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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黄金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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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象样,我们诗崎可不能嫁给你啊。”胡浩天看毛贞堂一眼,说:“我想,这事贞堂心中早就有数,早有准备,是吧?贞堂。”毛贞堂笑笑,说:“什么准备不准备的,都自家人,哪来那么多讲究。”

徐天怡微微一笑,高声说:“你们啊,都别为此操心了,来啊,抬上来——”她向后一挥手,两个兵士抬着一口箱子从门口走进来,徐天佑打开箱盖,众人眼前一亮,满满一箱子闪着各种光芒的珠宝!徐天佑向两旁看看,自得地说:“这是爷爷特意为男方准备的聘礼,你们看够不够?”哇,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云堂国王不仅心思缜密,而且对探险队员也是恩重如山!

商诗崎站起来,推辞道:“不,不!天怡姐,谢谢陛下对我们的厚爱,但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收!”毛贞堂说:“就是,就是,陛下对我们已经够好的了。”徐天怡摆摆手:“这既是爷爷的心意,自有道理,还望两位不要推脱。”胡浩天劝道:“贞堂,你们收下吧,别辜负陛下的心意。”毛贞堂左右看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先替陛下保管着这些东西?!”徐天佑拍拍他的肩膀:“贞堂,你别太客气。”兵士合上箱子,把它抬到一边去。

朱沂雯转过头,问道:“天怡姐,你们这里新娘子的结婚礼服是什么啊?是凤冠霞帔吗?”徐天怡点头:“是啊,很漂亮!”毛贞堂眯着眼说:“这里要有婚纱就更好了,婚纱、凤冠霞帔,换着来,多好。”徐天怡眨下眼不解地问道:“婚纱?什么婚纱?”商诗崎白了毛贞堂一眼,说:“天怡姐,婚纱是二十一世纪我们那里新娘礼服,他在瞎说,净多事,别听他的。”

徐天怡笑笑,说:“没事,你们把它的样子画下来,或许我找人能做下来。”朱沂雯跳起来:“什么?太好啦!”其他人也感到很惊奇。徐天怡看看众人,笑了:“没有,先做着试试,还不一定能做出来呢?”

朱沂雯呆住,眨眨眼自言自语地说:“结婚真好!”哈、哈哈…其他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朱沂雯猛然醒过来,脸忽的红了,转向毛贞堂一瞪眼:“毛贞堂,你笑什么笑?告诉你,你可不能辜负我诗崎姐,要不,看我们怎么收拾你!”毛贞堂笑着摇摇脑袋:“不敢,不敢,沂雯,我们什么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朱沂雯立起双眉:“闭嘴!告诉你,别得罪我!小心到你结婚那天我们不让你进洞房!”哈、哈哈…众人又笑。




新郎失踪(一)

五月一日,艳阳高照,一个绝好的天气。一早,毛贞堂的家聚满了人,文武百官纷纷前来祝贺,就连老国王也亲临这里,红红的地毯、红红的绸带、红红的喜字、红红的灯笼…毛贞堂的府邸布置得焕然一新、喜气洋洋!

九点十八分,庞大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身穿礼服、胸披红花、骑着高头大马的毛贞堂走在队伍的中间,最前面是三十六面开道鼓,接下来是八十八位吹鼓手,紧接着是手举冠盖的一百零八位执事,最后是披红挂彩的八抬大轿。毛贞堂的家离新娘的家不远,还没怎么走已到府前,众人下马。

喜娘率领大家跨进大门,蒙着红盖头的新娘端坐在一楼大厅,徐天怡、朱沂雯等人围簇在她的周围,喜娘向四周看看,指指新娘的两旁,对新郎说:“来,请新郎见过诸亲。”嗯?新郎有些发懵,朱沂雯仰起脸,装着很苍老的声音喝道:“快施礼啊!”呵、呵,新娘忍不住笑出声来。

毛贞堂看了看,没办法,只好弯下腰去:“见过各位…大人。”四周的人大笑起来,朱沂雯板着脸又问道:“你是谁?你来此干什么?”新郎硬着头皮忍气吞声地说:“我叫毛贞堂,我来娶我的新娘。”

喜娘看眼朱沂雯,又向两旁看看,说:“请新娘的兄长出来,好吗?”兄长?众人相互看看,最后把目光落在栗志和胡浩天身上,能成为兄长的也只有他们两人了,胡浩天不解:“请兄长干什么?”喜娘说:“新娘需要由其兄长抱上轿。”胡浩天看看栗志,说:“栗哥,还是你来吧。”

喜娘从旁人手中拿过锦裘递给栗志,栗志按照指引,用锦裘轻轻裹起新娘,然后慢慢抱起…花轿为香樟木所做,高2、8米,宽1、5米,深1、6米,轿身上除浮雕着身形各异的18条龙和8只凤以外,还有栩栩如生的麒麟送子、仙女拜寿等象征吉祥的各种图案、人物,十分的精美。喜娘叮嘱道:“新娘坐住了,臀部不可随意移动。”

一切稳妥之后,新郎等人复翻身上马,喜娘大声喊道:“起轿!”两旁喜乐齐奏…迎亲队伍没按原路返回,而是慢慢走上主街道…绕城走了一圈,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有不少人向路中间抛洒着鲜花,一路上热闹至极…栗志倒骑在马背上走在最前面,为这场婚礼录像。

十一点整,迎亲队伍回到新郎府邸,花轿在大门处停下,两旁由徐天佑安排的三百人的乐队齐奏,乐曲清爽欢快…轿门打开,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走到轿门前,用手轻轻拉新娘的衣袖一下,新娘从轿上下来,跨过一只朱红漆的马鞍子,走上红地毯,由喜娘扶着慢慢走上喜堂。新郎在左,新娘在右,徐天佑、朱沂雯为男女傧相。




新郎失踪(二)

“奏乐——”赞礼者高喊一声,乐声又起,“一拜天地。”新郎、新娘双双跪下去,“二拜高堂。”一对新人面向正堂中上首的四把空椅子拜了下去,“夫妻对拜。”“起——”新郎、新娘双双站起,此时,走上来一位面如满月、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先用秤杆轻轻叩了一下新娘的头,而后又轻轻挑下新娘的红色盖头——太漂亮了!所有人暗暗喊道,盛装的商诗崎美得如天仙一般。

“饮交杯酒。”赞礼者喊道。从一旁上来两位小童,一个端着装有白玉酒杯的金盘子,来到近前,另一小童则慢慢把酒杯斟满酒,喜娘低声叮嘱:“端起杯轻抿一口,然后交给对方。”新郎、新娘端起杯各自先喝一口,然后把杯交换过去,接着一饮而尽,如此,连饮三杯。

“请陛下为两位新人祝福。”赞礼者高声喊道,一直坐在左上首的云堂国国王站起来,缓缓走到新娘、新郎面前,慈爱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诸位,今天是个吉祥的日子,也是我云堂国大喜的日子,两位新人男才女貌,今喜结连理,可喜可贺!我祝愿他们结为夫妇,同时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幸福一生!”“谢陛下!”新郎、新娘双双跪了下去。

“礼毕,送入洞房!”两位小童手捧龙凤花烛走在前面,新郎执红色彩绸带引着新娘向后面洞房走去…宾客分头坐下…正当众人在大堂里谈笑风生之时,突然新娘从后堂跑了出来。

啊!大家不免一惊!一身白婚纱的商诗崎如天使一般,人们不仅惊诧于这一身从未见过的衣服和新娘的美貌,更是惊诧于她那慌慌张张的神情。

商诗崎上气不接下气,婚纱有些凌乱,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啦!贞堂…被人掠走啦!”新郎被掠走了?!所有人大吃一惊,徐天怡把新娘肩部的婚纱向上拉了拉,镇定地说:“诗崎,你别着急,这到底怎么回事?”商诗崎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不安地说:“刚才,我们回到房间,刚换上衣服,从门外忽飘进两个蒙面人,架起贞堂就走,还没等我反应,人便不见了。”

徐天怡忙问:“蒙面人?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商诗崎摇头:“没有,两人的动作太快了,看不清。”徐天佑忽想起了什么,失色道:“天怡,会不会…是她们?!”说到这里,把头转向商诗崎:“诗崎,这两人所着衣服上可绣有大朵的牡丹花?”商诗崎努力回想一下说:“好象是绣着花,至于…什么花,没注意。”




新郎失踪(三)

徐天佑斩钉截铁地说:“这就对了!一定是她们干的!”徐天怡眨眨眼:“不会啊,这么多年,她们从来没来过这里,难道今日——”朱沂雯皱起眉:“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她们你们的?”徐天佑看看眼前栗志等人,说:“是这样,我国东方有一个叫女人国的国家,举国上下,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女人国有个风俗,专抢婚礼上的新郎,抢回去强行与一女子圆房,以此来进行种族的延续。”

世上竟有如此奇异怪诞之事!栗志等探险队员们皆瞪大了眼睛,商诗崎着急地问道:“那圆完房呢,她们会把新郎怎么样?”徐天佑叹口气:“唉!一般…都要杀掉。”商诗崎掉下泪来,哀求道:“什么?徐丞相,求求你,求求你想办法救救贞堂。”徐天怡说:“诗崎,你别着急,女人国同我云堂有着极深的渊源,放心,贞堂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诗崎——”正当大家焦急不已的时候,门外忽传来新郎毛贞堂的声音,身着礼服的他从大门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佩剑的白衣人,“贞堂——”众人忙围过去,新娘一把抱住新郎,哭出声来。

新郎轻轻拍拍新娘,安慰道:“好了,诗崎,没事了。”商诗崎抬起头惊异地说:“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怎么——”毛贞堂向后一指,说:“是他们,是他们救了我。”

两位向徐天怡白衣人躬下身去:“卑职参见太尉。”嗯,徐天怡点头说:“辛苦了二位,你们下去吧。”两人退了下去。

两位白衣人中,那位个子矮一些的,栗志看着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他与那晚驿馆拦截高个黑衣人的矮个黑衣人极其相似,虽然今日没蒙着面,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怡的刻意安排?难道在暗中一直有人在保护着探险队员们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向徐天怡看过去,不免心生感激之情,婚礼又恢复了正常,两位新人开始给来宾们敬酒…一直饮到下午二时许,众人才慢慢散去。

探险队员们连续在毛贞堂家热闹了一周,一周之后,生活复归于平静。




一夫出院(一)

五月十五日,栗志等五人一大早来到安济坊,今天是王一夫出院的日子。看见王一夫空荡荡的左衣袖,众人有些心酸,王一夫的神态很从容,爽朗地说:“诗崎、贞堂,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对不起啊,不过不要紧,等你们的孩子出生时,我一定送他一份大礼。”受到他的感染,气氛好了许多,商诗崎笑道:“等孩子出生,你做他的干爹。”王一夫看看左右,说:“一言为定啊,有这么多人做证,我听得很清楚,到时可不许反悔。”众人笑,朱沂雯挤挤眼,坏笑道:“哎,一夫,小玉是谁啊?谁是小玉?”她学着那天王一夫刚刚醒来时的样子,说:“如果能见到…小玉,替我…向她道…道个歉,好…吗?”哈、哈哈…众人又笑,“你们——”王一夫脸一下红了,栗志停止笑,说:“喂,走吧。”大家走出大门,毛贞堂看一眼王一夫的左衣袖,说:“一夫,这回你就别再研究电了。”胡浩天说:“朝廷对我们都有分封,想必也一定会厚待你,对电的研究,也就无所谓了。”

王一夫勒住马,向两旁看了看,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那不行!各位,我们就快要成功了,只差那么一小步,放弃不仅前功尽弃,而且岂不可惜?我是不会住手的!”商诗崎说:“你…你在旁指挥,让我们干。”王一夫又摇摇头,说:“不,我知道,你们在为我着想,不要紧,别说是一条胳膊,就是搭上命,我也绝不后悔,没事的,你们放心吧。”大家想不到王一夫做事是如此的刚毅,不仅对他肃然起敬。

栗志说:“这些天我也在想,是不是咱们对作电解质的硫酸浓度没掌握好啊?”王一夫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觉得有些问题,回头再细细研究一下。”朱沂雯向前一带马,说:“走啊,边走边说,对了,一夫,来,我给你讲讲贞堂和诗崎结婚当天的事。”她把那天的故事讲了一遍,王一夫笑起来,看眼毛贞堂说:“贞堂,真够曲折的啊,没想到你这个新郎在婚礼上竟遭到了劫持,真是闻所未闻啊。”毛贞堂有些不好意思,向两边看看,说:“那两人的武功太高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一夫向毛贞堂挤下眼说:“哎,贞堂我问你,要是把你真的被抓到了女人国,你怎么办?实话实说。”毛贞堂张张嘴:“我——”商诗崎轻轻瞥了丈夫一眼,嘲笑道:“那他还不得乐晕过去!”哈、哈哈…众人笑。




一夫出院(二)

朱沂雯向前带带马,回过头:“栗哥,天怡姐说云堂国与女人国有着很深的渊源,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你知道吗?”徐天怡前天告诉栗志,房玄安的夫人是原女人国的公主,竟然她是女人国的公主,那天怡的母亲自然也是女人国的公主了,探险队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天怡母亲的事,自己——栗志摇摇头:“不知道。”

说话之间,众人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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