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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腹黑王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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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姑点点头,随后伸出手,“来……”

傅叶雨一笑,立时把手伸向了她,只不过轻轻一提,肖雪儿便携着傅叶雨踏着木板一跃而到对面。众人无不虔诚地向她施礼,肖真儿却幽幽地望着肖雪儿,腮帮子又似乎气得一鼓一鼓的了。

肖雪儿对着众人挥挥手,随后眼光无不嗔怪地望着肖真儿,“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地胡闹吗?王爷对黎族如此地重要,你却趁他为黎族尽心追缴逆贼之际对他所爱之人发难,真儿,这就是我平时教你的为人之道吗?”

“姑姑,”肖真儿一声不服气,“凭什么她就可以成为王爷的妻子,我却不能?我从小就很喜欢他,也真心地对他,为什么他就不肯娶我,这不公平……”

“傻孩子,情之于人,又怎能说得清由得了人……”圣姑轻轻地低喃着,仿若是对真儿说也是对着自己说。

肖真儿一下子拉住了姑姑,“姑姑,我很想嫁给王爷……”

“不要再说了,你要记得方才自己的话,此后我们黎族都要遵叶雨为主母,你不要对王爷再痴心妄想了!若不然,我就要禀告哥哥把你带入圣坛,此后,你休想再踏出黎族一步……”

肖真儿一听,立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连连后退几步,眼睛里又涌满了泪水,“姑姑……”随后又望了叶雨一眼,立时‘哇’地一声哭出来,转身就跑了。

“今儿大家都散了吧……”肖雪儿对着众人一挥手。众人便恭敬地散去了。肖雪儿转身对着傅叶雨,“来,我们去找阮大人,我有话要跟他说……”

第九十九章   焦心似焚

已经有六天过去了,西南王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讯,族长派过去打听的人也没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仿若一下子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般,连绵不绝的茫荡山再找不到西南王等众人的影子。毫无疑问,西南王肯定是追着肖长老进入地下岩洞了。想到地下阴潮千奇百怪纵横交错的岩洞,族长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阮清流也再镇静不下去了,立即着良玉返回王府往此处又调来大批的侍卫。

傅叶雨夜夜难安心焦如焚,但她依然不声不语地乖乖地站在吊脚楼上,脸色柔和平静的象一缕山间轻晚的风,表面看不出任何的焦急担心,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小村外的连绵青山一站就是一天。从那夜夜不眠深深倦怠的黑眼圈谁都看出了她该是怎样的心急如焚……阮清流几次走过去要劝她,但话到嘴边却怎也开不了口,只得暗叹一声又默默地走开。

肖真儿却好,天天三蹿两蹿地跑出村子,带了一帮子的人满山野地跑,就差没直接到茫荡山找人了。她非常不屑地看着仿若静止石化什么都不做的傅叶雨,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又把王爷挂在嘴边放在心上了。圣姑几次都对她摇头劝诫,但肖真儿根本不听,如今王爷生死未明,所有的人都担心不已,圣姑也就不好对真儿怨怪了。

小村里的村民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小村周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人人脸上都闪着不安的情绪。先前随着西南王出山追缴逆贼的黎族兵士的亲人天天都站在族长的吊脚楼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担忧渴望又焦急的神情任谁都看得出来。圣姑一再地安慰他们,待到了第八天,傅叶雨再也承受不住了,跑到村外的山谷入口一站又是一天。肖真儿却不再满山跑了,反而乖乖地待在吊脚楼里与其他的黎族兵士磨刀霍霍,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下面要做的事情。圣姑也与族长,阮清流商量了许久,若是王爷再不回来,族长不能动圣姑便决定要与肖真儿再带上几个人一起到茫荡山去,阮清流与族长都阻止不了,只有族长心知肚明,肖雪儿对那片地下岩洞熟知于心。

黄昏时分,太阳把西边的天空燃成了火烧云,远处的青山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桔光,傅叶雨依然矗立在村口张望不停,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肖真儿有些不屑地晃荡着膀子走过来,嘴里叨着一根稻草,“哼,你就是这样对王爷好的吗?他如今生死未明,你却什么都不做,只知道象根木头似地杵在那里张望,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妻子……我与姑姑决定明儿要去茫荡山找王爷,你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从未要求一起去,我真是不明白,你是对王爷有情还是真得无意?若真如此,你干吗还要跟着他回来?若不是你,说不定此时嫁给他的就是我了……”肖真儿满是愤慨地说。

傅叶雨抬头无奈地望望她没有说话又转过头去,肖真儿却一下子气了,突然伸出手狠狠地就推向傅叶雨,傅叶雨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便一下子抢倒在地,手上立时渗出了血,肖真儿却冷哼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去。

这几天来,傅叶雨因为着急担忧夜夜无眠早已脆弱不堪,哪还经得起她如此蓄意地一推,竟扒在地上动了两动没能爬起来。肖真儿更是把嘴一扁,“你可真是没用,还想做他的妻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告诉你,我要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若是这次我和姑姑把王爷寻了回来,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弃他,不管你什么态度,我都要嫁给他……”

傅叶雨没理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渗血的手没说话眼睛却转向村外又坚定地站住了。肖真儿真是气得乱跺脚,“你还真是死乞白赖,我警告你,你若再赖在王爷身边,我就要你好看……你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笨女人,你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他……这就是我为他做的……”傅叶雨沙哑的嗓子透出的都是粗砺难听的话。

“嘁,”肖真儿更是不屑地冷嘁一声,“只有最蠢笨的人才会这么做,你干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能对王爷有什么裨益,你只会给他添麻烦……真不明白王爷到底喜欢你哪一点?哼,我要去找他,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找到他……”说着,肖真儿异常鄙夷地瞟了傅叶雨一眼后绝然转身离去。

傅叶雨目光中透出了一丝恍惚地殷红,她盯着小村外嘴里一直喃喃道,“宁愿我为他担惊受怕日夜煎熬,也不愿他再让为我经受生离死别的痛苦……我会一直等着他回来,哪怕白发苍苍日日垂老不死不休……”

肖真儿似乎听到了傅叶雨的低喃,倏地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眼眸中立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滋长,难道守望也是一种无法言传的深爱吗?肖真儿不明白,她稍愣片刻依然转过身去朝着村里走去。

光线渐渐地有些暗了,傅叶雨低下头去无言地心痛伤感。突然一声啸声绵延不绝破空而来,傅叶雨心头一震,立时抬起头向远方望去,心头狂跳压不住那一丝希望和狂乱,拨腿就向村外跑去。好不容易才爬上村外最高的一处山坡,傅叶雨就着日落前最后一丝光明极目向青翠的山坳中望去。突然,她欣喜地一声抽泣,眼睛里立时涌满了泪水。她俯下身望着山坳中正飞驰奔走的白色的矫健身影,心中的狂喜一下子让她再承受不住地跌倒在山坡上。这几日一直揪紧的心总算放下来,望到他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爱有多深了,她慢慢地爬起来昂扬地站在山坡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若就只是那么一望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似乎心有灵犀了般,正在飞驰奔走的西南王蓦然抬首,山坡上那一缕熟悉的裙角正随风飘扬,他不由欣喜地一声长啸,绵绵欣喜在山坳中不绝地回荡,随他一同回来的兵士都不由转头一齐望向了山坡,脸上立露笑意。西南王长身玉立立时转身如大鹏展翅向傅叶雨所在的山坡急速掠来。

当西南王白色的烫金蟒袍迎风猎猎面带欣喜微笑地站在傅叶雨面前的时候,傅叶雨还依然来不及擦掉自己眼睫上的泪珠。她无尽温柔地望着他,沙哑的声音只能挤出低婉地一句,“回来了……”

西南王一下子收去了脸上的笑容,眼光上下梭着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随后眼睛里也立时变得水润起来,抬起手轻轻地拭去她眼睫上的泪珠,心疼地一声,“担心了……”

傅叶雨的泪一下子止不住地流下来,用手臂一抹眼泪,“没有……都是风吹的……”说着,脸上便露出了让他安心的笑容,但脸上的泪水却怎是擦也擦不完,西南王再忍不住深叹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她,“傻瓜……这么不相信我,让自己搞得如此憔悴……”

傅叶雨却笑着哭了出来,“一直没有你的音讯,我只是担心……我,我,我以为我会站在村口等一辈子……”

西南王却也抱着她笑了,“知道牵肠挂肚日夜煎熬的滋味了……”说着,轻轻放开她,望着她被泪水浸渍的油亮小脸,温柔一笑,“放心,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保证,一辈子都不分开……”说着,伸出两臂又紧紧圈住了傅叶雨。

山坡下,圣姑使劲地拉扯着仍旧呆立僵硬的肖真儿,“傻孩子,你早该看清王爷的心了……不是你的,千万不要强求,特别是感情,那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也许得不到也是一种幸福,这样你就可以把他深深地刻在心里,他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肖真儿的坚强一下子被姑姑地话粉碎在地,她倏地回过身呜咽地一下子扒在了姑姑的怀里声声哭泣,圣姑轻轻拍拍她,转头又望了望山坡上依然紧紧相拥而泣的两人,轻轻抱着肖真儿离开了。

回到吊脚楼,傅叶雨的眼睛里闪闪发亮熠熠生辉五彩斑斓,望着他们一直紧握在一起的手,阮清流心慰地点点头无声地笑了。

见到西南王平安地归来,族长也是高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你总算回来了,你若再不回来,我真得没法向安国公和阮大人交待了……”

西南王无声地笑笑,没说话,脸上的气色却不甚好。阮清流看出了端倪,慢慢支走了屋子里所有的闲人,西南王扯着傅叶雨在一边的小榻上坐下,脸却一下子沉了起来,“族长,此次肖长老逃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黎族族长肖建雄一听立时紧张起来,“王爷……”

西南王一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羊皮卷就扔了过去,“这个族长应该认识吧?这上面的字迹可是你亲笔绘制的……”

望着床上的羊皮卷,黎族族长肖建雄没有打开却也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他转首目光殷切焦急地望着西南王,“王爷,不是建雄要欺瞒你,实则这张地图非同小可,我不敢说出来……”

“你不敢说出来?若是一旦肖长老引外兵从岩洞进入西南郡,第一个要遭殃的便是你黎族的百姓……”西南王脸色一下子愤慨起来。傅叶雨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息怒,西南王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肖建雄一听立时把头低了下去。

阮清流也是脸色一变,眼光梭了梭床上的羊皮卷,倏地就扯了过来急忙打开,却也一下子怔住了,“族长,这竟然是一副地下岩洞的地图……它竟然也能通向外面……”阮清流仔细察看后,目光惊骇地看向了王爷。

西南王冷哼一声,“那日当我们赶到茫荡山的时候,肖长老已经执着此羊皮卷进入地下岩洞了,若不是我机敏善辨一路狂追,他早已从地下岩洞走到山外了……不过,即使拿回了这张羊皮卷也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西南王话一落,肖建雄倏地抬起头脸上变得更难看,“王爷,此话怎讲?”

“哼,当我们追到肖长老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从秘洞里出去了,肖长老肯定还绘制了不少的副本,这事已经瞒不住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岩洞内储存了大量的奇珍异宝,看样子这事他们早已图谋不止一天两天了,肖长老见到我们后,长笑不止,他最后服毒自尽时脸上依然有胜卷在握的得色,这是在他身上找到的……”西南王说着,便又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玉盒就扔了过去。

黎族族长肖建雄哆嗦着手接了过去,不用打开他也知道是什么,不由感激地一声呜咽,“王爷……”

“我是为了圣姑才要追回这颗圣舍利的,它就在肖长老的身上,我很怀疑,他为什么不把圣舍利让头先出去的人带走呢?难道他图谋的根本就不是圣舍利?若是那些图一旦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那么整个西南郡便永无宁日了!也许他们只是拿圣舍得做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西南王意味地说。

肖建雄一听立时从床上滑下来跪在了西南王的面前,“肖建雄愿率领黎族上下一切唯王爷惟命是从,这张图非同小可,愿王爷带领我们早做打算……”肖建雄信誓旦旦地说。

“嘘……”西南王突然用手指挡在唇边轻轻一嘘,阮清流也趁机把族长扶到了床上坐下。原来,西南王的身边,傅叶雨早已疲倦地斜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西南王回头对着阮清流与族长轻轻一笑,立时怜惜地转身抱起了傅叶雨,“这几天她定是累坏了,我要先送她回屋休息,回头我们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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