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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的神秘恋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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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见状,心道,我可不傻,哪能等死啊!

于是,作势横剑一档,深吸了一口气,便从窗户纵身而下,希望能掉到楼下小贩的遮阳布上,捡回一条性命。

谁知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白帆发现自己下落的身子轻若鸿毛,与其说是摔下来的,还不如说是飘下来的,而且仿佛自己想要它飘向何处,它便可飘向何处!

道路上的人们忽见一貌若仙人的女子从天而降,无不惊讶不已,暗自感慨,莫不是菩萨再世?

白帆又好奇又兴奋,难道这就是使轻功时的感觉?但立马又想到楼上之人必会追下来,心里一紧,还是逃命要紧啊。于是回忆着当时的感觉,提一口气,拔腿就跑,听得耳边风声股股,心里好不惬意。

嘻嘻,我倒是要感谢他们逼我学会了轻功了!

回到醉风楼,白帆才突然想起刚才前来相助的公子,自己光顾着逃跑,也不知道刘府的那几人是否已经败于他的剑下。

印象中的那位公子,论衣着打扮,相貌气质,应是个知书达理之人,约摸十七八岁年纪,却比白帆高出整整一个头,模样也生得十分俊朗,眼神里隐隐透着一股柔情。

想到此处,白帆感到自己脸上微微发热,害羞地用手摸一摸,心道,若是有缘再见,自己定向公子道谢。

夜里,她便早早地歇下了。

仿佛过了一两个时辰,白帆的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房里睡觉,为什么会隐隐地感到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她试着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哪儿啊?”白帆心道,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

抬起头,白帆看见不远处的柱子上也绑了一个人,他低垂着脑袋,白色的衣衫破烂不堪,还染上了成百上千道鲜血的印迹,在浑浊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是来帮我的那位公子!

白帆心里一惊,公子是因为我才会遇害的,都怪我不好,可现下要怎么办呢?

“公子,公子!”白帆见四下无人,便欲把他唤醒。

待白帆叫过数十遍后,那白衣公子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只见他两眼已被人给刺瞎,还未凝固的鲜血仍在不断的往外涌,整张脸上也被利刃划了无数道伤口,惨不忍睹!

“啊——”

顿时,白帆从床上蹭了起来,还好,只是一场梦,公子应该也还安然无恙。她能清楚听到此刻扑通扑通的心跳,用手掌抹抹双眼,两手湿湿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此时,窗外的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

或是为自己鲁莽地出战失利而懊悔,亦或是对那晚的梦还心有余悸,这几天,白帆哪儿都不想去,就连黑暮派都不要回了,回去若让师兄师姐知道此事,还不羞死自己,于是便整日蜷在醉风楼里,无所事事,这让细心的夏荷觉得有些奇怪。

“白姑娘在这京城中住得可好?”

白帆见是夏荷,皱了皱眉,道,“京城是好,可是往日我都会习武练剑,现在过上闲适的生活,反而不自在了。”

夏荷听得白帆如此一说,道:“原来如此,不知白姑娘可愿跟我来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你去了便知道了。”她抿嘴神秘地一笑。

  何去何从 第14章 武艺也需巩固

夏荷向醉风楼的管事王老伯取了一辆马车,便带着白帆出发了。

马车很快便出了繁华的闹市,一路颠簸,穿过了一片葱郁的树林,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停了下来。

“白姑娘,我们到了!”

白帆出车一看,眼前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面前是一片青嫩的矮草丛,小草刚抽的新芽,在徐徐晚风中轻轻摆动,草丛中隐隐可见红的黄的野花儿,也不知是否是披上了夕阳的余辉,花儿的色泽显得是格外的明艳。远处有一条小溪,溪水拍着岸边的鹅卵石,唱着悦耳的歌声,虽看不见溪水,但想必是清澈见底的,说不定还可以捕到几条小鱼儿呢!

白帆望望远处的幽蓝色的群山,转身问夏荷,“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名儿,是我从福安镇探亲回京城时,走错了路给发现的。”西下的夕阳把夏荷的脸颊映得绯红,十分的娇美,“白姑娘若在此处习武,可还满意?”

“嗯,这儿可是个好地方。谢谢你,夏荷。”白帆冲着身边的夏荷微微一笑,霞光的笑脸倾国倾城。

“白姑娘,现在天色已晚了,我们还是先回醉风楼吧,要不飘杨、飘柳二位姐姐可要担心了。”

“好吧,我想坐在马车外边,识识路,明儿就不劳你带我来了。”

艳阳当空,万里无云。

山间的小溪边,隐隐可见一席浅紫色身影随风舞动,可定睛一看,却发现小溪边竟空无一人,而那如魂似魅的紫色,已然出现在了几十丈以外的草地中央,仿佛是瞬间游移过去的。倘若这是在夜里,恐怕多少人都会以为自己撞见了鬼魂。

这一连三天,白帆都独自骑马前往此地习武,而这宽阔而平坦的草地,和不远处的树林子,最适合自己练习轻功。

但让白帆惊讶的是,仅此两天半的时间,自己的功力竟有如此神速的进步,怕是和维哥哥比试比试,也八九成的胜算。难道这就是师傅说的剑谱中的精华所在?竟然需得我练上三年,才会有如飞猛进!

现下已是晌午时分,白帆前去小溪边将手洗净,从包袱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一有空闲,便不自觉地想起那日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公子,小脸儿还时不时的发发烫。不知他是否是京城人士,若不是,那往后再想见到他,岂不是机会渺茫?想到这里,白帆心中涌上一阵酸楚,狠狠地连咬了两口馒头。(予叠:可怜的馒头……)

喂饱了马,又休息片刻后,白帆想,练了两天半的轻功,也该改练剑法了,若不然遇到危险我便只能逃命,岂不惹人笑话。

今日,她注意到自己剑招中明显增加了一些力道,却仍旧是愁眉不展,因为自己还是有力不从心之感,分明觉得有内力由心而发,可为何到一到出剑之时,却瞬间消失无踪,而剑刃上自是不带一丝凌厉之势。

白帆虽心有不甘,但转念一想,轻功是习武三年以后才突见成效的,那剑气自当需更长的时间了,说不准到时候比轻功还来势汹汹呢!

“白姑娘可在屋里?”这已经是飘杨今日第四次来探房了。

白帆原本坐在桌前细心地擦拭宝剑,闻得一声轻轻的询问,听声音是飘杨,便答应道:“飘杨姐姐请进。”

见飘杨缓缓地合上门,白帆起身,道:“飘杨姐姐,你我二人生活也有一段时日了,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白姑娘’三字我听得有些别扭。”

“白姑娘,不可。飘杨出身青楼,倘若与你以姐妹相称,岂不玷污了白姑娘的名声?”

白帆听她如此一说,为自己让飘杨自贬而感到不好意思,便也没有坚持,“飘杨姐姐来找我有何事?”

“这几日白姑娘可是一直呆在醉风楼?”飘杨眉头微微一皱,“白日里我们无人见你从后门出楼,可在醉风楼里怎么也寻不到你,直到晚上才见你出现在房门口,但却没人看见你从后门回来。”

“呵呵,飘杨姐姐不必担心。”白帆听她说得自己仿佛来无影去无踪似的,心里倍儿高兴。其实这几日,自己都是用轻功从房里的窗户悄悄溜到马厩的,自是不会被察觉。“这些日子我都去了京城的郊外习武练剑。那里人烟稀少,想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姐姐不必担心。”

“既然如此,白姑娘在外请多加小心。不过,可否有劳白姑娘出门之前知会我们二姐妹一声,若有紧急之事,我们也知道上哪儿去寻你。”

“帆儿知道了。帆儿让飘杨姐姐操心了,实在过意不去。”

飘杨会心地一笑,道:“白姑娘现在可想用餐?我吩咐张妈去做。”

“嗯,多谢飘杨姐姐。”

因为突然学会了轻功,白帆这几日习武的兴趣是越发浓烈,每日早早地便出了醉风楼,直到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地回来。

看着西斜的夕阳,白帆抹抹额角微微渗出的汗水,想,今儿就练到这里吧。

她刚刚跨上马背,便听得不远处的山上传来了兵器碰撞的声音,难道是有人遇到了劫匪?于是便驱马寻声而去。

这山上道路不宽,且迂回曲折,白帆足足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看到前方有隐隐约约的人影,于是纵身下马,躲进了附近的树林里一探究竟。

  何去何从 第15章 要不要做个交易?

只见不远处横七竖八地倒着六七个人的尸身,鲜血染红了他们灰色的布衣,看样子都是些随从,白帆猜想着。

更远些的地方,有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直盯着地面,露出猥亵的笑脸,白帆心里不禁发麻,只听其中一个男子得意地说:“小娘们,刚才还见你一副拼死拼活的样子,现在咋哭得小脸儿都花了呢?”

听此人一说,几个男子便大笑了起来。

“大哥,不如把这娘们弄回去,给您做压寨夫人吧!”

“呸,本姑娘就是死也不去,也不看看你长得一副鼠目猴腮样儿……啊!”

“就凭你这相貌,老子还看不上呢!”刚才那被称作“大哥”的人一巴掌扇了下来,“兄弟们,反正咱们要的是钱财,这小娘们留着也只会生祸端,不如……”说着,做了一个“喀嚓”的手势,众人纷纷点头回应。

白帆向来最见不得几个男子联手对付一个姑娘,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想到几天前自己也受过同样的气,现下又听得几人又要出手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几个山匪面前。

“且慢!”

本来几个山匪见白帆突然冒了出来,都准备提刀砍去,可见这丫头似乎并无争斗之意,加上模样又俊,一时竟舍不得下手了。

“你是谁,快快报上名来!”

白帆将宝剑藏于身后,双手自然的垂在两侧,甚是轻松地说:“哟,这位大哥,您别急嘛,小女子我只是普通商贩,鄙姓不值一提。今日我来这儿也不是来凑热闹的,是想同几位大哥做一把交易,交易一完,我便离去,绝不打扰几位。”

做交易?难不成她想用金银珠宝换取那小娘们的贱命?带头老大心里琢磨着。这样也不错,待银子到手后再把这俏小妞一同擒下,岂不是人财皆获!

坐在地上的红衣姑娘一听,心中虽有些纳闷,也不知白帆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无论如何,她并不愿眼前这位貌似文弱的姑娘为自己冒这个险,也顾不得手臂上和腿上的伤,急忙爬过去,拉着白帆的双手,说:“姑娘不可,不要为我牺牲你自己呀!”

“去你娘的!”那山匪正欲踢开地上的红衣姑娘,见被白帆闪身挡住了,没好气地说,“是何交易呀?说来听听。”

“很简单,我给你们你们最重要的东西,你们给我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听不懂什么你最想要的、我最重要的,你说清楚点。”(予叠:话说我也没听懂。山贼:哟,又是一小娘们儿。予叠:我躲。)

白帆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说:“我最想要的东西是眼前的这位红衣姑娘。人命何等贵重,既然如此,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们,理所当然给你们最重要的东西作为交换。”说罢,她顿了顿,见几个山匪都同意地点点头,接着说:“原本我是打算救人时,顺带取了几位的性命,现在,就还给你们吧。几位意下如何啊?”

“呸,猖狂的小娘们儿,老子这就要你拿命来!”

话音未落,几个山匪已提起大刀向白帆砍了过来。白帆正欲拔剑,却发现自己双手仍被未来得及反应的红衣姑娘紧紧抓着,心道,不好!

说是迟那时快,白帆急忙俯下身,拖着那红衣姑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躲过了锋利的刀刃。

起身后,受到惊吓的红衣姑娘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了白帆的右手,却因为惊魂未定,还死死地抓着她的左手腕,躲在她的身后。

白帆正想告知姑娘自己是用左手使剑,可还未等她开口,几个山匪的刀又霍霍地追了上来。白帆见状,由不得多想,只得护住身后的姑娘,用右手拔剑出鞘,略显笨拙地抵挡着山匪的频频进攻。

几个山匪虽不是名师麾下之徒,但也能看得出白帆那剑使得甚是别扭,心道,就你这点本事想跟老子抵抗,还不乖乖给我束手就擒!

然而白帆可不这样想。

她虽然从未用右手使过剑,行动也略显迟缓,但自己每每出剑时,分明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迅速在体内蓄积,随时可能爆发而出,但遗憾的是,自己还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它引到剑上。

就在白帆全力抵挡山匪的进攻时,突然觉得左手腕一松。

原是一个山匪绕到自己身后,而那红衣姑娘虽身受重伤,但毕竟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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