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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诱佛给我脱嫁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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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林少只是抱着我,一时无声,估计是被我这副自顾自己的自私模样骇到了。此刻我自身难保,也顾不上他的情绪,更随着胸口伤处的一阵剧痛,头晕眼花的直接晕了过去,好像晕的方向正好是齐林少的怀里,我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胸上。

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似乎有谁在说:“齐林公子,请记得我们的约定。”这好像是阿松的声音,转念细品,似又非是,模模糊糊,辨别不清。

我在梦的深处,似乎又看见了宁许。他单手握念珠,一颗一颗的拨弄,另一只手悠闲的托着一本磨旧的线订书,看得仔细。

本能的向他靠近,可是任我怎么走,总是离他有一臂之遥,摸不到他的半片衣角。

我的胸口剧烈的疼痛,疼得撕心裂肺,我举着手臂,用尽全力伸向他,唤着:“宁许……宁许……”

宁许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他转过头,放下手中的佛本,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握住我悬空的手,应了声:“我在。”嗓音很低,略带着些许沙哑,柔柔的,怎么听怎么……不像他。

我猛然睁开眼睛,果然靠的我极近,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放在我胸前的人轻拍的人,根本就不是宁许,而是色胆包天、敢趁着我昏迷时占我便宜的齐林少。

他见我突然的醒来,手下一惊,显然是没有料到。我垂眼盯着他放在我胸口的那只手,恨不得把他那只色爪,连皮带肉一起吃了。

齐林少大概觉察到我的凶狠的眼光,笑着收回了手,抱着双臂瞄我,眼中带着玩世不恭的戏谑,怎么看怎么让人想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我趁着这功夫,立即变回原形,缩在墙角,坚决不理他。齐林少站在床外,弯腰招呼我:“别耍脾气了,睡醒了就给我过来。”

我用尾巴团了团自己,依旧不理他。

他直起腰板,冷笑了两声,脸色沉了下去,微怒道:“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松鼠,你是不是跟我混熟了?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嗯?”

他最后的尾音说的很轻,却具有着前所未有的威慑性,我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扭过头,也不去看他。半晌无声,我直接从床缝中钻到床下,最后对他喊了句:“人家是松鼠,要冬眠了,你别理我!”

然后,还真就没人理我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先于眼前的景物出现的,是我鼻子嗅到的香味。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而来,我从床底下钻出去,跳到半开的窗台上,放眼望去,竟是院中的那棵梨树开花了,随着春风吹过,有零星的白色花瓣漫天飞舞,莫名的竟让我有一丝热泪盈眶的冲动。

经过一个冬季的冬眠,春季来了。

我迅速的抖抖尾巴,跳下窗台,化成人形。齐林少的房间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屋中央摆放的桌子上并没有灰尘,想来这间房间,整个冬季还是有人来住的。想想也是,我这么无害的冬眠的小松鼠,胆量与法力都很高强的齐林少没有必要躲着我。

推门而出,院中那颗高大的梨树,梨花香满园飘,此情此景,甚是美丽,自然除了树下面站着的那位白衣公子。

他听见声响,转头回眸,朝我一笑,再加上他身后那棵还算唯美的梨花树,那种感觉绝对可以用美的惊悚来形容。他抬手唤我:“呦!睡醒了,阿佛?”

他叫的阿佛,却不是阿佛姑娘,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虚无缥缈的西方梵境了。

他见我发愣,眯着眼睛,带着坏笑:“怎么睡了一个冬季,还在跟我耍小脾气呢?”

我不准备搭理他,转身要走,突然手腕被捉,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我拉过去,等我回过神来,竟然已经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脸贴的我很近,不怀好意的对我吹气:“怎么?见了面就想跑?还是说,你一个冬眠后就不会说话了?”

我正想反驳,眼前的脸突然变大,唇被一股柔软覆盖,他紧紧将我箍在怀中,肆意挑逗。我一时愣住,漫天遍野袭来的是梨花香。梨花香似乎有着迷惑的作用,在花瓣的包围下,我竟然完全忘记了反抗,眼前是齐林少的那张脸,身侧是时不时飘舞的花瓣,总有种身在梦境的错觉。

这一刻,我意识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事情,我对齐林少似乎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种更奇妙的……欢喜?

许久之后,他放开我,一脸坏笑,口中的话却说的很认真:“感觉果然不错,不枉费我在追你。”

我一脸惊悚的从他怀里退出,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依旧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超凡脱俗的说:“我说我在追你,你一定听见了。阿佛,就陪我这一世,来世我绝对不来烦你,可好?”

我震惊不已,呆在原地,竟然无处可逃,于是下一个动作,便是化成人形,“嗖”的一下子,顺着院中依旧零零星星掉着梨花树,直接蹿到树梢上,躲进满树白花中。

我想,我一定是这世间第一只能把梨树当成松树一样亲的松鼠。

齐林少并没有为难我,只是笑了笑,颇有些无奈,悠悠转身进了屋子,关门的那一瞬间,他说:“我明日要赶去同原空大师会合。”然后,房门紧闭,接着木窗关严。看这门窗紧闭的架势,今夜我是甭想进他的屋子了。自然,在他惊世骇俗的一番话后,我也不敢踏进他的屋子睡觉了。

饿着肚子蜷缩在树上,我的头被冷风吹的晕乎乎的,初春毕竟是个寒冷的时节。

朦胧中,我只觉得我的身子颠簸不止,晃晃悠悠,好像随时随地就能掉下去,费尽力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整个世界却是颠倒着的。我眼前时不时闪过几棵大树粗大的树干,大树枝桠正在抽绿芽,的确是个生机盎然的时节,只是我这只悬空倒挂在马鞍上的小松鼠,委实在遭罪。

不管不顾,我抻直身子瞪着始作俑者,咒骂他:“齐林少,你竟然敢这么挂着本姑奶奶,一会儿你就栽进茅厕坑里去!”

他促狭一笑:“好的,我会连人带马还有你,一起掉下去的。”此时在这条官道上,坐在高高倒挂着我的那匹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我势不两立的齐林少,而我很悲催的被他拎着尾巴,倒挂在马鞍上,大头朝下,还时不时的被他踢一脚。

在悲愤之中,我试了试法力,果然不出所料,被骑在马上的坏胚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又给封住了。于是,我只能扯着自己的大嗓门朝着天地间大喊:“齐林少,你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他无辜不止:“我昨天不是说过了嘛,我要去和原空大师会合呢!”

原空,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心中就是一阵痛楚,如果,我不是那么执着的想法设法的去追宁许,阿松是不是……他是不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我?

只是,结果已经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随着齐林少策马奔腾的赶路,我有眼下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个该杀千刀的混蛋,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阿佛被吻了……




、木偶戏

果然不出我所料,混蛋齐林少还真就没有把我带去什么好地方,而是个死气沉沉的村庄。村子路口的一枚石碑上,赫然写着凡间的简体字:偶村。

我问:“它这名字也太现代化了吧?古石碑上不是应该刻着古文吗?”

“你一个小松鼠,管它古不古文呢?”

“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松鼠,你这个没文化的凡人,真可怕!”

齐林少:“……”终于,这一次,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拐进村子,姜帝女和原空竟共在一处等着我们。我见了原空的身影,兴奋的不得了,拼了老命挣扎着,只可惜齐林少将我的尾巴绑在马鞍子上系的太紧了,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没有挣扎开。齐林少那种坏心肠的人,没有丝毫想帮我的意思,最后的最后,当他们三人寒暄过后,我依然被挂在马鞍上。

村里的村长很热情,为大家备了菜肴,但都是以斋菜为主,估计是因为原空的身份原因,只是村长只摆了三人的碗筷,根本就没有给我带份。

作为一只早几万年就能化为人形的松鼠,我此刻正在以松鼠的姿态无声的抗议着,这群人到底知不知道,冬眠了一个冬天没有吃东西的松鼠,早就已经要饿死啦!

最让我郁闷的是,正在举筷吃的正香的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我已经饿得发绿的眼神。

直到我坐到饭桌前时,老村长已经将请齐林少他们来的缘由说了一番,我就着饭一起将老村长讲的事情消化了。

原来,这个村子是以做木偶为生,世代以来,手艺相传,而近几年来做好的木偶频频丢失,本来也没当回事,以为是有人妒忌村里的手艺,故意来偷走的,可是村里出了怪事。村子中适婚的男子不约而同的娶了外村来的女子,这些女子虽说来自不同村子,但是打听过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听过那些村子,多数都有些来路不明。更让村子担忧的就是,这些年轻力壮的男子自从娶了亲后,便不再劳作种田,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雕刻木偶,没日没夜,足不出户,已经接连几人累死在自己家中。

原来,这次村里请了降妖师,是因为不明原因的出了人命。

吃过饭,在无良公子齐林少的提议下,吃过饭的第一件事,听着好听的说法叫做验尸,不好听的说法,叫做看死人去。

估计是看出我脸色凝重,一直不说话的原空竟然有些许担忧道:“这种验尸的活,姑娘家就不用去了。”

不等我说话,姜帝女突然插话:“师兄和原空大师前往停尸间,我和阿佛姑娘便去村里的人家里先去看看。”

等送走原空他们,我扭头挑衅姜帝女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降妖神女,竟然害怕尸体。”

她轻蔑的瞟了我一眼,轻轻道:“没有想到,你个松鼠妖竟然靠着我们降妖人士的降妖符保住了一条命。”

我知道她指的是何事,小伞挖了我的心,若不是因为齐林少提前对我用了黄纸符施了法术,我现在虽然不至于丢了性命,但也要养伤养上个三五载才能恢复法力。

姜帝女见我不搭话,又自言自语道:“原来山主大人连有人护你这一件事都已经算到了,怪不得他舍得下手呢。”

我还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便已经跟她进了一个制偶人的家中。很简单的村屋草房,屋内的空间不大,并没有什么家具,四处散放着各种雕刻木偶和制作木偶的工具和材料。从外到内,并没有看见其他人,我有些好奇,问身侧的姜帝女:“这家的男主人死了,可是他的妻子呢?怎么并没有看见?”

姜帝女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忧伤说:“妻子?也许从来也没有过呢!”

“为什么?”我巡视四周,虽然说家里的东西堆的比较乱,但其中多多少少透着温馨的氛围,不像是单身男人能打造出的。我摇头表示否定:“姜帝女也许你是个降妖神女,但你终究是个凡人,我敢用我的妖格保证,这个家里面绝对有女主人。”

“一只跟你一样的妖。”

“啊?什么?”被姜帝女突然蹦出的话吓了一跳,我赶忙纠正:“这里没有妖精,也没有妖精存在过的气息。”我阿佛虽然算不上法术精湛,但终究没有白活三万余年,对于这里有没有妖精还是能肯定的。

说完这些,我拽着姜帝女进了里屋卧房。一踏进卧房,似乎穿过了一道屏障,我伸手试探了下,并没有,难道只是我的错觉。姜帝女立在我的身边,神色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异常,突然白光一闪,我伸手遮住眼睛,等适应后拿开手,眼前的一切却变了番模样。

我站在一片广袤无垠的雪地上,厚厚的积雪,上面没有任何痕迹。不由自主的仰头望向天空,一道诡异的雷,横空而降。我并没有见过天雷,可是意识中,却清楚的知道那是劈向我的天雷,只因为我是世间万物中不寻常的一个存在。

三万年长在西方梵境佛祖面前,不仅没有成佛,反而妖性更浓,是天庭万界都不能容忍的妖佛。

我闭上眼睛,等待劈向我的天雷将我粉身碎骨之际,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只是一瞬间,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天地间白雪的世界只留下无尽的安静,这场天雷浩劫,竟然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一丝激烈。

我猛然睁眼,眼前还是那间屋子,做好和没有做好的木偶依旧堆在原处。我扭头看向姜帝女,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我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关切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一直紧咬嘴唇,并不作声。

脑中灵光一闪,我有些哆嗦的问她:“莫非,你刚才看见了我恍惚中看见的景象?”

刚才,替我挡下天雷的人,就是我身侧的姜帝女。

她突然暴怒的甩开我的手,终于说了句:“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戏,一场令人不在乎的木偶戏。”

这些话,把我说的莫名其妙,刚才短短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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