发热,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索性坐了起来,开始自行运功疗伤。

白帆想到二人都还未用过餐,便告知那男子自己去弄点食物,和干净的衣衫,去去就来。男子舔舔干燥的嘴唇,却也没动声色。她不便打扰,于是径自离开了。

白帆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救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男子,但总觉得不救就会错失什么东西似的。反正现在他伤势不轻,即使要加害于自己,自己也是断然能够应付的,便没有将此事告知师父,以免她担心。

就这样,这几天白帆在洞口独自练剑,男子在洞中运功疗伤,二人休息时就一起聊天解闷。那男子告诉她他叫凌至雨,是京城人士。

“凌公子以何为生啊?”

“我做点小生意而已。”

“那昨日你是遇上山贼了?”

“嗯。”

“可你赤手空拳怎么对付他们啊?”白帆有些惊讶。

“白姑娘看我真有那么厉害吗?”凌至雨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白帆瘪了瘪嘴,怎么看他也不像能赤手空拳接刀之人,再说了,一个生意人,功夫能好到哪儿去?但心中又是纳闷:“怎么帆儿没见你持佩剑呢?空手出门很危险的。”

“我的剑不知掉落在何处了。”凌至雨话中隐隐透出“没这回事儿”的语气,但白帆似乎并没对此留意。

“剑都丢了还打,那些山贼欺人太甚了吧!”白帆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面的干草,挥了一个空拳,道,“早知如此,我就当让五师兄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叫他们猖狂!”

凌至雨嘴角轻轻一拉,心想,幸亏你没有把他叫来对付这个“山贼”,否则只会白白搭上自家性命了。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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