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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莫念尘音-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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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我还有个要求:等会儿若真对辞凉做的话我不能戴手套,那样手感会不准确。”
徐百夫有点为难:“啊?但其实我是担心凉凉感染的东西会传染给你们……”
“是这样?那就更没问题了!”
“呃……您就……好吧。”
青葵便往四周各处都深深地看了一圈,“徐先生,那我要关掉拍得到我们的几个摄像头了。”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关。”
“不,不用,我已经弄好了,事后他们觉得奇怪的话还烦你去适当说明。”

“哎呀,徐先生你太高了。”青葵抱怨,踮起脚来,“哎,别别,你就站着——好了,你感觉什么了?”
“什么?”徐百夫惊讶地说,他还以为青葵是为了踮脚时能保持平衡,手上的动作只是无意义的乱挥呢!“你真做了?没有吧!”
青葵不耐烦地转开眼看着别处,懒得辩解。
“你可不可以再做一遍?我这次一定认真看!”
结果青葵再次抬起手来落下动作的时候,徐百夫又像个小孩一样本能地闭眼了。
“哎呀……我不小心闭眼了……你……”
青葵由着自己发火低声怒吼:“不干!你很烦人!这要费我力气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不单单是比划而已!”

徐百夫走在前面,对谭序窸窸窣窣地讲什么,估计也就是说刚才到底和青葵说什么了,青葵在后心里暗笑——刚才她发火后徐百夫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
回到辞凉身边时,她的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她左手上打着点滴,但已经不用吸氧了,看来她现在稳定了些,他们回去的时候有三人跟他们擦肩而过,徐百夫跟三人郑重点头,而他们相同回礼。
青葵进去之前已经把手套摘掉了,谭序他们也没问,估计徐百夫说过了。
“徐伯伯!”辞凉知道一定是他们,高兴地微微笑着喊。
“嗳!臭凉凉,刚才小理的电话是在你旁边打的吧?”徐百夫对着辞凉总是会变一个样,这会儿又揉揉她的头发,拉着她没打针的手摇了摇,“是?那你听见他说他拿你没办法了吧,嗯?你就敢欺负他,是不是?要不我怎么没听见你刚才敢跟我提呢?”
辞凉垂着头小声咯咯地笑了。看见她笑,徐百夫的神情愈加柔和,他又谨慎地看了看辞凉头上纱布的结,确定它还是紧的。
乐过之后,辞凉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说话了,还是垂着头,牵着徐百夫的手。见状,徐百夫和谭序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而鸿杰担忧明显地转头看看青葵,青葵声色不动,不过刚好眨了一下眼。
徐百夫把白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潦草地写了“谁来说”三个字举起来让大家看。谭序和鸿杰都犹豫不决,鸿杰知道只能是他们三个中的其中一个,但不知道最好是谁;谭序觉得只能是徐百夫或青葵,而徐百夫和青葵都只能确定是除了鸿杰之外的他们。
徐百夫单手不方便,示意谭序把字擦掉。徐百夫想了想,又写了大大的“随机”这两个字。
对辞凉来说,这片刻是安静的。
辞凉拉了拉徐百夫的手,徐百夫连忙转向她:“嗯?”
谭序知道徐百夫又要把白板扔在自己腿上了,便主动把它拿过来,顺便擦掉上面的字。刚才他已经把徐百夫的银笔还给他了。
“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辞凉终于问出徐百夫最头疼的一个问题,思来想去后,青葵很意外他竟然决定说一部分实话。“好,凉凉,我跟你说说……我们这边也不太确定你能什么时候好,因为我们目前最终的结果还没出来,噢……你别紧张,”徐百夫看了看他和辞凉的手——她用力把他抓得很紧,“你别紧张——”徐百夫没办法把话说完,他伸手从衣袋里掏出显控屏放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按键暂停了它不断的闪烁报警,估计他又是感觉它在衣袋里震了起来。按停之后他抓起它看了看,接着又把它丢到谭序腿上,匆匆瞥了谭序一眼:没事!
谭序不知所措地拿好,很当心地不要碰到触摸屏。辞凉扑在徐百夫的怀里,没有发出声音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哭了,被子滑落下去,她身上除了披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睡袍之外什么也没穿,左边肩上还覆盖着一大块纱布。徐百夫拍着她的背哄她,但抬起眼又焦急地扫了谭序和青葵一下。“先不要那么激动,凉凉听我说完——凉凉!”
青葵临时做了决定。
“辞凉,辞凉?”她轻轻叫道,伸手摸着辞凉的背,感觉她呼吸很急促,“但是徐先生说的是他们。在他们的结果出来之前,你先也让我看一看你,好不好?”
辞凉微微从徐百夫怀里抬起脸来,但似乎不好意思让青葵看见自己了。“青葵……”
徐百夫紧张地注意着辞凉的反应。
她伸过左手来要找青葵,青葵连忙伸手托住她的手掌,微微握住她的指尖:“哎,小心点!”
“青葵……”
“嗯!”
辞凉身子完全转向青葵,徐百夫怕她太累连忙把她推回倾斜的床板上靠着,替她盖好被子。
辞凉的泪水都被眼睛上围着的绷带吸收了,不过很可能还是在哭,从声调上听出来的。“你想怎么看?”
“当然是用眼睛看,难道用耳朵看?”青葵故意要开玩笑,“就……我想看看你被咬的地方,可以吗?”青葵是望着徐百夫问的。
徐百夫对青葵点头,而辞凉略略踏实了些,说:“可以呀……不是,你要问徐伯伯……”
于是青葵只好再问一遍:“徐先生行吗。”
“行。”徐百夫回答给辞凉听,“嗯,既然要打开,凉凉,那我现在也给你换一下药吧,你们等一下。”
徐百夫正要站起来,青葵一时拿不到白板也找不到笔,只得抬手凌空疾书,空气中闪出白光闪闪的一行字:徐先生!我现在开始了?
大家都被这种前所未见的奇异景象吓了一大跳,但徐百夫仍克制着表情镇静地对青葵点了头。青葵庄严地对他伏了伏头和背,小幅度地鞠了一躬。
徐百夫也以同种动作示敬,随即站起来,谭序连忙把显控屏还给他,他把它放好,然后绕过谭序和辞凉的床走到粉色帘子后面,可能是去准备了。青葵托着辞凉的手的时候已经开始借机探察她。除去其他的先不说,青葵还能感受到辞凉现在的心理负担其实相当重,远比她所表现出来的要重得多,她已经在用极强的毅力对徐百夫和大家都忍耐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只不过化为表面上的一点小小涟漪……青葵凝望着她,辞凉,我敬你。
徐百夫已经答应,青葵随即开始。看似无意,她小心地把辞凉的手放在被子上,然后欠身站起来,隔着鸿杰,腾出手用手背探探辞凉的额头,又轻抚她的头发。鸿杰连忙无声地往后移了移凳子,给青葵让出地方。也许时间比较久了一点,但她知道辞凉不会介意,即使猜测她可能别有意图,也会发觉她只是摸摸而已,至于青葵那些不需要直接接触的法术,辞凉则不会看到。因为青葵的这些法术确实是正常情况下没受过训练的人都不会感觉得到的。
徐百夫回来,正好看见青葵慢慢收手坐下,低头沉思,表情严肃。但他没什么表示,只是走到辞凉左肩那边,示意青葵过去。他开始给辞凉换药,“凉凉,我会轻点,但还是会痛的。”
“嗯。”辞凉咬着嘴唇,摸索着去找身边的人。
青葵站在徐百夫身边,一边注意不要碰到他,一边伸手去托住辞凉的手,出声告诉她自己是谁,“辞凉。”
辞凉不敢很用力,但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青葵的手,青葵尽可能温柔回应,但她同时也在看着徐百夫的动作,辞凉的伤口很靠后也很靠近脖子,几乎在背上。当他彻底处理完辞凉的伤口时,青葵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等一下……”
徐百夫闻言让开,让青葵去看,青葵撩开辞凉披散的长发,速度很快地皱了一下眉,徐百夫注意到了,解释道:“这个伤口后来又被撞伤了一次,而且我们处理过,之前的宋先生有照片。”
鸿杰对她指了指衣袋示意他把相机带来了。
“哦,我等会儿看。”青葵道,伸手悬在辞凉的肩膀上方,征询地望着徐百夫,徐百夫会意,简单地一点头。青葵轻轻施法探察……

恶心,污秽,浓重的邪念。
青葵忍着本能的作呕,继续感知。

青葵撤回法术,抬手在空中写了一行字:各位边识,谁告诉我你们看到的伤口与凡人看到的有何不同?
抹掉字迹。边识们都明白她在询问什么。
鸿杰拿出手机,在短信输入框里打了字给青葵看:“我看不到人的辉晕,但感觉伤口很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脏。”
青葵点头示意明白。看着谭序转身在身后的玻璃上写完他的字:“浓重灰色,像阴霾天气,但颜色感觉更黑暗,看上去有恶臭感,强调:是看上去不是闻上去,你懂我的意思吗?”谭序用目光追问青葵,青葵点头。她已经习惯了他不擅长描述这个。
徐百夫把白板递给青葵:“她全身辉晕呈灰色,伤口处格外浓重,初看见她时除伤口外其余各处灰色较浅,现已蔓延至全身,相同辉晕已持续稳定四小时以上。”
青葵点点头把白板还给他,感觉辞凉手上的动作似乎紧了些,连忙去看她的脸。徐百夫正要接,忽然停下手,又拿出了显控屏!
这已经是青葵看见的第三次报警了。徐百夫按停它,焦急地一把擦干净白板迅速写:“安静太久,她很恐惧!”
他们都没注意写字所花的时间比较长。青葵马上说话:“辞凉。”
“嗯?”辞凉声音很尖,而且浑身一颤。
“呃……你介不介意我帮你愈合伤口?”
“啊?愈合?”辞凉不能理解青葵的意思,“愈合”并不是一个瞬间动词,但青葵却把它用得像是一样。如果青葵说“治疗”她就懂,可是“愈合”……
徐百夫也是一脸困惑:“你是说现在就治好凉凉吗?”
“不是!我是说先愈合!治好的话还需要另外的动作!”青葵解释着,“起码愈合了之后不会痛呀!”
显控屏持续地报警。
徐百夫按停了它之后没几秒它又开始了,徐百夫显得很头疼,只好把它先交给鸿杰,示意让他尽量拿远一点,别让辞凉发现。鸿杰照办,拿着徐百夫不停报警的一个重要设备让他很是紧张,无声地小跑到了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
青葵不忍心大家被这样折磨,把手放在辞凉头顶上,力量很轻地下了一个渡导术安镇。
辞凉稍微平静下来。没人意识到青葵的动作和此事有何关联,觉得青葵的动作只是一个安慰而已。鸿杰发现警报停了,犹犹豫豫地走了回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除了徐百夫,他注意到辞凉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小腹的部位,不知在做什么,心又悬了起来,“凉凉,肚子疼吗?哪里不舒服?”
辞凉咬着上唇不肯回答,脸色很不好。
“凉凉让我看看!”徐百夫关切地说着,也把手小心地伸进辞凉的被子下,辞凉似乎很不愿意让他去碰,表情混杂着尴尬、委屈和恐惧,在被子下好像推了徐百夫的手一下,徐百夫劝慰道:“凉凉没关系,不要怕,伯伯是医生,让伯伯看看!”
大家都望着徐百夫那表情专注的脸,最后觉得他似乎知道了。
他抽回手,辞凉这次似乎彻底克制不住了,她一下子抱紧徐百夫,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哭得全身发抖。徐百夫也急忙把她揽在怀里,抚着她的背连声安慰:“没事没事,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凉凉别哭……我现在就叫小蕊过来!”
他伸手按了三次呼叫铃,估计一次和三次代表的含义不一样,他又拿起床头的小话筒,径直道:“让小蕊来!”
这回,靠近谭序那边的帘子突然被从里面掀开了,一个看上去大约是年轻女人的小组成员从后面匆匆走出来:“徐老师!”
徐百夫立刻指着床头道:“把它放平,把下面的刹车打开,把帘子后面的过道让出来,我们把她推到隔壁去。”
来人什么也不问,马上照办,徐百夫一边拿了干净纱布暂时先把辞凉的伤口覆盖住,一边扶她躺下去,给她盖好被子。来人在帘子后似乎在移动什么带轮子的东西,一会儿重新出现,把帘子拉开到一边,后面竟然有一扇大门。徐百夫和那人一起把辞凉的整张床推向那里。
谭序、鸿杰和青葵连忙站起来,把凳子拿开让出道来,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后,又见那个女人出来把帘子重新拉上。
片刻之后徐百夫出来:“你们先坐。那边设施比这里全,等一会儿就好。”话毕他又走回去,半路站住:“炼顾问?请你来一下。”
青葵惊讶地跟了他过去,他们走到门后,门后面左右用浅绿色的挡板挡住视线,一路望去便只有挡板隔出的简单过道,在几步外的尽头拐了弯。
徐百夫小声说:“拜托你,等会儿让他们什么话也别问,装作没事发生行吗?”
“行。”青葵很快答应,皱眉低声问:“徐先生,辞凉已经严重到自己不能控制了吗?”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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