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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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哥哥又没见过你。”陈七把张牙舞爪的人直接按进自己怀里,胡乱亲吻着,“张家小姐既然有了孩子,更不可能嫁给你了,这不刚好?我会好好待你。”
白锦汶挣扎着乱踢拳脚,他这次觉得自己是来路去路被彻底封死了,就像这处山寨的地理位置,孤立无援。
陈七一点不介意被踢打,用力地抱着白锦汶,直到白锦汶耗尽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一丝气息也无。
“他成亲的时候,我带你下山啊。”陈七抚着白锦汶的背,心满意足,“你跳崖的时候,我真想跟着跳下去,要不是二弟的臭狗死命咬着我的裤脚……”
他怀里的人眼中终於流出了汩汩的泪,这几日死命憋着的酸涩和委屈一股脑都漏了出来。
白锦汶……我逗你玩的……
心事,其实,早已,寸寸成灰。
鲜血淋漓,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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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七发生关系,是在几天后的一个燥热的夜。
回山寨,依旧同房同床。
陈七的安慰,就是每晚抱着人,从里揉到外的亲吻。衣服越穿越少,吻和抚摸都越来越集中地往下腹走,临门一脚终是重重地砸了进去。
并不意外。
上半场,白锦汶死鱼一样不动弹;但是他终究在黄记川的调教下,已经对此道食髓知味,骨子里又是个贪欢恋欲的家伙,加上有些自我虐待情结在,下半场被玩弄得起了反应,巴不得被肏死才好。
室内两个人啪啪啪得汁水四溢,不晓得屋子外一人一狗在听墙角。
这几个晚上,狗狗是夜夜都来。狗主人少不得陪站,只是没料到,今晚这一站,不免多站了会儿。
“走吧。”狗主人踢踢自己的狗,“有本事,你变个人走进去。”
狗四肢趴在地上不动,那姿势就跟随时要冲破门窗闯进去一样。
“你要是敢进去,非被陈七抽筋拔骨不可,他好不容易吃到嘴。你要记得你的身体是我的,少一根狗毛都不行!”卢旺恶狠狠地说,见狗仍是不罢休,稍稍妥协了一下,“你能耐住,以后抽了空子,自带他来洞中,想怎样都可以。在外不可招摇……你现在,毕竟是一条狗。”
卢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狗跟在自己的脚后跟,拖着尾巴慢慢爬。
他现在是人,即使重新开始修真的道路,但毕竟没彻底隔绝七情六
欲,白锦汶的味道不坏,他不介意享用。但是,白锦汶跟人是没问题,跟狗的话,没有洞中的红草帮助,估计没几下就会脱肛暴血……实在不美观。
哎,变成人之后,他也开始用人的角度去看问题去思考了。
话说,就算真狗假卢旺能不介怀,假狗真卢旺可忍不住了。上辈子的白锦汶一开始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后来被陈七抢了,被黄记川占了,都成鬼了后,不得不叁只鬼一起分食。凭什么到了这辈子,另外两个都是人,偏他入了畜生道?
陈七初识妙处,柔情蜜意,满身力气,恨不得化在白锦汶身体里才好,真个过起了像模像样的新婚生活。
房间里的淫。靡声音也不管白天黑夜,动不动就传出来。
但是,强盗头子是有本职工作的,蜜月过得差不多了,为了全体寨友的生计问题,少不得下山捞货。
叁当家的婚事在即,还得存一笔聘金,出不少酒席钱,场面上该有的,他们伏虎山的强盗们都不能少。於是,更忙了。
这一忙,少不了偶尔空置了白锦汶。
这日,卢旺在洞中练得差不多了,发现给他护法的狗没有乖乖守在洞口,便寻了出来。结果发现,那狗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拖着白锦汶在草丛里做那事。
白锦汶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本来抱着树干的双手都无力地垂在身旁,被狗顶得一下下撞着树和石头的夹角,脑袋撞破了,血红一片。
至於身后,两条大白腿颤颤,草尖上溅了不少血珠。
不知道这场酷刑进行了多久,卢旺能看到那个吞吐器物的柔嫩口子已经差不多捣烂了。
狗在进行中的时候,是不能中途停下的,它的东西已经卡在里面,除非射了后自动软出或者拿刀把那条东西切在里面了。
卢旺看得直皱眉。
他知道,狗如果不听话,别说白锦汶,连山寨里的高手都不能拿它如何。这条狗是他的真身,那狗毛狗皮狗身子别看着柔软,那都是铜墙铁皮,钢刀也不能伤其分毫的……何况,这一世,这条狗跟着他修真,虽然修得不怎样样,对付一般人的术法还是有的。
它存了心要拐白锦汶,白锦汶弱小一书生,只有挨刀的份。
卢旺青着脸,等着大狗汪汪叫着,终於在百来下后抽搐着瘫死在白锦汶身上,眼珠子里还有舒惬的得意光芒,像终于啃到了肉骨头。
贱!
卢旺不留情地踢开狗,抱起惨不忍睹的白锦汶回了洞。
洞中的温泉有治疗的效果,水下的红草受此地灵脉浸润,与地气相通,算得上仙草了。可治百病。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靠在石头上,整个火辣辣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他扑腾着要站起来,腰下一软,人就沈了下去。
在一旁闭目练功的某人不耐烦地道:“你要是想爬上岸,受得住再跟我的狗来一次,我没意见。”
白锦汶冒出水的脑袋,骤然发现热腾腾的潭边,烟雾的那端,果然有一团褐色的身影,狼一样眼睛的大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白锦汶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他显然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蠢狗不会游水。”练功的某人嗤道,他依然打坐姿势,坐得安稳。
白锦汶不敢冒险,重新趴会石头上去。因为他现在坐不下去,下面坏掉了。
虽然跟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一个温泉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自在,但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比靠近一条疯狗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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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旺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以前的那个,还是现在的这个。
练功出境后,如同服食丹药的那些狂道士,以前都靠泉水来压抑翻涌血气的卢旺,现在有了现成享用的身体,毫不客气地进入了白锦汶稍稍愈合的甬道。
二当家和叁当家不管事,其实山寨的经营,都是大当家的在奔走劳碌。休假起来,整天都闲,忙起来,大半个月没回来也是常事。
陈七不在的时候,狗狗便驮着白锦汶去山洞。
卢旺给了狗狗一种迷烟,狗狗不必一定要敲晕人才能得逞。有时候,卢旺直接抱了白锦汶走。
在山洞里的日子过得完全不知世事。
有时候,卢旺单纯拉着白锦汶欢。好,也许是他上辈子在天上做狗,没有肆意过,现在一旦放开,倒没有了顾忌;大狗被允许在卢旺开拓后才享用白锦汶的身体,这样可以把损害值降到最低;有时候,卢旺也会教白锦汶如何打坐聚气,如何更好地通过吸收灵泉的效能化为己用,加快身体的复原。
这么操练下来,也许是红草的助兴也有原因,白锦汶不仅在和卢旺的纠缠中得到乐趣,跟大狗在一起,也会忍不住泄露出呻吟,痛苦又愉悦,不管他情愿不情愿,他的身体已经沈迷於这种近乎受虐的快感。
如果再走出这山寨,走出这伏虎山,估计再出世的白锦汶,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白家公子了。
经历了山洞的次次激烈,跟陈七在一起的时候,对白锦汶来说,跟度假一样惬意。陈七虽然丑,但是会照顾到他的感觉,服侍他尽兴后才规矩地趴上来索取。
综合来说,白锦汶还是喜欢跟陈七在一起,有益於身体和心灵的健康。
跟卢旺的事,白锦汶不知道陈七知不知道,但是卢旺不讲,白锦汶也从不提,两个人跟陈七同桌吃饭的时候,不会搭话,也甚少去看对方。
倒是那条坏狗,经常趴在白锦汶身边求骨头,或舔脚背,或拿屁股蹭。
日子一成不变,白锦汶几乎把黄记川这叁个字都压在五行山下的时候,菩萨来掀符纸了。
陈七说:“后天就是老叁的大婚,寨里摆酒。我们几个兄弟么,去张家一趟。”
我可不可以不去?白锦汶到了嘴边的话,自己吞了进去。他想看看张家的哥哥,小姐,还有负心薄幸逗他玩的王八蛋!
真到了大婚那日。
白锦汶终於可以下山了。
这次,强盗们没有蒙住他的眼睛,或者敲晕他。陈七抱着他踩过铁索,拉着他过了山洞,一行人带着送礼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去了蓟州张家。
“这么招摇,张家不奇怪吗?”下了山后,自然有人备马在旁等候。
卢旺跟他的狗上了马,陈七非拉了白锦汶坐一骑。
路上颠颠簸簸,被某人抱在热气腾腾的怀里,白锦汶酝酿的一腔悲愤和伤郁,似乎总没有燃烧到沸腾点。
倒是颇有些昏昏欲睡。
靠进了陈七的怀里。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其实不怎么靠谱,白锦汶好好穿,是个娇生惯养的富贵公子;卢旺好好穿,有几分冷面大侠或千金杀手的效果;至於陈七和他的大部分兄弟们,穿得再华丽,除了地气,就是匪气,土霸王进村。
路上行人让道,单靠陈七那张脸就可以了,他笑得再可亲,也足矣把十丈外的小孩吓哭。
不知道黄记川之前跟张家是怎么介绍他们的,张家大哥竟然亲自出门来接。
陈七得意地夸了自家兄弟人模狗样一下,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宝贝道:“老叁说之前经过我们寨子的时候,得我们相救呗。张家做生意,想以后操近路,还得靠兄弟们放通关令呐!”
他身边的宝贝脸色沈沈,一见黄记川就压下了眉头。
黄记川一身的红,神采飞扬,俊秀无敌,外加眉开眼笑。那眉,那眼,那笑,毫不掩饰地就冲白锦汶这边频频放电,好像今天不是他大婚,好像当日不是他狠心说出狼心狗肺的无情话。
好像……两人刚出密林那会儿的甜蜜。
白锦汶恶心得想吐。
陈七察觉到白锦汶的不适,握住了白锦汶的手,白锦汶的手冰冷冷,全是汗。陈七问:“怎么了?脸白得不行?不舒服?”
白锦汶点了点头,他勉强笑了笑:“日头有点大。”
陈七看了看朦朦胧胧在云间出没的沮丧太阳,皱眉:“跟他们找间房,你去躺一下。”
“不要。”白锦汶讨厌这个地方。
到处一片红,刺目得很。
陈七这次不由着他了,指使小弟去找叁当家。不一会儿,张家大哥亲自来了,问候了一下。
白锦汶知道这个人古怪地打量自己的人,就是曾写信给他提起亲事的张殷德,不禁觉得世事无常又好笑。这个人肯定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荏弱书生,才该是他真正的妹夫吧。而此时长袖善舞在觥筹交错中穿插如蝶的新郎官不过是个惯于偷心偷情的贼寇罢了。
白锦汶反握住陈七的手说:“你陪我。”
陈七忙不迭地点头。
白锦汶苦笑,他如今能握住的稻草,竟然是他起初最不屑的人。老天爷当真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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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不是个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
不然也不会强盗头子了。
揽着白锦汶的腰,就大大咧咧地在张府仆人的带领下去了客房。如此亲密的举动,昭示了守护和占有,很容易教人想歪。
张殷德本来一看白锦汶就心生亲切,甚至冒出个念头,觉得白家的公子该是这样子才对,斯文有礼,一看就是好人家出生。可见识了陈七的动作和目光,什么念头也不见了,继续皱着眉头去看自家长袖善舞,正在宾客丛中说得天花乱坠的妹夫。
方才该问一问名姓才对。张殷德脑中一闪,抛开闲思,继续忙碌喜宴。
陈七说陪,真一步不离地陪在白锦汶身边。
白锦汶睡了一下,察觉陈七仍在房内,自斟自酌喝酒吃菜着,想必黄记川特别命人送了来。
“醒了?叁弟教人准备了些粥和咸菜,我叫人去拿来。”陈七说着已经大步走到门边,门外真有人候着。
白锦汶起身下床。
“在床上躺着一样,你这脸白惨惨,我看着心慌。”陈七把人按回被褥中。
“你不出去吃盅酒?毕竟是喜宴,特地过来……”白锦汶勉强微笑。
“在这里也一样。你不喜欢他们闹,我们好好歇一歇。”陈七摸着他的头道。
白锦汶来的时候是准备全程围观到底,但是被黄记川那若无其事的无赖目光一刺激,觉得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什么情绪都是错的,白白教他耻笑。他心里一突一突地疼,针刺一样起伏不定。为什么看错了人呢?
陈七见他头越闷越低,鼻息急促,一副承受不了的小样儿,心里一
痒,捉着白锦汶的下巴,就着那张甜蜜粉嫩的嘴唇,就把人压进了床铺,啃吻吮吸。
白锦汶迎进陈七的口舌,任他揉弄自己。
好半会儿,两个人吻得面红心热,抵着额头,稍稍分开,互相舔着彼此唇瓣的湿润。
“嗯?这才对……”陈七捏捏白锦汶的脸颊,“有些颜色,好看多了。”
白锦汶把头埋进他胸前:“你真不出去了?你叁弟的好日子……”
“哈哈,你是不是想看新娘子?过几天,老叁带媳妇回山,我们再好好摆酒。”陈七说着,也不管脚上穿着靴子,掀了被子挤上床,抱住白锦汶,在他脖颈里猛香,“我的心肝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