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一次就够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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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没说那,唔。。。。”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和他一起的时候,我是快乐的。
“书黎。”
“嗯。”
“你确定吗?”
“什么?”
“他不是一般人,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他上财经杂志,同时也上报纸的娱乐版,这样的男人,你确定吗?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令人心动的。说实话,我还真挑不出他有什么缺点,唯一让人打打牙祭的,就是那些捕风追影的八卦新闻。但是,近阶段好像真有收敛的趋势。他这个样子,还真让人不好说呢。”周苏然的右脚也涂满了指甲油,十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别样的性感,白皙的皮肤衬出玫瑰色的指甲油,更加艳丽。
“唔,我也不知道,随缘吧。”
“我最不喜欢这两个字,缘分是什么?不是等待,而是创造!我只怕,你会吃亏的。傻丫头!”
第11章 措手不及
幸福来的太快,结束的让我措手不及。
******
前一晚入睡前,我接到了卡维尔的电话,然后整夜失眠。
“书黎。”卡维尔有些生硬的叫着我的名字,他倔强的想和旁人不同,所有人都叫我黎小姐,只有他,一直坚持叫着我的名字。 “睡了吗?”
“还没有。”我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坐在床上,那一点困意也因为这个电话,渐渐散去。
“明天我要去柏林。”电话两端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他仿佛在等我的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要去一周半。”
“哦。”
“明天我不去公司了。”
“嗯。”
卡维尔在电话的那端轻笑,仿佛看到了我的被玻璃映红的脸。“那么,下周见。”
“好。”
“晚安。”
“晚安。”
自此每晚,卡维尔都会和我聊上一段电话,无关紧要的,就像现在这样。
*********
“忙的过来吗?”周苏然依然叼着根烟,缭绕的看不清面容
我得意的吃着小饼干,说道“还不错,波曼说,假期我可以回家。”
周苏然疑惑,“不是说波曼有一个项目吗?你不需要留下来?”
“不用,其实我该留下来的,这样是不是不负责啊,不然我和波曼说说?”
“算了吧,你留下来是为了项目?”周苏然特鄙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当然!”,把小饼干咬的嘎嘣脆。
这时电话响了,显示卡维尔,我偷偷一笑,心里一喜,跑屋里接电话了。
“听波曼教授说,假期你要回家?”
“嗯,波曼教授说,我的工作可以假期回来后再做,不会耽误进度的。”站在窗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雪,这时今天亚琛的第一场雪。细细小小的雪花,打着旋而,落地即化。“你在窗边吗?”我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冷冷的冰凉透了进来。
“什么?”
“外面下雪了。柏林呢,也下雪了吗?”
“是的,也下雪了。”沉默的两端一起看同一片天空落下的密密雪花,洋洋洒洒的轻轻飘落,仿佛能听到卡维尔在那端通过话筒传过来的呼吸声,那么清楚,那么有力。很想就这样,一直这样下去。
“书黎。”卡维尔不舍的打破这段静谧
“嗯?”
“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了。”
短暂的停顿,我平静的说道,“我买了回国的机票。“
“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四。你。。。。。。,能回来吗?”
“好!等我,送你去机场。”
“嗯。”我挂断电话,站在窗前看着雪,静静地。。。。。。
*********
这日,我很负责的又去了实验室,做一次年前的资料整理、归档。圣诞节快到了,街上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VE的大楼里显得更加静了。
刷卡,进入电梯。再刷卡,进入四十层。看了眼玻璃门那端的的办公室,微微一笑,走进实验室,打开电脑。我将所有的文档资料重新做了排版,类别分的更加细致,这一忙碌都忘记了时间。突然,电脑和实验室的灯都灭了,我心中一惊,拿出手机照亮,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这栋商务楼是全自动体系,早晨八点开门,晚上十一点关门,全都是电脑控制。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很无奈的坐在那里。还好,文档都保存过了。看着手机快要没电的绿色,舍不得再用手机照明,今夜卡维尔还没有给我电话。趴在桌子上面,睁着眼睛看周围黑漆漆的一切,心中默默数着,1;2;3;4。。。。。。。。
走廊里传来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十层有些吓人,我屏住呼吸,那仿佛是女士高跟鞋发出来的。没有规则,有些凌乱。我,害怕了。午夜时分,漆黑的商业楼,若有似无的鞋声。那声音近了,又远了,仿佛就在耳边。
不由自主的起身,向实验室的外面走去。愣住了,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和实验室相隔的玻璃那端,是什么?我轻轻走了过去,远处高楼的彩灯每隔两分钟就扫过来,正好照过那片走廊,一扫而过,但是足够了。那是一对相拥、激吻的人。
女人的金色卷发散乱了一身,没穿外套的短裙,露出那对傲人,撩拨着男人的胸膛,能够感受它的起伏。她被男人抵在墙上,仰着头,回应那热切的吻。
那个男人,只有一个侧面,同样金色的头发,在这样的夜里格外耀眼。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没有空隙。我仿佛能听到他们的喘息,撩人又诱人的夜晚,原来是这样的。
只是,那面的玻璃门,只有他和他的秘书有,那端的人,是谁?
看到他急切的吻,落在女人的唇上、脸颊,女人难耐的仰起脖颈。看不到他特有的蓝绿色眼眸,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原来他的侧脸才是最好看的。我知道,自己不该看的,我该离开的,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不该再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可是,我迈步动脚步,双脚仿佛生根一般立在那里。
看着他的吻,落在每一个地方;看着他们贴合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热切的呼吸,占有着另一个女人。远处的彩灯,太过亮了,让我看的太过仔细,太过认真,太过细致。
女人的双手被男人抓住,压在墙上,痛苦的呻吟着,迎合着。这个夜,太静了,我离的太近了,看的太清了。
悄无声息的转身,实验室的玻璃门随着磁卡,无声的打开。我,等不到他的电话了。
从实验室的窗户看过去,亚琛的晚上并不漂亮,中世纪的建筑挤在一起,或高或低,没有了色彩斑斓的墙面,剩下的只是古老的残喘。二战留下的阴影,即便再怎么弥补也无法复原,修补的再完美,那也不是原来的建筑了,它的完美,终不会一如所出。
彩色的光柱,一扫而过,刺的我眼睛酸涩,痛的无法张开。用双手附在脸上,那个光亮,太强太强,强的我无法承受。
双脚的力量在刚才已经用完,无力的坐在地上,听着走廊里似有似无的喘息声,真的好清楚,怎么会那么清楚的听到呢?用力的捂住耳朵,可是不行,还是听得到,那么清楚,那么缠绵的呻吟。。。。。。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机在黑暗里闪了一下,唱了两秒的铃声,便没电的自动关机了。每晚,他都会给她电话的,刚才那个也只可能是周苏然打来的,他那么忙,怎么还会有空给我电话?
电停了,没有暖气的实验室显得更加冷清,我抱着双腿,脑袋埋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这样枯坐到天亮,看着天空泛白,太阳从一丝光亮到整轮的低悬,原来亚琛的日出是这样的。
发呆的看着远方,直到听到耳边一直环绕的鞋子声,它更加清晰了。哒哒哒哒的,带着固有的频率,近了远了,消失了。放开环绕双腿的手,想要站起来,一夜的动作,让我的四肢僵硬了。关节处疼的不能动,只一下,就痛的我又跌了回去,坐在地上自嘲的一笑,低喃道,你真没用!
我不知自己怎么回的住处,一身的无力,只想睡觉。“蒋书黎,夜不归宿哦!”周苏然听到开门声就跑了过来
呵,我微微一笑,嘴角僵硬的撕扯这整个脸,“昨天忙的忘了时间,被锁在VE楼了。”
“你怎么了?”周苏然紧缩着眉头,
“周苏然,我仿佛失恋了。”我无耐一笑,“不对,我哪有资格失恋呢。”
“什么意思?”
我蜷缩到沙发上,看着桌上的那杯牛奶。多么干净啊! “我,昨夜一晚上,都在VE。”
“我忘了时间,VE楼会锁住,任谁也进不去,出不来。”
“我宁愿昨天没有去,什么也没看到。周苏然,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什么了?”我扭过头来,看着周苏然
“我看到现场版了,直播真人秀,激情戏呢!呵,你说,我会不会长鸡眼?”
周苏然嗤了一声,“他看见你了吗?”蒋书黎摇了摇头,他那么专注怎么会看到呢?“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明天的飞机票,他答应给我送行的。”
“白痴女人!你醒醒吧。男人都是下流的,无论地位、学识、能力、工作、家事这些如何出色,他们的思想都很肮脏。从前有个男人跟我说过,漂亮的女生在他眼里都是裸体的。你该知道那会多恶心!他们会幻想你脱光衣服的样子,他们会幻想你在床上的样子,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他们的终极目标是,上床!”
呵呵,我笑出了声,“我很难想象严肃的波曼带着八百度眼镜幻想身材娇美的金发女郎,然后意淫她在床上的样子;或者说,有些木讷的学长幻想着师妹没穿衣服的样子,而他坐在图书馆里正襟危坐的幻想?!天哪,这也太惊悚了!”
“不错,还会开玩笑。”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就改了航班,今天下午走。你呢?”
周苏然听到这话微微一愣,说,“我不回去了,在哪儿都一样。TM都结婚了,我还回去干什么?”
第12章 相 忘
我生到世界上来就为了认识你。
与你相识,相交,想念,或许为了某一天的,相忘。
******
十几个小时没有温度的飞行,冲入耳膜的阵阵轰鸣,撕扯着还在半空的身体,眩晕的失重让人疲惫。远远就看到一个洋气的老太太站在甬道外面,挺着小腰,穿了件黑色羽绒大衣,上面绣满了暗红的玫瑰,有些低调的招摇。所有的不快都在触地的刹那,遗失在那个六小时时差的地方。
当我站到她面前时,老太太还勾着脖子向里面看。 “看什么呢?我不在这里吗?别看了,一飞机都没个帅哥。”对于这老太太的喜好我还是了解的,陆毅那个小白脸只要一出现在电视机里,老太太就兴奋的像三月里的迎春花,春心荡漾,满脸的红晕。
“就你一人?”老太太很是惊讶,还皱着眉头
嘿,奇怪了,“不就我一人啊,不然还有谁?”
“没哪个男的和你一起回来?”我心中微滞,玻璃的透明门,纠缠的男女,一闪而过。
“哪个男的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瞅瞅,看看是不是把谁忘在飞机上了,不然您老看看,是不是在我行李箱里?”
老太太狠狠的点着我的脑门儿,“你就和我贫,贫吧,你就贫吧!唉,年年盼,年年落空,这日子太难熬了,半个身子进土的人了,还不知到女婿在哪个旮旯里躲着。”
“恩,就是,看我不把他揪出来,娘,我们把他胖揍一顿,给您老解气!”
“不领个男人回来,你也领个女人回来,让妈心里有个着落啊。”听到老太太这话,我真被中国的空气给噎住了,“我要真领个女人回来,您还不把我劈了当柴火烧啊!”
这话刚说完,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蒋书黎,真是你啊,怎么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呢?”我这才看清楚是谁,居然是吴为民。 这话说的,我好像有多熟似的。我瞟了一眼老太太,就知道坏事儿了。
“这是伯母吧,伯母您好,我是吴为民,蒋书黎的朋友。”今天吴为民骚包的穿了件粉色套头衫,快三十的人了,还在那里哈韩的围了条白色的围巾,蓝色休闲牛裤,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是留学归国。
老太太眯着眼睛,笑的不知道东西南北,拉着吴为民的手说,“你好啊,和黎黎认识多久啦?”
“差不多两三个月了。”
“两三个月?在德国认识是的?”老太太一听来劲儿了,她闺女还不容易逮着个男人啊!
“是的。我去那边出差,认识的蒋书黎。”
我跟在他们后面,拉着老太太的手悄悄说,“我和他不熟。”老太太拍了拍我的手,眼含深意的笑了笑。
“哎,吴为民,你怎么在这里啊?”
“刚送走一个朋友,没想到碰到你。”
“哦,那我们先走了,不耽误你时间。”我赶快接了话头,就怕老太太一会儿出什么幺蛾子,自己接不了那招儿。
吴为民眉毛一挑,特豪爽的说,“我都完事儿了,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