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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腹黑王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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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太后与皇上都疑我,其无外乎想置我于死地……大师不觉得,五哥太过着急了一点吗?”

“东平王着急,似乎是因为心里更加恐惧于你……王爷可否想好了对策?”

“没有。”西南王答得十分干趣,“我什么都不会去做,蛟龙遇浅滩而势弱,京城是皇上的天下,动不如静。大师不觉得五哥越是张扬跋扈露出的破绽和实力就越多吗?我想这该是皇上喜于乐见的……”

“王爷真是聪明,显势弱而隐强势,皇上此次既然想探各位王爷的底,到最后应该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吧……不过,太后的心思更是明确,王爷,此次恐怕你也不能独善其身……趁着太后的心思还很单纯,与其让皇上指个自己不喜的,不如王爷你趁此机会好好看一看各大世家名门闺秀,说不定就有能让王爷心动的呢!你这样不近女色,听说安国公可没少苦恼,阮大人也是犯难,总不能老让手下的人疑神疑鬼的吧?”

“疑神疑鬼什么?”西南王猛地转过身有些怒。

“呵呵,听说阮大人正绞尽脑汁地给王爷你配药调理身子……”

“嘭……”一声气劲的冲碰,西南王就这样势如蛟龙出海般冲过去与无智大师对打了起来。宽大的院子里,一青一黑两道身影变幻如鬼魅,变化莫测般地绕着茶花轻盈翻转,尽管拳劲如风,但静若美人的茶花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相反随着强劲的腾挪博斗,那一院的幽香被搅得更加的浓郁清丽,带着露珠的活鲜让两个人在月光下更加地兴致勃发斗志昂扬。突然两人掌心一碰便又倏地分开,西南王往后翻了两个劲头后稳住,而无智大师也是左脚连退两步定住。两人相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痛快,没想到大师的武功已臻于无境……”

“王爷也不差,后生可畏,青年一辈中王爷已鲜有对手了。”无智大师也笑呵呵满目赞赏地道。

稍后,两人却又一起沉默了。

山风吹来,一树茶花尽妖娆,芳香扑来,两人之间无形中有一种难言的亲切,似友非友,无声胜有声。

“今年的茶花开得艳,露水浸润后更加清鲜,玉瓶公主最喜这晨露中的茶花,公主的忌日不日就到,王爷今儿个多折几枝水灵鲜活的为公主带去吧!”

“多谢大师一直牵挂着!”

“阿弥陀佛,贫僧会在寺中逗留一段时间,王爷若闲了就来贫僧的禅房里喝杯苦茶吧!”说着,无智大师身形一闪便没有踪影。

“唉,”一声叹息,西南王郑燮负手昂扬地站着,望着满树的茶花心思早飘远而去。也不知站了多久,眼见远方的天际一抹绚烂的早霞隐现,西南王才折转身离去。刚走几步,却又猛地停下,目光一扫,不期料正看到粗壮的茶树下正放着一双小巧玲珑的鹿皮软靴,白色的棉袜被胡乱扔在一边。西南王不由一笑,说不清道不明心底一股难言的情愫,暖暖的,透着喜悦。走过去轻轻地拎起了那双小靴,手里握着那双绵软的小袜就那样脸带笑容地走了出去。

山下,一辆青顶马车正缓缓而行。大壮在前面赶着马车,容妈坐在前辕。马车里,傅文楠正搂着妻子靠在车壁上坐着。身旁,棉毯下一个精致绝伦的女子正呼呼睡得香甜,莹白的小脸,晶莹剔透,酣态可举。尽管还是一身紫色的男袍,但华袍黑帽又怎掩得住倾国倾城的绝色风貌?傅文楠与妻子望着酣睡的女儿,两人嘴角都不由自主溢出了宠溺的笑。

“你看,”夫人唐蒲华一声轻柔,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锦帕打开来给丈夫看。

“这是什么?”傅文楠看着艳红透着幽香的药丸不解地望着妻子道。

“容妈说,是阮公子在我昏倒后给我吃得血龙丹,说是西南的至宝……”

“阮公子?难不成是阮清流那老匹夫的独生儿子?昨儿他也上山了?那么西南王也必在山上了……”

“是的。唉,昨儿个雨儿可把我吓坏了,她那一番话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她竟然,竟然口出狂言对无智大师……昨儿个又遇上姐姐与丽珠……我当时是真得被吓坏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傅文楠安慰着妻子道,“不管雨儿变成了什么模样,她都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不是吗?只要她还好好地待在我们身边,其它的我根本不在乎……”傅文楠不以为意地说。

“可,可是……她还要非千羽不嫁,这可如何是好?白家肯定不会同意的,你不知道,听姐姐说九公主对千羽早就心仪已久,这次百花宴,太后肯定会为其指婚……”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的雨儿绝不会再嫁给白千羽……你勿用担心,雨儿当时说得肯定是气话。当初她再柔弱,白家退婚,她依然骄傲地挺直了身子也没见她哭一声流一滴泪,如今性情刚毅宛若新生,就更绝不会嫁给白千羽了。缘份早已错过,我们不必为雨儿担心,她会给自己找到好女婿……”

“你怎如此笃定?她只是个女儿家,怎能自己找……”傅夫人望着丈夫哝着嘴的方向说不下去了。没错,今儿一大早,她们居住的房舍前便放着这么一瓶鲜艳的山茶山,带着夜露的晶莹,芳香四溢。女儿睡得死,下山时还是让大壮背下山的。所以谁也不知这瓶山茶花是谁放在房门口的,容妈只说是和小姐的靴子袜子放在一起的,于是就抱上了马车。茶花虽然芳香,但怎及那放茶花的瓶子珍贵?白底红花的密釉花瓶,釉色细腻,光泽鲜艳,所绘仕女活灵活现花纹精致生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傅夫人越看越觉得纳闷,“你说,这会是谁送的呢?不像是无智大师……”

望着女儿熟睡了还依然紧紧抱着的一枝山茶花,傅文楠嘴角笑了笑,“她昨儿夜里是不是偷折茶花去了?光着脚丫子爬树,肯定是被人发现了,连鞋袜都来不及拿就被吓跑了……你放心好了,醒来一问便知,她昨儿折花遇到了谁那瓶茶花便就是谁送的。”

“唉,雨儿变成这样也不知是祸是福?昨儿姐姐说出的话让人寒心……”

“你管她作甚?还嫌以前受她的气不够?我的女儿想变成怎样就变成怎样,跟她们刘家无关!你以后少与她们来往,别自讨没趣。”傅文楠一听妻子说起同胞的姐姐便来气。

“好了,好了,不说了,知道你不待见她们。不过虽然她们嘴厉,但雨儿对她们更是不屑,反道是姐姐自己被自己气得不轻。”

“这就对了,这才像是我傅文楠的女儿,有骨气!君子本就不于与小人一般见识……”傅文楠望着女儿骄傲的说。

“扑噗,”傅夫人掩面却笑了,“女儿可比你强多了!”

“那是!女儿做得泡菜好吃又下饭,邻居们夸不败,较之以前性子活泼又有趣,居然还比她老爹能挣钱,真是……不过,雨儿好象不大爱弹琴看书了,我估计是失了记忆生疏忘却了。不急,待哪天我再好好教教她便是了。”傅文楠嘴里说着,手还不忘给女儿往上掩了掩棉毯。

望着丈夫小心又轻柔的动作,傅夫人会心地笑了。依偎在丈夫女儿身边觉得异常地满足和幸福,傅文楠转头望了望妻子,嘴角一笑,十指相扣握紧了妻子的手。

山上,阮良玉一早起来便直往傅叶雨所住的房舍跑。轻轻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里面有动静,扫地的上沙弥停下动作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小施主,你别敲了,里面的三个施主天不亮就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小师傅可知是被什么人接走的?”阮良玉明显地失望了。

小沙弥摇摇头,又念了声佛号继续扫地。

阮良玉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魏兆熙看见了不禁讶异,“咦?怎么了?大清早垂头丧气的遇到鬼了?”

阮良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头也没抬,“她天不亮就走了。”

魏兆熙一下子就明白了,挥手拍了他一下头,笑道,“难不成后悔了,心疼那两颗龙丹了?那可不是个易与的主,龙丹到了她手里,你就甭想要回来了?”

“谁心疼龙丹了?就凭她说的那两个谜题,我止不定还能从我爹手里嫌到多少呢?只是,昨儿的谜面到底是什么呢?”

西南王一听,立马冷哼一声摇了摇头,声一冷,“走了!”

魏兆熙一笑,拉起阮良玉就要随着王爷出门。

“在下刘丽珠,请问西南王爷起身了吗?”三人正要出门,不想门外却传来一声娇柔。西南王一怔,眉眼明显地皱起来。魏兆熙一看,放下阮良玉便跨出了房门,“哟,原来是刘小姐,不知刘小姐一早找我家王爷有什么事吗?”

“魏大人早!”刘丽珠一看是西南王身边的远南大将军魏兆熙立时堆上笑脸道了声早。

魏兆熙看了看她身后站着的一溜小丫头也满脸堆笑客套地道,“刘小姐早!不知刘小姐这是……”魏兆熙指了指她身后七八个拿着食盒的小丫头。

“魏大人有所不知,寺里斋饭清苦,母亲为王爷着想,让丽珠做了些京城中可口的稀粥小菜给王爷享用,不知王爷是否已经起身?”

魏兆熙一听更是笑了,“在下替王爷多谢左相夫人与刘小姐的挂心。只是我家王爷不比京城中的公子哥,王爷粗茶谈饭用惯了,况且我们也早用过了寺里的早膳,这个,就有请刘小姐端回去与左相夫人享用吧!”

刘丽珠一听,脸上有难掩的失望,不过片刻她又娇笑如花,身姿摇摆得更加妩媚风情万种,“即便如此,也没关系,丽珠还做了一些精美的小点心,王爷早膳后也可随便用一些。青梅……”嘴里说着,刘丽珠对着身后的丫头一使眼色,一个胖胖的小丫头便端着食盒也不看魏兆熙就往屋里走。

“有什么好吃的点心让本公子尝尝,本公子可吃不惯寺里的粗饭,现在正饿得慌呢!”随着一声清悦的男声响起,一身黄色锦袍的阮良玉便奔出了房门,二话不说从胖丫头手里接过食盒就返身回了屋。刘丽珠一看,掩嘴一笑,眼睛瞟了瞟魏兆熙,一挥手又有三四个丫头绕过魏兆熙跟着进了屋。

此时,西南王郑燮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阮良玉抱着食盒大吃。

刘丽珠进屋一看到西南王一身俊挺的仙人姿容,顿时瞪大了眼睛。昨儿光顾着看表妹的笑话,却不曾真正地细看他,如今一见,果真如传言般俊美无寿。心中难掩惊艳雀跃,刘丽珠说出的话更是媚到了骨子里,“刘丽珠见过西南王爷,王爷金安。”

“刘小姐,请起,随便坐。”西南王眼皮也没抬一下便冷清清地说。

魏兆熙在门外苦笑了一下,也走进了屋斜倚在房门上,冷眼看着眼前一切。

“咦,”此时,已吃了一盘子桂花糕的阮良玉正抬起头轻咦出声,“你怎长得跟昨儿的那个如此相像?莫不成你们是亲戚不成?”

听阮良玉如此一说,西南王也淡淡地抬起了头,昨儿个她以纱掩面,今儿个却是揭了面纱浓妆艳抹,眉眼如飞,水光潋滟。西南王看后不由眼里倏地一眯,长睫轻颤如蝶舞飞花,看得刘丽珠一阵心旌齐放。

“长得与她确实十分相像,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天差地别。她虽一身男装却干净的如初夏的白荷,顽皮中透着绝丽妩媚。她艳丽绝美如百花中的牡丹,风情万种却也艳俗得让人不愿再看第二眼。一较之下,即使容颜再如此相似,西南王的心里却翻起了不同的味道。”这样想着,西南王郑燮便收回了目光,低头只顾他的茶。

方才一见王爷美目中的那一簇让人脸红耳热的灼亮,刘丽珠顿时心跳如鼓羞赧难奈,她掩面娇羞地笑着,“阮公子说的可是昨天那个不伦不类女扮男装的女子?她可不就是我的亲戚,我娘与她母亲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她一年前被白千羽退了婚,昨儿个竟还大言不惭地说又非他不嫁,真是痴心妄想!白家什么门弟?岂是她傅家能配得上的……”明明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说出的话竟如此刻薄无情,西南王心里一恼,面上的不耐更甚。

魏兆熙也是厌烦地把脸转向了一边。

只有阮良玉吃完一盘又拿上一盘,面上不动声色,声音还是依旧的悦耳动听,“不过,看昨日白千羽深情款款对她也是情深意重呢!两情相悦便好,管他什么权势门弟……我就觉得他们郎才女貌甚是般配!”阮良玉说完只顾闷头吃,却不见西南王和魏兆熙两道吃人的眼光在他身上飘过。

“哼,阮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千羽是绝对娶不了她的。殊不知,此次太后娘娘的百花宴,九公主是意欲让皇上为其与白千羽指婚的……况且,表妹她品性不良,水性扬花,半年前到江南舅父家散心,竟然勾引大表哥,被大表嫂发现后一掌给推下了湖……为讨得二表哥的怜惜,竟说是失了记忆……哼,装腔作势,大表嫂早修书一封到了母亲的手里,母亲又拿给了太后娘娘过目,若不然,此次盛大的百花宴,又怎会没有京城第一才女的请柬……”刘丽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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