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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退婚:傲骨嫡女-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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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匕安见她眼中血红,也不知为何看得心中一阵钝痛,不觉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倒酒的手顿了下,桃花眼眨了眨便有些语无伦次。

“好,是我错了。”他难得蹙了下眉,似是许久没有与人道歉了。

娄锦也不理会他,只想起前世的伤心事,便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并不顺遂,娘这成了婚却还是事事闹心。

便更恼恨娄府一门。

萧匕安没来由被娄锦怒斥了一番,心中的怒气涨了许多,可见娄锦红着眼,最终却是转头离去,脸色奇差,就连一度爱慕他的婢女都不敢抬头半分。

五十八章 高阳醒了

五十八章高阳醒了

春困时分,午睡过后人才渐渐有了点精神。假山旁的迎春花开得娇艳,花园中,一人坐在那径自发呆。

她秀眉频蹙,娇弱的容颜上只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束紫藤花被风吹起,卷到这亭子上,似乎打扰到了女子,女子这才半抬起头,抚摸着微隆的肚子,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见有脚步声近了,她抬起头来,笑看来人,道:“锦儿,过来。”

“娘,你才刚好,怎么就出来吹风?”娄锦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她搭着,也坐了下来。

方芸儿点头道:“锦儿,我从未如此感谢过上天,感谢当年做了那事的人是萧郎。”

听得娘突如其来的感慨,娄锦愕然。“娘,你去看过爹了?”

方芸儿点了下头,曾经她是那么恨那恶贼,即便那人是萧郎,她也一度犹豫恍惚,仍然感觉如今的岁月犹如做梦。

可看萧郎在床上沉睡的容颜,他剑眉星目,岁月的痕迹让他越发成熟内敛,而非当年那恣意洒脱的男儿。她只觉得越是多看一刻,心中便越发地欣喜,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她时常在想,若是那恶贼换了别人,她会如何。

结果总是那般斩钉截铁,那便是同归于尽也要拉那人一起下地狱。

可,好在,那人是萧郎。是待她如真似火的的萧郎。

她拉着娄锦的手,笑了起来。“锦儿,娘是不是很糟糕,你爹病着,我却高兴地雀跃,甚至还有些发蒙。”

娄锦怔怔地望着娘。这是她活了两世,头一次看娘若孩子一般的娇羞和欣喜,那是找到了这世上最为宝贝的东西一样炫耀着。

见娄锦发怔,她道:“锦儿,他是你爹爹,他是我丈夫。你这两日若有上观音庙记得帮我还神。”

他是你爹爹……

娄锦苦涩一笑,她有爹爹,可那人……

有萧郎,真好。

她点了点头,“好。”

娄阳,若你看到这一幕,该如何?我娘当初也是这般稀罕你,成亲前晚,娘定也是这般傻乎乎地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幸福的片段。

可你呢,这样的女子,你怎么舍得下这样的手?

我,你又怎么舍得下得了手?

只觉得胸肺哽咽地厉害,她拉着娘的手,一遍又一遍道:“娘,这一生你一定要和爹一生一世,我等着娘为我添个弟弟呢。”

方芸儿脸上一红,笑道:“锦儿,我这几天闲着给你缝制了一双鞋子,快来穿穿看。”她像是献宝一般,拉着娄锦入了屋,就拿出一双靛蓝色绣花鞋,上头的蝴蝶栩栩如生,看得娄锦双眼一亮。

“锦儿,下个月你生日,这是娘亲手做的。比那外头的要好。”

娄锦当然知道,娘未嫁人之前,女红在京中可做贡品。

见娄锦穿上后露出满意的神情,方芸儿笑道:“下个月你就满十四了,还有一年就十五了,国子监的课程可别落下,三皇子我也满意,你若真喜欢,定要争取。要好好与你爹爹学习。”

娄锦本被她逗弄地臊得慌,听得她最后一句,不免扑哧一笑。娘现在是三句话离不开爹爹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答了是。

“你爹爹放了太多血,我去给他熬点汤来。你也一道喝,喝完再去丞相府。”方芸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问道:“高阳醒来了可会说是你害得她?”

娄锦摇头,自然不会。

自从告知了高阳她心中属意顾义熙之后,高阳对她的敌意少了不少。娄蜜心思深沉,出手又狠,高阳若醒来,哪里会放过娄蜜。

方芸儿这才放心下来,忙道:“锦儿,我瞅着匕安那孩子像是有心事,你爹爹就他一个儿子……”

娄锦遁逃,三句话离不开你爹爹。

她不明白,娘三十岁不到就差点和外祖母一样咳叨了。

不过,离开院子的她唇角微勾,娘的心终于敞开了几分。

坤宁宫中,几道人影幢幢,床上的人儿依旧昏睡,只留下小蛮陪在高阳公主身边。听得外头传来娄蜜的声音,小蛮低头看了眼高阳,便出去迎了娄蜜。

娄蜜乃太后的座上宾,她来坤宁宫,皇后自也是欢迎。只不过,皇后刚做了小点心正去了养心殿,宫人们自然也没挡着娄蜜。

“娄小姐。”小蛮只点了下头并未给娄蜜行礼,毕竟娄蜜现在身份尴尬。

“公主醒了没?”娄蜜朝内看了眼,见里头安静,心中却依旧惴惴不安,那廖舒的医术也着实高明。若非他自请为军中士兵请医,怕皇上也舍不得让他走。

小蛮摇了摇头。

眼眸一转,娄蜜道:“瞧我,我方才从太后那拿了好药,途中来的时候落在了春晖园,这药是好药,别人去拿我不放心,你可好帮忙去一趟?”

听是给高阳公主的药,小蛮也着实不放心给别人拿。这正犹豫之时,那头传来一个陌生宫女的话。

“廖军医说缺一味灵芝。”

小蛮只好拔腿离去。

娄蜜入了屋,见高阳还在睡,眸色便加深了两分。没想到高阳的命这么大,那车夫一个大男人落地就死了,她却还活得好好的。

她扭曲地咬了咬牙,怪那娄锦扯了马缰,放慢了那疯马的速度,这才让高阳不至于当场毙命。

她伸出手来,将药粉倒入茶水杯子里,这才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她拍了拍高阳的侧脸,低声道:“公主,祝你黄泉路上好走。”

她扬唇而去,浑然不知那紧闭双眸的人陡然睁开双眼,一双黑眸盯着那茶水杯子,苍白的嘴唇咬出了淡淡的血来。

待小蛮回来,见着她针扎着起身,惊叫了声,道:“公主,你醒了?”

高阳看了小蛮一眼,沙哑着嗓子道:“叫我三哥来,快叫我三哥来!”

三皇子入坤宁宫的时候,高阳坐在床上,苍白的容颜写满了恨意和无助,正滴着泪望向他。

“三哥!”

三皇子走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高阳哭着点了点头,这宫中最疼她的莫过于三哥,父皇即便疼她,可儿女众多,高阳也怕父皇顾忌皇祖母没敢给娄蜜定罪。

“三哥给高阳做主。”

“好。”

高阳把那日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还提起了要与娄锦一道乘车,是因为她想告知娄锦,她看到了娄锦与三皇子在一起的画面。

皇上宣布赐婚之后,她便借着酒意去了后花园,路途中见到三皇子与娄锦二人言笑晏晏,言语中甜蜜颇多,登时就释怀了。

心中也不排斥娄锦这个嫂嫂,便想要与娄锦单独聊聊。

不料,却发生了这事。

话未说完,便听得皇上与皇后的声音,高阳顿了顿,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

皇上见高阳醒来,高兴地走了过来,问东问西,高阳恍以为父皇还是如以前一般,忘了她呢。

“快告诉父皇,是谁把你推下马车的。”

高阳面不改色道:“是娄蜜。父皇,是娄蜜!”

皇上一惊,皇后脸色也变了变。一早,太后已经找了皇后说话,说是无论如何,这事可推给别人,万不能推给娄蜜。

“父皇,若不是娄锦死死拉住马缰,儿臣坠落之时怕早已经一命呜呼。你大可以去看,娄锦的手上定伤痕累累。”

皇上脸色有些难看,想到太后的暗示,不由得有些郁闷。

“父皇,我下午昏睡之际,娄蜜走了进来,往我的茶水里倒了东西,父皇大可让人查一查,我是一口没喝。”

娄蜜的胆子竟这般大了,敢在皇宫中杀人灭口,还是对公主下手!

“放心,这事朕一定严办!”

站在门外的一抹俊逸身影一顿,他恼恨转头,见到娄蜜,竟也忘了场所,直直扣住她的脖颈,冷声道:“你还是这般蛇蝎心肠,枉我当初还为你传信。我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你还是想要别人的命!”

被一顿质问,娄蜜只觉得肺腔涨地难受,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话,武世杰也不愿听清楚,只撇下一句,“你比不过高阳,更比不了娄锦。这辈子,你死心吧。”

摔下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娄蜜咳嗽地眼眶通红,却只能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她猛地回过身来,朝地上猛踹了几脚,那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小狗被踹翻在地,而连续几脚后,小狗呜呜了两声,再无声息。

顾义熙奇怪皇上与皇后的态度,按理说两人不会如此沉默。正好此时见刘韬过来说了两句,他清冷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直线,冷声道:“没想到藏空相士竟也插手管这宫中琐事了。”

夜里,月光皎洁,若一条银被批在了大地之上。

一顶软轿停在了宫门口,轿子内走出了一个小姑娘,她白皙的脸上神情淡漠,抿唇的一瞬唇边梨涡浅浅,看过去好似带着笑似的。

小蛮站在宫门口见娄锦来了,便福了福身子,道:“公主等小姐许久了。”

娄锦点了点头,方才路公公前往丞相府传了旨后,娄锦就被无罪释放了。然而,路公公却告知,高阳公主想要见她。

娄锦正怪异没有听闻娄蜜被抓的消息,也着实想入宫一探究竟。

五十九章 竟是万家人?

五十九章竟是万家人?

见到高阳的时候,高阳坐在床上,神情有些颓废,只盯着自己的双腿陷入了沉思。

她抬头,双眼对上娄锦,带着丝丝悲凉道:“我这双腿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闻之,娄锦眉头蹙了起来。她上前扣住高阳的手腕,听得脉相之后,再撩开她的长裤,见膝盖处一抹深紫,便道:“你中毒了。”

“呵呵,是啊。我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做一个废人公主了,世杰还会要我吗?就算他会,我的骄傲也不容许他只娶我一个。娄蜜好心计,真是好心计。”高阳抿住唇,睚眦欲裂地瞪着自己那双腿,恨不得再狠狠拍打一番。

感觉到身旁娄锦的沉默,她闭眼低下了头,对上娄蜜这样的女子,娄锦当初定是痛不欲生。高阳记得小时候出入娄府几次,娄锦可很是疼娄蜜这个妹妹的。

“既然你伤这么重,为何到现在娄蜜还安然无恙?”

娄锦不得不提出这个疑惑,高阳贵为公主,娄蜜身份尴尬,她充其量不过就是娄阳的女儿,皇上在犹豫什么?

“是藏空相士,藏空相士与娄阳交情甚笃,他对太后说娄蜜救太后那一日正是天狗食日,乃是太后的福星,皇祖母深信不疑,怕是不会交出娄蜜的。”

好一个藏空!

一个修道之人,插手凡尘俗世,就不怕折了他几十年的道行!

娄锦坐了下来,脸色有些发沉,偏偏藏空相士的话太后娘娘深信不疑。大齐又以孝治天下,若非必要,皇上不会忤逆太后。娄阳,你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此时,娄府的书房正挑着灯,一个大夫畏畏缩缩地出了门,苍白着脸逃了出去。

书房内,传来一声叹息。

“爹怕是熬不了太久了。”娄阳一掌打在了桌子上,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震了震,梁上的一只壁虎忙逃离了去。

灰色道袍的男子坐了下来,他道:“我观你这娄府这两年来是走不了什么出路了,若是你想改变现状,怕要从你那唯一的女儿那找到突破。”

“此话怎讲?”

藏空相士笑道:“好在娄蜜得了太后的欢心,就让太后给她赐婚,许给当今皇子。太后与皇上一心,必定知道哪一位会是未来的天子。如此,你即便现在郁闷难当,往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娄阳摇了摇头,娄蜜残花败柳,哪一个皇子愿意娶她?不过,太后懿旨,只要这人还想当皇帝,定不会违背。是皇子谁会舍皇位而不要?

他笑了笑,这主意甚好!

出了坤宁宫,娄锦就前往嘉福殿,今夜皇上去了贤妃的花兰殿,娄锦便不拐弯,而直接去拜访了梁娇。

嘉福殿早早熄了灯,与往常不同,皇上这两日去嘉福殿去得少了,倒是常去见贤妃娘娘。而梁贵人则日日向太后请安,直到日落西山才回了嘉福殿。

梁娇一改往日的小心翼翼,伺候起太后来脸上总挂着笑,动作轻松自然,就连太后都不免夸了几句,也拉着她坐下来一道用膳。

绿意见娄锦来了,便悄悄绕开他人带着娄锦入了主屋。

梁娇并未睡着,每日早些熄灯,一是防着其他妃子寻衅滋事,二是让那设计者以为她滑胎身子大亏,要早些歇息才好。

屋内,月光透过窗擦在了百花雕榻上,榻上的女子仰躺着望着窗上月亮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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