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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龙行异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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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欠你很多钱才是!张啸天总算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里,不就是女子们要躲在男人的保护之下吗?早点说嘛,在我张啸天的辞海里,还没有置身边女子至死地而无动于衷的字眼呢!
两个人亦步亦趋开始了怪异的散步,似乎一切都相当的美好,但是一个台子的出现却勾起了张啸天一些若有若无的回忆,不由得问道:“这个台子……是不是经常卖东西的?”火灵微微一惊,忽然俏皮地一笑,道:“这可不是卖东西的台子,而是卖艺用的!”
“是吗?”张啸天印象里似乎这个台子他看到了华夏族人,一个个皮包骨头衣不蔽体,仿佛那圈养的牛马一样……火灵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一语惊人,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不去找圣女吗?”
张啸天不好意思的腼腆一笑,道:“我又不认识路……”
“什么?你不认识路,怎么可以胡乱……不能乱走,我们是贵族,一定要有计划!”火灵现在的表情异常的精彩,要知道万一自己出丑的话,说不定麦克菲老是很快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知道自己圣教里的微薄身份在麦克菲老是眼睛里可是什么都不是的!又看到张啸天还有些对这个台子的问题,不由得狠一狠心,竟直接挽住张啸天的胳膊,直接拽着就走!
还真是够紧张的,要知道张啸天虽然很爱他的妻子们,却也没有做过如此露骨的事情,一时间真的是心跳加速不能自已,只好老老实实跟着火灵走;但是这样的尴尬并不能完全扫清来自那个台子的疑惑,临别之余,他还是将他最疑惑的目光又透射在了那个台子上一次!
终于摆脱了那些个无聊的走路眼睛直朝天上去看明明不热却把一把把竹扇扇个不停的无聊贵族了,说实在,张啸天似乎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死胡同里面,只要发现有三两的女子怀着怪异的目光聚在一起似有似无的动着嘴皮子,就马上有了一种去听听别人说什么的冲动;他总是以为这些人肯定是在说自己,一代龙主张啸天被人谈论也就罢了,可怎么能够成为小女子茶余饭后的笑料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从来都是有着大男子主义的张啸天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却又偏偏,他听又听不懂,干着急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展现出一脸的笑容要求旁边的火灵和自己一起站墙根偷听别人说话吧?幸好这个过程不长,离开了城镇之后这些个喜欢磨嘴皮子的贵族妇人们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忧心忡忡的张啸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火灵的臂弯里面抽出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知不觉间又和她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笑话,这个时候再不分开,那可就是自己制造笑料给别人了……
火灵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狠狠地把道路地面使劲地踩了好几下,发现前面的人居然当自己是透明的毫不理睬,一怒之下还管他什么贵族礼仪不礼仪的,一拍自己怀中蝠猫的背,还真是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病猫?思虑间一股强大的火系力量滚滚勃发,庞大的威压毫不吝啬的向前面的张啸天身上砸去,却不料人家根本就不理不睬,这下子又把火灵给气了个上气不接下气;张啸天乃是一代龙主怎么能够对这样的情景一无所知,从空气中其系开始变化的一刹那开始他就敏锐的感觉到了这片威压里面耍性子的成分,隧轻轻一笑,衣袖一摆,胸膛一挺,任尔动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第十三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更新时间2007314 20:18:00  字数:2407

 不过这个情景也仅仅是片刻的时间,马上张啸天便再也装不出高人的模样,背后的火灵哪里受过这样的闷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看着蝠猫忽然间怦的一声长大的数十倍,翻身便起到了自己的宠物身上,一声娇喝,也不管张啸天能不能追得上,居然腾空而起,扬长而去;张啸天当时就傻了眼,看着那个怪异的蝠猫一瞬间变成了一直豹子的样子四脚踩着火焰御空而走,不由得心中怪异,莫不是这只豹子和神族的急先锋哪咤有着若有若无的关系?忽然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路,而似乎唯一认识路的人也被自己给气走了,这该如何是好?一抬头,看那空中的小点还隐约可见,不管三七二十,急忙运转内劲亦是随后而上,虽然自己的身体经脉受损非常,可是区区的轻身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两人正风风火火赶回桃林与圣女等人会合,哪料到桃花深处却意外地发现一新坟,甚是大煞风景。心事已经放下的火灵完全恢复了她的本性,一生中不知怎么的潜意识里就是一心要追求完美,仿佛就如同童话世界中执着的等待着白马王子的公主一样,清澈的眼睛内容不得半点朦胧,如今居然发现有人于风景如画的美景之中煮鹤焚琴,大煞风景,不禁勃然大怒,一生里哪怕在圣教里都是横着走的小丫头由着性子冲上去就要骂人,却闻得有人啼哭呜咽,如鬼悲泣,凄惨无比,飘飘忽忽,隐约不定,就好像午夜子时,月黑风高,善良堕落,邪魔出世的前奏一般,不由得让那个做事情不经过大脑的小丫头心头一阵发紧,斜着眼睛缩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发动眼珠子的威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待发现始作俑者之时,心底竟然忽的出现了一丝不忍,伤悲者乃一少妇,腹微隆起,显然身怀六甲,墓碑上赫然书写着其夫段郎之名,可怜段氏年纪轻轻竟逢如此大祸,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来过?
火灵看着伤悲,竟流出几滴眼泪,二话没说,走过去将身上的银两倾囊相赠。但是啸天却呆在了原地,在他的心里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总感觉这女子实在是悲伤得毫无破绽,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整个环境中一样,连大地天空花鸟草虫都在她的哭泣里呜咽,虽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着实名气大得很,作为诗歌来说是一点问题没有,可若是用人来演绎的话还是如此感天动地,那这个人也是在感情太过于丰富了,而且,他发现……发现……这是一座新坟?——新坟!!
更何况,一路上所有人所有文字无不表现出独有的风雅特性,华夏的文字虽然奇特,可这并不代表着已经拥有了和异域土生土长文字相抗衡的资本,而且还是在无人推动仅是爱好兴趣的情况下!可偏偏这堆坟前的女子却破天荒的直接用他能够听得懂的语言进行不停地哭诉,这里面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是沧桑巨变,大地都变了样,倒真是变得好快!
一时之间张啸天反倒是不急着进行自己的拯救爱情的大计划了,很明显,眼前的一切是为了自己而来,说不定更大的陷阱就在前面等着自己去踩,若不能够将眼前的危机一下子解除,说不定附骨之蛆一样的灾难可就要一直伴随自己左右了。
也罢,不就是一件无头公案吗?我张啸天今天就在这里一把给审个清清楚楚,那又有什么关系?
少妇哭泣依旧,只是不接银两,轻轻摇头,身体抖动不止,断断续续言道:“逢女神眷恋,赐无姓无名夫君段姓,那料得我夫君一生劳苦,欲做些小本买卖养家糊口,竟身首异处,尸骨无存;而今新坟而起,仅衣冠冢尔,这叫我夫君泉下如何瞑目?死者长嘁嘁,生者何所依?”“生者何所依?”啸天默念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的身影不由自主渐渐清晰起来,这不是鸽子吗?自己走了,走得如此之坚决,甚至没有半句话说出来,只是那一眼,够吗?自己是什么人呢?有什么资格老是让别的女人为自己伤悲,为自己牺牲?孤儿寡母已经留下,另一个世界的伤悲已经种下,怎么还能让这里的伤悲继续进行下去呢?
小鱼儿,你放心,我已经错过一次,就决不会再次失去,你的一切,值得我张啸天用一生、用性命去守护!如今闻得这少妇有寻死之心,心下微微沉思,不禁叹口气道:“可怜五月小儿,竟被母亲生杀于腹中,夫君冤比海深,却不得诉,纵死可有面目于泉下相见?段兄啊,你有此妻,早死的好,早死的妙啊!”
少妇闻言,止泣不哭,于坟前一拜,起身正色道:“妾身纵无德,亦有我夫君泉下教诲,何劳君上出言讽刺?不知君上如此言语,预置妾身于何处?”火灵亦不解,气恼的神情浮于脸上,仿佛死的人是她的丈夫似的。
“难道有错吗?段兄乃我幼时好友,今逢此大难,我千里迢迢来为他报仇雪恨,却曾想……”啸天声色并貌,作捶胸顿足状;当然一抹抹怪异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瞟向火灵一边,看着火灵慢慢的由生气变成了腼腆的羞红,不由得心中一阵阵的惬意——要知道张啸天乃是有子女的人,似乎挑逗小孩子玩闹已经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直以来由于伤痛和尴尬这一点爱好被压得丝毫无法抬头,可如今和敌人斗智斗勇却把这些个顾虑无形间全部抛诸脑后,这多年的习惯如何使得他不找个人好好取笑一下?
“原来是小叔。小叔在此,贱妾安心了!”大串的眼泪夺眶而出,刚才坚毅的少妇如散架一般又扑倒在坟头之上。断断续续,如此如此,听罢事情经过,啸天不禁愁眉不展,于坟前踱来踱去。
“姐姐别再哭了,眼睛都肿得像桃子了,再这样下去,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腹中的孩儿了。”火灵气愤啸天夸下海口,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径自来安慰少妇。“孩儿孩儿,莫怪娘亲哪,自从你爹出门之时,我就心绪不安,当船二哥唤出为娘问话,为娘更是心有不祥,不想果真如想,至此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你注定孤苦一生啊!”少妇看似活人,实则其心已死,如此伤心欲绝,必命不久矣。
火灵伤心,发现啸天直直地盯着少妇看,正要怒斥,却见啸天惊叫一声,眼中泛出异彩,颇有深意地两手一拍,叫声好,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嫂子,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亦不可无啊,段兄之死,看来就死于太过信赖身边的人了。”



第十四章 审判
更新时间2007314 20:19:00  字数:2326

 是吗?这里面真有冤情?这少妇性格刚烈,其悲泣痛斥天地,其怨恨充斥八方,字字发自肺腑,言言出于心底,确实是自己的心在哭,确实是自己的三魂七魄在流泪,这怎么会是假?这种心灵的伤痛怎么能够伪装?被人利用了?被人暗中操纵了?被……好多好多的假设,一弯银月慢慢从桃林升起,挂在树梢上就像盏明灯,那灯下一双丽人似乎在呼唤自己快快归去,心跳声仿佛都可以听得到了,可是能走吗?少妇一日之间小了很多,从将为人母倏得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儿,怯生生地趴在坟头和她的夫君说着悄悄话,甚至还会有几声欢笑;火灵在一旁燃起一堆火,看着烤焦的山脊暗自垂泪,忽然把焦烂的鸡肉一丟,奔到少妇跟前跪下,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就在少妇犹有泪光的目光里,哭上几许,睡下了,跪倒着睡下了。少妇起身把火灵放好,那同病相怜的目光就像慈母对女儿的关爱,在这一刻是那么地自然……
次日,当地法庭。啸天正色而立,左手少妇,右手船二,四面长老若干,旁听公众无数,面前法官正座。一切似乎按部就班,但张啸天却发现那个法官的目光居然是注意自己更多一点,莫非自己有什么问题吗?他却不知这风雅世界里能够当上法官的可以说无一不是俊杰之才,一对明察秋毫的眼睛还真是尖利的要死,自从他看到张啸天的第一眼开始,心中就莫名的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什么审案不审案立刻被抛在一边,一个异族人,一个强大的无法去猜度的异族人,而异族人在风雅的境况作为当法官的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清二楚,若是让这个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那结果是腥风还是血雨可就难说的多了!
正在发愣,旁边忽然由陪审团的长老开始咳嗽,要知道在庄严的法*身为法官有着良好教育的贵族却不停地发愣,这可是相当令贵族蒙羞的事情;法官被长老一惊,习惯性的就把自己的锤子狠狠一敲,心中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大胆异族人,你……你……你带这名妇人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年轻法官现在那可是大汗出得层峦叠嶂啊,年少气盛的他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过这个少妇的案情,在他的眼里只有贵族才是整个风雅世界前进发展的动力,而任何对贵族的统治有威胁的存在都是其打击的对象,原本一脑子惊天动地的话就准备着如同泼水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外头开始挥洒了,可偏偏这个时候那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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