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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退婚:傲骨嫡女-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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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什么都不能说,就连告知娄锦,他是她亲爹,这样的话他都无法说出来。这是他今生最大的秘密。

娄锦与萧匕安一同入内,两人走着,平静无波。

娄锦直直看着前方,却缓缓启了唇。“可找到了何人要杀你?”

萧匕安邪肆的唇角一勾,“你终于知道关心你哥哥了。”

“我可不希望我爹爹中年丧子。”

娄锦咬牙切齿,这话却引得萧匕安一笑,他摇头道:“我以为你有了弟弟就把我这哥哥忘了呢。”

娄锦扯了下唇角,她那弟弟还未出生,这哥哥怎么说都是萧府的未来,她自然要关心一二。

就在娄锦以为萧匕安会继续胡言乱语的时候,他开了口。

“我怀疑是宫中之人,可是这段时间仿佛消停了很多,想来是暂时没有这个精力来找我麻烦了。”

没有精力?

娄锦抓住这四个字,沉吟半晌,才道:“你不可大意,你在军中占了个好位置,怕是有不少人犯了红眼病。外祖父看重你,你当不要让他失望才是。”娄锦眸子一沉,当下舅舅是无法掌管军权,此番培养萧匕安,也好分了皇上的心,好在外祖父很是喜欢萧匕安,这个位置当不能让。

“呵呵,倒是我妹妹关心我。”见萧匕安那欠抽的眉开眼笑,娄锦白了白眼,这才发现已经走到了灵堂前。

白太姨娘披着麻衣,发鬓多出了几根银丝,她那瞬间苍老的容颜在抬头之时顿时扭曲地可怕,只见她猛地站了起来,却颤巍巍地扶着拐杖,径直朝娄锦走了过来。

他人都惊讶于白太姨娘这一动作,更惊诧的是,她竟举起拐杖,往娄锦头上敲去。

灵堂前顿时一阵惊呼,洪娘子忙上前拉住白太姨娘,一边劝道:“太姨娘,您这是怎么了?”

白太姨娘一脸愤恨,拿着那拐杖足足敲了地板三下,而每一次都让人恍以为这青砖地面要被敲裂了一般。

“这不孝女,小贱人,竟也敢来给老太爷上香,她哪里的资格,她就不怕娄府的列祖列宗半夜里缠着她?她就不怕天打雷劈?”

这话一出,私下里不少人都怪异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娄锦又不是娄府的孩子,就算是娄府养女,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真做了什么事,那也是萧府的列祖列宗气翻天,和他娄府什么关系?

娄锦扬唇一笑,对上白太姨娘那张近乎扭曲的脸,道:“锦儿看在娄府抚养锦儿十二年的份上,这会儿来为娄爷爷送行,太姨娘若是不愿,也不可出手伤人。娄爷爷已经走了,太姨娘可别太着急,免得这京中上下还真以为娄府真中了什么邪呢。”

“你!你……。”白太姨娘拄着拐杖,一双老眼一抽一抽,“你这个不孝女,你娘那贱人竟把你教坏到这种地步,水性杨花的烂胚子,人尽可夫的小娼妇,恶心到我家门,臭了我的府邸,快,给我滚出去。”

娄锦眯起了眼,好恶心的话语,好脏的字眼!

其他人都不免上前劝慰,白太姨娘这真是中邪了,怎么莫名其妙骂起了方芸儿。

更有不少人横眉冷对,这白太姨娘是昏了头了吧。这种话都能骂地出口。

白太姨娘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一声清冽的巴掌声响了起来,啪地打碎了这难以入耳的话语。此时,娄阳正好进来,见白太姨娘被娄锦掌掴,登时冲了上来,拽起娄锦就要踢上一脚。

而他的手还未拽到娄锦就被萧匕安抓了个正着。

只看得那极为跋扈嚣张的眉眼眯起了笑,“还请娄大人自重。”

手腕被扣出了阴狠的红痕,他忍痛倒抽一口气,好一会儿萧匕安才送了手,而娄阳再无力气出手,因为手臂已然麻地若百只蚂蚁啃咬一般。

娄锦冷冷地站在一旁,她低声道:“想来,娄府就是如此待客的,那我们萧府也无须为娄老太爷送行了。”

她眉头一蹙,挥袖离去。就在此时,只听得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而京兆尹首当其冲,道:“娄锦,请随我入宫一趟。”

差点就把白太姨娘的话逼出来了,好在萧匕安孔武有力啊

六十四章 中毒了与我何干?

六十四章中毒了与我何干?

娄锦几不可闻地扬唇一笑,她平静自然的态度,引得一些人蹙眉。

而窦公和平国公均在其列,他们二人默默看着,只等着娄锦被京兆尹带走,才转身与娄阳告辞。

娄锦临走之时,回过头来凝视着白太姨娘和娄城,那目光冷若冰霜,若千年寒潭,百年成枯,却幽怨冷瑟,诡秘地好似一道深窟窿,端是不敢深看了去。

白太姨娘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和丫头邪门地很。她下意识拉住娄阳的手,把他往后拉了拉,才道:“还不快走。”

那语气看似霸道无礼,却带着几分颤抖,若非仔细一听,怕也听不出里头的惧怕意味。

娄锦挑了挑眉,低声道:“又死了一人了。”

走出去的她,脸色沉寂,方才白太姨娘要是说漏了嘴,而娄阳当即承认,或许,她能放弃过去种种就此作罢。

毕竟娘过上了她喜欢的生活,毕竟外祖父和外祖父到目前为止还活得好好的,而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可是,她没有任何后退的路,上天安排她重生归来,或许就是让她看清这残忍的真相,以此断了她尚未泯灭的一丝丝妇人之仁。

她苦笑着摇头,她可以接受一个残忍的父亲,也可以接受一个毫无担当的父亲,却无法接受一个充满利用和欺骗的父女情深。

京兆尹在前方走着,娄锦已上了一辆马车,他时不时地回头,总是充满思量地看向那晃动着的帘布。

萧匕安只跟在马车旁几步,就接到了娄锦示意的目光。

那是胸有成竹,那是有条不紊。

萧匕安愣了下,后来才停下脚步,看着那马车缓缓走远,许久,他仰天望去,突然笑了开来。

“锦儿妹妹,当今能有几人有你这份从容不迫,处变不惊?”

他眉头微微一拢,笑意顿时不在。竟不知为何生出了几分不平和失落,转身便朝军营走去。哪里知道一回去就接了个任务。

原是有一处匪寇作乱,又很是凶悍,强取粮饷五十旦,又伤人无数。方宏请了旨,让萧匕安入这流寇所在地,一举歼灭。

萧匕安并没有任何推迟,这流寇逞凶近半年,朝廷加派人马,却总是拿不下来。若是此番成了,萧匕安必得军心,升职有望,这对萧家乃至于对方府都是好事。

而且,萧匕安也不想排斥。他低着头接下了军令状,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抹碧青的背影,挺得尤为笔直,长发及腰,回眸之时,下巴微扬,带着几分沉着与傲然。

被京兆尹带到皇后的坤宁宫之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一路走来,她也未说一句,那样子平静地就好想是跟着来看戏一般,不免让抓了她两次的京兆尹有些意外了。

许是被京兆尹看得有些久了。娄锦微微侧头,眼角微微眯起了笑,“京兆尹不去告知太后?”

他一愣,她怎么知道太后在里头?

娄锦没再看向他,想来高阳一定也在里头了,这被要求在坤宁宫而非慈宁宫审问,怕就是高阳的主意。

入了内,殿内正中央坐着一人,那人神色肃穆,见娄锦入内,敛了脸色,并没说话。

娄锦转了视线,娄蜜站得笔直,那一双毫无定焦的眸子不知道看向哪儿,那黑黝黝的眼珠子依旧漆黑漂亮,却不再灵动可爱。

也没那般令人厌恶了。

娄锦如是想着,便跪下行了大礼,“太后娘娘千岁金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殿内只有她一人的声音,再无别的。她的话若石子入水空有一个蹦跶,却不见回声。

“锦儿妹妹怎么跪着?快快起来。”这声音伴随着轮椅转动的依依呀呀声响起,娄锦无须回头,便知道是高阳来了。

太后瞪了高阳一眼,眉头先是一皱,道:“你身子未好,怎么不在宫里歇息?”

高阳作势一哭,示意小蛮推地再近些,想要起身行礼,却如何都下不了轮椅。

皇后心疼高阳,而太后见高阳如此,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了愧疚之意,免了她的礼。

高阳笑了笑,“我不过是见有人害了皇家公主不但没有入狱,这会儿又想着拉着谁入狱?”

而一直面无表情的娄蜜脸色变了变。

高阳没死,是她命大。可娄锦就没这么幸运。她的一双眼睛,若是娄锦不挖出她那双眼来赔,她娄蜜会让她生不如死。

“娄锦,你有心杀害于我。那一罐蜂蜜就是你杀害我的秘密。”她信誓旦旦道,言语间咬牙切齿,若那啃噬着碎骨的血腥大口咀嚼之声。

膝盖传来的酸疼让娄锦微微扯了下嘴角,她却没有请求站起来。而是摇头道:“大齐以孝治天下,娄爷爷的葬礼,你身为嫡亲孙女,却不去祭拜。我为吾皇治理下的泱泱大国默哀,竟有你这样的女子。”

她没有对这罪状多言什么,而是拐弯地道了句娄蜜的罪状。

这不孝自私的子嗣,按照宗法,可以当即乱棍打死杖毙!

娄蜜顿时喉头一噎,竟不知道要回什么。

太后脸色也是一僵,这事怕是不合适今日里审问,好歹也要让娄蜜给她祖父送行才是。

皇后虽没说什么,可一早也不喜欢太后如此为娄蜜出头,这便劝道:“母后,这事当真不能操之过急。”

娄蜜却是睚眦必报,她如何能容忍娄锦一次又一次逃脱而去,竟活得那般风生水起!

只见她撩开彩裙,猛地跪了下来。

那磕腾一声,很是响脆,听得太后忙心疼道:“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高阳本听着娄锦那话脸色大好,这见娄蜜如此不屈不挠,顿时低声道:“贱人!”

娄锦低着头,一幅任君处治的模样。看得高阳胸口一滞,登时也不允许高阳多言,这便道:“太后还是要帮着这佞女吗?高阳这一双腿比不上她一双眼吗?高阳虽不是出身于贵人皇后之身,可也是父皇的女儿啊。太后,血浓于水,您如何能这般无视孙女。难道亲生孙女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是高阳做错了什么丢了皇家的脸,还是我不是父皇所出?”

皇后闻言,心头也是有些疼了。高阳虽不是自己所出,可一直都是她带着长大,她也一直把高阳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太后当着她的面如此不给高阳脸面,那便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而且,高阳这话问出,太后若不给个合理回答,怕是要寒了众皇子公主的心啊。

更何况,高阳也着实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免让外人猜测高阳那句是否皇上所出,这便是要诬了皇家子嗣呢。

太后正颜厉色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是皇上的女儿,哀家不过是想为自己的恩人讨要一个公道罢了。”

一贯低着头的娄锦呵地一笑,她有些酸累的腿让她有些坚持不住。听着外头越发近的脚步声,她倒也不急。

“孙儿见过太后。太后金安。”温厚的嗓音低沉若春日夜雨,娄锦用着眼角正好瞄到那金丝银线绣制的银龙白靴,靴子下有些泥土,靴子上却是干净不染纤尘。

她突然想起昨日下起了雨,华清宫后院那一块种着不少花草,那里想来已经是泥泞不已了吧。

而华清宫来到坤宁宫若从后院走,能更快一刻到达。

她办眯起眼,陡然想起刘韬那一脸骄傲说起他家主子的模样。

“两年前,主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后院种了不少梅树,也和那些普通农夫一样脱了鞋子就钻到那地上,偶尔还收集那些花。对了,去年娄小姐生辰之时,不是收到了主子写下的‘锦’字吗?那字不是引来了不少蝴蝶,奴才虽不知道其中缘由,怕是和这些花瓣是有关系的。”

娄锦如是想着,心却扑通扑通地跳着,一下又一下,若雷声震耳,让她瞠目结舌。

她几乎能想象,他脱下鞋子,露出那一双洁白干净的脚,而月白的长衫随意地扎在腰上,入了梅林,那脚上或是踩上了梅花瓣,或是染上了泥土尘埃,只觉得骨节分明,清白若雪。

她笑着摇头,是因为她被审,所以踩了他那心爱的一块泥土?

“娄小姐,平常那后院那片林子,便是万贵人,也不见得能随意进去。”

娄锦还沉浸在这些回忆之时,三皇子站了起来,这也伸手拉起娄锦,娄锦回过神来之时,俨然已经站起来了。

她也着实不想再半蹲着,对上太后怒形于色,她也只是低头装作没有看到一般。

而顾义熙的手没有立即松开,那温热的掌心略有薄茧,熨烫着她细嫩秀稚的手心,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引得娄锦当场红了脸,好在一直低着头,才没被他人看出一二。

许是见娄锦耳尖都红透,他才大发善心放了娄锦。恭敬地低头,朝太后道:“孙儿有几日没有来给皇祖母请安了。见母后也在这,孙儿就一道来给皇祖母解解闷吧。”

太后浸淫皇宫甚久,三皇子突然到来,其中必然有妖。

六十五章 她疯了

六十五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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