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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腹黑王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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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郑燮急忙踏前一步,“西南郡郑燮见过恩师……”

傅文楠浑身一震,这次却真切地看清楚了。没错,就是这张绝色容颜象极了玉瓶公主,自己从他三岁的时候就抱着他教导他……

往事如烟,恍然若梦,傅文楠站着没动却湿了眼眶。

“幽幽岁月,十年蹉跎,转瞬而过,往事不可追,王爷别来无恙?”傅文楠在看清来人后并没有恭身行礼,相反竟还挺直了腰背如长辈看着晚辈般那样温暖而宠溺地说道。似乎也是看不够般,他的眼中润潮更重。

“我很好!”简单的应声,象飘泊流浪的孩子在向家长报平安一般深沉哽咽。傅文楠立时明白了,当年离开京城时,他是受尽了磨难的。若不是安国公与阮家一力舍命相护,恐怕……傅文楠再不敢想下去。

此时,福伯等人却回过神来,对着西南王就是郑重地一礼,“见过王爷。”

“不必。请起。”西南王郑燮虚手一抬柔声道。

“恩师,你换了宅院?”声音有些迫切。

“是,为师喜欢清静,当初的那府邸临街,太过喧闹住不惯了,所以就搬了。”傅文楠说得风轻云淡。

西南王郑燮又怎会不知?当初宫中突遭变故,母妃被毒害身死,自己年幼无知却又报仇心切一时冲动险些犯下大错。是太傅老师在父皇殿外跪求了一天一夜,拒词力争,婉言相劝,父皇才决定把他遣送到西南封地……只是,自从自己走后,恩师则被一贬再贬,现如今却只是翰林院的一个从五品的侍从……区区六石的奉薪又怎养得起深宅大院的众多仆众?如今,看恩师身边只留有这仆从三人,西南王郑燮也免嘘唏润湿了眼眶。“恩师,我……”

“呵呵,什么都不必再说了,你看我不是也过得很好?虽然粗茶淡饭,但一家人和乐融融,这才是我想要的。”傅文楠看出了西南王的心思,呵呵两声安慰道,“不必再为我做什么,如今看着你精气内敛威武方刚,知道你已有所当担,我也就放心了。也就对得起当年玉瓶公主对我的知遇之恩……”

西南王郑燮一听,再忍不住了,轻吸了一下鼻子低下头去,“我已去母妃的陵墓看过了……她一直都在告诉我要尊你敬你一切听你……”

“王爷,上京城虽然繁华鼎盛,怎又比得上西南郡的幽静富饶?王爷身在上京城虽然身份尊贵,又怎比得上王爷在西南郡的如蛟龙入渊自由自在?王爷,好自为之吧,告辞!”傅文楠说着,再不停留转身离去。

“傅大人,家父让我代他向你问声好。”身后,魏兆熙也一礼恭敬地说道。

“呵呵,”傅文楠一声轻呵,又转过了身,“魏大人,傅某怎敢劳安国公的切心挂念?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傅文楠再不回身,轻扶着夫人淡然离去。

福伯最后只是深深地望了西南王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后离去。

“傅大人还是这般的高风亮节风轻云淡……”旁边,魏兆熙无不感慨地说道。

西南王郑燮却一句话也没说,深邃的眼眸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若深潭犹如实质。只是那星芒一点却透着亮若星辰的光澜,让人看了不自觉便能沉溺其中。他周身一股清流,袍角无风自动,默默站了少许才转身而入。魏兆熙自觉没趣地耸耸肩,也转身走了进去。

第二天,小青一把就把傅叶雨从被窝出拽了出来。

“小姐,快起来了,你可不能再睡了。夫人和容妈已经等你许久了,你若再睡下去,今天肯定就回不来了。”小青说得含糊,傅叶雨更是睡得迷糊。她一把打掉小青的手又躺到在床上,“小青,别吵,我还没睡醒呢!今天头怎么这么疼呢!”

“小姐,你今天不是要跟着夫人去万佛寺进香的吗?你不是说要亲自拜会拜会无智大师的吗?怎么还能赖在床上不起!快起了,快起了,容妈已让催了好几次了。”

“万佛寺?无智大师?”傅叶雨猛地又迷糊地坐起来,“难道娘选得就是今天去上香?”

“哎呀,小姐,你真是喝糊涂了!夫人可不就是今天去上香,昨儿个已经郑重地告诉过你了呀!”小青一边给小姐穿衣服一边嗔怪地说道。

“啊,小青,那你还不动作快点?”傅叶雨一听当真清醒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小青当天翻了个白眼。

收拾利落,傅叶雨早饭没吃就急忙跟着娘和容妈上路了。车是大壮赶的。望着进山的路上车水马龙,傅叶雨着实纳闷。“娘,这个无智大师是不是很出名?只不过开坛讲禅而已,犯得着大家都扎窝似得往万佛寺赶吗?有什么玄机?”

“唉,小姐,难不成你连无智大师都忘记了?”傅夫人倒没说话,一旁的容妈倒先开了腔。

“我跟他很熟吗?”傅叶雨皱眉,她这次跟娘进山可不是听无智大师来讲佛的。

“唉,雨儿,无智大师从小便深得佛心,是青龙国少有的得道高僧。他一年四际游历在外,每年只有十月山茶盛开的时候才会回青龙国。而且,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万佛寺开坛讲禅三天。听他讲禅的人趋之若鹜,今天我们是没有福份听大师讲禅了,这个时辰早课早就下了。”

“娘,你每年是不是都要到万佛寺听无智大师讲禅?”傅叶雨低头想了想问道。

“从你三岁的时候,娘就带着你每年都来听大师讲禅了。”傅夫人微笑着看着女儿说。

“既然如此,我们都这样诚心向佛了,他为什么还要害我呢?”傅叶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雨儿……”傅夫人身子一颤,眼神暗了下去,“雨儿,大师那样做并不是故意要害你,可能你和千羽是真得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不是说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笃厚的吗?我们从小就订了亲,为什么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待我笄开后就要嫁给白千羽的时候他再说我命硬与他相悖……白家退婚,让你与父亲蒙羞,让我无地自容,他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傅叶雨把憋屈在心里的话一骨脑地倒了出来。话落,傅夫人已是泪流满面,“雨儿,是爹和娘对不起你。”

“这跟爹和娘有什么关系?”傅叶雨一声低吼,抬起头,却看见娘满眼愧疚的眼神,心立时就软了。“娘,别说了,我不是怪无智大师……我知道咱家这几年落了势,白家早就想退婚了。只是去年恰时白千羽身中流箭受伤昏迷不醒,而白夫人进山向佛主祈祷……可无智大师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孩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无智大师身在红尘外本不该理红尘事,可他却在那时对白夫人说我命中克……白家退婚后我想不起自己是怎样过的了?只知道在舅父家落水醒来后,我不记得了许多的人和事,却在梦里时常梦见爹坐在葡萄架下闷声醉倒而娘每晚倚窗低泣的情景……娘,我并不是非他白千羽不嫁,只是我能容他们退婚,但不能不在乎爹娘为此自责……我们家与白家世代交好,白家退婚,爹当然不相信是我命中相克于他的原因,他只会怪自己官职被贬还以为是自己拖累了我,所以对我心疼至极……”

“小姐,”容妈抬手怜爱地抚了抚傅叶雨的鬓发,“小姐,你真的长大了。有你这番话,老爷和夫人即使受再大的委屈也值的了。”

“雨儿,不要怪无智大师,是爹和娘太无能……”娘握着傅叶雨的手哽咽难语。

看着娘的眼泪傅叶雨立时就急了,心里一揪,“唉,算了算了,我答应娘,此次不找无智大师的麻烦好不好?娘你就别在哭了,你一哭我眼里就泛酸。你放心好了,你的宝贝女儿一定会嫁出去的,要不咱们就找个王孙贵公子如何?”

傅叶雨连哄带骗地总算把她娘的眼泪收住了,只是她心里却打定主意,“无智大师,放过你我就不是傅叶雨,哼!”

。。/  万佛寺 无智大师

万佛寺在城东外十里处,如今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万佛寺隐在一片青山翠绿之中更显神秘。半山腰,突出一片巍峨的殿角,让人不免暇想连篇不胜向往。袅袅香烟,钟鼓阵阵,吟唱声传来,让人油然而生肃静。

望着如蚁般向上攀爬的人流傅叶雨有些愁了。她转身望了望娘纤弱的身子,不免担心道,“娘,我们也要象这样慢慢爬上去吗?旁边有轿子,我们租一顶上去吧?”

“傻孩子,向佛要有诚心,我们必须一步一步攀爬才方显坚毅。放心好了,这石砌的阶梯娘已经爬了十多年了,不碍事的,我们今天只为还愿,听不听得到大师讲禅不重要。”娘说着,率先迈步向上爬去。

“娘,你就不该打发大壮回去,若是你在半路上爬累了,还能让那小子背一背。”傅叶雨依然对娘不满地嚷道。

“让大壮回去,是要让他赶回去到宫门外接你爹回家。咱家住的偏远,你爹下朝若走回去得走一两个时辰呢!我们无事上山还完愿就自行回家,不必让大壮侯着。”

娘真是心疼爹呢!傅叶雨再无语。

看来这条道娘真是走顺了,一路上花草树木,亭台轩榭,娘了如指掌。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容妈扶着娘在一旁的石台上休息。傅叶雨转眼望四周看了看,顿时眼睛一亮,“娘,那边有个小茶棚,我过去端两碗茶水给你和容妈解解渴。”说完,不等娘回音便哧溜一声往下跑去。

“雨儿要小心,别跑太快,那个小山坡地势低滑别摔着……”傅夫人在身后无不担忧地大声喊道。

“夫人,你就放心吧!你没看到小姐如今跑起来猴子似的,摔不倒的。”容妈在一旁笑着安慰道。

“唉,如今她这番变化也不知是福是祸……”

“夫人,舅老爷来信不是说了吗?小姐是贵人……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家自从小姐回来后不是已经改变太多了吗?夫人,这就是福……”

“唉,但愿如此!”

小茶棚处在低洼的平坦处,虽不大,周围却布满了石桌石凳。傅叶雨刚跑到,便看到一个小沙弥提着大壶正在为客人添水。

“小师傅,我想要三碗茶,不知要多少文钱?”傅叶雨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湿汗轻声说道。

忙碌的小沙弥转过了身,明眸皓齿,甚是年少清俊。见傅叶雨一双眼睛正滴溜溜真诚地望着他,小沙弥笑了,“阿弥陀佛,小施主,这茶不要钱,是寺里专为路过的香客休息解渴布施的。小施主若要喝茶请坐下便好。”

“好……不过,小师傅,我娘还坐在那边,我想端两碗过去……”

“没问题,小施主,请稍等。”小沙弥行了个佛礼便转身去拿碗倒茶。

傅叶雨这才有机会打量这间简陋的小茶棚。茶棚不大,全是用竹子编的,棚子前有一个大炉子,有个小沙弥正在不停地往里面加柴。旁边的萝筐里摆了整齐干净的陶碗。只是棚子前面的空地挺大的,摆满了供香客休息喝茶用的石桌石凳。傅叶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突然眼睛一闪,一张笑脸不期然闯进了眼帘,“小兄弟,咱们又见面了。你的救命之恩,魏兆熙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报答呢!”

听魏兆熙如此调侃地语调,傅叶雨不由缩了缩脖子。不为别的,正因着他的身旁正坐着一个人。依旧黑色的华袍,剑袖旁艳红的山茶花此时在阳光下正折射着五彩的光芒,更为他添了一份神俊。周身萦绕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流,如冰雕一般让人望而寒冷。如此天高地阔之下的西南王依然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而此时,他正端着陶碗慢慢酌饮,长长的睫毛微颤,精致的唇角无声翕动,即便如此简单的动作,他却也显尽了优雅高贵从容……仿佛没有听到魏兆熙的声音,他静若深山的身姿矗然不动,然而那玲珑精致的侧颜却还是让傅叶雨有片刻的恍惚。

“嗤,”一声嗤笑从旁边一个小少年的嘴里滑出来。傅叶雨回过神来,是一个身着黄色锦袍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闪着顽劣,眉眼隐着轻佻,嘴角挂着促狭,斜垮的身子正趣味地对着她笑。

“在下不认识你。”傅叶雨冷冷地对着魏兆熙说道。

“咦,是谁前段时间还央着我收她的小跟班做徒儿呢?难不成是我眼花了?”魏兆熙望着她装模作样地笑道。

傅叶雨嘴角一抽,倏然转过身去,“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唉,王爷好不容易才劝服我,什么家训不家训的,总之我这身武艺若没了传人才是最可惜的,难得遇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人……唉,可惜!”

倏地又转过身去,傅叶雨的眸子里顿时射出五彩斑斓的霞光,“魏大哥,你想通了?”

“咦,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好象不认识你吧?”憨厚的人一旦装起傻来也是蛮让人气愤的。傅叶雨顿时尴尬地垮下脸来。她这是第二次深深体会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哈哈哈……”望着她瞬息变化精彩纷呈的小脸,魏兆熙一阵开怀大笑。而傅叶雨却只能抿着嘴万般无奈地看着他。

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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